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出走,前任竟是儿子班主任,儿子:爸爸!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3 12:03 1

摘要:他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眼睛里满是血丝,质问道:“这五年,你和我儿子去了何方?”

我与梁佑安争执之后,携子离家,一走便是五载。

谁料想,狭路相逢。

新学期伊始,我陪同儿子去学校报到,意外地与他重逢。

他竟成了我儿的班主任。

他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眼睛里满是血丝,质问道:“这五年,你和我儿子去了何方?”

儿子紧紧抱住他的腿,泪眼婆娑:“爸!妈说你蹲厕所五年,因为便秘太严重了!”

四周的家长们突然变得鸦雀无声,紧接着是一阵哄笑。

梁佑安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我感到非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儿子辰辰还在抱着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爸爸,你终于出来了?妈妈都说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找通厕所的师傅了!”

笑声更加响亮了。

有些妈妈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开始掏出手机。

“别拍了!”

梁佑安低沉地吼了一声,气场全开。

周围的喧闹声立刻消失了。

他一把拉我进了旁边的教师办公室,辰辰就像个小挂件一样被他顺带拖了进去。

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梁佑安把我推到墙边,双手撑在我耳边,将我牢牢地困住。

他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是五年前那种熟悉的味道,只是多了几分冷意。

“黎芷汀,你真有本事。”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我的儿子消失了五年,一回来就教他来编排我?”

我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心里一阵绞痛。

但我不能表现出软弱。

“梁老师,请你尊重一点。”

我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

“尊重?”他冷笑,“你配吗?”

辰辰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吓得大哭起来。

“妈妈,爸爸,你们别吵架了!”

梁佑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眼中的怒气稍微减弱了一些。

他放开我,走到辰辰面前蹲下。

“辰辰,别哭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柔和,“告诉爸爸,这五年,妈妈带你去了哪里?”

辰辰抽泣着,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妈妈带我去了好多地方,我们住在一个很小的房子里,妈妈每天都要做很多工作。”

“她骗你说爸爸在厕所,是不是?”

辰辰用力点头:“妈妈说爸爸的肠子打了十八个结,解不开了!”

梁佑安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被我这个亲生儿子气死。

他站起身,重新看向我。

“黎芷汀,我们得好好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我们就来谈谈辰辰的抚养权。”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这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你想都别想!”

“那就给我一个解释。”他逼近一步,“五年前,你为什么要离开?”

为啥我要离开?

我盯着他那张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脸庞,嗓子里仿佛塞满了棉花。

我该如何启齿?

说你母亲把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斥责我是妄想高攀的乡巴佬,说肚里的孩子是孽障,不配踏入你们梁家的门槛?

说她威胁我,若我不离开,就让我和孩子永无宁日?

我说不出口。

那时的我,孤苦无依,除了肚中的孩子,我一无所有。

而他,是天之骄子,是前途光明的年轻学者,是他母亲的骄傲。

我不想让他左右为难。

“我们不是已经分道扬镳了吗,梁佑安。”我转过头,“我带着孩子走,这难道不正常吗?”

“正常?”他冷笑一声,“黎芷汀,你拿了那笔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也叫正常?”

我猛地扭头:“什么钱?”

“还在装蒜?”他眼中满是讥讽,“我妈给了你五十万,让你打掉孩子滚蛋,你不是都收下了吗?”

我如同被雷击中。

五十万?

他母亲柳婉,确实曾给我一张支票。

但我当着她的面,把那张支票撕得粉碎。

她是怎么跟他讲的?

“我没拿!”我几乎是怒吼。

“证据呢?”梁佑安冷冷地问,“人证物证都有,我妈亲口承认,银行也有转账记录。黎芷汀,你还要狡辩到何时?”

我浑身冰冷。

原来在他心中,我就是为了五十万,抛弃他,差点打掉我们孩子的女人。

这五年的思念和委屈,成了一个笑话。

我的心,痛得要命。

“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这么认为吧。”

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想再争辩了。

他的心已经偏了,我再说什么,也只是徒劳。

“好,很好。”梁佑安点头,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从今天起,辰辰归我。你可以来看他,但我不会再让你带他走。”

“凭什么?”我冲他喊,“辰辰是我儿子!我辛辛苦苦把他养大!”

