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里前妻补着妆去约会, 再见面时哭求复婚, 我反手递上监听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8 17:38 1

摘要:晚高峰的城市像一锅煮沸的粘稠米粥,红色的车尾灯连成一片,无尽地向前蠕动。江逾白握着方向盘,指尖无意识地在仿皮套上敲击着,车载电台正放着一首烂俗的情歌,女主播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讲述着别人的爱情故事。

晚高峰的城市像一锅煮沸的粘稠米粥,红色的车尾灯连成一片,无尽地向前蠕动。江逾白握着方向盘,指尖无意识地在仿皮套上敲击着,车载电台正放着一首烂俗的情歌,女主播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讲述着别人的爱情故事。

“师傅,麻烦快一点,我赶时间。”

后座传来一个熟悉到让他心口一紧的声音。江逾白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那张他曾日夜亲吻的脸。苏晚晴。他的前妻。她化着精致的妆,一身得体的香槟色连衣裙,耳垂上点缀着细碎的钻石,是他离婚前送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她要去相亲。】

这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出来,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平静的伪装。他不动声色地踩下油门,汇入另一条同样拥堵的车道。

“好的,女士。”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让声音变得粗粝而陌生。

苏晚晴似乎并未察觉,只是烦躁地看着窗外,补了一句:“钱不是问题,只要能在七点前到‘云栖’餐厅。”

云栖餐厅。江逾白记得那个地方,人均四位数,求婚圣地。他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时候,他想订那里,却被她以“太浪费,不如买个包”为由拒绝了。如今,她要去那里和另一个男人见面。

车厢内陷入了死寂,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嘶嘶声。江逾白能闻到她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是那款“无人区玫瑰”,孤傲、清冷,一如她这个人。

他曾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三年前,他从云端跌落,从一家初创科技公司的CEO,变成了一个被“捉奸在床”、净身出户的失败者。公司没了,婚姻没了,名声也没了。为了维持生计,也为了躲避那些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他成了一名网约车司机。开着一辆普通的国产电车,穿行在这座他曾经意气风发的城市里,像一滴汇入大海的水,悄无声息。

【真讽刺,开着车送前妻去相亲。】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后视镜里,苏晚晴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那鲜艳的红色,像一道划在他心上的伤口。

还差两个路口,手机导航提示前方严重拥堵,预计通行时间三十分钟。苏晚晴显然也看到了,她的眉头紧紧蹙起,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焦躁:“师傅,能不能想想办法?我真的不能迟到。”

江逾白沉默了片刻,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了一条他烂熟于心的小巷。这条巷子是老城区的毛细血管,窄得只能容一辆车通过,却能完美避开主干道的红灯和拥堵。

车身在颠簸中前进,苏晚晴被晃得有些不适,但眼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她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她放下镜子,似乎是想找点话题缓解尴尬,随口问道:“师傅,你开这车多久了?”

“两年多了。”江逾白回答,声音依旧沙哑。

“哦,那也挺辛苦的。”她客气地说,眼神却不自觉地打量着车内的环境。干净,整洁,中控台上放着一瓶矿泉水,旁边是一个半旧的皮卡丘挂件。

她的目光在那个皮卡丘上停顿了足足三秒。

那是她当年抓娃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到的,硬塞给了他,说他的车里太沉闷,需要一点亮色。离婚时,他什么都没带走,只顺手拿了这个。

苏晚晴的呼吸似乎乱了一瞬,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看清驾驶座上男人的侧脸。江逾白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立刻戴上了车里常备的蓝牙耳机,装作在接电话的样子,含糊地“喂”了一声。

苏晚晴的动作停住了。她大概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一个网约车司机,怎么可能会是他。那个人,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就算落魄了,也绝不会来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云栖”餐厅的鎏金大门前。六点五十八分。

“到了。”江逾白淡淡地说。

苏晚晴如释重负,扫码付款时,她犹豫了一下,额外给了一个五十块的小费。“谢谢你,师傅。”

“不客气。”

她推门下车,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殷勤的笑,替她拉开了厚重的玻璃门。

江逾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然后缓缓发动车子,汇入车流。车载电台里,那首情歌恰好唱到高潮:“……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关掉了电台。

