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几千人的红军到达陕北后,国民党几十万大军为何不追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4 11:02 1

摘要:黄土高原的风,总带着一股凛冽的苍劲。1935年10月,当七千余名中央红军战士踩着磨穿的草鞋、穿着破烂的单衣,踉踉跄跄走进陕北吴起镇时,连风都感觉他们的疲惫——这支刚闯过雪山草地、熬过湘江血战的队伍,人均携枪不足一支,粮食仅够维持三日,不少战士的伤口还在渗血,却

黄土高原的风,总带着一股凛冽的苍劲。1935年10月,当七千余名中央红军战士踩着磨穿的草鞋、穿着破烂的单衣,踉踉跄跄走进陕北吴起镇时,连风都感觉他们的疲惫——这支刚闯过雪山草地、熬过湘江血战的队伍,人均携枪不足一支,粮食仅够维持三日,不少战士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仍握紧步枪不肯松开。

毛泽东站在镇外的土梁上,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黄土峁,手中的望远镜镜片映出战士们单薄的身影。他心里清楚,这不是长征的终点,而是另一场考验的开始:国民党几十万大军仍在西北布下天罗地网,张学良的东北军、杨虎城的西北军,还有阎锡山的晋军,正从四面八方向陕北逼近。可谁也没料到,曾经喊着“务必全歼红军”的国民党军队,竟在此时放缓了追击的脚步,从“穷追猛打”变成了“围而不歼”。这背后,是一场交织着军事较量、派系矛盾与民族危机的复杂棋局,每一步都在为中央红军的绝境逢生铺路。

01 红军分兵:一场意外的“战略掩护”

1935年6月的四川懋功,夹金山的雪水还未融化,中央红军与红四方面军的会师本应是革命史上的最辉煌的时刻。红四方面军八万大军列阵迎接,枪械整齐、军装完整,与中央红军的“褴褛之师”形成鲜明对比。可这份喜悦没能持续多久,分歧就摆上了台面:中央主张“北上建立川陕甘根据地,接通抗日路线”,而张国焘却以“四川物产丰富、易守难攻”为由,执意要南下。

这场分裂,在当时看来是革命的重大挫折,却在无形中为中央红军筑起了一道“意外的屏障”。蒋介石在南京收到情报时,第一反应不是“红军分裂可逐个击破”,而是“红四方面军若在四川站稳,将威胁西南半壁江山”。他当即下令:原本追击中央红军的薛岳纵队、胡宗南部等精锐,即刻调头南下,赶赴川西堵截红四方面军;同时调动川军刘湘、邓锡侯等部,拼凑二十多万兵力,在雅安、甘孜一带布下防线,扬言“要把红四方面军困死在雪山脚下”。

1935年10月,当中央红军抵达陕北时,国民党的“追剿主力”还在川西的崇山峻岭中与红四方面军周旋。薛岳的部队刚翻过夹金山,就被红四方面军的后卫部队牵制在宝兴;胡宗南的精锐则在松潘与红军反复拉锯,连陕北的方向都顾不上看。在一份当时的电报档案中发现,蒋介石给前线的指令里,多次强调“川西战事为首要”,甚至在中央红军抵达陕北的消息传来后,仍坚持“先解决南下之敌,再回头收拾陕北残部”。

这种“兵力倾斜”,给了中央红军最宝贵的喘息机会。吴起镇的窑洞里,战士们第一次吃上了热乎的小米饭,老乡们送来的棉衣虽然破旧,却能抵御陕北的寒风。有个小战士叫王二牛,才十五岁,长征时丢了鞋子,光着脚走了半个月,到陕北后穿上老乡给的布鞋,抱着脚哭了半天——就是这样的细节,藏着红军能在陕北站稳脚跟的最初底气。

胜利会师

02 陕北地形:黄土高原的“天然堡垒”

很多人觉得陕北贫瘠,却没意识到,这片土地的地形,恰恰是红军的“天然保护伞”。黄土高原上,千沟万壑纵横交错,土梁与土峁像一道道天然的屏障,汽车开不进,大炮架不稳,国民党的正规军到了这里,就像“猛虎掉进了山沟沟”,根本施展不开。

