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靠着跪舔前女友发家致富,结束当天,前女友脸色难看:“程馨,你不过如此。”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前女友让我当她的舔狗,舔一次十万块。
我:还有这种好事?
我靠着跪舔前女友发家致富,结束当天,前女友脸色难看:“程馨,你不过如此。”
后来,我扭头消失在人海,她却找我找疯了。
1
公司团建那天,我实在身体不适,头疼得厉害,只好提前离场。
经理朱先生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主动提出送我回家,嘴上说着“关心同事”,手却不太安分。还没走到电梯口,他的手掌就已经贴在了我的腰上。
我正想着该怎么敷衍脱身,一抬眼,竟看见了顾姗——我的前女友。
我和顾姗的分手,当年在南大闹得沸沸扬扬。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16届英语系的程馨,为了一百万,甩了初恋女友顾姗,分手当天就上了一辆奔驰车绝尘而去。
六年过去,她见了我,脸色依旧冷得像冰。
“程馨,你挑男人的眼光,跌得比股票还快。”
我冷笑回敬:“你懂什么?”
“老男人才更会疼人。”
说完我故意扭头,朝经理眨眨眼:“是吧,亲爱的?”
经理咧着嘴连连点头,双下巴颤得几乎要流油:“是是是,亲爱的,我肯定好好疼你。”
顾姗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几乎是咬着牙说:“程馨,我真小看了你的不要脸。”
电梯到了,我扬起头,踩着高跟鞋与她擦肩而过,轻飘飘丢下一句:“谢谢夸奖。”
一出电梯,经理就急不可耐地拉着我往外走:“亲爱的,酒店我都订好了,豪华情侣大床房!”
我猛地甩开他那双肥腻的手,彻底没了和他周旋的耐心:“朱经理,您平时照镜子吗?”
他愣了一下:“嗯?”
我面无表情:“不然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皱起眉,语气沉了下来:“程馨,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想潜规则我?麻烦去排队,轮到你也是下辈子的事了。”
经理气得扭头就走,临走前撂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他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爱报复,我当然不会坐等他来整我。
第二天,我就直接去人事部递了辞呈。
结算工资时,经理罗列了我十条“罪状”,把我的底薪和提成扣得一干二净。
刚走出公司大门,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程馨,今天都16号了,钱怎么还没转?”
我每个月底薪八千,加上提成税后能拿一万二左右,其中八千给我妈,两千交房租,剩下的才是自己的生活费。
辞职时的那点果断瞬间烟消云散,我攥紧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低声说:“妈,这个月能不能缓一缓?我……业绩不好,没挣到什么钱。”
“我能缓,你弟能缓吗?他明天就要还房贷了!程馨,你是不是想让我上征信黑名单?!”
我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你别忘了你爸是怎么死的!我告诉你,你欠我们娘俩的,这辈子都别想还清!”
是,我欠我爸的,永远都还不清。
除了老家的几个亲戚,后来认识我的人,几乎没人知道我是养女。
当年父母因不能生育,去孤儿院领养了我。起初他们待我极好,直到我六岁那年,妈妈生下了弟弟。
从此她眼里只有弟弟,只因我不是亲生。唯有爸爸,始终把我放在心尖上,偷偷给我塞好吃的、好玩的。
可正因为爸爸对我太好,我越长越出众,妈妈甚至开始用看“小三”般的眼神看我。
在某些人眼里,美丽本身就是一种罪。亲戚们也在背后指指点点:“程馨是个白眼狼,连她爸都勾引。”“听说她跟她爸之间不清不楚……”
我百口莫辩,只有爸爸会安慰我:“馨馨,我们管不了别人的嘴,但能管好自己的心。你是爸爸心里最干净、最棒的女孩。”
他为我撑起一片天,让我在那个压抑的环境中依然能自信地成长,也让我后来能毫无保留地和顾姗相爱。
甚至当顾姗的妈妈用钱逼我离开时,我能坚定地拒绝:“顾阿姨,或许在您心里女儿是可以标价的,但在我心里,顾姗是无价之宝。”
可很快,我就被现实狠狠打脸——爸爸被查出恶性肿瘤,治疗费用至少几十万。
借不到钱的我,只能找到顾姗的妈妈,哑着声音说:“一百万,我离开顾姗。”
爸爸手术那天,妈妈说漏了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心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借口去洗手间,从十八楼一跃而下。
跳下前,他给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馨馨,你永远是爸的好闺女。”
后来,我把那一百万还了回去。
可我的罪,永远赎不清。
我伤害了顾姗,间接害死了爸爸,欠妈妈一个丈夫,欠弟弟一个亲生父亲。
“我找朋友借点,晚上转你。”
我妈语气立刻缓和:“这还差不多。程馨,你是姐姐,你不帮你弟,谁帮?”
