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爸,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刘芳看着父亲手中的酒杯,声音带着颤抖。
"爸,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刘芳看着父亲手中的酒杯,声音带着颤抖。
老刘放下杯子,眼神犀利地看着女儿:"我喝了三十年,身体倍儿棒!"
可当体检报告出来后,医生的那句话让这个倔强的老头彻底愣住了...
刘建国今年六十九岁。
每天下午五点半,他准时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端着一个白瓷酒杯,杯子里装着半两五十度的剑南春。
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已经坚持了三十年。
"老刘,又在喝你的'神仙水'啊?"楼下的邻居老张抬头喊道。
老刘哈哈一笑:"这不叫神仙水,这叫养生酒!"
他端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酒液入喉,温热的感觉从胸口扩散到全身。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在钢铁厂里挥汗如雨的小伙子。
老刘的身材精瘦,但精神矍铄。
六楼没有电梯,他每天上下楼从不喘气。有时候提着十几斤的米袋,也能健步如飞地爬到六楼。
"老刘,你这身体真是没话说。"邻居们总是这样夸赞他。
老刘总是得意地拍拍胸脯:"我这身体,能再活个二十年!"
晚饭后,是老刘最享受的时光。
他会慢悠悠地走到厨房,从橱柜里取出那个专门的小酒杯。杯子是白瓷的,边缘有些泛黄,那是时间留下的痕迹。
酒杯很小,只有半个鸡蛋那么大。
老刘总说:"喝酒不在多,在于品。"
他打开酒瓶,倒酒的动作很有仪式感。先是轻轻转动瓶身,让酒液在瓶中翻滚几下,再慢慢倾倒。酒液入杯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建国啊,又喝酒啊?"老伴去世五年了,但老刘还是习惯性地自言自语,就像老伴还在身边一样。
"今天张大妈家的水管又坏了,我去帮忙修了一下午。"老刘对着空气说话,一边慢慢品着酒。
下午的时候,六楼的张大妈敲他的门。
"老刘,麻烦你了,我家水管又漏水了。"张大妈有些不好意思。
老刘二话不说,拿起工具箱就跟她去了。水管在厨房的角落里,已经漏了一地的水。
"这个接头松了。"老刘蹲下身子,仔细查看。
他的动作很熟练,拧螺丝、换垫圈,十几分钟就搞定了。张大妈要给他钱,被他坚决拒绝了。
"咱们都是老邻居,这点小事算什么。"老刘擦擦手上的水渍。
这样的事情,在小区里经常发生。
老刘退休前是钢铁厂的技术工人,什么东西坏了,他都能修。邻居们有什么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老刘人真好,又有本事。"
"是啊,这样的好人现在不多了。"
邻居们私下里都这样议论他。
老刘听到这些话,心里暖暖的。但他从不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助大家。
每天晚上九点,老刘准时睡觉。
睡前他会站在镜子前刷牙。镜子里的他,虽然头发花白,但眼神依然炯炯有神。脸上的皱纹像是岁月雕刻的纹路,诉说着他这一生的故事。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三十年来,老刘的生活就是这样。有规律,有节奏,有属于自己的小乐趣。
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没有病痛,没有烦恼,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02刘芳是老刘的独生女,今年四十二岁。
她在市人民医院当护士,见过太多因为酗酒导致的悲剧。每次回到家看见父亲喝酒,心里就不是滋味。
这天下午,刘芳下班后直奔父亲家。
她推开门,就看到老刘端着酒杯坐在阳台上。夕阳西下,老刘的侧脸被金光照着,看起来很安详。
"爸,您又在喝酒。"刘芳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老刘转过头,看到女儿,脸上露出笑容:"小芳回来了?快坐,爸给你倒杯茶。"
"爸,我们谈谈好吗?"刘芳在父亲对面坐下。
老刘放下酒杯,看着女儿的表情,知道又要劝他戒酒了。
"又要说我喝酒的事?"老刘有些不耐烦。
刘芳深吸一口气:"爸,我同事的父亲,上个月因为长期饮酒住院了。肝硬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老刘撇撇嘴:"那是他喝多了。我就喝一小杯,能有什么事?"
"爸,酒精对肝脏的伤害是累积性的!"刘芳的声音有些激动。
作为医护人员,她太了解酒精对人体的危害了。每天在医院里,她都能看到因为长期饮酒导致各种疾病的患者。
"小芳啊,你别瞎操心。"老刘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我喝了三十年都没事,身体倍儿棒着呢!"
刘芳看着父亲倔强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着急。
从小到大,父亲就是这样的性格。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爸,您就不能为了我,把酒戒了吗?"刘芳的眼中有些湿润。
老刘看到女儿快要哭了,心里也不好受。但他还是摇摇头:"这酒我不能戒。"
"为什么?"
