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上任第一天就将我开除,我正困惑时候,发现她竟是老婆闺蜜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3 17:41 1

摘要:说这话的女人叫方雪,是公司新空降的总裁。她的红唇开合间,轻易地宣判了我十年职业生涯的死刑。

“程明,你被解雇了。”

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寒毒的利刃,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

说这话的女人叫方雪,是公司新空降的总裁。她的红唇开合间,轻易地宣判了我十年职业生涯的死刑。

今天,是她君临公司的第一天。

而我,是她用来祭旗的第一个牺牲品。

“为什么?”我的喉咙干涩,挤出这三个字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没有为什么。”方雪的目光越过我,仿佛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的陈列品,“公司这艘船上,没有你的位置了,就这么简单。”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那种极致的漠然,比任何尖酸刻毒的言语都更伤人。

我抱着一个沉甸甸的纸箱,里面装着我在这栋大楼里耗费的十年青春,像个游魂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秋日的风卷起落叶,拍打在我的脸上,萧瑟得如同我的心情。

我该怎么向我的妻子林晚解释这一切?那个总是温柔地笑着,说我是她顶梁柱的女人。

我颤抖着掏出钥匙,拧开家门。

还未换鞋,客厅里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就让我如遭雷击。

暖黄色的灯光下,两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正斜倚在沙发上,优雅地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殷红的酒液在杯壁上划出妖冶的弧线。

其中一个,是我温柔贤美的妻子,林晚。

而另一个,那张即使化成灰我也认得的,冰冷而绝美的脸,竟然就是刚刚将我扫地出门的新任总裁——方雪!

她们在笑,笑得那么肆意,那么开心,仿佛在庆祝一场伟大的胜利。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被抽干了所有思绪,只剩下一片刺耳的空白。

钥匙从我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落,与冰冷的地板碰撞,发出一声清脆而尖锐的哀鸣。

客厅里的笑声,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林晚和方雪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她们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完全褪去,就那样僵硬地凝固在了嘴角。

我看到林晚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但她很快就用惯常的温柔将其覆盖。

她放下酒杯,莲步轻移地朝我走来,脸上挂着我熟悉到骨子里的甜美笑容。

“老公,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软糯温存,像羽毛一样,总能轻易地拂平我心头的褶皱。

可今天,这羽毛却变成了淬毒的钢针,一针一针,扎得我心脏鲜血淋漓。

我没有回应她,目光如同钉子一般,越过她的肩膀,死死地钉在沙发上那个依旧从容不迫的女人身上。

方雪也站了起来,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职业套裙,将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淡淡地看着我,那眼神,和下午在办公室里宣布我“死讯”时,别无二致。

冰冷,疏离,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小心闯入她领地的,无足轻重的陌生人。

“方雪……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不受控制地发颤。

方雪红唇微启,似乎正要开口,林晚却已经抢先一步,用一种近乎急切的语气解释道:“哦,老公,你看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了。雪儿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们俩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她刚从国外回来,我就赶紧请她来家里坐坐。”

最好的闺蜜?

这五个字像一道九天惊雷,在我头顶轰然炸响,将我劈得外焦里嫩,呆立在原地。

我跟林晚结婚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从未,哪怕一次,听她提起过,她生命中还有个叫“方雪”的闺蜜。

我更无法想象,她所谓的“最好闺蜜”,就是今天亲手将我十年心血付之一炬的刽子生。

这个世界,真是小得可笑,又荒诞得可悲。

“是吗?”我艰难地扯动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要扭曲的笑容,“那可真是……太巧了。”

我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才捡起那个该死的纸箱,一步,一步,如同一个跋涉在沙漠里的将死之人,挪向客厅。

那纸箱的物理重量并不沉,里面装着的,不过是我十年来所有的成就与骄傲,汗水与青春。可此刻,它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我脊梁弯曲,几乎喘不过气。

“砰!”一声巨响,我将纸箱重重地砸在茶几上。

茶几上的红酒杯因为剧烈的震动而摇晃,几滴猩红的酒液飞溅出来,落在光洁的桌面上,像几滴凝固的血。

林晚的脸色瞬间煞白。

“老公,你这是……”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个突兀的纸箱上,看到了里面散落的键盘、鼠标、专业书籍,以及那个印着我名字和照片的工牌。

她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缩成了针尖。

“程明,你……”

我替她说出了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我被解雇了。就在今天下午,被你的好闺蜜,方总,亲手扫地出门。”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整个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林晚的脸,在短短几秒内血色尽褪,白得像一张纸。她难以置信地看看我,又看看方雪,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始作俑者方雪,她只是微微挑了挑细长的眉毛,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嘲弄的弧度。

“程明,我很遗憾,让你以这种方式得知我和晚晚的关系。”她的声音平淡得像在播报天气,“但公是公,私是私。辞退你,是公司的战略性决策,与我的个人情感无关。”

公司的决定?