1935年11月的直罗镇战役,就是最好的例子。国民党109师师长牛元峰,带着装备精良的部队,气势汹汹地闯进直罗镇——这个夹在两座土山之间的小镇,入口窄、腹地浅,正好是打伏击的绝佳地形。红军早就把土山上的窑洞改造成了隐蔽工事,战士们趴在窑洞里,看着国民党军队大摇大摆地进了镇,等信号枪一响,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土山两侧的红军像潮水一样冲下来,不到一天就把109师全歼了。战后清理战场时,战士们发现,国民党的重炮还没来得及卸下车,就被缴获了——在陕北的山沟里,这些“大家伙”根本派不上用场。

更让国民党头疼的是后勤。陕北土地贫瘠,粮食产量低,几十万大军的粮草只能靠从西安、太原长途运输。当时从西安到陕北,只有一条简易公路,红军的游击小组经常在半路伏击粮车,把粮食分给老乡,再把空车推到沟里。有一次,薛岳的部队运了一批棉衣到前线,半路上被红军截了,战士们穿上新棉衣,还在空箱子里放了张纸条:“多谢蒋委员长送的过冬礼,我们留着打鬼子用!”

蒋介石不是没算过这笔账:派嫡系中央军去陕北,不仅重武器用不上,光粮草消耗就是个天文数字;要是不派,又怕红军在陕北壮大。思来想去,他想出了“借刀杀人”的主意——让地方军阀去当“剿共先锋”,自己坐收渔利。可他忘了,这些地方军阀,个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03 军阀众相:一盘散沙的“剿共联盟”

1935年9月,蒋介石任命张学良为“西北剿匪副总司令”,让他统领东北军和杨虎城的西北军,负责“围剿陕北红军”。可他不知道,张学良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东北军十几万官兵,大多是“九一八”事变后逃出来的,心里最盼的不是“剿共”,而是“打回东北老家”。

我们看一份当时东北军士兵的日记,里面写着:“我们穿的是军装,却像没家的孩子。红军说‘停止内战、一致抗日’,这话说到了我们心坎里。要是能打鬼子,就算死了,也能对得起东北的爹娘。”这种心态,让东北军在战场上根本提不起劲。1935年10月的劳山战役,东北军110师被红军全歼,师长何立中阵亡;11月直罗镇战役,109师又遭覆灭,师长牛元峰自杀。两个月损失两个主力师,张学良向蒋介石请求补充兵力、发放军饷,却被蒋介石以“剿共不力”为由拒绝,还取消了这两个师的番号。张学良后来在回忆录里说:“蒋先生这是借刀杀人,再打下去,东北军就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了。”

杨虎城的西北军,更是“本土作战,不愿内耗”。他在陕西经营多年,深知自己的根基全靠这几万西北军。要是为“剿共”拼光了兵力,蒋介石的中央军肯定会趁机进驻陕西,自己迟早被“架空”。所以,杨虎城对“剿共”始终是“出工不出力”:部队开到前线后,要么“按兵不动”,要么“打几枪就撤”,甚至私下里和红军联络,约定“互不侵犯”。有一次,西北军的一个营和红军对峙,营长干脆让士兵们把枪架在地上,和红军战士隔着战壕聊天,还互相扔香烟、送干粮。

山西的阎锡山、宁夏的马鸿逵,更是“各怀鬼胎”。阎锡山怕中央军借“剿共”之名进入山西,在晋陕边境修了几百个碉堡,名义上是“防红军”,实则是“防中央军”;马鸿逵的骑兵部队,只在宁夏边境巡逻,只要红军不进宁夏,他就绝不越界一步。这样一盘散沙的“剿共联盟”,怎么可能把红军消灭在陕北?

04 秘密联共:从“对手”到“盟友”的暗线

1936年初,陕北前线出现了一幕奇特的景象:东北军和红军的士兵隔着战壕聊天,红军扔过去一包陕北的小米,东北军就扔过来几盒香烟;偶尔响起的枪声,也是“枪口朝天”,子弹根本不往人身上打。这背后,是张学良、杨虎城与红军秘密达成的“默契”——他们早已厌倦了内战,更不愿成为蒋介石“剿共”的工具。

张学良与红军的秘密接触,始于1936年3月。当时,他派亲信高福源前往陕北,与中共代表周恩来会面。在延安的窑洞里,周恩来向高福源阐述了“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主张,还给他看了东北军家属在东北遭受日军迫害的照片。高福源回到东北军后,向张学良详细汇报,张学良听完叹息道:“我们东北军的根在东北,打红军就是打中国人,这不是自相残杀吗?”

