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搭伙老伴AA过了1年,他提出个要求我没有答应,我被赶出家门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0 10:50 2

摘要:"把工资卡上交,不然就别住我家了!"六十八岁的寒冬清晨,老李站在门口,左手拿着我的行李袋,右手指着大门外的雪地。

"把工资卡上交,不然就别住我家了!"六十八岁的寒冬清晨,老李站在门口,左手拿着我的行李袋,右手指着大门外的雪地。

我愣在那里,双手紧握围裙边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叫孙桂芝,是北方一家纺织厂的退休女工。那年我六十八,头发已经全白了,但人还算硬朗。

丈夫去世三年后,我的生活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每天早上醒来,面对的是冰冷的枕头和空荡荡的屋子。炉子上的水壶呜呜叫着,像是在替我哭泣。

那是1998年的冬天,天气特别冷。"单位供暖不如以前了,"小区里的老人们围着煤球炉子抱怨,"改制后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大家伙儿都有这种感觉,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经厂里老姐妹张秀兰介绍,我认识了同样丧偶的老李。

第一次见面是在厂区小公园。老李比我大两岁,曾是国营机械厂的机修工,戴着一副老式黑框眼镜,看起来老实巴交。他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藏青色中山装,衣服虽旧却干净整洁,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桂芝同志,"他说话时习惯性地用上了那个年代的称呼,声音慢而细,"咱们年纪都大了,一个人过挺孤单的。要不,试试一块过日子?"

张秀兰在旁边打圆场:"老李人可靠,手艺好,厂里的技术能手。家务活也会干,比那些大老爷们强多了。"

我低着头,脸有些发烫。虽然都已是花甲之年,但谈这些事仍让我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人到晚年,图的不就是个有伴吗?

半年相处下来,我们决定搭伙过日子。但我有个原则:"咱们按AA制来,各自的退休工资自己管,家用平摊,公平公正。"

老李点头如捣蒜:"这样最好,清清白白的。"

那天,他伸出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了握我的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突然觉得,或许晚年还能有点温暖。

我们商定住在老李家。他家是90年代分的楼房,两室一厅,虽然狭小却比我的老平房强。搬家那天,我带着一床老棉被、一个收音机和几件换洗衣服,忐忑不安地跨进了他的家门。

刚开始同住时,日子过得还算和睦。老李会帮我择菜洗碗,我则负责做饭打扫。每天晚饭后,我们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联播》,然后是《今日说法》或者《焦点访谈》。客厅里的老式21寸电视机发出蓝幽幽的光,照在我们逐渐老去的脸上。

"桂芝,你做的糖醋排骨真香,"老李总是这样夸我,"跟我前老伴儿做的完全不一样,你这个味儿正。"

听到夸奖,我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我会偷偷地多做些他爱吃的菜。有时老李会从柜子里拿出八十年代的老式录音机,放一盘崔健的《一无所有》或者邓丽君的老歌,随着音乐轻轻打着节拍。

"那会儿可不敢大声放,"他笑着说,"厂里政治学习时还批判过这些靡靡之音呢。"

每月初,我们各自拿出六百块钱放在茶几抽屉里,作为日常开销。"搭伙过日子,就得讲究个明白。"老李说这话时,眼睛直视前方,似乎在对自己说。

北方的冬天格外漫长。老旧小区的暖气时好时坏,我和老李常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盖着同一条毛毯看新闻。起初我有些不自在,但看到邻居刘大爷家的老两口儿靠在一起,我也就不那么拘谨了。

有时老李会悄悄握住我的手,他的手粗糙却温暖,上面布满了机械油留下的老茧。我想挣脱又不好意思,就任由他握着。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对这个晚年伴侣有了些许依赖。

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一起去小区门口的照相馆拍了一张合影。照片中,我们穿着整齐,笑容腼腆。老李把照片装在了一个带着红色塑料花的相框里,放在了电视机旁边。

"咱们也算是有个家了,"他对我说,声音里有一丝我听不懂的颤抖。

小区里的老姐妹们见了我,都笑着打趣:"桂芝,找了个伴儿,人都圆润了。"我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欢喜。

转机发生在去年冬至那天。北方人过冬至很重视,家家户户都包饺子。我一早起来和面、剁馅,包了一大锅白菜猪肉馅的饺子。老李在旁边帮忙,笨手笨脚地包出来的饺子歪歪扭扭,像个个小乌龟。

"你呀,干了一辈子机修,连个饺子都包不好,"我打趣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吃饭时,老李喝了两小盅二锅头,脸涨得通红。他放下筷子,突然正色道:"桂芝,咱们在一起一年了,是不是该把生活安排得更妥当些?"

