她62岁,和新老伴搭伙6年,继子元旦回来:把我爸的工资卡交出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8 18:52 1

摘要:"把我爸的工资卡交出来!"李建军的话像一把刀,生生刺入元旦团圆饭的热闹气氛中。

搭伴人生

"把我爸的工资卡交出来!"李建军的话像一把刀,生生刺入元旦团圆饭的热闹气氛中。

我愣住了,手里的筷子悬在半空。

王师傅摘下老花镜,目光在我和儿子之间游移,最终低下了头,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在桌下微微颤抖。

我叫徐淑兰,今年六十二岁,北方小城退休工人。

六年前,我的老伴因肺气肿去世,留下我一个人在单位分的三居室老楼房里,冬天窗户缝里灌风,夏天墙皮往下掉。

那时候,我天天守着一台老式29寸熊猫牌彩电,看着琼瑶的《还珠格格》重播,日子过得像白开水一样寡淡。

后来,老闺蜜王桂芝硬拉我去社区活动室打牌,说是整天闷在屋里准得抑郁。

那年冬天,我就在单位老干部活动室的棋牌桌前认识了王师傅。

他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色中山装,脖子上围着一条深灰色的羊毛围巾,那是八十年代的"的确良"料子,现在早就不流行了。

王师傅是我们小区有名的公交车老司机,开了三十年的一路公交,从未出过事故,退休时还得了一枚铜质纪念章,他至今还挂在客厅正中央的照片墙上。

第一次下棋,我三步就让他的老将挪不动道了,周围的老头老太太都笑得前仰后合。

"徐师傅,您这棋艺跟您织毛衣的手艺一样绝啊!"老刘头儿端着暖水瓶给大家续水,打趣道。

王师傅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从那以后,我们常常在活动室碰面。

一来二去,得知彼此都是独居老人,我寡居,他丧偶五年有余。

我们都已阅尽沧桑,谁也不奢望再寻什么海誓山盟,只是想找个伴儿说说话,解解闷罢了。

那年腊月,小区的暖气管道冻裂了,我家水漫金山,是王师傅二话不说帮我一起抢救家当,还把他的电热毯借给我用。

我心里有些感动,便邀请他来我家吃了顿饺子,算是谢意。

"徐大姐,您这韭菜馅儿包得真香啊!就像我娘当年包的一样,直叫人想家!"王师傅咬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

那时候,我隐约觉得,这个老头子也是个可怜人,一辈子勤勤恳恳,老了却落得形单影只。

过年那会儿,他儿子从沿海城市回来看他,匆匆待了三天就走了,说工作忙。

我从窗户望过去,看见王师傅一个人站在楼下,目送儿子的出租车拐弯,然后慢慢低下头,肩膀似乎更窄了。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我老伴走后的那个春节,同样的孤独,同样的无处安放的目光。

腊月二十九那天,我正在家和面准备蒸花卷,听见敲门声。

王师傅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条鲤鱼,红彤彤的,还在跳动。

"徐大姐,这是我早市排队买的,听说您爱吃鱼头豆腐汤,这鱼头大,够味儿!"他搓着手笑道。

我接过鱼,顺口就问:"大过年的,您一个人过?"

他挠挠头:"是啊,建军工作忙,今年不回来了。"

我看他衣领上还有早饭的米粒,心里一软:"那进来吃顿团圆饭吧,我今儿个蒸了花卷呢!"

那个除夕,我们一起看了春晚,一起贴了福字,王师傅甚至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笨拙地舞了段太极拳,逗得我直笑。

从那以后,我们渐渐成了互相搭伴的日子。

我们约法三章:各住各房,各管各钱,生活上相互照应,不给对方添麻烦。

搭伴的日子简单而踏实,像老棉袄一样,不华丽,却温暖。

王师傅有个老物件——一个铝制饭盒,是他当年开车时用的。

每次我生病,他就用那个饭盒给我送粥,说是这饭盒保温,路上不会凉。

饭盒盖上刻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字,侧边还有他自己刻的"王建国"三个小字,有些歪歪扭扭,却格外亲切。

他是个好人,上了年纪却依然干净利落。

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先是院子里的一套广播体操,然后去厨房煮一锅小米粥,热两个前一天剩的馒头,再轻手轻脚地敲我的房门:"徐姐,起来吃早饭了,趁热乎的。"

我们常一起去早市买菜。

隔三差五,王师傅就骑着他那辆老式二八自行车,后座绑着竹编菜篮子,载着我去离家两站地的早市。

那自行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永久牌,车铃已经生锈,一摇就掉灰,但他擦得锃亮,车轮子转起来也不吱呀。

