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点两周外卖后,婆婆的腰腿都好了,小叔子也不再来蹭饭(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3 06:38 2

摘要:电动车嗡的一声停在楼下时,我正在厨房里,对着一池子油腻的碗发呆。那声音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插进了我们家这台生锈机器的锁孔里。

本内容纯属虚构

电动车嗡的一声停在楼下时,我正在厨房里,对着一池子油腻的碗发呆。那声音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插进了我们家这台生锈机器的锁孔里。

“外卖到了。”我解下围裙,平静地对客厅里的人说。

沙发上,丈夫陈阳把目光从手机上挪开,有些讶异。婆婆躺在贵妃椅上,应景地“哎哟”了一声,捶了捶自己的腰。小叔子陈峰则像没听见,继续低头打着游戏,手机里传出激烈的厮杀声。

这是我决定点外卖的第一天。在此之前,我像个陀螺,在这间九十平米的房子里转了整整五年。

“今天怎么点外卖了?你不是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吗?”陈阳问,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纯粹的疑惑。

我把三份打包好的黄焖鸡米饭放在餐桌上,一份一份打开。塑料盖子揭开时,一股浓郁又单调的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我说:“今天太累了,不想做了。”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几个字在我心里已经演练了不下百遍。累,是真的。不想做,也是真的。

婆婆从贵妃椅上慢慢撑起来,眉头紧锁,仿佛这个起身的动作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小婉啊,不是妈说你,这外卖油多盐多,我这腰腿不好,医生说要吃得清淡。阿峰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我没接话,把筷子递给已经坐到桌边的陈阳。塑料筷子,触手冰凉。

“妈,偶尔吃一顿没事。”陈阳打着圆场,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嗯,味道还不错。老婆,你也快吃。”

小叔子陈峰终于被食物的香气吸引,趿拉着拖鞋过来,看了一眼桌上的外卖,不满地撇了撇嘴:“就吃这个啊?嫂子,我想吃你做的可乐鸡翅了。”

“明天吧。”我淡淡地说,自己也坐了下来,却没什么胃口。

那晚的饭,吃得异常沉默。只有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和陈峰吧唧嘴的声音交替响起。婆婆只吃了几口白饭,就说胃不舒服,又躺回了她的贵妃椅,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叹息。

我收拾桌上的餐盒时,陈阳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累了就歇歇,明天我帮你。”他的声音温热,带着一丝歉意。

我心里那块因为日复一日的琐碎而变得坚硬的地方,稍微松动了一下。我“嗯”了一声,没回头。我怕他看见我发红的眼眶。

结婚五年,我从一个连米都淘不干净的职场新人,被“爱”和“责任”打磨成了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起初,婆婆的腰只是偶尔疼,小叔子也只是周末来改善一下伙食。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婆婆的“腰疼”成了慢性病,除了躺着哼哼,就是指点我该怎么做饭;小叔子大学毕业后,换了三份工作都不满意,干脆住在了家里,每天唯一的运动就是从卧室走到客厅的沙发上。

而陈阳,我的丈夫,他永远是那个“调解员”。他会说“我妈不容易”,也会说“老婆辛苦了”。他两边都讨好,也意味着,两边的苦楚,他都只看到了皮毛。

洗完最后一个塑料餐盒,我看着垃圾桶里堆起的小山,突然觉得,这或许不是一个坏的开始。

第一章

第二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六点半起床。

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窗外从寂静到逐渐有了车声、人声。七点,陈阳的闹钟响了,他手忙脚乱地起床洗漱,出门前,他探头进来看我。

“小婉,你是不是不舒服?”他声音里透着关切。

“没有,就是想多睡会儿。”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哦”了一声,犹豫了几秒,还是说:“那我先走了。妈和阿峰的早饭……”

“我点了。”我打断他。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我能想象到他脸上那种混合着担忧和不解的复杂表情。

我确实点了。楼下的豆浆油条铺,送到家加五块钱配送费。我给婆婆和小叔子各点了一份套餐,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杯不加糖的豆浆。

等我慢悠悠地洗漱完,外卖也到了。我把早餐放在桌上,敲了敲婆婆的房门:“妈,早饭到了,在桌上。”

然后又敲了敲小叔子的门:“阿峰,起来吃早饭。”

婆婆的房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半个头,头发有些乱。“怎么又是外卖?早上喝点粥多舒服……”

“我起晚了,来不及做。”我把理由想得天衣无缝。

小叔子打着哈欠出来,看见桌上的油条,抱怨道:“嫂子,我想吃你烙的鸡蛋饼。”