"啥意思?"我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

"我是说,"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你看,每月拿六百块钱出来,总觉得麻烦。不如你把工资卡给我保管,我来负责家里开销。咱们都这把年纪了,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他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退休金是我的命根子,丈夫去世时欠下的医药费刚还完,我好不容易才有了点积蓄。每个月两千多的退休金,省吃俭用才能剩下一点。我还惦记着给远在外地的小儿子攒点钱,帮他还房贷。

"老李,咱们约定好的AA制挺好的,为啥要改?"我放下筷子,语气平静,但心里已经起了疑。

"你这不是不信任我吗?"他声音陡然提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阴沉。

"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我解释道,"咱们搭伙过日子,各自的钱自己管,不是挺好的吗?"

"哼,"他冷笑一声,"说白了,你就是不把我当自家人。"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那晚,老李第一次没和我一起看电视,而是自己一个人躲在卧室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此后的日子,老李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开始挑剔我做的饭菜不合口味,嫌我打扫不够干净,连看电视也不肯再和我共用一条毛毯。几次三番地提起工资卡的事,我都没松口。

一天晚上,我发现老李在翻我的包。"你干什么?"我厉声问道。

"找点东西,"他支支吾吾地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翻开日历,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月底,我该收到退休金的日子。

小区里的刘大爷拄着拐杖找到我,悄悄告诉我:"桂芝,你可得小心点老李。听说他前几年借了不少人的钱,都没还。"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李不是说他一向洁身自好吗?

为了印证刘大爷的话,我去了老李曾工作过的机械厂。在厂门口的小卖部,我遇到了他的老同事王师傅。

"老李啊,"王师傅摇摇头,"为人不老实。前几年退休分房子时,使花招占了大房子,还欠着厂里的借款没还。他媳妇就是受不了他这德行,才离的婚。"

我如坠冰窟。老李告诉我的是他老伴病逝,原来这也是谎言。

回家后,我开始暗中观察老李的一举一动。发现他经常接一些神神秘秘的电话,接完就会出门,回来时神色古怪。

终于在那个寒冬清晨,老李彻底撕破了脸。

"我最后问你一次,"他站在我面前,表情狰狞,"工资卡,拿不拿出来?"

"不能拿,"我坚定地说,"那是我的养老钱。"

"滚出去!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自私!"他把我收拾好的行李扔在雪地上,"你这种女人,活该孤独终老!"

我裹紧棉袄,拖着行李袋离开了老李家。那一刻,我感到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的凉意。雪花落在我白发上,化成冰凉的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与我的泪水混在一起。

老李家住在四楼,我一步步走下楼梯,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往下沉。背后传来"砰"的一声,是老李用力关上了门。

小区里的人们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被扫地出门的老太太。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那一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区里,不知该去哪里。往日里熟悉的一草一木,现在看起来都那么陌生。小区门口的老槐树上挂着几片枯黄的叶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极了此刻的我。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张秀兰,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像个冬日里的火炬。

"我刚从楼上看见你背着包出来,"她关切地问,"出啥事了?"

我忍不住扑到她怀里,泪如雨下。

就这样,在我六十八岁那年,我又一次无家可归。

厂区老宿舍有个闲置的单间,是张秀兰帮我找到的暂时落脚处。那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墙上的壁纸已经泛黄脱落,地上铺着花花绿绿的塑料布,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就是全部家当。屋子虽小,却干净整洁,窗户上贴着去年剪的"福"字,褪了色却依然醒目。

"先凑合住吧,"张秀兰帮我铺床,"等过段时间,我帮你找个更好的地方。"

"已经很好了,"我勉强笑笑,"总比流落街头强。"

张秀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暖水袋,塞到我的被窝里:"天冷,暖和点再睡。"

这简单的关怀让我眼眶又湿了。我这辈子,好像总是在依靠别人的善良活下去。

"真没想到老李是这种人!"张秀兰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气愤地说,"当初要不是我介绍,你也不会遭这罪。"

"与你无关,都怪我眼拙。"我苦笑道,"以为晚年能有个伴,谁知道遇上个想打我主意的。"

"你是老实人,看不穿那些花花肠子,"张秀兰叹了口气,"现在世道不比从前了,人心都变了。"

