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那条流浪狗跟我7年 昨晚为救我咬伤歹徒 才发现它是丢失的警犬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7 14:38 3

摘要:村里人都说我这个人古怪,不娶媳妇,整天跟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混在一起。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四十多岁的人了,一个人惯了,日子也过得去。

村里人都说我这个人古怪,不娶媳妇,整天跟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混在一起。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四十多岁的人了,一个人惯了,日子也过得去。

那条狗,我管它叫”老黑”,全身黑毛,只有胸前一小撮白,远看像是挂了块破抹布。第一次见它是七年前的初冬,那天下了场雪,我从镇上卖完菜回来,看见村口那棵歪脖子槐树底下,蜷着一团黑影,我还以为是谁扔的旧棉袄。走近了才发现是条狗,浑身湿透,眼睛耷拉着,像是等死。

“哪来的野狗?”我蹲下看了看,也没敢碰它。

村口老李家的炊烟从烟囱里钻出来,飘在雪上方,天太冷了,我搓了搓手,准备走人。那条狗突然睁开眼,看了我一眼。我从来不信什么动物通人性这套,但那一眼,怎么说呢,跟看到老朋友似的。

我当时也犯了糊涂,把自己的旧棉马甲脱下来,盖在它身上。

“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家里也没多余粮食。”

我转身走了十几步,回头一看,那条狗站起来了,棉马甲掉在雪地上。它摇摇晃晃地跟在我后面,跟到了我家门口。

我爹留下这房子有三间正房一个偏房,我住正房,其它两间堆些农具、化肥什么的。偏房基本空着,地上铺了层干草,是我夏天午睡的地方。

那天我把狗安顿在偏房,随便给它倒了碗冷饭,第二天再出去干活,发现它不走了,就那么卧在我家院子里,看见我就摇尾巴。

我们县城离省会不远,年轻人早跑光了。村里只剩些老人和混日子的男人。我算是混得还行的,一小块自留地,种点时令蔬菜,每天早上四点出发去镇上卖,能养活自己。

老黑跟了我之后,村里有人笑话我:“光棍配野狗,般配!”

我也不在乎,反正喜欢说三道四的,都是些整天坐在村口下棋的闲汉,连自家的锅都端不稳。

日子就这么过,老黑跟着我卖菜,每天卖完回来,我犯懒的时候,它就在地头趴着,我干活的时候,它就帮我看着东西。

我有个怪习惯,习惯边干活边自言自语。以前自己干活的时候还不好意思,有了老黑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它”聊天”了。

“今天白菜卖了三十八,韭菜十六,亏了,下次少种点韭菜…”

“那个卖豆腐的又骂人了,听说他媳妇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老黑每次都盯着我,专注地听,要是我一停下来,它还会”汪”一声,催我继续。

村支书说我神经病,跟狗唠嗑。我也不恼,笑笑就过去了。

老黑很聪明,我的习惯都记得。比如我一到下午三点,就要去田里浇水。有几次我忘了,老黑就在我脚边绕来绕去,硬把我往田里拉。我一直想它原来是不是有主人训练过。

但它从不进屋,只在院子和偏房活动,雨天也是。刚开始我还强行想把它抱进屋,结果被它挣脱,弄得一身泥。后来下雨天,我就在偏房多铺点稻草,把洗旧了的毛毯给它盖上。

去年冬天我突发心脏病,是老黑叫醒了隔壁的李大爷。当时疼得我在炕上直打滚,老黑先是在院子里狂吠,见没人来,又跑去隔壁院子撞门,把李大爷吵醒了。要不是它,我这条命早交代了。

村里人对老黑的态度也变了,不再叫它”光棍的野狗”,改口叫”王大忠家的老黑”。王大忠就是我,一个有名有姓的人了。

老黑有个习惯,每个月总有一天会失踪,早上不见,晚上回来。刚开始我还担心,后来习惯了。李大爷说,公狗都这样,指不定哪家母狗来了月事,引它去了。我也懒得管,反正它每次都会回来。

去年村里通了水泥路,来往的车也多了,偶尔会有陌生面孔出现。村里人大多不在意,我也一样,只要不影响我卖菜。

前段时间村西头租了栋空房子,住进来几个外地人,说是搞养殖的,想在我们村里收点地。他们开着辆破旧的面包车,常在村里转悠,偶尔会来我摊位上买菜,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干农活的人,手太干净,说话也油嘴滑舌的。

老黑从他们出现开始,就特别警惕,尤其是其中一个矮个子,每次他经过我摊位,老黑就会低吼。我还训过它几次,不能对客人不礼貌。

那天晚上,我掐了一把辣椒,准备第二天去卖。刚收拾完,听见院子里老黑在叫,很急促,不像平常。我打开门,只见月光下,三个黑影站在我院子里,正往屋里张望。

“谁?”我喊了一声。

三个人愣了一下,其中一个说:“找人问路。”

这大半夜的,问什么路?而且我村就这么大,还能迷路?我刚要说话,突然一个人扑过来,把我按在了地上,另外两个也冲上来。

“钱在哪?听说你卖菜的钱都放家里!”是那个矮个子的声音。

我心里一沉,这帮人打听了我的底细啊。我确实有把卖菜的钱存在家里的习惯,银行离得远,我也懒得来回跑,就在炕头的砖缝里藏了个铁盒子。

不等我回答,其中一个就往我身上招呼,我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突然听见一声凶狠的吼叫,接着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卧槽!疯狗咬人了!”