"您坐稳了啊,徐大姐!"他总是这么叮嘱,仿佛我是易碎品。

市场上人挤人,熙熙攘攘的。

王师傅总会帮我挑那些我够不着的架上的蔬菜,而我则会帮他讲价,把那些想宰老头子的小贩说得哑口无言。

"您这黄瓜都蔫了吧唧的了,还敢要一块五一斤?八毛,爱卖不卖!"我瞪着眼睛,市场里的讨价还价是我的强项。

王师傅在一旁笑得直摇头:"徐大姐的嘴啊,比我那辆公交车的喇叭还厉害。"

回来的路上,他会提着沉的那袋,我提着轻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菜价和天气。

"今年这白菜又涨了,记得我们那会儿,一毛钱就能买一大颗。"

"可不是嘛,那时候还得票证呢,您有粮票吗?没粮票光有钱也买不着呀!"

这些生活里的琐碎小事,就这样编织成我们晚年的日常。

去年冬天,北风呼啸,窗户缝里直往里灌冷风。

我感冒发烧到三十八度五,头疼得像要裂开,半夜咳嗽不止。

是王师傅听见了动静,穿着秋裤背心就冲进我屋里,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楼下走。

"等等,我、我得穿件衣服。"我虚弱地说。

"别磨蹭了,命要紧!"他语气坚决。

他骑着那辆老式二八自行车,凌晨三点钟带我去医院,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割。

他用围巾把我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却只穿了件单薄的夹克,鼻尖冻得通红。

回来后,他煮了一整天的姜汤。

那碗姜汤喝进嘴里,苦涩中带着甜,烫得我眼泪直流,却也暖到了心里。

"多喝点,出身汗,病就好了。"他坐在我床边,神情专注,像照顾孩子的父亲。

"吃点东西吧,都瘦了。"他端来一碗清粥,里面煮着碎肉丝和小青菜。

"哪来的肉啊?"我问。

"昨天市场收摊,五块钱买了半斤猪肉末,新鲜着呢。"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堆成一朵菊花。

那段日子,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久病床前无孝子"。

我的儿子女儿都在外地,电话里关心几句,却始终来不了。

而王师傅日日夜夜照顾我,从不嫌麻烦。

"咱们这代人啊,经历过困难时期,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小病算什么?"他常这样宽慰我。

病好后,我想着得报答他,就用平时攒下的一点钱,给他买了件羊毛衫。

"这么好的东西,得多少钱啊!"他惊讶地摸着羊毛衫,不肯收。

"您别跟我客气,我这人最烦别人跟我客气。"我把衣服塞进他怀里,"您要是不收,我就生气了。"

他这才收下,脸上的表情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王师傅爱看《人间至味》那部电视剧,每次到感人处,他总是假装咳嗽,偷偷擦眼角。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些关于往事的思绪,那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的酸甜苦辣。

八十年代初,他开公交车时,一家老小四口人挤在十几平米的半地下室里。

他媳妇是纺织厂的女工,起早贪黑,还要照顾孩子和老人。

那时候柴米油盐都靠票证,他们省吃俭用,盼着有朝一日分到一套像样的房子。

后来单位分了这套房,他们举家搬来,日子才渐渐好起来。

"徐姐,你看这戏里的老两口,咱们年轻时候,不也是这样吗?"他曾这样问我。

我只是笑,没有回答。

其实我明白,他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他那已故的老伴。

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太多苦难与变迁,从票证时代到改革开放,从集体户到商品房,岁月的痕迹刻在我们每一寸皮肤上。

六年的日子,像细水长流,平淡却温暖。

直到这个元旦,李建军回来了,打破了这份平静。

那天早上,我早早起来准备团圆饭。

案板上,肉馅和韭菜混在一起,饺子皮一个个码得整整齐齐。

王师傅在一旁帮忙,笨拙地包着饺子,每个都像小船一样歪歪扭扭。

"您这手艺啊,还不如去开公交车呢!"我打趣道。

"开了三十年车,这双手只会摸方向盘,哪会干这些精细活?"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中午时分,李建军来了,风风火火的,进门都没擦鞋。

他穿着一身名牌,手腕上的表怕是得值几个月的退休金。

"爸,听说您和徐阿姨搭伴过日子呢?"一上来就是阴阳怪气的口吻。

王师傅脸上笑容僵了僵:"是啊,老同志互相有个照应。"

"那我爸的养老钱您管着呢?"李建军直截了当地问我。

"没有的事。"我连忙摆手,"我们各过各的,从不牵扯钱财。"