不到三天,我和老李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小区。坐在单元楼下晒太阳的老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我小气不懂事,也有人骂老李忘恩负义。

"孙师傅,你别难过。"曾经一起并肩在纺织车间工作的王大姐找上门来,"听说老李以前就是因为经济问题和前妻闹翻的,他一向视钱如命。他住的那房子,还是靠着前妻的关系才分到的呢。"

这个信息让我震惊不已。当初接触时,老李说他是因妻子去世才独居的,原来这也是谎言。

"他跟好几个厂里的退休工人都搭过伙,"王大姐压低声音,"没一个超过半年的。都是因为钱的事情分道扬镳。"

"那为啥没人提醒我呢?"我忍不住问道。

"谁能想到他对你也是这样啊,"王大姐拍拍我的手,"你人那么好,大家都以为他会珍惜。"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自己的轻信感到懊恼,一方面又庆幸自己及时发现了老李的真面目。

正当我陷入自责时,更让我意外的是老李的儿子找上门来了。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矮胖男人,头发稀疏,眼神闪烁,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床边。

"孙阿姨,我爸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您既然和他搭伙过日子,就该出点力。家里前段时间刚装修,花了不少钱,您能不能..."

我不等他说完,就明白了来意。。

"对不起,我和你父亲只是搭伙过日子,不存在赡养关系。"我站起身,态度坚决。

"哎呀,您这就不懂事了,"他眯着眼睛,语气不善,"我爸这个年纪,需要稳定的经济来源。您要是不帮忙,我们家可就难过了..."

"请你出去,"我指着门,声音颤抖,"我和你父亲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他走后,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如刀割。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父子一起算计一个老太太的养老钱?

那天晚上,我在张秀兰家痛哭一场。"姐妹,我这辈子真是太傻了,年纪一大把了还对爱情抱幻想。"

"谁说不是呢?"张秀兰叹口气,给我递了一杯热茶,"知道吗,老李这两年来借口生病,已经从小区好几位独居老太太那里借了钱,一分都没还过。大家都不好意思催一个老头子还钱,就当是给八辈子乞丐了。"

我如坠冰窟。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竟是个专门骗取老年人信任的骗子!

"他骗了多少人?"我哽咽着问。

"反正咱们厂的刘阿姨、王婶子都被骗过,"张秀兰摇摇头,"最可气的是李师傅,把自己的医药费都借给他了,结果住院时连钱都没有。"

那晚,我失眠了。躺在陌生的床上,耳边回响着老李曾经说过的甜言蜜语。"桂芝,你做饭真香。""桂芝,你人真好。""桂芝,咱们相互有个照应多好。"现在想来,这些话背后都藏着算计。

几天后,我鼓起勇气回到老李家取剩下的东西。推开老旧小区的铁门,熟悉的环境让我心跳加速。上楼梯时,遇到了邻居李大妈,她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只说了句:"桂芝,你还回来啊。"

老李不在家,我用自己留的钥匙开了门。房子还是那个房子,但已经变得陌生。电视机上我们的合影不见了,茶几上堆满了烟盒和酒瓶。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乱七八糟,一股刺鼻的酒味和烟味扑面而来。

我迅速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触摸着那些熟悉的物件,一年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想起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一起在公园散步,一起在小区门口乘凉的日子。那些看似平淡的时光,现在想来竟如此珍贵。

收拾床头柜时,我发现了一份未签字的"结婚协议",上面写着婚后财产共有,并要求我将个人积蓄转到他儿子名下的"家庭共同账户"。协议的日期是下个月,看来老李已经为我们"正式结婚"做好了准备。

我坐在床边,双手颤抖。窗外,小区里的银杏树叶全黄了,风一吹,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像一场无声的雨。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当年和丈夫相识的场景,那也是在一个秋天,落叶纷飞的季节。

突然,我笑了。笑自己糊涂,也笑这荒唐的遭遇。我曾以为晚年得一知己是多么幸运的事,谁知竟是一场算计。

"阿姨,您笑什么呢?"门外传来小区保安小张的声音。他是个年轻小伙子,经常帮我们老人修理点小东西。

"笑我自己傻。"我将那份协议折好放进口袋,"小张啊,帮我联系一下居委会,我想参加社区志愿者活动。"

"好嘞,"小张爽快地答应,"您这样的老同志,社区正需要呢。"