“就凭我是他爸!就凭你当年为了钱抛弃了他!”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妆容精致,长相妖娆,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佑安,我听说你找到孩子了?这是……孩子妈妈?”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梁佑安的脸色缓和下来。

“嗯。陶老师,这是黎芷汀。”

他介绍得简洁明了。

我记得她。

当年就跟在梁佑安身后的跟屁虫,一直觊觎着他。

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她还在。

“黎小姐你好。”陶可伊朝我伸出手,笑得温婉大方,“我叫陶可伊,是辰辰的副班主任,也是佑安的同事。”

我没动。

我看着她指甲上做的精致的钻,只觉得刺眼。

梁佑安皱眉:“黎芷汀,陶老师跟你打招呼呢。”

陶可伊尴尬地收回手,善解人意地说:“没事没事,黎小姐可能刚回来,情绪比较激动。佑安,伯母知道你找到孩子,高兴坏了,说晚上要在家摆一桌,给你和孩子接风洗尘呢。”

她故意顿了一下,看向我。

“不知道黎小姐,要不要一起?”

要回梁家吗?

重返那个让我饱受屈辱的旧地?

我还没失去理智。

“不,我跟你们不亲近。”

我冷淡地回绝。

陶可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梁佑安的脸色更加阴沉。

“黎芷汀,你真要这样吗?母亲也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

“关心?”我冷笑,“对啊,她当年也很‘关心’我肚里的孩子,关心到逼我打掉他。”

梁佑安的呼吸突然停滞。

陶可伊急忙缓和气氛:“黎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伯母她人很好的,怎么会……”

“闭嘴!”我不想和她继续演戏,“这里没你插嘴的份。”

陶可伊被我吼得眼眶泛红,委屈地望向梁佑安。

梁佑安果然心疼了。

“黎芷汀!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牵扯无辜的人!”

“无辜?”我看着他们,“我看你们关系亲密得很啊。”

“这是在学校,我不想和你争执。”他压抑着怒气,“晚上七点,来家里吃饭,把过去的事讲清楚。你来,我们还能谈。不来,就等着收我的律师信。”

说完,他推开我,强行抱走辰辰,陶可伊紧随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律师信。

抚养权。

他用我们的儿子威胁我。

我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心里盘算着。

今晚这场鸿门宴,我必须得去。

傍晚,我根据梁佑安给的地址,打车去了他家。

开门的是柳婉。

她身着一袭真丝旗袍,显得雍容华贵。

看到我,她的表情有些惊讶,但很快被虚伪的笑容所掩盖。

“哎呀,是芷汀啊,快进来快进来!”

她热情地拉住我的手,仿佛我们是久别重逢的亲人。

我只感到一阵反胃。

柳婉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孩子,一走就是五年,让我们想得厉害。快坐,饭马上就好。”

我没坐。

我环顾着这个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客厅。

墙上挂着一幅全家福。

梁佑安,柳婉,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应该是他父亲。

他们一家三口,笑得幸福美满。

这时,陶可伊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

“黎小姐来了?快坐啊,别客气。”

她笑得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的心,又被刺痛了一下。

梁佑安带着辰辰从楼上下来。

辰辰一看见我,就挣脱了梁佑安的手,朝我跑过来。

“妈妈!”

我蹲下身,紧紧抱住他。

“辰辰,有没有想妈妈?”

“想了!爸爸不让我打电话给你!”辰辰委屈地抱怨。

我抬头,冷冷地看着梁佑安。

梁佑安的眼神有些躲闪。

柳婉立刻开口:“哎呀,小孩子家家的,别听他乱说。佑安也是怕你刚回来太累了。来来来,都别站着了,准备开饭!”