【回不去了。】

他将车停在路边,点燃一支烟。尼古丁的味道迅速侵占了整个肺部,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三年前那个雨夜,他被她堵在酒店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衣衫不整的女人,而他,因为被客户灌了太多酒,头痛欲裂,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只记得苏晚晴那张写满失望和厌恶的脸。她一句话都没听他解释,只冷冷地扔下一句:“江逾白,你真让我恶心。”

之后便是雷厉风行的离婚。他百口莫辩,被冠上“婚内出轨”的骂名,加上公司当时正遭遇对手的恶意收购,资金链断裂,内忧外患之下,他输得一败涂地。

那个对手,叫顾泽宇。一个靠着资本游戏迅速崛起的“青年才俊”。离婚后不到半年,江逾白就从朋友口中听说,苏晚晴和顾泽宇走得很近。

原来如此。

他将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眼神变得幽深。这三年来,他开着车,跑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听过光怪陆离的事。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江总,他只是一个沉默的观察者。

他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没那么简单。

手机“叮”地一声,又来了一个新订单。他看了一眼,目的地是市中心的一家酒吧。生活还要继续。他重新发动车子,像一头潜伏在城市深夜里的孤狼,悄无声息地滑入黑暗。

接下来的几天,江逾白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白天出车,晚上回家给自己下碗面,偶尔被母亲催着去相亲,他也只是口头上应付过去。

直到一周后,一个深夜订单,再次打破了平静。

出发点是“云栖”餐厅,目的地是城南的一个高档小区。他接单的时候心头一跳,但还是开过去了。

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果然是苏晚晴。只是这一次,她身边没有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她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有些摇晃。

她拉开车门,径直坐进了副驾驶。浓烈的酒气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

“师傅,去……去星河湾。”她报出地址,声音含混不清。

江逾白没有作声,默默设置了导航。星河湾,那是他们以前的家。离婚后,房子判给了她。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苏晚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珠。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忽然没头没脑地骂了一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看上我爸那点人脉……什么东西……”

江逾白沉默地听着。看来,她的相亲并不顺利。

“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她像是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放弃了一个……对我最好的人……结果……结果遇到的全都是人渣……”

她说着,忽然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

江逾白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有些透不过气。他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苏晚晴没有接,反而侧过头,借着昏暗的灯光,死死地盯着他的脸。酒精麻痹了她的理智,却也放大了她的直觉。

“你……”她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你是……江逾白?”

江逾白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骨节泛白。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开车?”**

苏晚晴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鄙夷,有同情,还有一丝丝莫名的……心虚。

“生活所迫。”江逾白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苏晚晴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她靠回椅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江逾白差点一脚踩下刹车。三年来,他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可真的听到了,心里却只有一片荒芜。

“对不起什么?”他问。

“当初……我不该那么冲动……也许……也许我该听你解释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鼻音。

江逾白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我……”苏晚晴被噎住了,眼泪又流了下来,“逾白,我知道我错了。我们……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回到过去?江逾白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开车。车子很快到了星河湾小区门口。

“到了。”他停下车,语气冷淡,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乘客。

苏晚晴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解开安全带,忽然凑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眼中满是祈求:“逾白,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爱我,不然你不会留着那个皮卡丘。我们复婚吧,好不好?我爸妈也一直念着你,他们也觉得当初是我太任性了。”

她的脸离他很近,他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微的毛孔和未干的泪痕。那张他曾无比迷恋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脆弱和悔恨。

【复婚?她到底想干什么?】

江逾白的心里警铃大作。一个当初把他贬得一文不值,决绝地转身离开的女人,仅仅因为一次不成功的相亲,就哭着喊着要复婚?这不合常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冰:“苏小姐,你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刻意用“苏小姐”这个称呼,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开。

苏晚晴的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她没有放弃,反而变本加厉地抓住他的手,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哽咽道:“我没喝多,我很清醒。逾白,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你。顾泽宇他就是个骗子,他跟我在一起没多久就暴露了本性,我们早就分了。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好的。”

她的哭声充满了感染力,足以让任何一个心软的男人动容。

但江逾白的心,早就在三年前那个雨夜里,被伤得千疮百孔,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他用力掰开她的手指,一字一句地说:“苏晚晴,我们已经离婚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他直接按下了中控锁,打开了所有的车门,意思不言而喻。

