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跪舔前女友致富,后来她得知真相的,斥巨资打广告跪求我回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3 04:58 1

摘要:我靠着跪舔前女友发家致富,结束当天,前女友脸色难看:“程馨,你不过如此。”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前女友让我当她的舔狗,舔一次十万块。

我:还有这种好事?

我靠着跪舔前女友发家致富,结束当天,前女友脸色难看:“程馨,你不过如此。”

后来,我扭头消失在人海,她却找我找疯了。

1

公司团建那天,我实在身体不适,头疼得厉害,只好提前离场。

经理朱先生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主动提出送我回家,嘴上说着“关心同事”,手却不太安分。还没走到电梯口,他的手掌就已经贴在了我的腰上。

我正想着该怎么敷衍脱身,一抬眼,竟看见了顾姗——我的前女友。

我和顾姗的分手,当年在南大闹得沸沸扬扬。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16届英语系的程馨,为了一百万,甩了初恋女友顾姗,分手当天就上了一辆奔驰车绝尘而去。

六年过去,她见了我,脸色依旧冷得像冰。

“程馨,你挑男人的眼光,跌得比股票还快。”

我冷笑回敬:“你懂什么?”

“老男人才更会疼人。”

说完我故意扭头,朝经理眨眨眼:“是吧,亲爱的?”

经理咧着嘴连连点头,双下巴颤得几乎要流油:“是是是,亲爱的,我肯定好好疼你。”

顾姗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几乎是咬着牙说:“程馨,我真小看了你的不要脸。”

电梯到了,我扬起头,踩着高跟鞋与她擦肩而过,轻飘飘丢下一句:“谢谢夸奖。”

一出电梯,经理就急不可耐地拉着我往外走:“亲爱的,酒店我都订好了,豪华情侣大床房!”

我猛地甩开他那双肥腻的手,彻底没了和他周旋的耐心:“朱经理,您平时照镜子吗?”

他愣了一下:“嗯?”

我面无表情:“不然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皱起眉,语气沉了下来:“程馨,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想潜规则我?麻烦去排队,轮到你也是下辈子的事了。”

经理气得扭头就走,临走前撂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他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爱报复,我当然不会坐等他来整我。

第二天,我就直接去人事部递了辞呈。

结算工资时,经理罗列了我十条“罪状”,把我的底薪和提成扣得一干二净。

刚走出公司大门,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程馨,今天都16号了,钱怎么还没转?”

我每个月底薪八千,加上提成税后能拿一万二左右,其中八千给我妈,两千交房租,剩下的才是自己的生活费。

辞职时的那点果断瞬间烟消云散,我攥紧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低声说:“妈,这个月能不能缓一缓?我……业绩不好,没挣到什么钱。”

“我能缓,你弟能缓吗?他明天就要还房贷了!程馨,你是不是想让我上征信黑名单?!”

我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你别忘了你爸是怎么死的!我告诉你,你欠我们娘俩的,这辈子都别想还清!”

是,我欠我爸的,永远都还不清。

除了老家的几个亲戚,后来认识我的人,几乎没人知道我是养女。

当年父母因不能生育,去孤儿院领养了我。起初他们待我极好,直到我六岁那年,妈妈生下了弟弟。

从此她眼里只有弟弟,只因我不是亲生。唯有爸爸,始终把我放在心尖上,偷偷给我塞好吃的、好玩的。

可正因为爸爸对我太好,我越长越出众,妈妈甚至开始用看“小三”般的眼神看我。

在某些人眼里,美丽本身就是一种罪。亲戚们也在背后指指点点:“程馨是个白眼狼,连她爸都勾引。”“听说她跟她爸之间不清不楚……”

我百口莫辩,只有爸爸会安慰我:“馨馨,我们管不了别人的嘴,但能管好自己的心。你是爸爸心里最干净、最棒的女孩。”

他为我撑起一片天,让我在那个压抑的环境中依然能自信地成长,也让我后来能毫无保留地和顾姗相爱。

甚至当顾姗的妈妈用钱逼我离开时,我能坚定地拒绝:“顾阿姨,或许在您心里女儿是可以标价的,但在我心里,顾姗是无价之宝。”

可很快,我就被现实狠狠打脸——爸爸被查出恶性肿瘤,治疗费用至少几十万。

借不到钱的我,只能找到顾姗的妈妈,哑着声音说:“一百万,我离开顾姗。”

爸爸手术那天,妈妈说漏了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心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借口去洗手间,从十八楼一跃而下。

跳下前,他给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馨馨,你永远是爸的好闺女。”

后来,我把那一百万还了回去。

可我的罪,永远赎不清。

我伤害了顾姗,间接害死了爸爸,欠妈妈一个丈夫,欠弟弟一个亲生父亲。

“我找朋友借点,晚上转你。”

我妈语气立刻缓和:“这还差不多。程馨,你是姐姐,你不帮你弟,谁帮?”