走出老李家的门,我没有回头。这一次,我是真的告别了。

半个月后,我成了社区老年大学的义务老师,教大家织毛衣。这是我在纺织厂工作几十年的老本行,虽然手艺生疏了,但那些花样还都记得。

每周三下午,我还去敬老院给那些比我更年长的老人们读报纸、聊家常。有个九十多岁的张大爷,耳朵有点背,我得凑到他耳边大声说话。但每次他听懂了,眼睛就会亮起来,露出满足的微笑。

我用自己的退休金给敬老院买了几盆长寿花,红红火火地摆在窗台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花朵上,格外鲜艳夺目。

"桂芝,你看起来比以前精神多了,"张秀兰带着一盒点心来看我,"这志愿者当得不错啊。"

"有事做心里踏实,"我笑着说,"比整天琢磨那些有的没的好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从那段经历中走出来。小区里人来人往,我遇到老李时,只是淡淡点头,再不多言。那份未签字的"结婚协议",我锁在了抽屉最底层,作为提醒自己的警示。

一天,我正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休息,看到老李搀扶着一位陌生的老太太走进来。那老太太穿着考究,手上戴着金戒指,一看就是生活优越的。老李弯着腰,满脸堆笑,那谄媚的样子和曾经对我的态度判若两人。

我心中一动,想过去提醒那位老太太,但转念一想,或许她自有判断。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经历就认定所有人都会上当。而且,说不定老李真的会对她好呢?人心隔肚皮,谁又能说得准呢?

周日的下午,我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满园嬉戏的孩子们。有人在我身边坐下,是张秀兰。

"听说老李前几天又找了个对象,还是咱们厂退休的王会计。"她压低声音说,"那王会计可是有钱人,前些年承包了厂里的食堂,赚了不少。"

"但愿王会计比我清醒。"我平静地回答。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担忧。那王会计是个善良人,晚年可别被骗了。

"要不要去提醒她一下?"张秀兰问道。

我沉思片刻,摇摇头:"人各有命,咱们管不了那么多。再说了,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张秀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钦佩:"桂芝,你这心态,真不一般。换了我,非得去戳穿那老狐狸不可。"

"吃一堑,长一智。我的教训,希望别人不要再犯,但我也不能干预别人的生活。"我抬头看着蓝天,忽然觉得心里格外平静。

远处的广场上,一群老人正跳着广场舞。音乐欢快,舞姿灵动。有男有女,有胖有瘦,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我望着他们,忽然明白了什么。

晚年的幸福,不必依附于他人。我的退休金虽不多,却足以支撑起我独立的尊严。六十八岁,我重新开始了半份生活,却比从前更加完整。

我开始学着自己安排生活。在宿舍的角落里,摆上了一台老式收音机,每天清晨听听新闻和戏曲。买了一盆小小的绿萝,看它从一个枝条慢慢长成一片绿色。我开始记日记,把每天的所见所闻都写下来,像是和自己对话。

有天早上,我收到一封信,是小区居委会的。信中说社区活动中心准备开展"记忆中的老歌"活动,邀请我去教大家织毛衣之余,也分享一些老歌。我高兴地接受了邀请。那些年轻人可能不知道,我年轻时可是厂文艺队的主力,唱过不少革命歌曲和民歌。

在活动当天,我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淡蓝色棉袄,戴上了结婚时丈夫送我的玉镯子。当我站在简陋的舞台上,唱起《天路》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晚上回到宿舍,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镜中的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有了皱纹,但眼睛依然明亮,嘴角上扬。我突然想起多年前在纺织厂上班时,厂长说过的一句话:"人活着,就是要活出个样子来。"

是啊,人活着,就是要有尊严地活着。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要笑对人生。

夕阳西下,我伸了个懒腰,对张秀兰说:"姐妹,回家吧,我今晚要赶一条围巾,送给敬老院的张大爷,他总说冬天脖子冷。"

"你这人啊,操不完的心,"张秀兰笑道,"自己过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我笑着回答,"虽然只有半份生活,却是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

我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拖出两道长长的影子,在夕阳下慢慢延伸。小区的梧桐树沙沙作响,风从耳边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但心里,却是暖和的。

人生啊,就像是一本厚厚的书,翻过一页又一页,有喜有忧,有得有失。重要的不是书有多厚,而是每一页都要认真地去读,去感受,去体验。

半份生活,全份精彩。这或许就是我六十八岁时悟出的人生道理。

来源:江南春又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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