此后,张学良又多次派人与中共秘密联络,甚至在洛川秘密会见周恩来。两人约定:东北军停止进攻红军,红军不攻打东北军防区;红军帮助东北军培训抗日骨干,东北军则为红军提供药品、弹药。有一次,东北军的运输队悄悄将一批子弹运到前线,红军战士接应时,东北军连长特意叮嘱:“快搬,别让上面知道了——这些子弹,咱们留着打鬼子用!”

杨虎城与红军的合作,比张学良更早。1935年12月,他就通过地下党员与中共取得联系,双方约定“互不侵犯、通商互助”。西北军的防区里,红军的商贩可以自由出入,用陕北的皮毛、药材换取布匹、盐巴;遇到国民党的巡查队,西北军士兵还会帮忙“打掩护”。1936年夏,杨虎城甚至秘密给红军送了一批医疗器械,还派自己的私人医生去陕北为红军伤员治病。

蒋介石并非没有察觉张杨的“异常”,但他始终认为“张杨不敢公然抗命”,只是“剿共不力”而已。直到1936年10月,他解决了“两广事变”,才腾出手来,带着陈诚、卫立煌等大员飞到西安,想亲自“督战”——可他没料到,这一去,会彻底点燃“西安事变”的导火索。

张学良和杨虎城(右)

05 两广事变:三个月的“生死喘息期”

就在中央红军刚抵陕北、立足未稳的关键时刻,国民党内部的一场叛乱,给了红军“雪中送炭”的机会——这就是1936年6月爆发的“两广事变”。

1936年5月,国民党元老胡汉民突然病逝,广东军阀陈济棠、广西军阀李宗仁、白崇禧认为“蒋介石失去制衡,必欲吞并两广”,于是打着“抗日救国”的旗号,成立“抗日救国军西南联军”,拼凑三十万大军,向湖南进军。这一消息传到南京,蒋介石顿时慌了神——两广控制着华南的经济命脉,还有空军、海军,一旦叛乱扩大,将动摇国民党的统治根基。

他立刻下令:原本准备调往陕北的四十万中央军精锐,全部南下,赶赴湖南、江西堵截两广联军;同时动用“银弹攻势”,派人秘密联络广东将领,策反他们倒戈。这场“两广事变”,从6月持续到9月,整整三个月。对中央红军而言,这三个月是“生死攸关的休整期”。

红军利用这段时间,在陕北开展了大规模的“扩红”运动。当地老乡听说红军是“打鬼子、分田地”的队伍,纷纷报名参军。安塞县有个叫李老栓的农民,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都送到了红军队伍,还说:“红军是咱穷人的队伍,跟着红军,不仅能分田地,还能打鬼子,让咱娃们有个盼头!”仅两个月,红军就招募了五千余名新兵,部队人数从七千增至一万五千余人。

同时,红军还在根据地开展土地革命,把地主的土地分给农民。陕北档案馆有一份当时的土地分配清单,上面写着:延川县文安驿镇,共分配土地两千多亩,涉及农户三百多户,每户平均分到五亩多耕地。农民有了土地,生产积极性高涨,不仅能自给自足,还能给红军送粮食、做棉衣。到1936年9月,红军已经建立了兵工厂、被服厂,甚至有了自己的骑兵部队——再也不是当初那支“人困马乏、粮弹奇缺”的队伍了。

06 西安事变:历史的方向盘在此转弯

1936年12月的西安,寒风刺骨。蒋介石带着“解决两广事变”的得意,飞抵临潼华清池,给张学良、杨虎城带来了两个“最后通牒”:要么在12月12日前全力进攻红军,要么东北军调往福建、西北军调往安徽,让出陕西,由中央军“剿共”。

这两个方案,对张杨而言都是“死路”:进攻红军,只会拼光自己的部队;离开西北,就等于失去根基,迟早被蒋介石吞并。张学良曾三次向蒋介石进言“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却被蒋介石痛骂“年轻无知、受共产党蛊惑”;杨虎城则直接提醒蒋介石“再打内战,民心尽失”,却遭到冷落。