多么冠冕堂皇,多么无懈可击的理由。

我在这家公司埋头苦干了整整十年,从一个端茶倒水的实习生,爬到了技术部的核心骨干。公司最赚钱的核心系统“Ares”,那上百万行代码,每一行都渗透着我的心血。

毫不夸张地说,我一个人,撑起了技术部的半壁江山。

现在,一句轻飘飘的“公司的决定”,就将我这十年来的所有付出与荣耀,全盘抹杀?

“与你个人无关?”我被气得笑出了声,“方总,你上任第一天,第一个就拿我开刀祭天,现在却跟我说,这与你个人无关?”

方雪优雅地端起酒杯,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那姿态高贵得像一只白天鹅。

“程明,你必须认清一个事实,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的技术栈,已经老化了,跟不上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我们需要的是更年轻、更具创新力的血液。”

跟不上时代?

这简直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Ares系统上个月才刚刚完成了最新一轮的迭代升级,整体性能提升了百分之三十,为公司一举拿下了数千万的新合同。

而这一切,是我带着团队,熬了整整三个月的大夜,用无数杯咖啡和止痛药换来的。

现在,她说我的技术跟不上时代?

我终于明白了。

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公司的决定,而是一场为我量身定做的,由我最爱的妻子和我妻子“最好的闺蜜”,联手导演的鸿门宴。

她们需要我,需要我呕心沥血地完成Ares系统最关键的一次升级,然后,再像扔掉一块用脏的抹布一样,毫不犹豫地将我扔进历史的垃圾堆。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好一招漂亮的卸磨杀驴!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坠入了万丈冰窟。

我死死地盯着林晚,那个我爱了三年,曾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

她始终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身体微微发抖,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兔子。

“晚晚,这也是你的意思,对吗?”我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林晚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瞬间通红。

“老公,你别这样……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为之动容。

在过去,只要看到她掉一滴眼泪,我的心都会揪成一团,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哄她开心。

可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的讽刺,无比的恶心。

“你不知道?”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方雪是你闺蜜,她要空降当公司总裁,她要对公司进行人事大换血,她第一个就要裁掉我,你会一丁点风声都收不到?”

“我……我……”林晚的语言系统彻底崩溃,“雪儿只是……只是跟我提过公司近期会有比较大的人事变动,我真的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

“够了!”

一直沉默着看戏的方雪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不耐烦。

她走到林晚身边,极具占有欲地将她揽入怀中,像一个骑士在保护自己的公主。

“程明,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晚晚就是心太软,怕伤害你,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既然现在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你就痛快地接受现实吧。”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样吧,这个月的薪水,外加N+1的补偿金,公司会一分不少地打到你的卡上。这笔钱,足够你安稳地过渡一阵子,再去找份新工作了。”

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施舍路边的乞丐。

我看着她们。

一个,是我曾经赌上一切去深爱的妻子,此刻正梨花带雨地依偎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寻求庇护。

另一个,是我妻子的闺蜜,是今天刚刚亲手毁掉我整个事业的女人,此刻正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轻蔑地俯视着我。

她们亲密无间地站在一起,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联盟。

而我,像一个不合时宜地闯入她们庆功宴的,滑稽又可悲的小丑。

十年心血,三年感情,在这一刻,被无情地碾碎,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与恨意,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我的胸腔里猛烈地喷涌而出。

我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苦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近乎癫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格外疯狂。

林晚和方雪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懵了,不解地看着我。

“你笑什么?”方雪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我缓缓止住笑,抬手擦了擦眼角飙出的泪花,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我笑你们……真以为自己赢定了吗?”