“明天吧。”我重复了昨天的话,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连续三天,我们家的一日三餐都被外卖承包了。麻辣烫、螺蛳粉、盖浇饭、过桥米线……我甚至专门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外卖商家,尽量做到每天不重样。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婆婆的叹息声一天比一天响,捶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她开始在陈阳晚上回家后,拉着他小声地“汇报”我一天的“劣迹”。

“……你媳妇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天到晚就躺在房间里,三顿饭都叫外卖,我这把老骨头,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小叔子则用行动表示抗议。他开始摔摔打打,玩游戏时把音量开到最大,或者干脆在饭点时说“没胃口”,然后半夜起来翻箱倒柜找泡面。

陈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找我谈了一次。

“小婉,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问。

我正戴着耳机听一门线上课程,这是我近一年来唯一的“私人时间”。我摘下一边耳机,看着他:“没有啊,挺好的。”

“那……为什么不做饭了?”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妈身体不好,阿峰也找不到工作,心情不好,你就多担待一点。我知道你辛苦,可一家人,总要……”

“总要怎么样?”我平静地反问,“总要有一个人牺牲,对吗?”

他愣住了,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陈阳,我问你,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你不会让我受委屈。你说,你妈很开明,会把我当亲女儿。你说,你弟弟很懂事,以后肯定有出息。”

这些话像一把把小刀,扎在他的心上,也扎在我的心上。

他低下头,揉着后颈,这是他感到压力时习惯性的小动作。“小婉,此一时彼一地。现在情况特殊……”

“情况哪里特殊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秤砣一样重,“是妈的腰疼病历拿出来,比我的脸还干净?还是阿峰投出去的简历,一张都石沉大海了?”

家里那台老旧的打印机,我上周刚给它换了新墨盒,就是为了给小叔子打印简历。可那包A4纸,到现在还完整地放在那里,一张都没动过。

陈阳的脸涨红了,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根。“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

“我只是在说事实。”我重新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大,隔绝了他的声音,也隔绝了窗外那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世界。

我知道,战争开始了。不是用锅碗瓢盆,而是用沉默和外卖包装盒。

周末,是矛盾的第一个小高潮。

以往的周末,是我最累的时候。我要提前一天去菜市场采购,准备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因为小叔子会说:“嫂子,忙了一周,周末得好好补补。”婆婆会说:“周末了,做点陈阳爱吃的。”

这个周六,我睡到了自然醒。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我点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一份精致的早午餐:牛油果沙拉和一杯拿铁。

当我端着咖啡走出房间时,客厅里的三个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嫂子,今天中午吃什么?”陈峰最先忍不住,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点了,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晃了晃手机,示意他们自便。

“我不会用那玩意儿!”婆婆的声音尖锐了起来,“再说了,我身上也没钱!”

她的退休金卡在自己手里,每个月三千多块,足够她过得很滋润。只是自从住到我家,她那张卡就没见她用过。

“妈,我教你。”陈阳拿起婆婆的手机,试图帮她下载软件。

“我不学!人老了,学不会!”婆婆一把抢过手机,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眶都红了,“陈阳啊,你看看你这媳-妇,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我这腰……哎哟……又疼起来了……”

她一边哭诉,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腰,动作的力道比平时大了不少。

陈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婉,你闹够了没有?”

我喝了一口咖啡,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我没有闹。”我说,“我只是想休息一下。”

“休息?有你这么休息的吗?你看看这个家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了!”他指着冷清的客厅,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就不能做一顿饭吗?就一顿!算我求你了!”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带着一点恳求的语气,对我说:“林婉,做我女朋友吧,算我求你了。”

时光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能把蜜糖酿成苦酒。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的拒绝像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他。“好,好,林婉,你真是好样的!”他气得笑了起来,转身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一百的,摔在茶几上,“阿峰,拿着钱,带妈出去吃!想吃什么吃什么!别在家里看人脸色!”

小叔子如获大赦,捡起钱,扶着还在“哎哟”的婆婆,两个人像逃难一样出了门。

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我和陈阳。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林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爸妈给了十万彩礼,一分没少。我弟弟刚工作,没钱,但每次来都给你带点小礼物。我妈是有点唠叨,但她心里是疼你的。你现在这么做,你的良心呢?”

良心?

