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二手烟无处可逃?普通人的拉锯战升级,向陋习宣战!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6 01:24 1

摘要:今年6月,深圳卫健委发布了一篇《二手烟,其实是一种霸凌》的文章,引发热议。这也是很多深圳人的共鸣——我们生活在一个看似越来越现代化的城市,但在办公室、厕所、楼道,总有那么股熟悉的烟味,像无声的入侵者,悄无声息地钻进鼻腔、衣物和情绪里。

今年6月,深圳卫健委发布了一篇《二手烟,其实是一种霸凌》的文章,引发热议。这也是很多深圳人的共鸣——我们生活在一个看似越来越现代化的城市,但在办公室、厕所、楼道,总有那么股熟悉的烟味,像无声的入侵者,悄无声息地钻进鼻腔、衣物和情绪里。

周峰在深圳某写字楼上班,过去几年,他每天都在和这种烟味“共处”。起初,他和大多数人一样选择忍耐。楼梯间成了默认吸烟点,厕所里也常有人边蹲边抽。

物业甚至贴心地在楼梯间放了烟灰桶和椅子,一度把这里“默认”为吸烟区。可问题是,根据深圳控烟条例,所有室内公共区域都应该是无烟的。尤其是下雨天窗户紧闭,烟味在楼里飘来飘去,明明在自己工位上,也像被“动手动脚”了一样难受。

周峰从小患鼻炎,烟味对他来说不仅是不适,更是折磨。他试过戴N95口罩、开小风扇、点香薰,努力让自己别被烟味搞到崩溃。但随着烟民越来越多,他终于决定不再忍。

他找物业沟通,结果对方说“楼梯是吸烟区”;他拨打12345平台投诉,工单一度卡了两个月;后来又试了“别抽啦”小程序,虽然反馈稍快,但志愿者来的时候刚好周末,楼里没人抽烟,最后也不了了之。

即便物业后来撤掉了烟灰桶、贴了禁烟标识,情况还是没改善多少。烟民们从楼梯间转战厕所,有人甚至把烟头踩灭直接扔地上,像是在无声抗议。楼道和厕所成了“游烟天堂”,禁烟标识越贴越多,而烟灰、烟味也越来越多。

面对这种情况,作为一个普通上班族,周峰的选择其实不多。他继续投诉,也继续一次次失望。他试过礼貌劝阻,对方不吭声就走;他试过拍照举报,收到的反馈大多是“暂未发现吸烟人员”。

物业虽然态度好,但没执法权,只能劝。监管部门来了,也往往只能发个通知。更无奈的是,罚款标准低得可怜——被抓现行才罚50元,一包烟的钱,根本不痛不痒。

有同事建议他“直接在厕所喊一嗓子”,也有人调侃“买把水枪去喷”,听起来解气,实际操作却是不可能的。大多数时候,抽烟的人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有烟味和烟灰。就算撞见了,提醒一句,对方顶多白你一眼,然后走人,情绪也不会因此释放,反而更憋屈。

深圳在控烟方面其实走在全国前列,早在1998年就为控烟立法,2019年修订条例时更是把地铁口、公交站台、电子烟也纳入禁烟范围。

今年还发布了全国首个无烟场所建设地方标准。但现实就是,很多规定写在纸上,落实起来却难上加难。一个标识贴上去了,但没人监管;一个工单提交了,但没人真的查到人;一个烟灰桶撤掉了,烟民就换个地方继续抽。

对比之下,周峰觉得深圳可以参考一下“隔壁香港”的控烟方式。在香港,非吸烟区抽烟直接罚1500港币,乱丢烟头再罚3000,真正做到了“有法必依”。

虽然香港也有“火车头”,就是边走边抽的人,但至少在室内环境里,你基本闻不到烟味。因为他们知道,违规就是实打实的罚钱,不像内地很多地方,禁烟靠的是“自觉”,执法靠的是“偶遇”。

周峰也不是想“举报成瘾”,他只是想在自己该干活的地方不被烟味包围。他不是要和谁作对,只是想有个不需要时刻戴口罩的办公环境。

但现实是,哪怕他做足了功课、用尽了渠道、拍了照片、投诉了五次,结果也只能是“稍有改善”。他不想成为“控烟斗士”,只是希望,不吸烟的人,不该被迫吸。

控烟不能靠“个人勇敢”,也不能靠“物业自觉”。监管部门要真正出手,处罚要真正有力,执法要真正落地。否则,二手烟就会一直像现在这样,游走在厕所、楼梯、走廊之间,让不吸烟的人每天都像在玩一场“闻味生存游戏”。

深圳是一座追求现代化和宜居的城市,控烟绝不是小题大做,而是最基础的公共健康保障。让人能在办公室里自由呼吸,不该成为一种奢侈。对二手烟说“不”,不应只靠周峰们的坚持,更需要制度的完善和监管的加力。真正的无烟环境,不该只靠一群人死磕,而是整个城市共同达成的文明共识。

来源:小何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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