我看着方雪,一字一顿,字字如刀:

“我只是想友情提醒一下方总,Ares系统,是我程明一手带大的孩子。它有自己的脾气。有时候,它会生一场很蹊跷的病,一场全世界只有我能治的病。”

说完,我不再看她们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转身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决绝地甩上了门。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无力地滑落,最终瘫坐在了地板上。

门外,传来了林晚和方雪刻意压低声音,但依旧掩饰不住惊慌的交谈。

“雪儿,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真的在代码里做了什么手脚?”林晚的声音里充满了颤抖。

“别慌。”方雪的声音还算镇定,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一个被辞退的失败者,虚张声势罢了。Ares系统的所有代码我都亲自审查过,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逻辑后门。他这是在吓唬我们。”

“可是……”

“没有可是!晚晚,你给我记住,我们现在是胜利者。至于程明,他已经彻底出局了。”

胜利者?出局?

我捂着脸,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

方雪,林晚,你们真的……太天真了。

你们以为,我十年呕心沥血的结晶,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你们夺走的吗?

Ares系统,我视如己出的孩子。

我当然在它的身体里,悄悄埋下了一份“大礼”。

一份为所有背叛者精心准备的,无法拆解的定时炸弹。我给这份礼物起了个名字,叫“潘多拉”。

一旦魔盒开启,神仙难救。

而启动它的钥匙,在我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插进了锁孔,并悄然转动。

倒计时,三十天。

这场游戏的真正规则,现在才刚刚开始揭晓。

我在卧室里枯坐了一整夜。

林晚像个幽魂一样在门外徘徊,敲了几次门,声音柔弱又带着哭腔,试图上演她最擅长的苦情戏。

“老公,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

“老公,你别吓我,你出来吃点东西吧,胃会坏的。”

“程明!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开门啊!”

我对她的所有表演都充耳不闻,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沉浸在无边的黑暗里。

愤怒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只有比她们更冷酷,更周密的计划,才能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当天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刺进来时,我打开了门。

林晚就蜷缩在门口的地毯上,身上裹着一条薄毯,长发凌乱,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看上去狼狈不堪。

看到我出来,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弹了起来,挣扎着站稳,伸手就想来拉我的胳我侧身,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躲开她的触碰,用一种宣判般的平静语气,说出了三个字:“我们离婚吧。”

这三个字,像一颗无声的炸雷,在林晚的耳边轰然引爆。

她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

“离……离婚?老公,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说,我们离婚。”我冷漠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这套房子,楼下的车子,还有我们所有的存款,都给你。我净身出户。”

“不!我不离婚!”林晚的情绪瞬间崩溃,她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死死地抱住我的腰,嚎啕大哭:“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跟我离婚……”

她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

若是从前,我早已心疼得无以复加。

可现在,我的心,比南极的玄冰还要坚硬。

我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冷冷地注视着她。

“林晚,收起你这套廉价的表演。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一个字吗?”

“我没有骗你!老公,我是爱你的啊!”她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急切地辩解,“是方雪……这一切都是方雪逼我的!她说公司要发展,就必须清除掉一些老员工,她说如果你不走,她这个总裁的位置就坐不稳……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

她熟练地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方雪身上,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真是可笑至极。

“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躲闪和算计,“那你们在客厅里开红酒,庆祝我被裁员,也是她逼你的?”

林晚的脸色一僵,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我……我那是……我是想把她灌醉,帮你套套话……”

谎言,已经成了她的本能。

我对她最后的一丝情分,也在此刻,彻底烟消云散。

“林晚,我们之间,完了。”

我用力推开她,走进客厅,拿起了昨晚被我重重砸在茶几上的纸箱。

“程明!”林晚从后面追上来,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拉住我的衣角,“你不许走!我绝对不准你走!”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不离婚!”她的声音变得尖利,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

我看着她,这个我曾经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她的脸上,写满了自私、贪婪与恐惧。

她不是因为爱我才不想离婚,她只是害怕。

害怕我真的在代码里埋了雷,害怕失去我这个可以被她随时拿来利用的,免费的“技术顾问”。

一个恶毒如蛇的念头,在我心底悄然滋生,并迅速蔓延。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好啊,不离婚也可以。”

林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光芒。

“真的吗?老公,你真的不跟我离婚了?”

“嗯。”我点了点头,伸出手,用一种近乎缱绻的温柔,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她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甚至主动凑上来,用脸颊依赖地蹭着我的手心。

“我就知道,老公你最疼我了。”

我的手指划过她光滑的皮肤,最终停留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地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

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种下毒药般的话语:“今晚,把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她头顶炸响。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屈辱和愤怒。

“程明,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说呢?”我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看着她吃痛地皱起眉头,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报复的快感。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不是死都不肯离婚吗?夫妻之间做这种事,难道不正常?”