一顿饭,吃得我如同嚼蜡。

柳婉和陶可伊一唱一和,不断地给梁佑安和辰辰夹菜,其乐融融。

我像个局外人。

柳婉偶尔会假惺惺地问我几句这五年的情况。

“芷汀啊,这五年在外面,过得不容易吧?”

“看你都瘦了,得多吃点。”

我都随口敷衍过去了。

饭后,陶可伊主动去洗碗。

柳婉拉着辰辰去客厅看电视。

梁佑安终于开口了。

“去书房谈。”

他的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书。

我没有心情欣赏。

“说吧,你想怎么样?”

“把你这五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他坐在书桌后,像审犯人一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了辰辰。”他敲了敲桌子,“我需要评估你是否还有能力和资格做他的母亲。”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梁佑安,你别太过分!”

“过分?”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到底是谁过分?拿了钱一走了之,五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的人,难道是我吗?”

“我都说了我没拿钱!”

“那钱呢?五十万,不翼而飞了?”

“我怎么知道!”我快要被他逼疯了,“你妈给了我支票,我当着她的面撕了!至于她后来怎么操作的,你应该去问她!”

梁佑安沉默了。

他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佑安,我能进来吗?”是陶可伊的声音。

梁佑安皱了皱眉:“进来。”

陶可伊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我看你们谈了很久,怕黎小姐口渴。”

她体贴地把牛奶递给我。

我没接。

她又把牛奶放到桌上,然后状似无意地说:“佑安,刚刚伯母好像不太舒服,我扶她回房休息了。”

“她怎么了?”

梁佑安立刻紧张起来。

“可能是今天太高兴了,情绪起伏有点大,血压有点高。”

陶可伊担忧地说,“她还一直在念叨,说对不起你,当年不该自作主张给黎小姐钱,害得你们分开这么久。”

她这话,看似是在为柳婉解释,实则是在梁佑安心里又给我上了一道枷锁。

果然,梁佑安看向我的眼神,又冷了下去。

“你听见了吗?”

“我妈心脏承受不了刺激,黎芷汀,那些陈年旧事,不管是误会还是别的,都已成为过去。”

“我希望你别再提,特别是在我妈面前。”

我气得浑身颤抖。

难道他的意思是为了他妈的健康,我就必须吞下所有的委屈和不公?

我就得被冤枉成贪财的恶女人?

“如果我不这么做呢?”我咬牙切齿地问。

“黎芷汀,别试探我的底线。为了辰辰,我能做任何事。”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梁佑安,你真是我的好前任,你妈的好儿子。”

我转身就走。

“站住!”他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放开我!”我用力挣脱他,“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黎芷汀!”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那个让我喘不过气来的家。

外面的空气很冷,吹在脸上,却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必须把辰辰带走。

回到我租的小公寓,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学校。

我没去教室,而是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我要给辰辰办转学。

这个地方,他一天都不能多待。

校长是个和蔼的中年男人,他听了我的来意,显得有些为难。

“梁太太……哦不,黎女士。这才开学第一天,就办转学,是不是太急了点?”

“而且,我们学校是本市最好的公立小学,教学资源和师资力量都是一流的。”

“我知道。”我深吸一口气,“但是因为一些……家庭原因,我们必须离开。”

校长还想再劝。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梁佑安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转学申请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要带他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

“黎芷汀,你别逼我。”他走到校长面前,礼貌地说:“王校长,不好意思,我们夫妻俩闹了点小矛盾。转学的事,只是她一时冲动,您别当真。”

“夫妻?”我冷笑,“梁老师,我们五年前就没关系了。”

王校长看看我,又看看梁佑安,一脸为难。

“这个……梁老师,黎女士,你们的私人问题,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但转学是学生的权利,如果家长坚持……”

“她代表不了我。”梁佑安打断他,“我是梁星辰的法定监护人,我不同意转学。”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冰冷。

“黎芷汀,我昨天说得很清楚。你想闹,我奉陪到底。但想带走辰辰,没门。”

我气得手都在抖。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

“黎芷汀,是我,柳婉。”

“有事?”我没好气地说。

“我给你半小时,到学校对面的咖啡馆来。你一个人。如果你想知道当年那五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准时到。”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

她要跟我摊牌了?