月光下,老黑像头小豹子一样扑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手臂被死死咬住,血顺着袖子往下流。其他两个人惊慌失措,其中一个掏出刀来,朝老黑刺去。

“住手!”我冲上去想拦,被第三个人一脚踹开。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了警笛声,几道手电筒光射了过来。那三个人慌了,矮个子一把拽开了被咬的同伙,几个人跳上墙头就跑了。

来的是县里的专案组,一个姓赵的警官说,这伙人专门瞄准农村单身汉下手,已经作案十几起了。因为线人提供了情报,说他们今晚要在我们村作案,所以才赶过来。

“幸亏有这条狗。”赵警官蹲下来检查老黑,那时它已经累得趴在地上,腹部有一道口子,不算深但在流血。

“得赶紧送医院。”赵警官说着,就要抱起老黑。

奇怪的是,老黑见到赵警官特别兴奋,竟然挣扎着站起来,冲到他面前,前爪搭在他腿上,不停地摇尾巴。

赵警官愣住了,盯着老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震惊地说:“小黑?”

老黑听到这个名字,更加兴奋地叫起来。

“这…这不可能…”赵警官声音发抖,摸了摸老黑的头,看到了它右耳内侧的一个小疤痕。

“真的是小黑!老天爷啊!”赵警官眼睛红了。

原来,小黑是县公安局的一条警犬,七年前在一次抓捕毒贩的行动中失踪了。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它牺牲了,还给它开了追悼会。谁能想到,它居然在我们村里,跟了我这么多年。

“这就是它每个月都要消失一天的原因。”赵警官告诉我,“它回去看看老地方。”

赵警官抱着老黑上了警车,说要带它去宠物医院救治。我有点恍惚,站在院子里,突然觉得家空了一大半。

第二天,赵警官又来了,说老黑没事,伤口处理过了,正在康复。

“它…还会回来吗?”我问。

赵警官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他说:“警犬是国家财产,按理说应该回警犬基地。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小黑已经退休了,按规定可以由警犬训导员领养或者送人。小黑的训导员去年调走了,所以…”

我懂了,他是来问我愿不愿意继续养着老黑。

“它在这里过得好吗?”赵警官问。

我看着院子里老黑常趴的那块地方,点了点头。

一周后,赵警官又来了,这次不是穿警服,是便装,开着私家车。他从后座抱出老黑,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一见我就挣脱赵警官的怀抱,扑到我身上。

“它选择了你。”赵警官说,递给我一本证书和一个牌子,“这是它的荣誉证书和警犬编号,你留个纪念吧。”

我看了看证书上的照片,是年轻时的老黑,油光水滑的,特别神气。再看看眼前这条瘦了一圈、毛色暗淡的老狗,不知怎么,眼睛有点湿。

“它这辈子没白活,救了不少人。”赵警官说,“包括你。”

赵警官走后,老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回到它平时趴的地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我蹲下来,轻轻摸着它的头:“以后不用再跑了,就在这安享晚年吧。”

它看着我,又是那种熟悉的眼神,像在说:“早就打算这么干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四点起床去卖菜,老黑跟在后面,和往常一样。只是这次村口碰到李大爷,他指着老黑问:“听说你这狗是警犬?”

我笑了笑:“是啊,退休警犬。”

李大爷盯着老黑看了半天,嘴里嘟囔:“看不出来啊,还以为就是条普通土狗。”

我拍了拍老黑的头:“别看它现在这样,年轻时可神气了。”

就像村里那些回来养老的老兵一样,谁又能从他们弯曲的背影中,看出当年在战场上的英姿呢?

老黑跟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向集市走去。路过稻田时,秋风吹过,稻谷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为一位归乡的英雄鼓掌。

我看着老黑,它也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别担心,我还能再守你七年。”

我不知道一条狗能活多久,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不再是村里人嘴里的”光棍王大忠”,而是”警犬老黑的主人”了。

这称呼,听起来还不错。

日子还是老样子,但感觉又不一样了。每天早上,我卖完菜回来,会把警犬证书拿出来看看。虽然名字不是”老黑”,但那威风凛凛的样子,确实和我这条土里土气的老伙计是同一个。

昨天,赵警官又来了,带了一袋子狗粮和营养品。他蹲在院子里,和老黑玩了好一会儿。临走时,赵警官递给我一个信封。

“这是局里给老功臣的抚恤金,按规定应该给它的。”

我接过信封,有点沉。

“你用这钱给它补补身子吧,它以前吃了太多苦。”赵警官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它。”

等赵警官走后,我把信封里的钱倒出来,整整一沓。我数了数,足够买十袋上等狗粮了。

老黑趴在我脚边,眼巴巴地看着我。

“行了,以后有福了。”我摸摸它的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是不是早就盯上那帮贼了?每次他们来买菜你都低吼。”

老黑”汪”了一声,尾巴轻轻摇了摇,像是在回答。

我笑了:“还真把自己当警察呢。”

也许这就是警犬的本能吧,即使退休了,警惕性还在。我突然明白了它为什么从不进屋,那是训练的习惯,警犬是不能上床上炕的。

入冬了,村里的气温一天比一天低。今天早上起来,我做了个决定,把偏房好好收拾了一下,铺上了新的稻草,又加了一床厚棉被。

“老黑,”我蹲下来,看着它的眼睛,“今年冬天,你就睡在屋里吧。”

它歪着头看我,好像在思考这个提议。

“你现在是退休了,不必再按规矩办事。”我解释道,好像它真能听懂似的,“就当是…养老吧。”

老黑眨了眨眼,然后慢慢走进了偏房,在新铺的稻草上转了两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它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了笑意。

我站在门口,看着窝在稻草上的老黑,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它身上,那一小撮白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就像是一枚功勋章,安静地躺在一位老兵的胸前。

来源:杨花惹暮春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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