挂断电话,我在路边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往回走。

回到出租屋,我第一件事就是开通借呗,分期借了一万块。

到账后,我转给我妈八千,然后开始疯狂投简历。

工作五年,我没有一分存款。就算辞职,我也不允许自己有空窗期。

成为“扶弟魔”,也许就是我该得的报应。

没想到,顾姗会在这时打来电话。

她一开口就讽刺:“怎么,程馨,大叔不是挺会疼人吗?你还需要找工作?”

我笑:“大叔的情趣,你不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她的声音更低沉了:“我碰巧看到你投的简历。这儿有份工作,你接不接?”

“我拒绝。”

“月薪十万起。”

“顾总您请讲。”

她嗤笑一声:“很简单,当我秘书。表现好的话,每月还有额外奖金。”

“当然,程小姐要是放不下身段,我可以找别人。”

“顾总说笑了,我这人最不要脸了。”

于是我就这样屁颠屁颠去了顾氏集团。

在总裁办公室,顾姗简单说明了我这份“小蜜”工作的核心职责:

“我未婚妻性格好强,我和她最近在闹矛盾。我要你使劲舔我,让她吃醋。”

我点点头:“明白。请问顾总,被舔的承受上限是?”

她悠悠望向我:“没有上限。只要是你程馨舔的,怎样我都接得住。”

我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这样行不行?”

顾姗的耳根瞬间红透,脸上却冷得吓人:“程馨,看来这些年你没少舔人,都这么主动了?”

我微笑:“经验丰富,才配得上顾总开的高薪。不知刚才的表现,值多少钱?”

她冷着脸转了我二十块:“剩下的,合同到期再结。”

舔高富美——简直是拜金女的梦想工作。

我决心尽职尽责。

她喝茶,我双手奉上;她换鞋,我蹲下伺候;她腰酸,我给她揉肩。

但顾姗毕竟恨我,很快就开始挑刺:

“程馨,没我的允许,不准碰我。一根头发丝都不行——我恶心。”

我乖乖站到一旁,姿势标准得像酒店迎宾。

她又不满:“我花钱雇你是当小蜜,不是当木桩。谁家小蜜像你这么僵硬?”

好吧,我干脆躺上沙发,摆了个慵懒姿势。正昏昏欲睡,身侧沙发突然一沉——

顾姗单手撑在沙发上,俯身逼近我,眼眸深沉:“程馨,你就这么急着爬我的床?”

“这是沙发。”

“也能睡人。”

我眨眨眼:“顾总想睡我也不是不行,但得加钱。”

她脸色一黑:“就你?一百块一次我都嫌多,你还想抬价?”

一百块……真扎心。

但恶心人谁不会?

我抬手搂住她的脖子,笑:“每天一次,一个月也有三千呢,拜金女怎么会嫌钱多?”

她猛地推开我,表情像吃了苍蝇:“就你这种女人还想碰我?做梦!”

我暗暗啧了一声,现在她嘴可真毒。

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嘴角还挂着口水。

又梦到了以前的顾姗。

那时是我主动的,第一次坐在她腿上搂她脖子,她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馨馨,不急。”

我却说:“可我急啊,女朋友这么好看,只能看不能吃,我饥渴。”

后来我把她扑倒在床,啃了她十五分钟,终于唤醒她的“兽性”……

至今还记得她的八块腹肌。

我忍不住朝她小腹瞥去——她正在办公,从我这角度,刚好与她的腰腹平行。

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腹肌……

顾姗突然起身,冷冷盯着我:“程馨,你就这么想献身?”