我向校长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办公室。

梁佑安想要追上来,但我一个眼神就让他停下了脚步。

“你最好别跟过来,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他停下了脚步,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

咖啡馆里,柳婉已经到了。

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面前放着一杯蓝山咖啡。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柳婉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没有看我。

“黎芷汀,五年不见,你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直接跟我儿子叫板了?”

“这不都是被您逼的吗?”我反唇相讥。

她放下咖啡勺,终于正眼看我。

“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肯带着那个野种,永远离开我儿子的世界?”

我的拳头瞬间攥紧。

野种。

她竟然又一次,这样说我的辰辰。

“柳婉,你别太过分!张口闭口野种,真是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过分?”她笑了,笑声里充满了鄙夷,“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五年前给你五十万你不要,非要死皮赖脸地生下他。怎么,是觉得现在孩子大了,可以当筹码,要个更好的价钱了?”

“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

“不然呢?感情?”

“别傻了,黎芷汀。你和我儿子,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你的出身,你的学历,你的家庭,哪一样配得上我们梁家?”

“我从来没想过要高攀你们梁家!”

“那你为什么不肯走?”她逼问道,“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辰辰需要父亲!因为梁佑安有权知道他有一个儿子!”

“他不需要!”柳婉的声音尖锐起来,“佑安有可伊就够了!可伊家世好,人也温柔懂事,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和你的儿子,只会成为佑安的污点!”

我看着她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忽然明白了。

她今天叫我来,不是为了摊牌,是为了羞辱我,逼我走。

“说完了吗?”我冷静下来,“说完我就走了。”

“站住!”柳婉叫住我,“黎芷汀,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是一百万,拿着它,滚得越远越好。”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

又是同样的戏码。

我笑了。

我拿起那张支票,在她眼前,慢慢地撕成了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

最后,我把那些碎片,尽数扬在了她的脸上。

“柳婉,你听好了。”

“第一,我不会走。第二,辰辰是梁佑安的儿子,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第三,你欠我的,欠辰辰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柳婉被我的举动惊呆了。

纸屑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精致的头发和昂贵的旗袍上。

“你……你敢这么对我?”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真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任你拿捏的软柿子吗?”

说完,我转身就走。

刚走到咖啡馆门口,我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是梁佑安。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他全听见了吗?

我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柳婉也意识到了,急忙站起身,拍打掉身上的纸屑,快步走过来。

“佑安,你怎么突然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梁佑安没有回应她,只是紧紧地盯着我。

“回答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柳婉就抢先开口:“没什么大事,我就是看芷汀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想给她一些钱作为补偿。没想到这孩子,还是那么固执,不肯接受。”

她颠倒黑白的能力真是一流。

“补偿?”梁佑安的目光转向她,“妈,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柳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不信你问她!”

她把问题推给了我。

梁佑安的视线再次回到了我身上。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明明就在门口,只要他不是聋子,刚才我和柳婉的对话,他不可能没听见。

但他还是来问我。

他宁愿相信他母亲漏洞百出的谎言,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事实。

或许,他只是在给我一个机会,一个替他母亲圆谎的机会。

我的心,彻底冷了。

“是啊。”我顺着柳婉的话继续说,声音平静,“你妈想给我一百万,让我带着辰辰离开。可惜,我觉得太少,没答应。”

柳婉愣住了。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梁佑安的身体也僵硬了。

他看着我,眼中的失望几乎要将我淹没。

“黎芷汀,你……”

“我怎么样?”我迎上他的目光,“是不是又一次刷新了你对我的看法?梁佑安,我就是这么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现在你知道了,可以放手了吗?”

他抓着我手腕的力度,一点点放松。

我毫不留恋地转身,眼泪却在转身的瞬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

哭累了,也想通了。

指望梁佑安回心转意,是指望不上了。

我只能靠自己。

硬碰硬不行,我斗不过他们。

我必须找到证据,证明当年的真相。

可是,都过去五年了,我去哪里找证据?