挂断电话,我在路边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往回走。
回到出租屋,我第一件事就是开通借呗,分期借了一万块。
到账后,我转给我妈八千,然后开始疯狂投简历。
工作五年,我没有一分存款。就算辞职,我也不允许自己有空窗期。
成为“扶弟魔”,也许就是我该得的报应。
没想到,顾姗会在这时打来电话。
她一开口就讽刺:“怎么,程馨,大叔不是挺会疼人吗?你还需要找工作?”
我笑:“大叔的情趣,你不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她的声音更低沉了:“我碰巧看到你投的简历。这儿有份工作,你接不接?”
“我拒绝。”
“月薪十万起。”
“顾总您请讲。”
她嗤笑一声:“很简单,当我秘书。表现好的话,每月还有额外奖金。”
“当然,程小姐要是放不下身段,我可以找别人。”
“顾总说笑了,我这人最不要脸了。”
于是我就这样屁颠屁颠去了顾氏集团。
在总裁办公室,顾姗简单说明了我这份“小蜜”工作的核心职责:
“我未婚妻性格好强,我和她最近在闹矛盾。我要你使劲舔我,让她吃醋。”
我点点头:“明白。请问顾总,被舔的承受上限是?”
她悠悠望向我:“没有上限。只要是你程馨舔的,怎样我都接得住。”
我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这样行不行?”
顾姗的耳根瞬间红透,脸上却冷得吓人:“程馨,看来这些年你没少舔人,都这么主动了?”
我微笑:“经验丰富,才配得上顾总开的高薪。不知刚才的表现,值多少钱?”
她冷着脸转了我二十块:“剩下的,合同到期再结。”
舔高富美——简直是拜金女的梦想工作。
我决心尽职尽责。
她喝茶,我双手奉上;她换鞋,我蹲下伺候;她腰酸,我给她揉肩。
但顾姗毕竟恨我,很快就开始挑刺:
“程馨,没我的允许,不准碰我。一根头发丝都不行——我恶心。”
我乖乖站到一旁,姿势标准得像酒店迎宾。
她又不满:“我花钱雇你是当小蜜,不是当木桩。谁家小蜜像你这么僵硬?”
好吧,我干脆躺上沙发,摆了个慵懒姿势。正昏昏欲睡,身侧沙发突然一沉——
顾姗单手撑在沙发上,俯身逼近我,眼眸深沉:“程馨,你就这么急着爬我的床?”
“这是沙发。”
“也能睡人。”
我眨眨眼:“顾总想睡我也不是不行,但得加钱。”
她脸色一黑:“就你?一百块一次我都嫌多,你还想抬价?”
一百块……真扎心。
但恶心人谁不会?
我抬手搂住她的脖子,笑:“每天一次,一个月也有三千呢,拜金女怎么会嫌钱多?”
她猛地推开我,表情像吃了苍蝇:“就你这种女人还想碰我?做梦!”
我暗暗啧了一声,现在她嘴可真毒。
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嘴角还挂着口水。
又梦到了以前的顾姗。
那时是我主动的,第一次坐在她腿上搂她脖子,她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馨馨,不急。”
我却说:“可我急啊,女朋友这么好看,只能看不能吃,我饥渴。”
后来我把她扑倒在床,啃了她十五分钟,终于唤醒她的“兽性”……
至今还记得她的八块腹肌。
我忍不住朝她小腹瞥去——她正在办公,从我这角度,刚好与她的腰腹平行。
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腹肌……
顾姗突然起身,冷冷盯着我:“程馨,你就这么想献身?”
误会,绝对是误会。
她显然不信,冷哼一声:“我告诉你,收起你那些心思。你我只是雇佣关系,别的想都别想。”
“还有,回去换身衣服,晚上陪我应酬。”
真抠门,差五分钟十二点就赶我走,辛苦睡了这么久,连顿饭都不管。
我乖乖点头走人。
刚到门口,就听她对秘书说:“去汉乡楼订一桌,我要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我本打算准时到公司,还不到两点,顾姗就来电催促:“程馨,迟到一分钟扣五百。”
只好赶紧打车,赶到时已是两点零五。
她面无表情:“李秘书,记下:程馨迟到五分钟,扣两千五。”
接着眉头一皱:“你就没别的礼服?非穿这套恶心我?”