误会,绝对是误会。

她显然不信,冷哼一声:“我告诉你,收起你那些心思。你我只是雇佣关系,别的想都别想。”

“还有,回去换身衣服,晚上陪我应酬。”

真抠门,差五分钟十二点就赶我走,辛苦睡了这么久,连顿饭都不管。

我乖乖点头走人。

刚到门口,就听她对秘书说:“去汉乡楼订一桌,我要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我本打算准时到公司,还不到两点,顾姗就来电催促:“程馨,迟到一分钟扣五百。”

只好赶紧打车,赶到时已是两点零五。

她面无表情:“李秘书,记下:程馨迟到五分钟,扣两千五。”

接着眉头一皱:“你就没别的礼服?非穿这套恶心我?”

我反应过来——昨天她见我挽着经理时,我就穿的这一身。

她看不顺眼也正常。

“回去换!”

“立刻!马上!”

我老实交代:“顾总,我只有这一套礼服。”

她往椅背一靠,翘起腿,似笑非笑:“哦?你的老男人连礼服都舍不得给你买?”

我故作羞涩:“也不是……就是他有点特殊爱好,我别的礼服都被他撕……”

“程馨你闭嘴!”

她冷冷起身,大步往外走。到门口又停住:“还愣着干什么?跟上。”

我以为她要带我去小黑屋揍一顿,结果是我小人之心了——

她带我去了D家轻奢礼服店,这地方一件内衣都上万。

顾姗挑了件黑色连衣裙,低调又显气质。她眼光确实毒,这裙子就像为我量身定做,连胸口都贴合得一丝不差。

就是拉链有点难拉。

我以为门外是店员,便背过身撩起头发:“能帮我拉一下吗?”

结果帘子一掀,顾姗走了进来,抬手“嘶啦”一声帮我拉上,声音却冷得刺骨:

“程馨,你勾引人的方式可真低级。”

镜中的她神情冷厉,眼神嘲讽,和当年轻抚我脊椎、夸我性感的她判若两人。

我大大方方转身:

“那顾总教教我,怎样才算高级?毕竟一百块一次,谁不想接呢?”

她又骂我“见钱眼开”,我倒坦然:拜金女不爱钱,难道还爱她顾姗?

报应来得很快——顾姗的“未婚妻”,竟然是陆乐。

医生世家出身,和顾姗同系,当年疯狂追求顾姗,甚至在论坛公开说:“程馨只是过客,我陆乐才是顾姗最终的归宿。”

“麻雀永远变不了凤凰。”

现在看来,她没说错。

但我没忘自己的使命:当顾姗的舔狗,刺激陆乐,让她吃醋。

我挽住顾姗的手臂,靠在她肩上:“哟,陆乐,好久不见,还真有点想你。”

陆乐脸色铁青:“程馨,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媚眼如丝:“那当然,我家顾姗长得美、功夫好,这种女人哪找?”

说着,手还不安分地摸了下顾姗的臀。

顾姗用力扣住我的手腕,面上却温柔似水:“馨馨,别闹。”

我暗暗吸了口气——这女人演技真好,语气和当年宠我时一模一样。

陆乐脸更黑了,可她到底是顾姗放在心上的人,格外自信:

“程馨,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拜金女,永远进不了顾家的门。”

说得好像我自己不知道似的。我踮脚在顾姗脸上留了个唇印:“能爬上她的床就够了。”

陆乐骂了句“不要脸”,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迟疑地问:“顾总,我是不是舔过头了?”

顾姗抿紧唇,掏出爱马仕丝巾擦掉唇印,随手扔进垃圾桶,一言不发地离开。

我悄悄从垃圾桶捡回丝巾塞进包里,这才快步跟上。

饭局上顾姗喝了很多酒,我把她送回家,她一沾床就昏睡过去。

我帮她脱鞋脱外套、盖好被子,刚要离开,她却猛地坐起来,眼睛通红地抓住我的手:

“程馨,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她眼睛更红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勾引?那大叔就那么香?”

“……也不是。”

我看着她衬衫崩开的扣子——胸比当年更诱人了,我看得有点馋。

但我有底线:“睡觉可以,但要加钱。”

“程馨,我真想掐死你!”

她嘴上发狠,却一个翻身把我压住:“不就是钱吗?老子多的是!”

事后,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可顾姗小气得很,一分都不多给。

她从钱包掏出一百块甩在床上:“滚!”

“谢谢老板,这就滚。”

我一瘸一拐地离开她家,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一百块。

刚到小区门口,就被人叫住:“程馨?”

陆乐一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顾姗居然带你回家了?”

作为“合作方”,我果断选择沉默,心里快速盘算该怎么演。

是委曲求全,还是咄咄逼人?

