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的情人顶罪5年后,佣人:出事了,夫人上吊,在哄情人的总裁疯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2 15:55 2

摘要:(接上文,替他的情人顶罪5年后,佣人:出事了,夫人上吊,在哄情人的总裁疯了,前文点击头像进入主页合集查看)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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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枭寒一想到云晚栀死了都还得被季临渊折磨,再也待不住,快步上前按了门铃。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佣人才将他领着进了庄园内。

客厅内,季临渊披着一件黑红色的长袍,正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看见厉枭寒进门后,微微眯了眯那双狭长的丹凤眸,摇晃着指尖的红酒杯。

“厉总突然上门,找我有事?”

厉家虽然也很有权势,可却和季家没法比。

季家百年积累,季临渊作为这一代的继承人,更是天赋卓绝,不好招惹。

厉枭寒不好直言那是云晚栀,毕竟云晚栀为池音音顶罪,就连那张脸都是池音音曾经的样子。

如果他说出换脸真相,季临渊恐怕不仅不会将云晚栀还给他,还会迁怒他。

只是,想到云晚栀,心底万分急切,直截了当问道::“听说季先生派了保镖,去我的别墅带走了池音音?”

季临渊微微一笑:“准确的说,是她的尸体。”

厉枭寒一口一痛。

心底的那点些微幻想,随着季临渊的话,而破灭。

他面色变得有些惨白,强忍着心痛道:“人已经死了,不知道季总要带走她的尸体做什么?”

季临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厉枭寒:“说起来,还得多谢厉总。这池音音出狱后,听说厉总和您的夫人对她百般折磨,又是剥皮又是挖眼,给我狠狠出了口气。”

“......”厉枭寒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双唇微颤,哑声道:“她已经为当年犯的错入狱五年,出狱后也遭受了不少教训。现在人既然已经死了,人死债消,她毕竟是我妻子同父异母的妹妹,还麻烦季总能不能将尸体还给我......让我带回去安葬。”

季临渊看向厉枭寒。

虽然是坐着,却有几分睥睨姿态。

他端起红酒,一饮而尽,而后突然笑了:

“厉总,真是不好意思,不是我不给你,而是将尸体带回来后,我就将她丢去喂狗了。”

门外,突然传来季临渊豢养的藏獒的嚎叫声。

季临渊轻轻一笑:“这会儿,恐怕是不剩下什么了。”

厉枭寒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而后猛地冲了出去。

只见庄园外的花园里,两只藏獒双眸猩红灿亮,唇角还挂着血痕,一副餍足的模样。

在它们的脚边,还有一些碎肉,因为被它们的撕扯,飞溅得到处都是。

“栀栀......”

厉枭寒愣愣地看着,脑海中轰隆一片。

想到云晚栀被这两只狗撕扯的画面,他胸口一阵翻涌,猛地弯腰直接吐出血来。

“栀栀......栀栀......”

他不停呢喃着云晚栀的名字,眼底的悔恨几乎要将他吞没。

如果不是他愚蠢自大,让栀栀去给池音音顶罪,他的栀栀不会死......

更不会在死后,尸骨无存,连尸体都被这样凌、辱。

季临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道:

“当年还多亏了厉总亲自帮我抓了池音音送进监狱,这些年厉氏和季氏合作愉快,以后,厉氏依然是季氏优先选择的合作伙伴!”

厉枭寒仰头看向季临渊。

季临渊一脸认真,好似是真心感谢他。

然而,他的话却像是一把尖刀,在他的心脏肆意补刀。

厉枭寒眼前一黑,再也忍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幸好助理白着脸冲过来,将他接住带走。

季临渊似笑非笑看着厉枭寒被带走的身影,眼中一片阴鸷。

这样就受不住了?

他还没玩够呢。

管家匆匆从庄园内走来:“少爷,云小姐醒了。”

季临渊挑了挑眉,而后径直往二楼走去。

二楼房间里。

云晚栀静静躺在床上。

她看不见,所以没有发现,她此刻正处在季临渊庄园二楼的一间大型卧室里。

她的周身摆满了一些专业医疗仪器,正在维系着她的生命。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试着动了动,发现脖子疼得厉害。

“有人吗......我在哪里......”

一张口,因为声带受损,嗓音沙哑。

她皱眉,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手指试探着抚摸着四周,想要下床。

刚一动,却觉得浑身没力气,软软地就要往地上跌去。

云晚栀浑身一紧,已经做好了跌倒在地的准备,却突然被拉入一个怀抱内。

男人的怀抱带着冷冽的草木香。

将她扶好后,便很快放开了她。

“你的小命刚捡回来,别乱动。”

云晚栀一愣,这陌生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让她顿时意识到他的身份。

“季临渊,是你救了我?”