被逼到绝境的张杨,最终决定“兵谏”。1936年12月12日凌晨,张学良的卫队营突袭华清池,蒋介石在睡梦中被枪声惊醒,穿着睡衣翻墙逃跑,最终在骊山的一处石缝中被抓获;与此同时,杨虎城的部队在西安城内扣押了陈诚、卫立煌等十余名国民党军政大员——这就是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

当年参与抓捕蒋介石的红军战士李树林,他回忆说:“我们在骊山上搜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在一个石缝里发现了蒋介石——他穿着睡衣,冻得瑟瑟发抖,嘴里还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告诉他:‘张副司令和杨主任让你停止内战,一致抗日!’”

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彻底改变了中国的历史走向。在中共的调解下,蒋介石被迫接受“停止内战、联共抗日”的条件。12月25日,蒋介石被释放,返回南京。1937年1月,中共中央从保安迁驻延安;2月,国民党五届三中全会召开,虽然没有正式承认共产党的合法地位,但停止了“剿共”政策,同意国共合作谈判。持续十年的内战,终于画上了句号。

07 陕北根基:不是“荒地”,而是“熟地”

很多人误以为,中央红军到达的陕北是“一片荒芜之地”,实则不然——在中央红军抵达之前,这里早已是红军的“老根据地”,有着深厚的革命基础。

早在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刘志丹、谢子长就开始在陕北开展武装斗争。他们深入农村,发动农民打土豪、分田地,建立了陕甘边革命根据地和陕北革命根据地。1932年,红二十六军成立;1934年,红二十七军成立。这两支红军在陕北的沟壑间与国民党军队周旋,先后粉碎了敌人的三次“围剿”,到1935年时,根据地已经扩展到二十多个县,人口达百万,还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和地方武装。

1935年9月,徐海东率领的红二十五军从鄂豫皖根据地长征抵达陕北,与红二十六军、红二十七军合编为红十五军团,兵力达七千余人。这支队伍不仅熟悉陕北的地形,还与当地群众有着密切的联系——他们知道哪个山沟有水源,哪个窑洞能藏粮,哪个村子有可靠的群众。

中央红军到达后,红十五军团立刻送来粮食、棉衣和药品。徐海东还亲自带着向导,陪毛泽东考察陕北的地形,介绍根据地的情况。毛泽东后来回忆说:“刘志丹、徐海东同志在陕北为我们打下了好基础,没有他们,我们到陕北后很难这么快站稳脚跟。”

这种“根据地基础”,是红军能在陕北发展壮大的关键。有了稳定的后方,红军才能摆脱流动作战的困境,安心休整、扩军、练兵;有了群众的支持,红军才能获得源源不断的兵源和物资补给——这是长征路上从未有过的条件。

民族危机:人心的天平,正在悄然向“团结抗日”倾斜

1930年代中期的中国,早已不是“内战可以无限延续”的时代。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从东北踏到华北,1935年的“华北事变”,让中华民族面临“亡国灭种”的危机。北平学生喊出的“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口号,像惊雷般传遍全国,不仅唤醒了普通民众的民族意识,更深深影响着国民党内部的有识之士——他们开始清醒地意识到,再把枪口对准同胞,只会让侵略者坐收渔利。

蒋介石虽然表面上仍坚持“攘外必先安内”,但在1936年的私人日记里,也难掩对日本威胁的焦虑:“倭寇一日不除,中国一日不得安宁。然共党未灭,无以全力对日。”这种矛盾的心态,让他的“剿共”政策越来越站不住脚。当时南京政府内部,不少官员私下里都在议论:“华北都快成日本人的了,还在西北打红军,这不是本末倒置吗?”甚至连蒋介石的亲信陈立夫,也在1936年暗中派人接触中共代表,试探“停止内战、合作抗日”的可能性——可见“剿共”早已不是国民党内部的共识,人心的天平,正在悄然向“团结抗日”倾斜。