她嗤笑:“不过看来,她也没多待见你嘛,十一点不到就被赶出来了?”

我决定选“咄咄逼人”:“陆小姐,纠正一下,我不是被赶出来的,是逃出来的。”

我故作娇媚地笑:“您既然是顾姗未婚妻,该知道她天赋异禀。再不逃,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陆乐眼神变得古怪:“她跟你说,我是她未婚妻?”

我没否认,同时觉得她关注点跑偏。

她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程馨,看来我们都小看你了。”

听不懂,就当是夸奖吧。

我微笑回应:“谢谢夸奖。”

其实小看我的人,挺多,也不差你一个。

2

出租车来了,我立刻招手。

拉开车门正要坐进去,陆乐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程馨,你配不上顾姗。”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手机就响了——是我妈。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急促而尖锐:“程馨,你手里还有多少钱?”

我对司机报了地址,等车开出十几米,才苦笑着开口:“妈,我不是刚给您转了钱吗?”

“那是房贷!现在你弟要结婚了,能一样吗?”

原来,弟弟的女朋友怀孕了,我妈急着抱孙子,催他们立刻结婚,但对方要求十八万彩礼,少一分就去流产。

“妈,我工资就那么多,每个月留的那点只够交房租和生活费,哪来的十八万?”

“我不管!程馨,你去借、去抢、甚至去卖都行,必须把这钱给我拿出来!”

她太知道怎么拿捏我了,下一句话就直戳心窝:

“别忘了,这是你欠我和你弟的!要不是你,你爸会死吗?”

所有反驳的话都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个干涩的“嗯”。

“再等等,很快……我就能凑到。”

“最迟一个月!”

“你弟媳妇的肚子可等不起!”我妈撂下话,干脆地挂了电话。

我扭头望向窗外,脑海里却浮现顾姗那张冷峻又迷人的脸。

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陆乐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她。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喉咙灼痛,浑身无力。

刚想爬起来,就被一只手按回床上。

“乖乖躺好。”

声音冷冰冰的,但我还是一下就认出来了——是顾姗。

“顾姗?”

“嗯。”

我努力睁大眼睛,果然看到她模糊的轮廓,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你拿着我十几万的月薪,病倒了,我不该来看看?”

哦,原来是怕我耽误“工作”。

我撑起身,掀开被子,软绵绵地往她身上靠——就这么个小动作,已经让我喘不上气。

“顾总……带病上阵,提成能不能翻倍?”

她几乎是咬着牙回:“程馨,烧到39度还只想着赚钱?你这拜金属性真是登峰造极!”

是啊……我偷偷抹掉眼角的泪。人一虚弱,就变得格外感性。要搁平时,我肯定能嬉皮笑脸凑上去说“顾总一天三次我也不嫌多”。

我把顾姗气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突然觉得这样活着真没意思。

孤零零一个人,世界那么大,却没谁真正关心我。

我欠我爸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翻了个身,蜷缩着昏昏睡去。

顾姗又回来了,冷着脸站在床边:“起来,吃药。”

她语气好凶,我一下子没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明显慌了,声音都有些发颤:“你……哭什么?”

“我、我饿了……”

她扶我坐起来,看着我乖乖把药吞了,表情还是冷冷的,却软了几分:“想吃什么?”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不行,”她打断我,“你只能喝粥、吃青菜。”

躺下又睡了一觉,发了汗,总算退烧了。

起来时,发现顾姗在厨房——穿着我那件花围裙,拿着铲子炒菜。

表情严肃得像面临大敌,手上动作却异常熟练。

我靠在门框上,忍不住调侃:“顾姗,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她转过头,表情先是冷的,看我一副虚弱可怜相,又稍稍缓和,别过脸不太自然地说:

“年轻时遇到个渣女,她说希望将来嫁人后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洗衣不做饭……我想宠她,就只能自己学了。”

话一出口,我俩都沉默了。

没错,那个渣女,就是我。

菜炒好,顾姗端上桌,临走前冷冰冰丢下一句:“旷工一天,扣五千。”

洗完澡我直奔公司:“顾总,我这才半天旷工,能只扣两千五吗?”

她扫我一眼:“程馨,你还真是掉钱眼里了。这么爱钱,当初怎么不……”

她欲言又止,低头看了眼自己价值百万美金的手表。

我假装没懂,追问:“那顾总,还扣不扣嘛?”