当年的支票已经被我撕了。

柳婉那么精明,转账记录肯定也处理得干干净净。

我把所有东西都翻了出来,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

衣柜的最底层,有一个旧箱子。

里面装着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旧物。

一张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票,一个他送我的廉价钥匙扣,还有一部早就没电关机的旧手机。

是五年前我用的那部。

我记得,那天柳婉来找我摊牌的时候,我因为害怕,手一直放在口袋里。

当时,我好像……下意识地按到了什么。

是录音键吗?

我不敢确定。

我颤抖着手,找出早就过时了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

等待开机的时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屏幕亮了。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录音文件列表。

列表的最后一个文件,日期,赫然是五年前我离开的那一天。

时长,23分48秒。

我颤抖着点下播放键。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要钱吗?”

“五十万,拿着钱,去把肚子里的野种打了,然后滚出我儿子的世界。”

“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敢不听话,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国内待不下去!”

“你以为佑安会信你?他只会觉得你是个贪得无厌的拜金女!”

“我告诉你,就算你生下他,他也永远别想进我们梁家的门!我们梁家,不会承认一个乡下丫头生的贱种!”

……

我紧紧握着手机,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柳婉,梁佑安。

你们欠我的,我很快,就会让你们全部还回来。

我并没有急着把录音交给梁佑安。

考虑到他现在对我的看法,还有对他母亲的保护,他可能会怀疑这录音是我捏造的。

我得找个时机。

一个让他,让所有人都无法反驳的时机。

机会很快就降临了。

周五,学校有个家长开放日的活动。

梁佑安给我发了条短信,语气强硬。

【周五上午九点,家长开放日,务必出席。】

我简洁地回复了。

【好的。】

他可能以为我是为了辰辰,不得不让步。

他不知道,我正等着这一天。

周五早晨,我特意打扮了一下。

我挑了件合身的连衣裙,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我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个胆小怕事的丑小鸭,我是浴火重生的黎芷汀。

我到达学校时,大部分家长都已经到了。

在教室里,孩子们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家长们则坐在后面准备的椅子上。

我一眼就看到了辰辰。

他不停地回头,看向门口,小脸上满是期待。

看到我,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妈妈!”

我对他微笑了一下,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梁佑安站在讲台上,介绍着开放日的流程。

不少年轻的妈妈都在偷偷看他,小声讨论。

他的目光扫过我,停留了片刻。

陶可伊站在他旁边,穿着一条和我连衣裙风格相似的裙子,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开放日开始了。

首先是孩子们的才艺展示,然后是梁佑安的公开课。

梁佑安的课讲得很好,生动有趣,引人入胜。

家长们听得都很专注,不时发出赞叹。

我看着讲台上那个发光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柳婉,我们本该是幸福的一家人。

公开课结束后,是家长互动环节。

梁佑安邀请了几位家长上台,分享育儿经验。

陶可伊适时地走上台,拿起了话筒。

“各位家长,今天我们还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她就是我们学校最大的捐赠人,梁佑安老师的母亲,柳婉女士!柳女士不仅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在教育孩子方面也颇有见解。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柳女士上台,为我们分享一下她是如何培养出梁佑安老师这么优秀的儿子的!”

我愣住了。

柳婉也来了?

我看向门口,果然,柳婉在几个学校领导的陪同下,优雅地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着一身红色的套裙,妆容精致,气场十足。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看到梁佑安的眉头皱了一下。

显然,他不知道柳婉会来。

柳婉走上讲台,从陶可伊手里接过话筒。

“各位老师,各位家长,大家好。”

她先是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话锋一转,看向了梁佑安。

“其实我今天来,除了和大家交流,还有一件私事。”

她的目光在台下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她,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成了全场的焦点。

“众所周知,我儿子梁佑安,前几天找到了他失散五年的儿子。”

“这五年,我们全家都在思念和寻找中度过。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她顿了顿,话锋突然变得尖锐。

来源:在牧场挤取牛奶的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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