我凑得更近了,几乎要贴上她的嘴唇,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而慌乱的呼吸。

“还是说,你所谓的爱,只是用来欺骗傻子的,一文不值的谎言?”

林晚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在她眼中激烈交织。

她想反抗,想推开我,想给我一耳光。

可是,她不敢。

她怕,怕我真的会毫不留情地跟她离婚,更怕Ares系统真的会在某个时刻轰然崩塌。

最终,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屈辱的臣服。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看着她屈服的模样,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林晚,这只是一个开始。

你和方雪,加诸在我身上所有的痛苦和羞辱,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全部讨回来!

我没有立刻去找新工作,而是用身上仅剩的一点积蓄,在公司附近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

这里的视野极佳,从窗户望出去,正好能将方雪那栋气派非凡的“凤凰科技”总部大楼,尽收眼底。

我买了一台顶配的电脑,拉了最快的企业级光纤,然后,就像一个蛰伏在暗处的猎人,开始了漫长而耐心的等待与观察。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那两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从云端跌入地狱的,完美契机。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风平浪静。

凤凰科技高调宣布,Ares系统已完成历史性的全面升级,并凭借新系统的卓越性能,成功签下了几个利润丰厚的大单,公司的股价也应声大涨,一路飘红。

方雪作为运筹帷幄的新任总裁,一时之间风头无两,频频登上各大财经杂志的封面,被誉为“科技界最美的一匹黑马”。

而林晚,也迅速恢复了她光鲜亮丽的阔太太生活,每天的朋友圈不是限量款的名牌包包,就是米其林餐厅的精致菜肴,或者和一群所谓的“名媛”喝着下午茶。

仿佛我的消失,对她们的生活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不过是掸去了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

她们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我的“警告”。

忘记了那个名为“潘多拉”的,正在悄然倒计时的定时炸弹。

这天晚上,我接到了林晚的电话。

她的声音,被刻意地捏得又软又媚,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老公,你在哪儿呢?怎么这几天都不回家呀?”

我靠在冰冷的电竞椅上,目光幽幽地看着窗外凤凰科技大楼那璀璨的灯火,淡淡地问:“有事?”

“哎呀,没事就不能找你啦?”她娇嗔道,“人家想你了嘛。那个……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我心中发出一声冷笑。

这算盘,打得真是精明。

企图用一晚上的温存,来换取我的“彻底原谅”,顺便试探一下Ares系统是不是真的安全无虞,好让她和她的好闺蜜能睡个安稳觉。

“当然算数。”我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地址发给你,自己打车过来。”

挂了电话,我走进浴室,用冰冷的凉水从头到脚冲刷了一遍。

刺骨的寒意,却丝毫无法浇灭我心中那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一个小时后,门铃准时响起。

我打开门,精心打扮过的林晚,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一条质感丝滑的黑色吊带睡裙,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外面只是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风衣。脸上是精致的妆容,红唇欲滴,眼中水波流转,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却又极具挑逗意味的神情。

她手里,还提着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老公……”她柔柔地叫了一声,就想蛇一样往我怀里钻。

我面无表情地侧过身,让她进来,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有些尴尬地站在玄关,局促不安地捏着衣角。

我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到窗边,继续像一个看客一样,欣赏着对面那栋属于敌人的“宫殿”。

“老公,你在看什么呢?”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从后面轻轻地抱住我的腰,将柔软的脸颊贴在我的背上。

“看你的好闺蜜,是如何带领公司,一步步走向辉煌的。”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林晚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软化下来。

“老公,你别这么说嘛……雪儿她也是为了公司好。而且,她现在是总裁,公司发展得越好,我们不也能跟着沾光吗?”

“我们?”我猛地转过身,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现在的你和我,还能被称之为‘我们’吗?”

“是!当然是!”她急切地辩解道,“我们是夫妻啊!”

“夫妻?”我笑了,“说得真好听,夫妻。”

我松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林晚犹豫了一瞬,还是温顺地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她想靠过来,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把酒打开。”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她不敢违抗,拿起开瓶器,有些笨拙地打开了红酒,给我和她都倒上了一杯。

她端起酒杯,送到我面前,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

“老公,我们喝一杯吧?就当……就当我给你赔罪了,好不好?”