"当年你妈走的时候,我差点撑不下去。"老刘的声音有些哽咽。"是这杯酒陪我熬过了最难的日子。"
刘芳愣住了。
她知道母亲去世对父亲打击很大,但没想到父亲把酒当成了精神支柱。
"爸..."刘芳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刘摆摆手:"行了,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这样的对话,在父女之间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刘芳每次回家,都要劝父亲戒酒。老刘每次都是同样的回答。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过了几天,刘芳又来了。
这次她带来了一堆医学资料。都是关于酒精对人体危害的研究报告。
"爸,您看看这些。"刘芳把资料摊在茶几上。"长期饮酒会导致肝硬化、高血压、心脏病..."
老刘瞥了一眼资料,没有接:"这些我不看。"
"为什么不看?"
"看了也没用。"老刘很干脆。"这些都是写给那些酗酒的人看的,跟我没关系。"
刘芳气得直跺脚:"爸,您怎么这么固执!"
老刘也有些生气了:"我固执?我活了六十九岁,还需要你教我怎么生活?"
"我这是关心您!"
"我不需要这种关心!"
父女两人越吵越激烈。
最后刘芳红着眼睛站起来:"爸,如果您不戒酒,我就不回来看您了!"
说完,她拿起包就走了。
老刘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摔上的门,心里五味杂陈。
他拿起酒杯,一口喝完了里面的酒。酒液入喉,这次却没有往常的温暖,反而有些苦涩。
"这孩子,翅膀硬了。"老刘自言自语道。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刘芳真的没有回来。
老刘每天还是照常喝酒,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有好几次,他都想打电话给女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是个要面子的人,不愿意主动低头。
小区里的邻居们也注意到了。
"老刘,最近怎么没见小芳来啊?"张大妈关心地问。
老刘笑笑:"她忙,医院里的事多。"
"小芳是个好孩子,就是有时候太担心你了。"
老刘没有回答,转身回了家。
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女儿是在关心他。可是这酒,他真的不能戒。
每天晚上喝那一杯酒的时候,他就像在和老伴说话一样。这是他和过世老伴之间的约定,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03一个月后,刘芳终于回来了。
老刘正在阳台上喝酒,听到开门声,心里一阵激动。但他强装镇定,没有回头。
"爸。"刘芳的声音比以前温和了很多。
老刘转过身,看到女儿眼中的红丝,心里一软。
"回来了?"老刘的声音也很平静,但眼中有抑制不住的高兴。
刘芳在父亲身边坐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爸,我想了很久。"
老刘放下酒杯,等着女儿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我不应该威胁您。"刘芳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我真的很担心您的身体。"
老刘看着女儿,心里也不好受。
"爸,要不这样吧。"刘芳抬起头看着父亲。"您去做个体检,如果身体没问题,我以后就不再劝您戒酒了。"
老刘皱皱眉头:"体检?"
"对,就是普通的体检。"刘芳握住父亲的手。"如果检查结果没问题,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戒酒的事。"
老刘犹豫了一下。
他其实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六十九岁了,还能上六楼不喘气,在小区里搬东西也不觉得累。
"那如果检查出问题呢?"老刘问。
刘芳咬咬牙:"如果真的有问题,您愿意听医生的建议吗?"
老刘想了想,点点头:"行,我答应你。"
刘芳激动地抱住父亲:"爸,谢谢您!"
老刘拍拍女儿的背:"傻孩子,谢什么。"
第二天,刘芳就联系了医院,给父亲安排了全面体检。
体检定在下周三,老刘这几天心里有些忐忑。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万一真的检查出什么问题呢?
体检前一晚,老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起身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夜景。小区里很安静,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
"老伴啊,明天我要去体检了。"老刘对着夜空说话。"你说我的身体会有问题吗?"
风从窗口吹进来,带着夜晚的凉意。
老刘觉得这是老伴在回应他。
体检当天早上,刘芳六点就来接父亲了。
老刘早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后坐在客厅等女儿。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爸,走吧。"刘芳看到父亲,心里有些心疼。
老刘虽然表面镇定,但她能感觉到父亲内心的紧张。
到了医院,刘芳带着父亲先去抽血。
老刘的血管很明显,护士一针就扎中了。鲜红的血液顺着管子流进试管里,老刘看着,心跳得有些快。
"没事的,爸。"刘芳握住父亲的手。
接下来是B超检查。
老刘躺在检查床上,医生拿着探头在他的腹部移动。屏幕上显示着黑白相间的影像,老刘看不懂,但从医生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常。
"肝脏形态正常。"医生一边说一边记录。
老刘听到这句话,稍微放心了一些。
心电图检查的时候,老刘需要脱掉上衣。护士在他胸口贴了很多小电极,机器开始工作。
"心律正常,没有异常。"检查的医生说。
一上午的检查下来,老刘觉得有些累。但心里的石头似乎落下了一些。
"爸,我们去休息一下,等报告出来。"刘芳扶着父亲到休息区坐下。
老刘点点头,看起来比早上放松了很多。
等待报告的时间是最煎熬的。
老刘坐在候诊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患者和家属。有的人愁眉苦脸,有的人神色轻松。
他在想,等一下自己会是什么表情呢?