苏晚晴的身体僵住了。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冷漠绝情的男人。最终,她眼中的祈求变成了怨恨,咬着牙说:“江逾白,你会后悔的。”

她说完,猛地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小区。

江逾白看着她消失在楼道口的背影,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他没有立刻开车离开,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猴子,帮我查个人,顾泽宇。还有,查查苏晚晴最近的状况。”

电话那头的“猴子”是他以前公司的技术总监,也是他为数不多还保持联系的朋友。

“白哥?你终于想通了?要查那孙子?”猴子显得很兴奋。

“嗯。”江逾白应了一声,“查得越详细越好。他公司最近的财务状况,他个人的人际关系,尤其是……和一个叫柳莺莺的女人的关系。”

柳莺莺,就是三年前那个出现在他酒店床上的女人。

挂了电话,江逾白抬头看了一眼苏晚晴家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

【复婚?或许,这是一个揭开真相的突破口。】

他不是没想过报复,只是过去三年,他一无所有,只能隐忍。但现在,苏晚晴主动送上门来,这盘棋,或许可以重新下了。

他重新发动车子,黑色的电车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母亲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过来,内容还是万年不变的催婚。

“小白啊,我跟你说,张阿姨又给你介绍了一个,姑娘条件特别好,是个会计,人也本分,叫白芷。照片我发你微信了,你赶紧看看,约个时间见一面。”

江逾白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耳机应付着:“妈,我这忙着呢,再说吧。”

“什么再说!你都三十三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那个苏晚晴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惦记她不成?听妈的,去见见,就当多认识个朋友。”

母亲的话像连珠炮一样,江逾白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他点开微信,看到了母亲发来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扎着马尾,没有化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算不上惊艳,但眉眼干净,眼神清澈,让人看着很舒服。

【白芷……倒是个好名字。】

他鬼使神差地回了母亲一句“行,你安排吧”。

相亲的地点定在一家咖啡馆,江逾白提前到了。他依旧穿着平时开车的休闲装,看起来和周围那些精英白领格格不入。

白芷来得很准时。她本人比照片上更清瘦一些,看到江逾白,她愣了一下,但还是礼貌地坐了下来。

“你好,我是白芷。”

“江逾白。”

简单的开场白后,气氛陷入了尴尬。白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主动打破了沉默:“张阿姨说,你是……自由职业?”

她显然在措辞上很小心。介绍人大概没好意思直说他是开网约车的。

江逾白倒也坦然:“嗯,开车的。”

白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开车也挺好的,时间自由。”

她的反应让江逾白有些意外。他见过太多相亲对象,一听说他的职业,脸上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鄙夷或惋惜的神色。但白芷没有,她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呢?听张阿姨说你是会计?”江逾白也开始没话找话。

“嗯,在一家事务所,比较忙。”白芷说,“抱歉,我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恋爱对象,经常加班,没什么时间陪男朋友。”

她很直接,直接到让江逾白觉得,她可能也是被家里逼着来走个过场的。

【这样也好,省得麻烦。】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工作聊到兴趣爱好,江逾白发现白芷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看问题总是一针见血,而且逻辑清晰。

“所以,你是因为离婚,才选择现在这份工作的?”聊到过去时,白芷忽然问道。

江逾白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他顿了顿,点了点头。

“方便问一下,离婚的原因吗?”白芷的眼神很认真,没有丝毫八卦的意思,更像是在做一个风险评估。

江逾白沉默了。他不想把那些肮脏的往事说给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听。

白芷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笑了笑说:“没关系,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什么?”

**“一个会轻易放弃你的女人,不值得你回头。”**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江逾白心中的某个开关。他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

白芷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那块半旧的表上,那是他创业成功后买的第一块好表,后来落魄了也没舍得卖。“能戴得起这块表的人,不会甘心只当一个司机。你选择现在的生活,要么是在逃避,要么是在等待。我猜,是后者。”

江逾白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女人,只用了一顿饭的时间,就几乎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

“你……”

“我做审计的,习惯了从细节里找问题。”白芷耸了耸肩,端起咖啡,“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如果你那个前妻最近又来找你了,我劝你多留个心眼。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无缘无故的重逢,只有蓄谋已久的套路。”

这番话,彻底让江逾白对她刮目相看。

【人间清醒。】

这是他对白芷的最终评价。

这次相亲,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两人没聊感情,反而像两个盟友,交换了一些对人性的看法。临走时,他们互相加了微信。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查账,我是专业的。”白芷对他眨了眨眼,带着一丝俏皮。

江逾白笑了,是这三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回到车上,猴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白哥,查到了!你猜怎么着?顾泽宇那孙子的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大问题!他之前投资的一个海外项目爆雷了,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到处在找人借钱续命呢!”