但李建军显然不信,眼神中满是怀疑。

饭桌上,气氛越来越紧张。

我张罗着端菜上桌,笑着打圆场:"来来来,都别站着了,尝尝我做的红烧肉,王师傅最爱吃这口儿了。"

李建军冷笑一声:"徐阿姨,我爸这人您不了解,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容易被人骗。"

我的心"咯噔"一下,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建军,你这是什么话,徐姐对我多好,你不知道。"王师傅皱起眉头。

"好?她是冲着您那退休金来的吧!"李建军的声音越来越大。

然后,他猛地一拍桌子,说出了那句话:"把我爸的工资卡交出来!"

我愣住了,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王师傅依旧沉默,他沉默得太久了,久到我以为他默认了这个指控。

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建军,你别这样说话。"我终于开口,声音却比想象中要颤抖,"我和你王叔叔搭伴六年,从来都是各管各的钱,我一分钱也没动过他的。"

"那他工资卡哪去了?"建军咄咄逼人,"我妈走后,我爸退休金每月四千多,六年就是三十多万,钱呢?"

"你爸的卡一直是他自己收着,我从来没碰过。"我感到委屈又愤怒。

"那怎么我打电话问账户余额,只剩几千块了?"李建军质问道。

我惊讶地看向王师傅:"是这样吗?"

王师傅低着头,手指不停地敲打桌面,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是邻居刘大爷和老伴来给我们拜年。

老小区的墙壁隔音差,住了三十多年的邻居,彼此的事几乎都门儿清。

"哎呀,建军回来了啊,长大了,帅小伙子一个!"刘大爷热情地拍着李建军的肩膀。

李建军勉强笑了笑:"刘叔好,刘婶好。"

刘大爷从塑料袋里拿出瓜子糖,是过年才舍得买的那种高档货。

"尝尝,今年超市打折,我多买了些。"他放下瓜子糖,看了看我们的脸色,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怎么了这是,过年的,有啥不开心的?"

李建军冷哼一声:"没啥,家务事。"

李建军又重复了刚才的话,语气里满是讽刺:"我只是问徐阿姨,我爸的工资卡去哪了?"

"建军啊,你这话说得不对。"刘大爷放下手里的瓜子糖,神情严肃起来,"你王叔每月的退休金,一分不少地存起来了。他常跟我说,要留给你。"

刘大爷转向我:"这些年,反倒是徐姐自己的退休金常不够用,买药都是掰着吃。去年那场肺炎,要不是你王叔半夜送医院,后果不堪设想啊。"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王师傅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旧皮箱。

箱子上的皮已经开裂,边角磨得发白,那是他退休时单位发的纪念品,上面还贴着"光荣退休"的小标签,已经泛黄。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本存折和一个褪色的红皮记事本,双手递给李建军:"儿子,你看看吧。"

这是他第一次在争执中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李建军接过存折,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存折上记录的数字,和他计算的分毫不差。

二十多万的存款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只是前不久取了五千用来维修卫生间漏水的问题。

而那本记事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个月的收入和支出,字迹工整得像是小学生的作业本。

"肉类:50元,蔬菜:30元,水电费:80元,公交卡充值:20元..."每一笔开支,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师傅抽了一支烟,那是他戒了很久又重新开始的习惯。

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儿子啊,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就这点退休金,一直想留给你。钱是要用的,但做人要明白,什么钱能花,什么钱不能花。"

最让人动容的是本子最后几页,那里记录着:"元月三日,徐姐帮我洗了衬衣。元月七日,徐姐炖了萝卜汤。元月二十日,下雪,徐姐帮我铲了门前的雪...三月五日,徐姐感冒,我煮了姜汤..."

这是王师傅的感恩日记。

每一件小事,每一个细节,都被他记在本子上,字里行间满是珍视和感激。

李建军的脸慢慢涨红了,眼神也由咄咄逼人变得躲闪。

"爸...我..."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这对父子,心里五味杂陈。

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包括我自己。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顾虑,老年人有老年人的坚持。

"建军,我理解你。"我主动打破沉默,从抽屉里拿出我的工资条和存折,"换作是我,我也会担心自己的父亲。"

我的存折封面已经磨损,边角卷起,里面的数字远没有王师傅的多。

"这些年,我每个月两千八的退休金,除了买点日用品,剩下的都在这里。我和你王叔搭伴,是想晚年不那么寂寞,不是为了谁的钱。"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电视里播放着元旦晚会,欢快的歌声与房间里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王师傅这时候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哑:"建军,你妈走得早,我一个人带大你不容易。从你上学到工作,我没缺过你一分钱。"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建军语气软了下来。

"人活到这把年纪,钱再多也买不来个说话的人。"王师傅搓了搓手上的老茧,"徐姐这些年待我好,我心里有数。钱始终是你的,但请你尊重我现在的生活。"

刘大爷看了看表:"哎呀,都快八点了,春晚要开始了。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过年的,别为这点事伤了和气。来来来,一起看春晚!"