"爸,您要不要喝点水?"刘芳递过来一杯温水。
老刘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温正好,不烫也不凉。
"小芳啊,这些年辛苦你了。"老刘突然开口。
刘芳愣了一下:"爸,您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老刘看着女儿。"但是有些事情,我有我的坚持。"
刘芳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现在只希望父亲的检查结果没有问题。
下午两点,报告终于出来了。
刘芳拿着厚厚的一叠检查报告,和父亲一起走进了内科主任王医生的办公室。
王医生五十多岁,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有经验。
他接过报告,一页一页地仔细查看。老刘和刘芳坐在对面,紧张地等待着。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王医生翻页的声音。
老刘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汗了。
04王医生看完报告,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
他重新戴上眼镜,看向老刘。表情很严肃,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老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刘芳也紧张地握着拳头。
"刘大爷。"王医生终于开口了。
老刘坐直了身子:"医生,您说。"
王医生拿起检查报告,翻到其中一页:"关于您每天喝酒这件事..."
老刘心里一沉,完了,医生果然要说自己的问题了。
他闭上眼睛,准备听到最坏的消息。
刘芳也屏住了呼吸。
王医生的话让老刘彻底愣住了。
这个倔强了一辈子的老头,第一次表现出如此震惊的表情。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医生接下来说的话会如此出人意料...
05"您这身体指标,比很多五十岁的人都好!"
王医生脸上露出笑容:"特别是您的肝功能,竟然一点问题都没有。您这每天一杯白酒的习惯,看来很适合您的体质。"
老刘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芳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医生,您说什么?"
"我说您父亲的身体很健康。"王医生把报告递给刘芳。"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而且比同龄人要好很多。"
老刘缓过神来,脸上慢慢露出笑容:"医生,您是说我的身体没问题?"
"不只是没问题。"王医生重新戴上眼镜。"您的血压、血脂、肝功能、肾功能,全部正常。心电图也显示心脏功能很好。"
刘芳拿着报告,一项一项地看。
血常规:正常。
生化检查:正常。
肝功能:正常。
B超检查:各脏器未见异常。
"这...这怎么可能?"刘芳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王医生笑了笑:"在医学上,确实有一部分人对酒精的代谢能力很强。适量饮酒对他们来说,不但无害,还可能有益。"
"有益?"老刘来了兴趣。
"对,适量饮酒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有助于心血管健康。"王医生解释道。"当然,这里说的是适量,像您这样每天一小杯是没问题的。"
老刘激动地拍了拍腿:"我就说嘛!我喝了三十年都没事!"
刘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医生,您确定没有看错?"
"小姑娘,这些检查结果不会骗人的。"王医生指着报告。"您父亲的身体确实很好,继续保持现在的生活习惯就行了。"
老刘得意地看着女儿:"听到了吗?医生都说我身体好!"
刘芳看着父亲高兴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本来以为父亲会检查出问题,没想到结果完全相反。
"不过,刘大爷。"王医生的表情又严肃起来。"虽然您现在身体没问题,但也要注意,不能增加饮酒量。"
老刘认真地点点头:"医生您放心,我就是每天一小杯,绝对不会多喝。"
"还有,要定期体检。"王医生继续说。"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会发生变化,需要密切关注。"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老刘连连点头。
从医院出来,老刘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小芳啊,看到了吧?"老刘边走边说。"我这身体,真的没问题!"
刘芳在旁边陪着父亲,心情很复杂。
作为医护人员,她知道父亲的检查结果确实很好。但作为女儿,她又担心父亲会因此更加放纵。
"爸,医生说了,您要控制饮酒量。"刘芳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老刘摆摆手。"我又不是傻子,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回到家里,老刘迫不及待地给邻居们分享这个好消息。
"老张!老张!"老刘敲响了楼下邻居的门。
老张开门看到老刘兴奋的样子:"老刘,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今天去体检了,医生说我身体比五十岁的人都好!"老刘得意洋洋地说。
"真的假的?"老张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医生还说我每天喝一杯酒的习惯很好,对身体有益!"
老张竖起大拇指:"老刘,你这身体确实没话说!"