江逾白眼神一凝:“他找过苏家吗?”

“找过!苏晚晴她爸是个老狐狸,没同意。所以,顾泽宇就把主意打到苏晚晴身上了。”猴子压低了声音,“我查到,顾泽宇在怂恿苏晚晴跟你复婚!”

“复婚?”江逾白冷笑,“为什么?”

“因为你俩离婚的时候,你名下有一个核心专利的所有权没有做明确分割!当时你公司都破产了,那专利没人当回事。但现在,那项技术被国外一家大公司看上了,估值至少九位数!顾泽宇想通过苏晚晴,把这个专利搞到手,卖了还债!”

轰!

江逾白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

苏晚晴的突然示好,她声泪俱下的悔恨,她迫不及待的复婚请求……

**全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桃色陷阱!**

三年前,他们用一个桃色陷阱毁了他的婚姻和事业。三年后,他们还想用一个“复婚”的陷阱,来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

江逾白握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一股压抑了三年的怒火,从心底熊熊燃起。

“柳莺莺呢?”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

“那个女人……我查到她三年前收到过一笔来自海外账户的五十万汇款,时间点正好是你出事之后。而且,她最近又和顾泽宇联系上了。我定位到他们今晚会在一个叫‘夜色’的会所见面。”

“地址发我。”

江逾白挂了电话,眼中已是一片冰寒。他发动车子,调转车头,朝着“夜色”会所的方向疾驰而去。

【顾泽宇,苏晚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们得逞了。】

这三年的隐忍和蛰伏,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猎人和猎物的身份,从今晚开始,要彻底调转了。

夜色会所,是本市有名的销金窟。江逾白把车停在对面的阴影里,像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方便接个电话吗?有点专业问题想请教。”

电话很快接通了,白芷的声音带着一丝刚洗完澡的慵懒:“说吧,江大司机,遇到什么麻烦了?”

江逾白长话短说,把专利权和顾泽宇公司财务危机的事情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白芷清醒而冷静的声音:“典型的商业欺诈。他们想利用你前妻和你复婚,获得专利的共同所有权,然后通过她操作,将专利低价转让给顾泽宇控制的空壳公司,再高价卖出。这个过程中,你前妻要么是同谋,要么就是被利用的蠢货。”

“你觉得,她是哪一种?”江逾白问。

“大概率是后者。但一个能被轻易骗一次的女人,就很容易被骗第二次。她对你的愧疚,就是顾泽宇最好的武器。”白芷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直接冲进去揭穿他们?”

“不。”江逾白看着会所门口的方向,眼神幽深,“我要让他们,把吃下去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需要我做什么?”白芷问得很直接。

“帮我做一份顾泽宇公司的财务漏洞分析报告,越详细越好。另外,如果我能拿到他和柳莺莺交易的证据,能不能把他送进去?”

“只要证据链完整,再加上那笔五十万的海外汇款,构陷罪和商业诈骗,够他喝一壶的了。”白芷的声音透着一股职业的干练,“证据,你有办法拿到?”