我笑了。我想起刚结婚那年,婆婆生病住院,是我请了一个月无薪假,在医院衣不解带地伺候。出院那天,医生拉着我的手,对陈阳说:“你娶了个好媳妇。”婆婆也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小婉,以后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我想起小叔子刚毕业,没地方住,是我跟陈阳说,让他先住过来,等找到工作稳定了再说。我还给他买了新被褥,新电脑,比对自己还上心。

那些时候,我的良心在。

可是,人的心不是永动机,不是付出了,就能源源不断地产生热量。当所有的付出都变成理所当然,当你的辛苦被视而不见,那颗心,是会累的,会冷的。

我没有跟他争辩,只是轻声说:“陈阳,你知道吗?我上一次给自己买新衣服,是去年夏天。我上一次跟朋友出去吃饭,是半年前。我每天睁开眼想的是早饭吃什么,买菜要不要多买一根葱,晚上做什么菜你们才爱吃。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盘算明天水电费该交了,你的衬衫该烫了……”

“我不是你的保姆,我是你的妻子。”

说完这句话,我端着那杯已经凉透的咖啡,走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我听到他在外面站了很久,然后,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第二章

那次争吵之后,我和陈阳陷入了冷战。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他睡沙发,我睡床。我们不再有任何交流,连眼神的碰撞都刻意避免。

家里的伙食,也从“统一外卖”变成了“各自为政”。

我只点我自己的那一份。有时候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日式拉面,有时候是一份搭配健康的轻食沙拉。我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安安静静地吃完。像一个寄宿在自己家的租客。

陈阳开始吃泡面。各种口味的。晚上我起夜,总能看到厨房的灯亮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下,低头“吸溜”着面条,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索。

而婆婆和小叔子,真正迎来了他们的“生存挑战”。

陈阳给的几百块钱,在外面吃,撑不了两天。第二天晚上,我就听见婆婆在房间里给陈-阳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阳阳啊,你媳妇她……她真的不管我们了……我跟你弟弟今天中午就分吃了一碗兰州拉面……我这胃啊,又开始难受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陈阳说了什么。只听见婆婆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怎么也帮着她说话!我是你妈!你是我生的!她一个外人……”

“砰”的一声,似乎是手机被摔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陈阳没有吃泡面。他回来得很晚,一身酒气,直接回房间睡了,连沙发都没去。

我躺在床上,闻着空气中飘来的淡淡酒味,一夜无眠。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我只知道,我不能再退回去了。一旦退回去,一切都会变本加厉。

我开始观察婆婆和小叔子。

婆婆的“腰疼”似乎真的加重了。她不再只是躺在贵妃椅上,而是整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连客厅都很少出来。偶尔出来倒水,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自己是个易碎的瓷器。

我看到她好几次,戴着老花镜,拿着手机,在屏幕上戳戳点点。我猜,她是在研究怎么点外卖。有一次,我路过她房门,听到里面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声音:“这什么破玩意儿!怎么点不了!”

那一刻,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这丝不忍就被另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了。

小叔子陈峰是第一个“叛变”的。

他年轻,胃口大,又好面子。让他天天跟着婆婆吃糠咽菜,或者低声下气地找他哥要钱,他都做不到。

冷战开始的第五天,他敲响了我的房门。

“嫂子。”他站在门口,表情很不自然,手里还捏着手机。

“有事吗?”我问。

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个外卖软件的界面。“那个……这个满减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点不了?”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快一米八的大男孩,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接过手机,帮他操作了几下,告诉他要先领券,再凑够金额。

“哦……哦,这样啊。”他拿回手机,却没有马上走,在门口磨蹭着。

“还有事?”

“嫂子,”他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你……你别跟我哥生气了。他也是夹在中间难做。”

我没说话。

“我妈那个人,就是嘴碎,心不坏。她就是……就是……”他“就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准备关门。

“嫂子!”他突然叫住我,声音里带了一丝急切,“对不起。”

我愣住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老让你做这做那,还挑三拣四。对不起。”他飞快地说完,脸涨得通红,然后不等我反应,就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站在门口,心里五味杂陈。

我没想过,第一个向我低头的,会是这个我一直以为被宠坏了的小叔子。

那天晚上,他点了一份豪华版的烤肉饭,还特意多点了一份烤肠。吃饭的时候,他把那份烤肠放在了餐桌中间,对我说:“嫂子,这个……给你吃。”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从厨房里端着泡面出来的陈阳,和房门紧闭的婆婆,突然觉得这个家,像一出荒诞的戏剧。

而我,是那个不小心撕开幕布的人。

来源:吐司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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