我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知道吗,林晚。”我突然开口,“我给你买的第一个名牌包,花光了我整整三个月的工资。那时候我刚刚转正,一个月到手才八千块。”

林晚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说起这些。

“我们结婚时买的这套房子,掏空了我工作以来所有的积蓄,我还厚着脸皮跟我爸妈借了二十万。那是他们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

“你说你喜欢旅游,我嘴上总说工作忙走不开,其实是因为我没钱。但我还是会偷偷地省吃俭用,保证每年都能带你出去玩一次。”

“你说你喜欢生活有惊喜,我一个木讷的程序员,笨拙地学着电影里的情节玩浪漫,在你每一个生日、每一个纪念日,都费尽心思给你准备礼物。”

我每说一句,林晚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到最后,她手里的酒杯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老公,你……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死死地盯着她,眼神冰冷如刀,“我为你掏心掏肺,你呢?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你和你的好闺蜜,把我当成一个用完即弃的工具,榨干我最后一滴心血,然后像扔垃圾一样一脚踢开。林晚,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终于彻底崩溃了,酒杯从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鲜红的酒液,像一滩刺目的血,迅速在地毯上蔓延开来。

她跪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绝望。

若是没有发生那一切,面对这样的她,我或许真的会心软。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机会?”我笑了笑,“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我伸出手,抬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哭什么?今晚,可是我们‘重归于好’的日子。”

我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不再反抗,笨拙而急切地回应着我。

她的吻,带着泪水的咸涩,和红酒的微醺。

我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她眼中闪烁的,那混杂着屈辱、恐惧和一丝窃喜的复杂光芒,我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你以为,这样一场交易就能抚平一切吗?

你以为,睡一觉,我就会忘记所有的背叛和伤害吗?

林晚,你太天真了。

……

这一夜,极尽缠绵。

林晚使出了浑身解数,疯狂地取悦我,讨好我,仿佛要将这三年的夫妻情分,在这一夜里彻底燃烧殆尽。

她以为,这是我们破镜重圆的开始。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只是我们共同走向毁灭的序曲。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林晚还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睡得正香。她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和安心的微笑。

我轻轻地推开她,没有一丝留恋地下了床。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从钱包里抽出所有的现金,大约几千块,随意地扔在了茶几上。

然后,我拿起手机。

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过去:“昨晚的服务我非常满意。茶几上的钱是你的报酬。另外,我的律师会尽快联系你,谈离婚协议。”

发送完毕,我将她的手机号、微信,以及所有相关的联系方式,悉数拖入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我打开了公寓的门。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凉意,照在我的脸上,有些刺眼。

我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仿佛要将肺里所有的陈年浊气都吐出去。

再见了,林晚。

再见了,我那愚蠢、可笑的过去。

当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绝望的尖叫。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和过去划清了界限。

我用手头的技术,接了几个私活,赚了第一桶金。

然后,我注册了一家自己的科技公司,名字就叫“复仇者”。

简单,直接。

与此同时,我联系上了一个人——李哲。

李哲是凤凰科技最大的竞争对手,“星辰科技”的CEO。

我们以前在一次技术峰会上见过,聊得很投机。

他一直很欣赏我的技术,几次三番想挖我过去,但都被我拒绝了。

因为那时候,我以为凤凰科技是我的家。

现在,我主动联系了他。

“李总,好久不见。”

电话那头的李哲显然有些惊讶:“程明?真是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听说你从凤凰科技离职了?”

“不是离职,是被开除了。”我自嘲地笑了笑。

“什么?”李哲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开除?方雪那个女人疯了吗?把你开除了?”

“一言难尽。”我不想多说废话,直接切入正题,“李总,我手上有一个项目,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哦?说来听听。”

“一个全新的智能风控系统,性能比市面上所有的产品,包括凤凰科技的Ares,都要高出至少百分之五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能想象到李哲此刻震惊的表情。

“程明,你没开玩笑吧?比Ares还高百分之五十?”

“我从不开玩笑。”我自信地说,“而且,我还有一个附赠的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

“一个月之内,凤凰科技的Ares系统,会彻底瘫痪。”

李哲倒吸一口凉气。

“程明,你……”

“李总,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个合作,你做不做?”