我反应过来——昨天她见我挽着经理时,我就穿的这一身。
她看不顺眼也正常。
“回去换!”
“立刻!马上!”
我老实交代:“顾总,我只有这一套礼服。”
她往椅背一靠,翘起腿,似笑非笑:“哦?你的老男人连礼服都舍不得给你买?”
我故作羞涩:“也不是……就是他有点特殊爱好,我别的礼服都被他撕……”
“程馨你闭嘴!”
她冷冷起身,大步往外走。到门口又停住:“还愣着干什么?跟上。”
我以为她要带我去小黑屋揍一顿,结果是我小人之心了——
她带我去了D家轻奢礼服店,这地方一件内衣都上万。
顾姗挑了件黑色连衣裙,低调又显气质。她眼光确实毒,这裙子就像为我量身定做,连胸口都贴合得一丝不差。
就是拉链有点难拉。
我以为门外是店员,便背过身撩起头发:“能帮我拉一下吗?”
结果帘子一掀,顾姗走了进来,抬手“嘶啦”一声帮我拉上,声音却冷得刺骨:
“程馨,你勾引人的方式可真低级。”
镜中的她神情冷厉,眼神嘲讽,和当年轻抚我脊椎、夸我性感的她判若两人。
我大大方方转身:
“那顾总教教我,怎样才算高级?毕竟一百块一次,谁不想接呢?”
她又骂我“见钱眼开”,我倒坦然:拜金女不爱钱,难道还爱她顾姗?
报应来得很快——顾姗的“未婚妻”,竟然是陆乐。
医生世家出身,和顾姗同系,当年疯狂追求顾姗,甚至在论坛公开说:“程馨只是过客,我陆乐才是顾姗最终的归宿。”
“麻雀永远变不了凤凰。”
现在看来,她没说错。
但我没忘自己的使命:当顾姗的舔狗,刺激陆乐,让她吃醋。
我挽住顾姗的手臂,靠在她肩上:“哟,陆乐,好久不见,还真有点想你。”
陆乐脸色铁青:“程馨,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媚眼如丝:“那当然,我家顾姗长得美、功夫好,这种女人哪找?”
说着,手还不安分地摸了下顾姗的臀。
顾姗用力扣住我的手腕,面上却温柔似水:“馨馨,别闹。”
我暗暗吸了口气——这女人演技真好,语气和当年宠我时一模一样。
陆乐脸更黑了,可她到底是顾姗放在心上的人,格外自信:
“程馨,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拜金女,永远进不了顾家的门。”
说得好像我自己不知道似的。我踮脚在顾姗脸上留了个唇印:“能爬上她的床就够了。”
陆乐骂了句“不要脸”,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迟疑地问:“顾总,我是不是舔过头了?”
顾姗抿紧唇,掏出爱马仕丝巾擦掉唇印,随手扔进垃圾桶,一言不发地离开。
我悄悄从垃圾桶捡回丝巾塞进包里,这才快步跟上。
饭局上顾姗喝了很多酒,我把她送回家,她一沾床就昏睡过去。
我帮她脱鞋脱外套、盖好被子,刚要离开,她却猛地坐起来,眼睛通红地抓住我的手:
“程馨,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她眼睛更红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勾引?那大叔就那么香?”
“……也不是。”
我看着她衬衫崩开的扣子——胸比当年更诱人了,我看得有点馋。
但我有底线:“睡觉可以,但要加钱。”
“程馨,我真想掐死你!”
她嘴上发狠,却一个翻身把我压住:“不就是钱吗?老子多的是!”
事后,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可顾姗小气得很,一分都不多给。
她从钱包掏出一百块甩在床上:“滚!”
“谢谢老板,这就滚。”
我一瘸一拐地离开她家,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一百块。
刚到小区门口,就被人叫住:“程馨?”
陆乐一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顾姗居然带你回家了?”
作为“合作方”,我果断选择沉默,心里快速盘算该怎么演。
是委曲求全,还是咄咄逼人?