江逾白看了一眼自己车里早就准备好的微型录音笔和针孔摄像头,笑了笑:“我这两年司机不是白当的。”

就在这时,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了会所门口。顾泽宇从车上下来,一身范思哲,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满面春风地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火辣的女人也打车到了,正是柳莺莺。

江逾白掐断电话,推门下车。他换上了一件从后备箱翻出来的、皱巴巴的西装,这是他当年留下来的唯一一件正装。然后,他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假的代驾工牌,挂在了脖子上。

他走进夜色会所,刺鼻的香水味和酒精味扑面而来。他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门,给了一个保安五百块钱,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地让他进去了。

他像一个幽灵,穿梭在觥筹交错的包厢走廊里。凭借猴子发来的定位,他很快找到了顾泽宇所在的包厢。他没有进去,而是在隔壁开了一个空包厢,然后从通风管道,将一个微型摄像头悄悄地送了过去。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顾泽宇和柳莺莺的画面。

包厢里,顾泽宇翘着二郎腿,将一杯红酒推到柳莺莺面前:“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柳莺莺端起酒杯,媚笑一声:“顾总放心,苏晚晴那个蠢女人,现在对江逾白愧疚得要死。我只是稍微在她面前演了演戏,说当年是被江逾白强迫的,现在过得很惨,她就全信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怎么补偿江逾白,复婚是迟早的事。”

顾泽宇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只要他们一复婚,那个专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别说五十万,五百万都能给你。”

“那我就先谢谢顾总了。”柳莺莺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几乎要贴到顾泽宇身上,“不过,顾总,我听说那个江逾白现在就是个开破车的司机,苏晚晴怎么还看得上他?”

“你懂什么。”顾泽宇不屑地撇撇嘴,“女人嘛,总是念旧情。更何况,她现在被我甩了,正是空虚寂寞冷的时候,江逾白这个‘受害者’一出现,正好填补了她的情感空白和道德愧疚。她以为自己在赎罪,其实不过是我的棋子。”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至于江逾白……一个被我踩在脚下的丧家之犬,还能翻起什么浪?等专利一到手,我就让苏晚晴再跟他离一次。让他尝尝,什么叫希望之后的绝望。”

砰!

隔壁包厢里,江逾白一拳砸在了墙上。他双目赤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棋子……丧家之犬……】

这些恶毒的字眼,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他的心脏。他一直以为苏晚晴只是愚蠢,却没想到,她在这场骗局里,扮演了如此不堪的角色。她的眼泪,她的悔恨,她口口声声的爱,全都是被别人精心设计好的表演!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按下了录制键,将这段对话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这还不够。他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他悄悄退出了包厢,来到会所的地下停车场。他找到了顾泽宇那辆红色的法拉利,用一个简单的信号干扰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车门。

他将另一个录音笔,巧妙地藏在了驾驶座的下方。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了自己的车里,静静地等待。

凌晨两点,顾泽宇和柳莺莺才醉醺醺地从会所里出来。顾泽宇似乎喝多了,叫了个代驾。巧的是,那个代驾正好在路边吐,江逾白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走上前,拍了拍顾泽宇的肩膀,递上自己的假工牌:“老板,需要代驾吗?刚才那个师傅好像不行了。”

顾泽宇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多想,就把钥匙扔给了他:“开,去金茂府。”

江逾白坐上驾驶座,闻着车里浓重的酒气和女人香水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顾泽宇和柳莺莺正在后座上腻歪。

“顾总,你真厉害……那个江逾白,现在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柳莺莺的声音娇滴滴的。

顾泽宇被捧得很高兴,哈哈大笑:“那是!我顾泽宇想玩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当年我能让他净身出户,现在照样能让他把最后的家底都吐出来。他这辈子,就活该被我踩在脚下!”

江逾白面无表情地开着车,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车里的录音笔,正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

将两人送到金茂府,江逾白拿了代驾费,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车去了白芷家楼下。他把录音和视频都发给了她。

“证据确凿。接下来,你想怎么做?”白芷很快回了消息。

江逾白看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际,回了四个字:“诛心为上。”

第二天,苏晚晴的电话又来了,约他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江逾白同意了。地点定在他们以前经常去的一家茶馆。

苏晚晴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素面朝天,看起来楚楚可怜。她见到江逾白,眼睛立刻就红了。

“逾白,我考虑了很久。我知道,我以前伤你太深了,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但是,我们能不能……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试探。

江逾白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苏 prezze 晚晴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好,没关系,我会帮你的。我爸在那边还有些人脉,可以帮你重新找个工作。我们复婚吧,把以前的房子卖了,换个小一点的,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描绘着一幅感人至深的蓝图,仿佛她是一个无私奉献的圣女,要来拯救他这个堕落的凡人。

江逾白终于开口了,他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和顾泽宇,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苏晚晴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很……很久了。他就是个人渣,我们早就不联系了。”

“是吗?”江逾白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可是我怎么听说,他最近公司遇到了麻烦,到处在找钱?”