李建军低头翻看着父亲的记事本,目光停留在那些细碎的记录上。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他心中的冰在慢慢融化。

或许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接他放学的身影,或许他想起了大学时父亲寄来的生活费和叮嘱。

"爸,徐阿姨,对不起。"最终,他放下记事本,声音低沉,"我不该这样怀疑你们。"

王师傅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没有责备,只有理解。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岁月在他眼角刻下的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对儿子的爱和宽容。

"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关心老爸,这是好事。"王师傅挤出一丝笑容。

"爸,我在沿海城市买了房子,您要不要搬过去和我一起住?"李建军犹豫着问道。

王师傅看了我一眼,笑容里有些无奈:"儿子,爸老了,不想折腾了。这里有我的老朋友,有我熟悉的一切。你好好工作,偶尔回来看看我就行。"

李建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点了点头。

晚饭后,我们一起看了春晚。

王师傅和刘大爷品评着今年的相声小品,李建军偶尔插一句嘴,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徐姐,您这韭菜虾仁馅儿的饺子,比饭店里的还好吃!"刘大爷竖起大拇指。

"可不是嘛,徐姐的手艺,城里找不出第二个!"王师傅也跟着夸,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我假装生气:"少贫嘴,专心看节目!"

夜深了,李建军告辞离开。

临走前,他悄悄拉住我的手:"徐阿姨,谢谢您照顾我爸。我之前太冲动了。"

我拍拍他的手:"孩子,我理解。你爸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王师傅送走儿子回来,脸上的疲惫终于藏不住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徐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他说。

我摇摇头,递给他一杯热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担忧。建军是怕你被骗,你是怕他不理解。其实谁都没错,只是缺少沟通罢了。"

窗外,小区里的元旦烟花依然在绽放。

我和王师傅坐在窗前,看着那些转瞬即逝的绚烂,一时无语。

烟花照亮了他的侧脸,我注意到他眼角的皱纹比去年又深了一些。

岁月无情,我们都在一天天变老。

人到晚年,不求大富大贵,只愿平安喜乐。

我和王师傅的搭伴生活,不过是两棵老树相互倚靠,共同面对生活的风雨。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王师傅,"我突然说,"明天我想去买些毛线,织条围巾送给建军,他太瘦了,北方的冬天冷。"

王师傅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啊,我陪你去。建军那孩子从小怕冷,脖子总是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们相视一笑,眼里都是理解。

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一种特别的温暖,这种温暖不是来自爱情,而是来自相互理解的心灵。

明天,我们还会一起去早市,他会继续帮我拿够不着的蔬菜,我会继续帮他讲价。

他会在巷口的豆浆摊上买两碗热腾腾的豆浆,一碗甜的给我,一碗咸的给他自己。

我会在回家的路上,和他讨论今天电视剧里的剧情,或者抱怨小区的物业费又涨了。

生活依然平淡如水,却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而显得格外温暖。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太多:文化大革命的动荡,改革开放的变革,下岗潮的艰难...

我们曾经为一个工作名额排队通宵,为一套住房奋斗半生,为子女的未来操碎了心。

如今到了晚年,最珍贵的,不是金钱,不是房产,而是理解与陪伴。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理解你、尊重你的人,比什么都珍贵。

我和王师傅的晚年搭伴,不是为了谁的钱,而是为了不再独自面对那漫长的黄昏和寂寞。

春节就要到了,我打算买些王师傅爱吃的糖醋排骨。

虽然他从不说,但每次我做这道菜,他总是吃得特别香,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

晚年的幸福,就藏在这些细微的心思和关怀里,朴实无华,却弥足珍贵。

就像王师傅常说的那句话:"人这辈子,钱财名利都是身外之物,知冷知热的人才是真正的福气。"

明天的阳光会照常升起,我和王师傅会继续我们平凡的搭伴生活。

或许有一天,我们中的一个会先离开这个世界,但那些共同度过的日子,那些互相关照的瞬间,将成为生命中最温暖的记忆。

这就是我们的搭伴人生,不惊天动地,却真实而温暖。

来源:突然变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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