“看你表现。”

考验来了!我拉低衣领,开始“无微不至”地关怀:给她倒茶,先吹凉再递到她嘴边,声音能掐出水:“顾总小心烫,伤到你,我会心疼的~”

给她按摩,从肩膀到肱二头肌,再到腹肌:“亲,买一送二哦,还有隐藏技能,要不要试试?”

她板着脸拿起文件夹起身:“又是另外的价钱,是吧?”

“回答正确~”

“哼,白送我都不要。”

她开会去了,我躺回沙发躺尸。没多久门开了,我立马打起精神翻身迎接——

结果迎来的是一记耳光。

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揪住我头发:“小小年纪当什么不好当小三!看我打不死你!”

我被揍进了医院。

躺病床上打着点滴,才搞清来龙去脉:来人是朱经理老婆刘莉,她雇侦探跟踪他,团建那晚拍到我挽他手的照片。朱鹏生一口咬定我是小三,刘莉气不过,直接杀来公司算账。

我真冤到姥姥家!就朱鹏生那德性,倒贴我一百万都下不去嘴。

病床边,顾姗一边削苹果一边冷嘲:“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大叔也不是那么好勾搭的。”

“不后悔,大叔的爱,千金难换~”

她把没削完的苹果塞我手里:“程馨,你还真是执迷不悟。”

“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顾姗请了护工就离开,不到一小时发来消息:要出差半个月,让我好好养着,别去公司丢人。

我颤巍巍回:【不行,我得去站桩,不然你扣我工资】

她回:【带薪休假】

这答复我很满意~谁不爱拿钱休息呢?立马发了一串“么么哒”表情包,发到第56个,被她拉黑了。

出院那天,她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丢来个表情和俩字:【误发】

我没理,直接去了派出所——正好碰上刘莉拘留释放。

几天不见她瘦了不少,见我还气势汹汹的。我开门见山:“刘姐,我真不是小三。不信可以调酒店监控,那晚出电梯我就跟他分开了。就为这事我辞了职,工资还被扣光。”

我打开仅自己可见的空间相册,全是和顾姗的合照:“我选男人的眼光再跌,也不至于看上朱鹏生吧?”

顾姗的脸果然好用,刘莉信了七分,但仍狐疑:“为什么来找我说这些?”

我笑:“他这么坑我,我不讨点利息,就不叫程馨。”

我把朱鹏生约到咖啡馆,穿着单薄、脸色苍白,扮可怜:“朱经理,能把我工资还我吗?嫂子揍我,新工作也没了,求您可怜可怜我……”

他笑容和蔼地坐过来,握住我的手:“馨馨,早这么有眼力见多好?跟了我,哪会吃这些苦?”

“不晚不晚~”我靠在他肩上,“我房租到期了,朱叔求收留。”

“没问题!”他搂我的腰,我忍。

“朱叔人家好喜欢你~”

顾姗说过,我嘴沾蜜她都得投降,何况朱鹏生?他当天就把我带去媳妇名下没人住的公寓。一进门就脱衣服,我拦住他:“朱叔,人家有原则,不当小四。”

他觍着脸笑:“我的馨馨怎会是小四?叔叔只有你!”

“那刘姐姐……”

“别的女人都是一次性,我对你才是认真的!至于那黄脸婆,快离婚了,婚内财产我都转移了,她乖乖签字还能拿十万,不签?呵呵……”

他笑得得意,我也笑——笑着推开他,示意他看次卧。

刘莉从里面走出来。

“媳妇我……是她勾引我!”

刘莉笑着给了他一耳光,然后对我说:“妹子放心,他欠你的工资、医疗费,我让他加倍赔!”

刘莉真是狠人——第二天就在他公司门口拉横幅:“朱鹏生婚内出轨、坑害员工、转移资产、不得好死!”

朱鹏生求她,差点被她踢废。结果他被开除,公司财务把我上月工资一分不少打给我。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发消息:“姐姐对付渣男太牛了!”

“这货同意离婚了,入赘我家签了协议,他捞不着好。妹子谢谢你,离成请你吃饭!”