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听谁说的?”

“我还听说,他想打我那个专利的主意。所以,才让你来找我复婚,是吗?”

江逾白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苏晚晴的心上。她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都知道了?”她终于崩溃了,声音颤抖。

江逾白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正是昨晚顾泽宇在车里说的那些话。

“……女人嘛,总是念旧情……她以为自己在赎罪,其实不过是我的棋子……”

“……一个被我踩在脚下的丧家之犬,还能翻起什么浪?”

录音里,顾泽宇那得意而残忍的声音,在安静的茶馆包厢里回荡。苏晚晴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她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不……不是这样的……他骗我……他说他是为了你好,想帮你拿回你应得的东西……”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为了我好?”江逾白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苏晚晴,你到底是蠢,还是坏?三年前,他用一个女演员毁了我,你信了。三年后,他用几句花言巧语让你来骗我复婚,你又信了。在你眼里,我江逾白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以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傻子吗?”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穿透了苏晚晴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我……我没有……”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这一次,不再是演戏,而是真正的绝望和羞愧。

江逾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失望。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你选择不相信我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说完,他将一个U盘放在桌上。“这里面,是你想要的‘真相’。你好自为之。”

他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走出茶馆,阳光有些刺眼。江逾白眯了眯眼,感觉压在心头三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他没有立刻报警,因为他知道,这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他要等顾泽宇以为自己即将成功,跌得最惨的那一刻,再给他致命一击。

苏晚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将那个U盘插进了电脑。

U盘里,是江逾白昨晚录下的所有视频和音频,以及一份由白芷连夜赶出来的、关于顾泽宇公司财务状况的详细分析报告。

报告里,清晰地指出了顾泽宇如何利用空壳公司做假账、转移资产,以及他那个爆雷的海外项目背后,涉嫌严重的金融诈骗。

苏晚晴一页一页地看下去,脸色越来越白。她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顾泽宇玩弄于股掌之上。她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她以为的赎罪,更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毁掉了自己唯一的爱人,却把一个恶魔当成了救世主。

巨大的悔恨和恐惧攫住了她。她拿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顾泽宇的电话。

“顾泽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电话一接通,她就歇斯底里地吼道。

电话那头的顾泽宇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哟,苏大,怎么了?江逾白没上钩?”

“你混蛋!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利用你?”顾泽宇的声音充满了不屑,“苏晚晴,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三年前,如果不是你心里也嫌弃江逾白是个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的穷酸技术宅,盼着我带你过上流社会的生活,你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他出轨?如果不是你贪图富贵,又怎么会掉进我的陷阱?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你……”苏晚晴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别装白莲花了。”顾泽宇不耐烦地说,“既然江逾白那边行不通,你也别来烦我了。看在我们好过一场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把我公司的那些事烂在肚子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苏晚晴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整个人如坠冰窟。她终于看清了顾泽宇的真面目,也终于看清了自己当初的愚蠢和不堪。

她想起了江逾白。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为了给她买一个限量款的包,可以熬三个通宵写代码的男人。那个在她生理期,会半夜起来给她煮红糖姜茶的男人。那个被她伤得体无完肤,却连一句重话都没对她说的男人。

她彻底失去了他。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鬼使神差地接了。电话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女人声音:“是苏晚晴女士吗?我是白芷,江逾白的朋友。他委托我,和你谈谈关于那份专利的法律分割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江逾白依旧每天出车,生活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他知道,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白芷作为他的代理人,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财产分割诉讼,目标直指那份价值连城的专利。这一下,彻底断了顾泽宇最后的念想。

顾泽宇急了。他像疯狗一样给苏晚晴打电话,威胁她,恐吓她,让她撤诉。但苏晚晴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心如死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走投无路的顾泽宇,开始铤而走险。他试图伪造文件,将专利转移到自己名下。

而这,正是江逾白等待的时机。

在他伪造的文件提交上去的那一刻,江逾白将手中所有的证据,包括顾泽宇和柳莺莺的交易录音、财务造假的报告,以及他伪造文件的证据,一并提交给了警方和证监会。

**铁证如山!**

当天下午,正在办公室里焦头烂额的顾泽宇,被经侦人员带走了。他公司的股票应声暴跌,几天之内就成了一张废纸。

消息传出,整个商界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资本新贵,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轰然倒塌。