“做!当然做!”李哲几乎是吼出来的,“程明,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

我们的合作,一拍即合。

我带着我的新系统方案入股了星辰科技,成为了公司的CTO和第二大股东。

李哲给了我最高权限,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我带领着星辰科技最顶尖的团队,开始了夜以继日的研发。

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打败Ares。

而是要创造一个,让Ares彻底无法超越的神话。

而另一边,凤凰科技的“潘多拉”魔盒,已经悄然开启了第一个倒计时。

距离我被解雇,过去了十五天。

这天,我正在实验室里测试新系统的稳定性,李哲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程明,程明!出事了!”

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凤凰科技出大事了!”

他把平板电脑递给我,上面是铺天盖地的财经新闻。

【凤凰科技Ares系统爆出严重BUG,导致多家合作银行数据错乱!】

【用户恐慌!凤凰科技股价开盘即跌停!】

【信任危机!凤凰科技或将面临巨额索赔!】

新闻下面,是凤凰科技的官方声明,称只是小范围的技术故障,正在紧急修复。

小范围?

我冷笑一声。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潘多拉”的第一阶段,启动了。

我埋下的“雷”,不是简单的后门或者病毒,而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逻辑炸弹。

它会在特定的时间点,对数据库进行毫秒级的篡改,一开始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错误,比如某个小数点错位,某个用户的姓名多一个字母。

这些错误极其隐蔽,难以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会像滚雪球一样,引发连锁反应,最终导致整个数据库的全面崩溃。

现在,雪球,开始滚了。

“方雪现在估计焦头烂额了。”李哲幸灾乐祸地说,“我听说,她们公司的技术部全体出动,查了好几天,连根毛都没查出来。”

“他们当然查不出来。”我淡淡地说,“因为在他们眼里,代码是完美的。”

能修复这个BUG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接下来怎么办?”李哲问我。

“等。”我关掉新闻页面,继续投入到工作中,“等她们来求我。”

我等的人,不是林晚。

她已经没有资格站在我面前了。

我在等方雪。

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冷无情的女总裁。

我要亲眼看着她,是怎样放下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我的预料没有错。

凤凰科技的危机,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Ares系统的数据错乱问题,从一开始的小范围,迅速扩散到所有合作客户。

银行的账目对不上,电商的订单发错货,证券公司的交易数据出现异常……

整个市场一片哗然。

凤凰科技的股价,连续三天跌停,市值蒸发了近百亿。

合作方纷纷提出解约,并准备提起诉讼,索要天价赔偿。

监管部门也介入了调查。

曾经风光无限的凤凰科技,一夜之间,成了摇摇欲坠的危楼。

而方雪,那个曾经站在云端的女王,也终于尝到了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滋味。

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的焦头烂额和气急败坏。

这天晚上,我正在新公司的办公室里加班,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我接起,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

“程明,是我,方雪。”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疲惫和沙哑。

“方总,稀客啊。”我靠在老板椅上,转过身,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语气轻松得像在跟老朋友聊天,“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指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在哪?我要见你。”她的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

我笑了。

“方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现在,不是你‘要’见我,而是你‘求’我见你。”

“你!”方雪的声音里透出怒火,“程明,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反问,“有你和林晚对我做的事过分吗?”

“……”方雪再次沉默了。

良久,她才再次开口,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

“程明,算我求你。帮帮公司,帮帮我。”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我淡淡地说,“明天上午十点,来我的公司。地址,我稍后发给你。”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方雪,好戏,才刚刚开场。

第二天上午,十点整。

方雪准时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门口。

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的疲态。但她依然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装,昂着头,努力维持着她最后的骄傲。

我坐在老板椅上,没有起身,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进来。

“坐。”

她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程明,我们谈个交易。”

我没有看那份文件,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说来听听。”

“这是一份新的聘用合同。”

方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凤凰科技,重新聘请你为公司CTO,年薪五百万,另加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只要你回来,修复Ares系统,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出任何问题。”

五百万年薪,百分之五的股份。

放在一个月前,这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是足以让我欣喜若狂的条件。

可是现在,在我眼里,这不过是个笑话。

我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方总,你觉得,我现在还缺这点钱吗?”

我指了指办公室墙上挂着的“星辰科技CTO”的铭牌。

“我现在是星辰科技的CTO,也是这里的股东。你觉得,我会为了你那点蝇头小利,放弃这里的一切,回去给一个背叛过我的公司卖命?”

方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咬着牙问。

“我想怎么样?”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这个强势的女人,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她脆弱的一面。

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我想看你,是怎么求我的。”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羞辱和愤怒。

“程明,你别做梦了!”