国民党军队里,反对内战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东北军将领王以哲,曾在深夜找到张学良,语气沉重地说:“副司令,我们东北军的根在东北,士兵们背井离乡这么多年,天天想的是打回老家去,不是在这里打红军!再这么打下去,不用红军动手,我们自己就先散了。与其做蒋介石的‘剿共工具’,不如跟红军联手抗日,就算战死,也能给东北父老留个好名声!”这番话,说出了无数东北军官兵的心声。当时东北军的军营里,士兵们常偷偷传唱着自己编的歌:“打回老家去,打回老家去!爹娘盼我归,倭寇必当驱!”歌声里的思乡与抗日情怀,远比蒋介石的“剿共命令”更能凝聚人心。

西北军这边,将领赵寿山也多次跟杨虎城直言:“主任,咱们西北军是陕西人的队伍,士兵们都是本地人,谁愿意跟红军拼命?前几天我去前线视察,有个班长跟我说,‘咱们跟红军无冤无仇,都是中国人,为啥要互相残杀?不如一起去打日本人!’再这么硬撑着打内战,士兵们早晚要哗变。依我看,不如跟红军达成默契,先停火,再商量合作抗日的事——这才是保住西北军、保住陕西百姓的正道!”杨虎城听后,沉默良久,最终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赵寿山说的是实话,再跟着蒋介石“剿共”,只会把自己和西北军推向绝路。

而红军,恰恰敏锐地抓住了这一历史机遇,把“抗日”与“救亡”的旗帜牢牢举在手中。1935年12月的瓦窑堡会议上,中共明确提出“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主张,不仅放弃了“反蒋”的口号,还呼吁“全国各党派、各军队、各阶层人民团结起来,组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这一主张,立刻赢得了国内各界的广泛同情和支持。

工人阶级率先响应——上海的纱厂工人举行罢工,打出“停止内战、支援抗日”的横幅;天津的码头工人拒绝为日军装卸物资,还自发组织了“抗日救国联合会”,把筹集到的钱款和药品偷偷送往陕北。农民们也用实际行动支持红军——陕北根据地的老乡们,不仅积极参军,还主动把家里的余粮捐给红军,有的老人甚至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银镯子拿出来,说:“红军是抗日的队伍,这镯子给红军买子弹,打鬼子!”

知识分子更是成为“抗日救亡”的急先锋。北平的教授们联名发表《抗日救国宣言》,呼吁“全国上下团结一致,共御外侮”;上海的文化界人士,如鲁迅、茅盾等,纷纷撰文抨击“内战政策”,赞扬红军的抗日主张。就连原本对共产党持怀疑态度的中间派人士,也开始转变立场——民主人士沈钧儒,在1936年亲自前往陕北考察,看到红军官兵“穿着单衣却仍在操练抗日战术”,深受感动,回到上海后公开说:“红军是真心抗日的队伍,中国要救亡,必须团结红军!”

甚至海外华侨,也通过各种渠道支援红军。东南亚的华侨商会,筹集了几十万银元,通过地下交通线送到陕北;美国的华侨学生,自发组织“抗日宣传队”,在海外宣传红军的抗日主张,呼吁“停止内战,支持祖国抗日”。当时陕北根据地收到的一封华侨来信里写道:“我们虽然身在海外,但心永远向着祖国。红军愿意抗日,我们就愿意支持——只要能把日本人赶出中国,我们什么都愿意捐!”

人心向背,从来都是决定战争胜负和历史走向的关键。1936年的中国,“抗日”已经成为全民族的共同愿望,蒋介石的“剿共”政策,本质上是与民心相悖的。而红军提出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恰恰顺应了历史潮流,抓住了人心——这也是为什么,当中央红军在陕北站稳脚跟后,不仅没有被国民党军队消灭,反而能不断发展壮大;为什么张学良、杨虎城会冒着“犯上作乱”的风险发动西安事变;为什么最终国共两党能放下恩怨,携手走向抗日战场。

正如毛泽东在1936年对美国记者斯诺所说:“中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知道谁在真正抗日,谁在打内战。只要我们站在抗日的立场上,就永远不会孤立。”事实证明,正是因为顺应了“团结抗日”的民心,中央红军才能在陕北绝境逢生,才能最终成为引领中国走向民族独立的核心力量——这,就是人心向背定成败的最好证明。

(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英雄拒绝黄昏@英雄拒绝黄昏之廖志伟​删除,资料来源权威媒体报道及一些文献资料)

来源:英雄拒绝黄昏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