她嗤笑:“不过看来,她也没多待见你嘛,十一点不到就被赶出来了?”
我决定选“咄咄逼人”:“陆小姐,纠正一下,我不是被赶出来的,是逃出来的。”
我故作娇媚地笑:“您既然是顾姗未婚妻,该知道她天赋异禀。再不逃,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陆乐眼神变得古怪:“她跟你说,我是她未婚妻?”
我没否认,同时觉得她关注点跑偏。
她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程馨,看来我们都小看你了。”
听不懂,就当是夸奖吧。
我微笑回应:“谢谢夸奖。”
其实小看我的人,挺多,也不差你一个。
2
出租车来了,我立刻招手。
拉开车门正要坐进去,陆乐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程馨,你配不上顾姗。”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手机就响了——是我妈。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急促而尖锐:“程馨,你手里还有多少钱?”
我对司机报了地址,等车开出十几米,才苦笑着开口:“妈,我不是刚给您转了钱吗?”
“那是房贷!现在你弟要结婚了,能一样吗?”
原来,弟弟的女朋友怀孕了,我妈急着抱孙子,催他们立刻结婚,但对方要求十八万彩礼,少一分就去流产。
“妈,我工资就那么多,每个月留的那点只够交房租和生活费,哪来的十八万?”
“我不管!程馨,你去借、去抢、甚至去卖都行,必须把这钱给我拿出来!”
她太知道怎么拿捏我了,下一句话就直戳心窝:
“别忘了,这是你欠我和你弟的!要不是你,你爸会死吗?”
所有反驳的话都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个干涩的“嗯”。
“再等等,很快……我就能凑到。”
“最迟一个月!”
“你弟媳妇的肚子可等不起!”我妈撂下话,干脆地挂了电话。
我扭头望向窗外,脑海里却浮现顾姗那张冷峻又迷人的脸。
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陆乐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她。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喉咙灼痛,浑身无力。
刚想爬起来,就被一只手按回床上。
“乖乖躺好。”
声音冷冰冰的,但我还是一下就认出来了——是顾姗。
“顾姗?”
“嗯。”
我努力睁大眼睛,果然看到她模糊的轮廓,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你拿着我十几万的月薪,病倒了,我不该来看看?”
哦,原来是怕我耽误“工作”。
我撑起身,掀开被子,软绵绵地往她身上靠——就这么个小动作,已经让我喘不上气。
“顾总……带病上阵,提成能不能翻倍?”
她几乎是咬着牙回:“程馨,烧到39度还只想着赚钱?你这拜金属性真是登峰造极!”
是啊……我偷偷抹掉眼角的泪。人一虚弱,就变得格外感性。要搁平时,我肯定能嬉皮笑脸凑上去说“顾总一天三次我也不嫌多”。
我把顾姗气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突然觉得这样活着真没意思。
孤零零一个人,世界那么大,却没谁真正关心我。
我欠我爸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翻了个身,蜷缩着昏昏睡去。
顾姗又回来了,冷着脸站在床边:“起来,吃药。”
她语气好凶,我一下子没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明显慌了,声音都有些发颤:“你……哭什么?”
“我、我饿了……”
她扶我坐起来,看着我乖乖把药吞了,表情还是冷冷的,却软了几分:“想吃什么?”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不行,”她打断我,“你只能喝粥、吃青菜。”
躺下又睡了一觉,发了汗,总算退烧了。
起来时,发现顾姗在厨房——穿着我那件花围裙,拿着铲子炒菜。
表情严肃得像面临大敌,手上动作却异常熟练。
我靠在门框上,忍不住调侃:“顾姗,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她转过头,表情先是冷的,看我一副虚弱可怜相,又稍稍缓和,别过脸不太自然地说:
“年轻时遇到个渣女,她说希望将来嫁人后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洗衣不做饭……我想宠她,就只能自己学了。”
话一出口,我俩都沉默了。
没错,那个渣女,就是我。
菜炒好,顾姗端上桌,临走前冷冰冰丢下一句:“旷工一天,扣五千。”
洗完澡我直奔公司:“顾总,我这才半天旷工,能只扣两千五吗?”
她扫我一眼:“程馨,你还真是掉钱眼里了。这么爱钱,当初怎么不……”
她欲言又止,低头看了眼自己价值百万美金的手表。
我假装没懂,追问:“那顾总,还扣不扣嘛?”