刘莉还转我五万,说是从朱鹏生那扣的。我收下钱,转两万给顾姗——垫的医药费。

她很快回复:【呵程馨,你真闲不住,大叔的钱这么好赚?】

我正嘀咕她是不是有毛病,她就发来一段视频:咖啡厅里,我和朱鹏生举止亲密。

【你派人跟踪我?】

【本是体恤员工,不料捉奸成双。】

我哼了一声回:【大叔钱好赚,亲一口两万块,大方不抠门~】

顾姗又把我拉黑了。

我转四万给我妈:“程馨,怎么才四万?说好十八万呢!”

“妈,我暂时只有这些,剩下的再等等……”

“抓紧!你弟媳妇天天闹,我孙子没了绝对不放过你!”

挂了电话身心疲惫,点了外卖躺下。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响,我还感慨外卖神速,一开门——却是朱鹏生扭曲的脸!

他冲进来掐住我脖子:“程馨你这贱人!我弄死你!”

我拼命扒他手,踢他下身。他更气了,揪着我头发往地上撞:“砰砰砰!”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重逢顾姗后,这已是我第二次住院。

我头上缠纱布,忧心忡忡看她:“顾总,要是我提前辞职……给钱不?”

入职大半月,少说也该有五万。她狠狠瞪我:“想得美!”

真抠……一点便宜都不让占,好歹我给过一百块友情价呢。

这时她别过脸:“对不起。”

我懵了,眨眼看她冷峻侧脸。

她抿唇:“我不知道你和朱鹏生没……”

“哦,”我无所谓地耸肩躺回去,“也没全误会,我确实喜欢他——可惜他有老婆。我不要脸,但有底线:女人不伤害女人。”

她看向我,眼眶发红:“是啊程馨,你从来只舍得伤害我。”

她痛心的样子让我这渣女都语塞。

她红着眼继续说:“你昏迷时,我接到房东电话……让李秘书去公司查了你,还问了小区保安。”

“程馨,你说那么多大叔宠你爱你,为什么还租月租两千的公寓?公司都说你单身,保安从没见你带男人回家?”

我试图狡辩:“要说我喜欢在酒店办事……你信吗?”

“程馨!”

“好吧,其实渣了你后我算过卦,说我造孽太深得远离女人,才能活久一点。”

“程!馨!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

我认真看她:“顾总,您想听什么?”

她抬手抱住我:“我想听你说后悔了,不该为钱抛弃我……想听你愿重新开始,以后只对我好。”

“程馨,看你受伤,我心快疼死了……我可以忘掉背叛,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女人真贱啊,自降身份找我这种烂人。

我摸她头发,笑说一声:“好。”

住院第四天,刘莉来看我,说朱鹏生进去了,不会让他好过,又给我三万当医药营养费。

第四天,顾姗接我进一栋独栋别墅,牵我进门笑得像大傻子:“馨馨喜欢吗?按你喜好装的中式典雅风……背景墙是你最爱的水墨画,还有……”

她牵我逛遍每个角落——我曾幻想过的家的样子,她全都记得。连儿童房都备了两间,因为我说过想要两个孩子。

胸腔像燃了一把火,几乎要融化这些年堵在心口的巨石。

我拉过她,踮脚搂她脖子狠狠吻住。

别说了顾姗……不配的人,从来都是我。

不得不说,被顾姗宠着真好。同居不到五天,我已懒到连葡萄都要她喂。

她却乐此不疲,甚至变着花样玩,最后连葡萄都不忍直视了起来……

第六天,顾姗刚上班,她妈就来了。

3

顾姗的母亲依旧雍容华贵,她端坐在我对面,目光锐利而冷静。

我安静地等她开口,心里早已预料到她会说什么。

果然,她直截了当地说:“老规矩,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女儿。”

我轻轻笑了笑,语气平静:

“顾阿姨您放心,我在顾姗这里是正经领薪水的,等我做完该做的、拿到我应得的,自然会走。”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愿你说到做到。程馨,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女孩子,总想着走捷径、占便宜。但你要明白,不是谁都付得起这个代价。”

我低下头,顺从地回答:

“您说得对。所以我这次来,纯粹是为了赚点快钱,别的什么都不敢想。”

送走她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顾姗,对不起,我又要再一次离开你了。

顾姗生日那天,她包下了一家星空酒店的顶层。

我们坐在璀璨的星空顶下,听着悠扬的钢琴曲共进晚餐。

结束时,服务生端来一份精致甜点。我刚咬两口,就咬到一个硬物——吐出来,竟是一枚十克拉的钻戒。

顾姗不知从哪变出一支红玫瑰,笑着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

“程馨,嫁给我,好不好?”