“是吗?”我直起身,笑了笑,“那方总请回吧。恕不远送。”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方雪坐在原地,没有动。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起身离开,摔门而去。

可是,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低头。

凤凰科技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如果Ales系统的问题再不解决,公司就只有破产清算一条路。

而她,不仅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还会背上巨额的债务,甚至面临牢狱之灾。

她赌不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冰山一样的女人流泪。

“程明。”她再次睁开眼,眼中已经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哀求,“我求你……救救公司。”

“不够。”我摇了摇头,声音冰冷,“你的诚意,还不够。”

方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屈辱。

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她,放下她最后,也是最引以为傲的尊严。

“程明……你非要这样吗?”她的声音嘶哑。

“对。”我点了点头,没有丝毫动容,“你毁了我十年心血,毁了我对爱情的信仰。现在,我只是想拿回一点利息而已。”

我走到我的老板桌后,坐下,靠在椅背上,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君王。

“方总,我的时间很宝贵。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

“三。”

“二。”

在我的“一”即将出口的瞬间,方雪做出了她的选择。

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的办公桌前。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程明……我求你……”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卑微。

我笑了。

畅快地笑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这才像话。”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光是求我,还不够。”

我的目光,从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滑到她紧抿的,色泽诱人的嘴唇上。

“我要的,是更有诚意的‘道歉’。”

方雪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当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抗拒。

但那丝抗拒,很快就被更深的绝望所淹没。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微微抬起了头,将她脆弱的脖颈和诱人的红唇,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冰冷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那个吻,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征服和羞辱。

方雪的身体僵硬如铁,任由我予取予求,像一具美丽的尸体。

良久,我才松开她,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方总,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擦了擦嘴角,淡淡地说,“但是,想让我出手救凤凰科技,光这样还不够。”

方雪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声音嘶哑地问:“你还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坐回老板椅,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姿态慵懒而又充满了压迫感。

“今晚,凤凰科技总裁办公室。你,还有我。”

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方雪的心脏。

在她的办公室,那个象征着她最高权力和荣耀的地方,做最屈辱的事情。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羞辱,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

“程明!你这个魔鬼!”她终于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多谢夸奖。”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可以选择拒绝。不过,我敢保证,明天一早,凤凰科技就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方总,别忘了,你和林晚,当初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晚上九点,我会准时到。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

“保安,送方总出去。”

方雪是被两个保安“请”出去的。

她走的时候,失魂落魄,像一缕游魂。

我知道,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彻底击溃了。

晚上,她会来的。

……

晚上九点,我准时出现在了凤凰科技的大楼下。

整栋大楼,只有顶层,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像一座孤岛,在黑夜里散发着微弱而绝望的光。

我畅通无阻地上了顶楼。

方雪的秘书早已接到通知,在电梯口等我,看到我,她神色复杂地低下头,将我引向总裁办公室。

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方雪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她换下了一身刻板的职业装,穿上了一条酒红色的丝质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静静地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

那片夜景,曾经是她权力和成功的象征。

而今晚过后,将成为她屈辱的见证。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

她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崩溃和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朝我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抹凄美的笑容。

“你来了。”

“我来了。”我走到她面前,从她手中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我将酒杯随手放在窗台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准备好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这,就是她的答案。

我笑了。

我打横抱起她,走向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巨大的总裁办公桌。

窗外的霓虹,透过玻璃,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整个城市,仿佛都成了这场复仇盛宴的观众。

……

这一夜,注定疯狂。

方雪从一开始的僵硬、抗拒,到后来的麻木、沉沦。

我像一个最残忍的君王,用最原始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摧毁着她的骄傲,她的意志,她的一切。

我让她在我的身下,用最卑微的姿态,一遍又一遍地,哭着求我。

求我救救她的公司,求我放过她。

而我,只是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残忍地重复着。

“你和林晚,欠我的。”

天快亮的时候,一切才归于平静。

方雪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瘫在凌乱的办公桌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衣冠楚楚,仿佛昨晚那个疯狂的野兽不是我。

我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

“方总,昨晚的服务,我很满意。”

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Ares系统的BUG,到底要怎么修复了吗?”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她的眼中,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她以为,她付出了尊严,就能换来公司的生机。

我笑了。

笑得残忍,而又充满了快意。

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

“方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帮你修复BUG了?”

方雪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我从来,就没打算救你的公司。”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睡你而已。”

“轰——”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了。

方雪眼中的那点火苗,彻底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和疯狂。

“程明!你这个chu生!我杀了你!”