“看你表现。”
考验来了!我拉低衣领,开始“无微不至”地关怀:给她倒茶,先吹凉再递到她嘴边,声音能掐出水:“顾总小心烫,伤到你,我会心疼的~”
给她按摩,从肩膀到肱二头肌,再到腹肌:“亲,买一送二哦,还有隐藏技能,要不要试试?”
她板着脸拿起文件夹起身:“又是另外的价钱,是吧?”
“回答正确~”
“哼,白送我都不要。”
她开会去了,我躺回沙发躺尸。没多久门开了,我立马打起精神翻身迎接——
结果迎来的是一记耳光。
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揪住我头发:“小小年纪当什么不好当小三!看我打不死你!”
我被揍进了医院。
躺病床上打着点滴,才搞清来龙去脉:来人是朱经理老婆刘莉,她雇侦探跟踪他,团建那晚拍到我挽他手的照片。朱鹏生一口咬定我是小三,刘莉气不过,直接杀来公司算账。
我真冤到姥姥家!就朱鹏生那德性,倒贴我一百万都下不去嘴。
病床边,顾姗一边削苹果一边冷嘲:“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大叔也不是那么好勾搭的。”
“不后悔,大叔的爱,千金难换~”
她把没削完的苹果塞我手里:“程馨,你还真是执迷不悟。”
“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顾姗请了护工就离开,不到一小时发来消息:要出差半个月,让我好好养着,别去公司丢人。
我颤巍巍回:【不行,我得去站桩,不然你扣我工资】
她回:【带薪休假】
这答复我很满意~谁不爱拿钱休息呢?立马发了一串“么么哒”表情包,发到第56个,被她拉黑了。
出院那天,她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丢来个表情和俩字:【误发】
我没理,直接去了派出所——正好碰上刘莉拘留释放。
几天不见她瘦了不少,见我还气势汹汹的。我开门见山:“刘姐,我真不是小三。不信可以调酒店监控,那晚出电梯我就跟他分开了。就为这事我辞了职,工资还被扣光。”
我打开仅自己可见的空间相册,全是和顾姗的合照:“我选男人的眼光再跌,也不至于看上朱鹏生吧?”
顾姗的脸果然好用,刘莉信了七分,但仍狐疑:“为什么来找我说这些?”
我笑:“他这么坑我,我不讨点利息,就不叫程馨。”
我把朱鹏生约到咖啡馆,穿着单薄、脸色苍白,扮可怜:“朱经理,能把我工资还我吗?嫂子揍我,新工作也没了,求您可怜可怜我……”
他笑容和蔼地坐过来,握住我的手:“馨馨,早这么有眼力见多好?跟了我,哪会吃这些苦?”
“不晚不晚~”我靠在他肩上,“我房租到期了,朱叔求收留。”
“没问题!”他搂我的腰,我忍。
“朱叔人家好喜欢你~”
顾姗说过,我嘴沾蜜她都得投降,何况朱鹏生?他当天就把我带去媳妇名下没人住的公寓。一进门就脱衣服,我拦住他:“朱叔,人家有原则,不当小四。”
他觍着脸笑:“我的馨馨怎会是小四?叔叔只有你!”
“那刘姐姐……”
“别的女人都是一次性,我对你才是认真的!至于那黄脸婆,快离婚了,婚内财产我都转移了,她乖乖签字还能拿十万,不签?呵呵……”
他笑得得意,我也笑——笑着推开他,示意他看次卧。
刘莉从里面走出来。
“媳妇我……是她勾引我!”
刘莉笑着给了他一耳光,然后对我说:“妹子放心,他欠你的工资、医疗费,我让他加倍赔!”
刘莉真是狠人——第二天就在他公司门口拉横幅:“朱鹏生婚内出轨、坑害员工、转移资产、不得好死!”
朱鹏生求她,差点被她踢废。结果他被开除,公司财务把我上月工资一分不少打给我。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发消息:“姐姐对付渣男太牛了!”
“这货同意离婚了,入赘我家签了协议,他捞不着好。妹子谢谢你,离成请你吃饭!”
刘莉还转我五万,说是从朱鹏生那扣的。我收下钱,转两万给顾姗——垫的医药费。
她很快回复:【呵程馨,你真闲不住,大叔的钱这么好赚?】
我正嘀咕她是不是有毛病,她就发来一段视频:咖啡厅里,我和朱鹏生举止亲密。
【你派人跟踪我?】
【本是体恤员工,不料捉奸成双。】
我哼了一声回:【大叔钱好赚,亲一口两万块,大方不抠门~】
顾姗又把我拉黑了。
我转四万给我妈:“程馨,怎么才四万?说好十八万呢!”