我笑着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她欣喜地吻住我,然后一把将我抱起,一路吻到车上,又吻到家门口。

那一晚,家里是从未有过的炽热和缠绵。

第二天一早,顾姗醒来时,我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我面无表情地说:

“顾总,一个月工期到了。除了底薪,您一共睡了我二十六次,总计两千六百元。请问您是现金支付,还是转账?”

顾姗愣了三秒,额上青筋渐渐暴起。

她猛地拉开抽屉,掏出一张银行卡狠狠丢在我脸上:

“滚!别在这碍我的眼!”

“好的顾总,我这就走。”

我弯腰捡起卡——密码是我的生日,和六年前一样,她没改。

我去ATM取了十万两千六百元,打车回到别墅,将银行卡、钻戒和那条爱马仕丝巾整齐放在鞋柜上。

之前转给我妈四万,我又东拼西凑借了几千,终于凑齐十四万整,全部转给了她。

自从爸爸去世后,我妈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对我说话:

“馨馨,真是妈的乖女儿。你弟明天订婚,回来一起吃个饭吧,一家人团聚团聚。”

我答应了,可第二天一到家,才发现我妈给我挖了个大坑——

她要我嫁给一个傻子。

她说:“你弟彩礼是凑够了,可买车和装修还差一大截!你嫁过去,刘家答应给五十万!”

我弟在一旁帮腔:“姐,你都几手货了,还能值五十万,该偷着乐了好吗!”

我以为我会暴怒,可这一次,内心却异常平静。

我看着我妈,一字一句说:

“妈,我以前问您,我欠你们的到底什么时候能还清,您说过,等我弟结婚,账就两清了。”

“所以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因为我不再欠你们了。”

我妈顿时暴跳如雷:

“不欠?你害死你爸,这叫不欠?要不是他走得早,你弟会没钱装修?!”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是,我欠我爸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但我欠你们的,已经还够了。”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这个家,从今往后,再与我无关。

我想真正为自己活一次,否则,真的无路可走了。

可我刚转身,我妈就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往屋里拖,同时朝我弟喊:

“秦伟,给王家人打电话!叫他们把傻子带过来!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能跑哪去!”

我吓坏了,拼命挣扎中掏出手机,拨通了顾姗的电话:

“顾姗!救救我!!”

我妈伸手来抢,却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回应后笑出了声——

顾姗的声音冷漠又疏离:

“哦,没空。”

“我正陪陆乐看电影呢。”

电话被挂断了,“嘟嘟”的忙音像一把刀插进我心里。

我妈一把打掉我的手机,把我锁进房间。

没多久,王家人就带着傻子来了。

那是个真傻子,一进来就抱着毛绒玩具自己玩过家家。

他妈妈急了,叫人按住我,要现场“教学”。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在那傻子的要害处——

王家人吓坏了,赶紧打120,婚事自然也黄了:“不能娶这么泼辣的媳妇!”

他们走后,我妈和我弟把我按在沙发上痛打,骂我让他们损失了五十万。

我蜷缩着一动不动,等他们打累了,才慢慢站起身:

“打完了吗?打完我走了。”

我带着满身的伤离开那个家。

身体很痛,但六年来,心第一次感到这么自由。

我去诊所简单处理了伤口,然后回到出租屋。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打电话退租,坐上大巴,前往这些年我最想去的地方——

广西灌县。一年前我就申请了那里的支教工作,曾去过一次,那些留守儿童的眼睛让我再也忘不掉。

在他们身上,我仿佛找回爸爸爱我的那种感觉——我也能用我的爱,去照亮别人。

到达灌县那天,我给顾姗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对不起,顾姗。】

【还有,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两次爱上你。】

【未来,祝你我各自安好。】

我没等她回复,怕看到她的嘲讽。

我扔掉电话卡,换上新卡——既然要重新开始,就该彻底告别过去。

支教生活很苦。两年下来,我的皮肤黑了、干了,甚至开裂。这里缺水,我早已剪短了头发。

所以当陆乐出现在我面前时,她盯着我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开口:“程馨?”

“是我。”我坦然微笑,“没想到你会来灌县。”

“医院组织下乡义诊。”她顿了顿,眼神复杂,“不过你……怎么会在这?”

广西和老家相隔千里,跨省义诊并不常见。

“我两年前就离开医院了,”她轻声说,“调来这边。”

我笑了:“真巧,我也是。”

陆乐望着我,声音有些发颤:“你知不知道……顾姗一直在找你?”