而柳莺莺,作为同案犯,也未能幸免。

江逾白从新闻上看到这个消息时,正在送一个刚加完班的年轻女孩回家。女孩在后座上疲惫地睡着了,车载电台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他看了一眼窗外飞逝的霓虹,心中没有复仇的快感,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

“结束了。”

白芷很快回复:“尘埃落定。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庆祝一下。”

“好。”

江逾白把车开到白芷公司楼下,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走了出来,看到他,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想吃什么?”她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路边摊,吃烧烤,喝啤酒。”江逾白说。

白芷挑了挑眉:“好啊,奉陪到底。”

两人找了一个热闹的大排档,点了一堆烤串和几瓶啤酒。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周围是鼎沸的人声。

“以后有什么打算?”白芷喝了一口啤酒,问道。

“车继续开。”江逾白吃着烤串,含糊地说,“那个专利,有家海外公司想收购,我已经委托律师在谈了。钱到手了,就开个小公司,做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挺好。”白芷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欣赏,“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

江逾白笑了笑,举起酒瓶:“敬你,我的金牌军师。”

白芷也举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敬我们,人间清醒。”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这时,江逾白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江逾白吗?”电话里传来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是我,您是?”

“我是……苏晚晴的父亲。”

江逾白的心沉了一下。

苏父在电话里叹了口气:“逾白啊,我知道,我们苏家对不起你。晚晴她……她做错了事,她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我知道我没脸求你什么,但是……能不能请你,来看她一眼?就当是……做个了断吧。”

江逾白沉默了。

白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最终,江逾白还是答应了。他觉得,有些事,是该做个彻底的了断。

他让白芷先打车回去,自己开车去了星河湾。

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楼道。他敲开门,开门的是苏晚晴的母亲,一个曾经对他百般挑剔的女人,此刻却憔ें发苍白,满脸憔悴。

“逾白,你来了……”

江逾白点了点头,走进了那个他曾住了五年的家。屋子里的陈设没什么变化,只是少了很多属于他的东西,显得空旷而冷清。

苏晚晴的房门紧闭着。

“她把自己锁在里面两天了。”苏母的声音带着哭腔。

江逾白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苏晚晴,是我,江逾白。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在里面听着。我今天来,不是来原谅你,也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过去的事,对我来说,已经翻篇了。顾泽宇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你也为你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我们两不相欠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人总要往前看。你把自己关起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好好生活吧,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爸妈。”

他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门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压抑的抽泣声,然后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条缝,苏晚晴站在门后,露出一张苍白如纸、布满泪痕的脸。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憔悴,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逾白……”她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江逾白看着她,心中那最后一丝残存的怨恨,也烟消云散了。他平静地说:“保重。”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下,苏父正靠在车边抽烟,看到他下来,连忙迎了上去。

“谢谢你,逾白。”

江逾白摇了摇头:“苏叔叔,不用谢我。我只是来做一个了断。”

苏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这里面有点钱,不多,算是我们苏家……对你的一点补偿。”

江逾白看都没看,直接推了回去。“我不需要。如果你们真的觉得愧疚,就把这份愧疚,用在好好照顾她身上吧。”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车子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亮着灯的窗口。

那里,曾是他的家。但现在,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地址。

他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车载电台里,主持人正在念一封听众来信,信里说:“……有时候,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江逾白笑了。

他拿起手机,给白芷发了一条信息:“我这边处理完了。明天有空吗?我请你看电影。”

信息很快回复过来,是一个笑脸,和一个字:“好。”

黑色的电车行驶在城市的夜色中,前方是川流不息的灯火,仿佛一条通往未来的星河。江逾白握着方向盘,眼神坚定而明亮。

三年的蛰伏,三年的隐忍,他终于亲手撕碎了那张名为“过去”的网,也彻底埋葬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

他不再是那个活在仇恨里的江逾白,也不再是那个伪装自己的司机。

他只是江逾白。一个准备好,重新开始自己人生的,普通人。

来源:在桥边欣赏落日的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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