“妈,我暂时只有这些,剩下的再等等……”
“抓紧!你弟媳妇天天闹,我孙子没了绝对不放过你!”
挂了电话身心疲惫,点了外卖躺下。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响,我还感慨外卖神速,一开门——却是朱鹏生扭曲的脸!
他冲进来掐住我脖子:“程馨你这贱人!我弄死你!”
我拼命扒他手,踢他下身。他更气了,揪着我头发往地上撞:“砰砰砰!”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重逢顾姗后,这已是我第二次住院。
我头上缠纱布,忧心忡忡看她:“顾总,要是我提前辞职……给钱不?”
入职大半月,少说也该有五万。她狠狠瞪我:“想得美!”
真抠……一点便宜都不让占,好歹我给过一百块友情价呢。
这时她别过脸:“对不起。”
我懵了,眨眼看她冷峻侧脸。
她抿唇:“我不知道你和朱鹏生没……”
“哦,”我无所谓地耸肩躺回去,“也没全误会,我确实喜欢他——可惜他有老婆。我不要脸,但有底线:女人不伤害女人。”
她看向我,眼眶发红:“是啊程馨,你从来只舍得伤害我。”
她痛心的样子让我这渣女都语塞。
她红着眼继续说:“你昏迷时,我接到房东电话……让李秘书去公司查了你,还问了小区保安。”
“程馨,你说那么多大叔宠你爱你,为什么还租月租两千的公寓?公司都说你单身,保安从没见你带男人回家?”
我试图狡辩:“要说我喜欢在酒店办事……你信吗?”
“程馨!”
“好吧,其实渣了你后我算过卦,说我造孽太深得远离女人,才能活久一点。”
“程!馨!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
我认真看她:“顾总,您想听什么?”
她抬手抱住我:“我想听你说后悔了,不该为钱抛弃我……想听你愿重新开始,以后只对我好。”
“程馨,看你受伤,我心快疼死了……我可以忘掉背叛,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女人真贱啊,自降身份找我这种烂人。
我摸她头发,笑说一声:“好。”
住院第四天,刘莉来看我,说朱鹏生进去了,不会让他好过,又给我三万当医药营养费。
第四天,顾姗接我进一栋独栋别墅,牵我进门笑得像大傻子:“馨馨喜欢吗?按你喜好装的中式典雅风……背景墙是你最爱的水墨画,还有……”
她牵我逛遍每个角落——我曾幻想过的家的样子,她全都记得。连儿童房都备了两间,因为我说过想要两个孩子。
胸腔像燃了一把火,几乎要融化这些年堵在心口的巨石。
我拉过她,踮脚搂她脖子狠狠吻住。
别说了顾姗……不配的人,从来都是我。
不得不说,被顾姗宠着真好。同居不到五天,我已懒到连葡萄都要她喂。
她却乐此不疲,甚至变着花样玩,最后连葡萄都不忍直视了起来……
第六天,顾姗刚上班,她妈就来了。
3
顾姗的母亲依旧雍容华贵,她端坐在我对面,目光锐利而冷静。
我安静地等她开口,心里早已预料到她会说什么。
果然,她直截了当地说:“老规矩,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女儿。”
我轻轻笑了笑,语气平静:
“顾阿姨您放心,我在顾姗这里是正经领薪水的,等我做完该做的、拿到我应得的,自然会走。”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愿你说到做到。程馨,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女孩子,总想着走捷径、占便宜。但你要明白,不是谁都付得起这个代价。”
我低下头,顺从地回答:
“您说得对。所以我这次来,纯粹是为了赚点快钱,别的什么都不敢想。”
送走她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顾姗,对不起,我又要再一次离开你了。
顾姗生日那天,她包下了一家星空酒店的顶层。
我们坐在璀璨的星空顶下,听着悠扬的钢琴曲共进晚餐。
结束时,服务生端来一份精致甜点。我刚咬两口,就咬到一个硬物——吐出来,竟是一枚十克拉的钻戒。
顾姗不知从哪变出一支红玫瑰,笑着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
“程馨,嫁给我,好不好?”