她尖叫着,像一个疯子一样,从桌上爬起来,朝我扑了过来,用指甲疯狂地抓我的脸。

我轻易地就制住了她,将她死死地按在办公桌上。

“杀我?”我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冷笑道,“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李哲的电话。

“李总,可以开始了。”

挂了电话,我松开手。

方雪瘫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你……你做了什么?”她惊恐地问。

“没什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蝼蚁,“我只是启动了‘潘多拉’的最后一道程序。”

“从现在开始,凤凰科技所有服务器里的Ares系统数据,将在十分钟内,被彻底格式化。不可逆,不可恢复。”

“不光如此,我还顺便,把你和林晚,挪用公款,做假账,以及窃取我个人知识产权的证据,打包发给了经侦和证监会。”

“方雪,恭喜你。你和你的好闺蜜,终于可以一起,去监狱里作伴了。”

我的话,像一道道催命符,彻底击溃了方雪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

她疯了。

我没有再看那个疯掉的女人一眼。

转身,离开了那间充满了罪恶和屈辱的办公室。

当我走出凤凰科技大楼的时候,第一缕晨光,正好刺破云层,照耀在大地上。

新的一天,开始了。

但对于方雪和林晚来说,她们的末日,降临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如同我预料的那样,甚至比我预料的还要精彩。

凤凰科技Ares系统数据被彻底清空,公司所有业务瞬间瘫痪。

与此同时,监管部门和经侦人员,如同神兵天降,查封了凤凰科技。

方雪和林晚,作为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因涉嫌商业欺诈、挪用公款、侵犯知识产权等多项罪名,被当场逮捕。

我是在新闻上看到她们被带走的画面的。

方雪,披头散发,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像个真正的疯子。

而林晚,那个曾经那么爱美的女人,此刻却素面朝天,脸色蜡黄,被两个女警架着,哭得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她们看到镜头,还想躲闪,想遮住自己那张不堪的脸。

真是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新闻里说,她们为了挽救公司,不惜铤而走险,以公司的名义,从地下钱庄借了巨额的高利贷。

现在,公司破产,她们不仅要面临牢狱之灾,还要背负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务。

凤凰科技,彻底倒塌。

而星辰科技,则凭借我开发的全新系统“宙斯”,迅速抢占了凤凰科技留下的所有市场份额,一跃成为行业内的新霸主。

公司的股价,一路飙升。

而我,作为公司的CTO和第二大股东,身价也水涨船高,达到了一个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我从一个被扫地出门的程序员,摇身一变,成了科技新贵,站在了行业的顶端。

我完成了我的逆袭。

也完成了我的复仇。

几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监狱的电话。

是林晚打来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沧桑,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甜美和娇媚。

“程明,是我。”

“有事?”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我……我被判了十五年。”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方雪……她因为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据说,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这都是她们应得的下场。

电话那头,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程明,”她再次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悔恨,“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是想……想问你一句。”

“你……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点点,爱过我?”

爱过吗?

我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曾经,我以为她是我生命里的光,是我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珍宝。

我爱过。

爱得那么深,那么真。

也正因为如此,背叛的痛,才那么刻骨铭心。

“有过。”我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电话那头的林晚,似乎是哭了出来,又似乎是笑了。

“谢谢……”

“但是,”我打断了她,“从你和方雪决定算计我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恨。”

“林晚,你在监狱里,好好改造吧。我们之间,两清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将那个号码,永远地删除了。

……

一年后。

星辰科技总部,顶层CEO办公室。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

李哲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香槟。

“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接过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只是觉得,世事无常。”

一年前,我还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失业者。

一年后,我站在这里,拥有了以前不敢想象的一切。

“是啊,世事无常。”李哲感慨道,“谁能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凤凰科技,会落得如此下场。”

“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听说,林晚在监狱里过得很不好。因为背着高利贷,她家里人也不管她了。据说,经常被人欺负。”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喝着杯中的酒。

那又与我何干呢?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程明,”李哲拍了拍我的肩膀,“都过去了。你现在,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你看,楼下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叫苏晴的,长得不错吧?听说,对你很有意思哦。”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楼下的花园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仰着头,朝我这个方向看来。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笑容,干净而又明媚。

像一朵,刚刚绽放的向日葵。

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或许,李哲说得对。

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阳光,一饮而尽。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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