我怔住:“你和她……离婚了?”

“离婚?”她失笑,“我和顾姗连手都没牵过,谈何离婚?”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程馨,顾姗一直很讨厌我。大学时是这样,后来你们分手,她妈妈想撮合我们,她还是讨厌我。”

“两年前,当我从你口中听说,顾姗竟对外称我是她未婚妻时,我就明白——我彻底输给你了。”

“她那么烦我,却肯用我的名义让你留下……程馨,我一直小看了你,小看了你在她心里的位置。”

陆乐笑出了眼泪,表情却异常释然:

“有的人就像毒瘤,长在心里,不拔是痛,拔了更痛——说的就是你吧。”

她义诊五天后离开,我带着孩子们去送她。

临别时,她朝我招手:

“程馨,你去微博搜一下顾姗吧……她找你找得快疯了。”

我的手机一年半前就坏了,换成了只能打电话的老人机。

这里的日子简单纯粹,我不想再被网络牵绊。

但最终,我还是麻烦村长开车载我到镇上,在网吧登录了微博。

这才知道,顾姗已成网络名人——不是因为她多金或美貌,而是因为她连续五百六十天发同一条微博:

【程馨,你在哪?】

她投放在寻人广告上的费用,据说已超过两亿,国内外都没有放过。

我看着屏幕,百感交集。

我以为时间能让我们放下,原来并没有。

我问村长,我该怎么办?

他朴实地说:“让她来找你呗。”

“可我……对不起她。”

“那你就去找她呗!”

他一句话点醒了我。

我笑着流泪,临时注册了一个账号,@顾姗写道:

【我想吃你熬的粥了。】

她秒回:【安排。】

人生能有几个八年?如果连时间都拆不散我们,那就好好在一起,生两个娃吧。

【顾姗番外】

“顾姗,救救我!”

听到程馨的求救,我的心猛地一紧。

顾姗,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担心什么?

我故意懒洋洋躺回沙发,语气淡漠:

“哦,没空。”

“我正陪陆乐看电影呢。”

可挂断电话我就后悔了。

但要我低头?绝不可能。

程馨,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先让步?

第二天,收到她决绝的短信:【祝你我各自安好】。

我彻底慌了,回拨已关机。

我冲到她租的房子,房东说她退租了。

我又找到她身份证上的地址,才一进小区,就听到邻居议论:

“程馨那姑娘真可怜,养母不是东西!给她弟凑够了礼金,还想把她嫁给傻子!”

“她不答应,就被母子俩混合双打!真是造孽!”

我气得浑身发抖,立刻联系律师,要把所有欺负她的人送进监狱。

判决下来那天,我的病又犯了。

第一次发病是她为了一百万离开我,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几乎崩溃。

这一次更严重,我开始出现幻觉——

调皮的她、可爱的她、性感的她、无情的她……时时在我眼前晃动。

我时而对空气傻笑,时而砸烂家具。

我不懂,世上怎么会有程馨这样的女人?

让我恨得想掐死她,却又爱得无法自拔。

妈妈带我看心理医生。六年前,大半年治疗让我走出阴影;可现在,我做不到了。

程馨就像毒药,哪怕她不在,也让我生不如死。

第一次拿起匕首时,妈妈哭着抱住我:

“女儿,去找程馨吧!是妈妈的错!”

“六年前那一百万是我给她的……她爸走后她就还给了我。半年前也是我去找了她……”

“妈妈受不了了……我虽然讨厌她,但只有她能治好你。我接受她,妈妈接受她好不好?”

我也跟着哭了。

同时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想到了程馨那个求救电话。

我妈拿钱侮辱她,她那么骄傲一个人,在离开之后,还能给我打电话求救,是把我当作了她最后的希望。

可我他妈说了什么?

我竟然骗她,我忙着和陆乐看电影!

顾姗,你可真是不得好死!

我要把我的余生,都给程馨。

她不出现,我就一直找她。

找到她出现的位置。

一日复一日。

我都在微博上找她。

在网上疯狂打广告。

可是还是没有她的踪影。

直到第五百六十天。

我看到了那个账号。

你的凶猛我hold不住。

她对我说,她想吃我熬的粥了。

我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至死不渝的深爱,只化作简单两个字。

“安排。”

来源:柒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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