我笑着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她欣喜地吻住我,然后一把将我抱起,一路吻到车上,又吻到家门口。
那一晚,家里是从未有过的炽热和缠绵。
第二天一早,顾姗醒来时,我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我面无表情地说:
“顾总,一个月工期到了。除了底薪,您一共睡了我二十六次,总计两千六百元。请问您是现金支付,还是转账?”
顾姗愣了三秒,额上青筋渐渐暴起。
她猛地拉开抽屉,掏出一张银行卡狠狠丢在我脸上:
“滚!别在这碍我的眼!”
“好的顾总,我这就走。”
我弯腰捡起卡——密码是我的生日,和六年前一样,她没改。
我去ATM取了十万两千六百元,打车回到别墅,将银行卡、钻戒和那条爱马仕丝巾整齐放在鞋柜上。
之前转给我妈四万,我又东拼西凑借了几千,终于凑齐十四万整,全部转给了她。
自从爸爸去世后,我妈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对我说话:
“馨馨,真是妈的乖女儿。你弟明天订婚,回来一起吃个饭吧,一家人团聚团聚。”
我答应了,可第二天一到家,才发现我妈给我挖了个大坑——
她要我嫁给一个傻子。
她说:“你弟彩礼是凑够了,可买车和装修还差一大截!你嫁过去,刘家答应给五十万!”
我弟在一旁帮腔:“姐,你都几手货了,还能值五十万,该偷着乐了好吗!”
我以为我会暴怒,可这一次,内心却异常平静。
我看着我妈,一字一句说:
“妈,我以前问您,我欠你们的到底什么时候能还清,您说过,等我弟结婚,账就两清了。”
“所以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因为我不再欠你们了。”
我妈顿时暴跳如雷:
“不欠?你害死你爸,这叫不欠?要不是他走得早,你弟会没钱装修?!”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是,我欠我爸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但我欠你们的,已经还够了。”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这个家,从今往后,再与我无关。
我想真正为自己活一次,否则,真的无路可走了。
可我刚转身,我妈就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往屋里拖,同时朝我弟喊:
“秦伟,给王家人打电话!叫他们把傻子带过来!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能跑哪去!”
我吓坏了,拼命挣扎中掏出手机,拨通了顾姗的电话:
“顾姗!救救我!!”
我妈伸手来抢,却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回应后笑出了声——
顾姗的声音冷漠又疏离:
“哦,没空。”
“我正陪陆乐看电影呢。”
电话被挂断了,“嘟嘟”的忙音像一把刀插进我心里。
我妈一把打掉我的手机,把我锁进房间。
没多久,王家人就带着傻子来了。
那是个真傻子,一进来就抱着毛绒玩具自己玩过家家。
他妈妈急了,叫人按住我,要现场“教学”。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在那傻子的要害处——
王家人吓坏了,赶紧打120,婚事自然也黄了:“不能娶这么泼辣的媳妇!”
他们走后,我妈和我弟把我按在沙发上痛打,骂我让他们损失了五十万。
我蜷缩着一动不动,等他们打累了,才慢慢站起身:
“打完了吗?打完我走了。”
我带着满身的伤离开那个家。
身体很痛,但六年来,心第一次感到这么自由。
我去诊所简单处理了伤口,然后回到出租屋。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打电话退租,坐上大巴,前往这些年我最想去的地方——
广西灌县。一年前我就申请了那里的支教工作,曾去过一次,那些留守儿童的眼睛让我再也忘不掉。
在他们身上,我仿佛找回爸爸爱我的那种感觉——我也能用我的爱,去照亮别人。
到达灌县那天,我给顾姗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对不起,顾姗。】
【还有,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两次爱上你。】
【未来,祝你我各自安好。】
我没等她回复,怕看到她的嘲讽。
我扔掉电话卡,换上新卡——既然要重新开始,就该彻底告别过去。
支教生活很苦。两年下来,我的皮肤黑了、干了,甚至开裂。这里缺水,我早已剪短了头发。
所以当陆乐出现在我面前时,她盯着我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开口:“程馨?”
“是我。”我坦然微笑,“没想到你会来灌县。”
“医院组织下乡义诊。”她顿了顿,眼神复杂,“不过你……怎么会在这?”
广西和老家相隔千里,跨省义诊并不常见。
“我两年前就离开医院了,”她轻声说,“调来这边。”
我笑了:“真巧,我也是。”
陆乐望着我,声音有些发颤:“你知不知道……顾姗一直在找你?”