消息很快在小区里传开了。
"听说了吗?老刘体检结果特别好!"
"真的?他都六十九了,还天天喝酒。"
"医生都说了,他的身体比五十岁的人都好!"
邻居们纷纷向老刘祝贺。
老刘接受着大家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晚上,老刘照例坐在阳台上喝酒。
这一次,他端起酒杯的时候,心里格外踏实。
"老伴啊,你听到了吗?"老刘对着夜空说话。"医生说我的身体很好,还能陪你很多年呢。"
微风吹过,带来淡淡的花香。
老刘觉得这是老伴在为他高兴。
06第二天晚上,刘芳又来看父亲了。
这次她的态度和以前完全不同,脸上没有了担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
"爸,我给您道个歉。"刘芳在父亲身边坐下。
老刘正在准备晚饭后的那杯酒:"道什么歉?"
"我之前太担心您了,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您。"刘芳看着父亲。"现在想想,您比我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老刘倒好酒,端起杯子:"傻孩子,你是关心我,我知道。"
"以后我不会再劝您戒酒了。"刘芳认真地说。"但是您要答应我,严格按照医生说的,每天只喝一小杯。"
"这个你放心。"老刘举起酒杯。"我老刘说话算数。"
刘芳看着父亲喝酒的样子,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杯酒对父亲来说,不只是酒,更是一种精神寄托。是他和逝去老伴的连接,是他对生活的热爱。
"爸,以后我经常回来陪您喝茶好吗?"刘芳问。
老刘眼睛一亮:"好啊!你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
"当然愿意!"刘芳笑着说。"我们可以聊聊天,看看电视。"
从那天起,刘芳每周都会回来看父亲。
她不再劝父亲戒酒,而是陪着父亲聊天。有时候她会给父亲讲医院里的趣事,有时候父亲会给她讲年轻时的故事。
老刘还是每天晚饭后喝一杯酒,但现在有了女儿的陪伴,他觉得这酒更香了。
"小芳啊,你知道吗?"一天晚上,老刘对女儿说。"这三十年来,每天喝这杯酒的时候,我都在想你妈。"
刘芳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走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老刘的声音有些哽咽。"是这杯酒陪我熬过了最难的时光。"
"爸,我理解。"刘芳握住父亲的手。
"现在好了,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你也不用担心了。"老刘笑了笑。"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
刘芳感受着父亲手掌的温度,心里暖暖的。
她想起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教她走路,教她说话。现在她长大了,该是她陪伴父亲的时候了。
07几个月后,老刘又去做了一次复查。
各项指标依然正常,甚至比上次还要好一些。
"刘大爷,看来您的生活方式很适合您。"王医生看着检查报告说。"继续保持就好。"
老刘高兴地连连点头:"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
从医院出来,父女俩走在夕阳下。
"爸,您说得对。"刘芳突然开口。
"什么?"老刘问。
"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就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刘芳看着父亲。"我以前太教条了,总是用书本上的知识来衡量一切。"
老刘笑了:"书本知识是死的,人是活的。每个人的身体不一样,适合的生活方式也不一样。"
"是啊,就像您说的,喝了三十年都没事,说明这种生活方式适合您。"
父女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小区,邻居们看到他们,纷纷打招呼。
"老刘,复查结果怎么样?"
"还是那么好!"老刘得意地回答。
"真是羡慕你的身体!"
"那是,我这身体,能活到一百岁!"
大家都笑了起来。
晚上,老刘照例坐在阳台上喝酒。
刘芳坐在旁边,手里端着一杯茶。父女俩一边聊天,一边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
"爸,您觉得什么是幸福?"刘芳问。
老刘想了想:"幸福啊,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那您现在幸福吗?"
老刘看看手中的酒杯,再看看身边的女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幸福,很幸福。"
夜色渐深,小区里的灯光一盏盏地亮了起来。
老刘端着他的小酒杯,慢慢品味着酒的醇香。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三十年的习惯,终于得到了证明。
不是所有的坚持都是错误的,有时候,相信自己也是一种智慧。
月亮从云层后面露出了脸,温柔的光洒在父女俩身上。
老刘举起酒杯,对着月亮说:"老伴,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懂事了。"
微风轻拂,带来夜晚的凉爽。
刘芳看着父亲,心里满满的都是爱意。
她终于明白,有时候最好的关心,不是改变对方,而是理解和接纳。
人生短暂,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和家人和睦相处,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老刘的故事告诉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适合别人的生活方式未必适合自己。
真正的健康,不只是身体上的健康,更是心理上的愉悦和家庭的和谐。
有时候,过分的担心和控制,反而会破坏这种和谐。
学会相信,学会接纳,学会理解,这也许是人生最重要的功课。
来源:方圆故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