我怔住:“你和她……离婚了?”
“离婚?”她失笑,“我和顾姗连手都没牵过,谈何离婚?”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程馨,顾姗一直很讨厌我。大学时是这样,后来你们分手,她妈妈想撮合我们,她还是讨厌我。”
“两年前,当我从你口中听说,顾姗竟对外称我是她未婚妻时,我就明白——我彻底输给你了。”
“她那么烦我,却肯用我的名义让你留下……程馨,我一直小看了你,小看了你在她心里的位置。”
陆乐笑出了眼泪,表情却异常释然:
“有的人就像毒瘤,长在心里,不拔是痛,拔了更痛——说的就是你吧。”
她义诊五天后离开,我带着孩子们去送她。
临别时,她朝我招手:
“程馨,你去微博搜一下顾姗吧……她找你找得快疯了。”
我的手机一年半前就坏了,换成了只能打电话的老人机。
这里的日子简单纯粹,我不想再被网络牵绊。
但最终,我还是麻烦村长开车载我到镇上,在网吧登录了微博。
这才知道,顾姗已成网络名人——不是因为她多金或美貌,而是因为她连续五百六十天发同一条微博:
【程馨,你在哪?】
她投放在寻人广告上的费用,据说已超过两亿,国内外都没有放过。
我看着屏幕,百感交集。
我以为时间能让我们放下,原来并没有。
我问村长,我该怎么办?
他朴实地说:“让她来找你呗。”
“可我……对不起她。”
“那你就去找她呗!”
他一句话点醒了我。
我笑着流泪,临时注册了一个账号,@顾姗写道:
【我想吃你熬的粥了。】
她秒回:【安排。】
人生能有几个八年?如果连时间都拆不散我们,那就好好在一起,生两个娃吧。
【顾姗番外】
“顾姗,救救我!”
听到程馨的求救,我的心猛地一紧。
顾姗,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担心什么?
我故意懒洋洋躺回沙发,语气淡漠:
“哦,没空。”
“我正陪陆乐看电影呢。”
可挂断电话我就后悔了。
但要我低头?绝不可能。
程馨,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先让步?
第二天,收到她决绝的短信:【祝你我各自安好】。
我彻底慌了,回拨已关机。
我冲到她租的房子,房东说她退租了。
我又找到她身份证上的地址,才一进小区,就听到邻居议论:
“程馨那姑娘真可怜,养母不是东西!给她弟凑够了礼金,还想把她嫁给傻子!”
“她不答应,就被母子俩混合双打!真是造孽!”
我气得浑身发抖,立刻联系律师,要把所有欺负她的人送进监狱。
判决下来那天,我的病又犯了。
第一次发病是她为了一百万离开我,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几乎崩溃。
这一次更严重,我开始出现幻觉——
调皮的她、可爱的她、性感的她、无情的她……时时在我眼前晃动。
我时而对空气傻笑,时而砸烂家具。
我不懂,世上怎么会有程馨这样的女人?
让我恨得想掐死她,却又爱得无法自拔。
妈妈带我看心理医生。六年前,大半年治疗让我走出阴影;可现在,我做不到了。
程馨就像毒药,哪怕她不在,也让我生不如死。
第一次拿起匕首时,妈妈哭着抱住我:
“女儿,去找程馨吧!是妈妈的错!”
“六年前那一百万是我给她的……她爸走后她就还给了我。半年前也是我去找了她……”
“妈妈受不了了……我虽然讨厌她,但只有她能治好你。我接受她,妈妈接受她好不好?”
我也跟着哭了。
同时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想到了程馨那个求救电话。
我妈拿钱侮辱她,她那么骄傲一个人,在离开之后,还能给我打电话求救,是把我当作了她最后的希望。
可我他妈说了什么?
我竟然骗她,我忙着和陆乐看电影!
顾姗,你可真是不得好死!
我要把我的余生,都给程馨。
她不出现,我就一直找她。
找到她出现的位置。
一日复一日。
我都在微博上找她。
在网上疯狂打广告。
可是还是没有她的踪影。
直到第五百六十天。
我看到了那个账号。
你的凶猛我hold不住。
她对我说,她想吃我熬的粥了。
我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至死不渝的深爱,只化作简单两个字。
“安排。”
来源:柒月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