季临渊有些玩味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云晚栀苦笑,当初被送去顶罪,季临渊以为她是池音音,曾对着她说过一句话:“我要你十倍百倍偿还。”

这句话,成了她在监狱五年里的梦魇。

她何止偿还了十倍百倍,她生不如死,却又求死不能。

“我认得你的声音。”云晚栀坦言:“该说的,那天电话里我都已经和你说了,以你的手段,应该早就查明了我话里的真伪。”

季临渊垂眸看向她。

那天云晚栀在眼角膜被强行挖走,成为盲人后,曾经借病房内小护士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原本从不接陌生来电,那天想要挂断,却不小心点到了接通。

云晚栀将前因后果解释了清楚。

他当即大怒,派了人去调查。

想到云晚栀语气里的绝望,他当即反应过来不对劲,派了人去查云晚栀的下落。

这才在她濒死之际,将她救了回来。

季临渊淡淡道:“这五年,是我的人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我欠你一条命,自然不能就这么看你去死。”

云晚栀心里又苦又涩。

她确实怨,怨季临渊手段狠辣,将她在监狱里折磨了足足五年,生不如死。

可是她也很清楚,季临渊想折磨的,是害他未婚妻变植物人的仇人。

辜负她的人,从来都是厉枭寒。

她涩然开口:

“欠我的不是你,你也不过是被蒙蔽了而已。我现在胃癌晚期,就算你救我这一次,我也很快就要死了。”

季临渊嗓音淡淡:“就这么死了,甘心吗?”

云晚栀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紧握成拳,指甲掐入掌心,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季临渊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青梅竹马多年的感情,就这么被人敲骨吸髓,肆意利用。”

“被推出来给自己最恨的人挡刀,出狱后还被一次次羞辱,甚至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惨死。”

“就连你自己,也被逼到自杀。”

“不想报仇吗?是不想,还是不舍得?”

指甲掐入掌心,鲜血滴答。

云晚栀的情绪随着他的话,不由变得激动起来:

“不!当然不是舍不得!他舍得为池音音这么对我,我对他也早就没了半分感情!”

“我当然想,想要他们统统付出代价!”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心底恨意翻涌,一只手突然搭上她的肩。

“放心,你虽然是胃癌晚期,但是有我在,你没那么容易死。”

“我要你,陪我一起复仇!”

想到刚才,厉枭寒听见云晚栀的尸体被藏獒吃掉时,那脸上的绝望和痛苦。

季临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厉枭寒和池音音敢在将宁宁害成植物人后,还瞒天过海,耍弄他。

他要好好欣赏,曾经被他们踩入尘埃的云晚栀,是怎么一步步将他们彻底摧毁的!

三个月后。

助理急匆匆冲进别墅内,一把将主卧的大门推开。

里面漫天的酒气熏得他眉头一皱,但他顾不上停留,直接冲到厉枭寒的身边,急切道:“厉总,你快看!夫人没死!”

厉枭寒陷在被子里,好像没听见助理的话一般,一动不动。

他根本不信。

他的栀栀,再也回不来了。

自那天从季临渊的庄园离开后,他就彻底消沉了下去。

家里属于池音音的东西全部被丢掉,他花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找人复刻曾经云晚栀在时的东西。

现在别墅内的装饰布景,和云晚栀在时的模样,已经极为相似。

然而,东西能复刻,人却不能。

他日日在卧室内借酒消愁,呢喃着云晚栀的名字。

那天在季临渊家中听见的看见的,给他带来的创伤太大。

无数次,他在梦见看见云晚栀挂在楼下的海棠树下,猩红着眼望着他。

转眼,仿佛又看见她的身体被那两只藏獒撕咬得支离破碎。

他也仿佛体会到了,被拆骨的痛,自此只要看见肉,就会无法自控地呕吐。

“对不起......栀栀......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偏听偏信,如果不是他自私出轨,云晚栀不会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最终尸骨无存。

厉枭寒紧紧抱住枕头,眼泪无声洇进枕套里。

助理看着厉枭寒消瘦痛苦的样子,没忍住叹了口气。

既然这么在乎,当初又怎么忍心那样伤害呢。

他深吸口气,还是将手机上的画面怼到了厉枭寒的面前。

“厉总,我真的没骗你,你仔细看看,这个是不是夫人?”

“够了,栀栀已经死了。”厉枭寒不耐烦地试图将手机挥开,下意识睁开了眼睛,然而只是一眼,厉枭寒就愣住了。

他猛地坐起来,一把将助理手中的手机夺了过来。

照片是在机场被人偷拍的。

照片上的女人和云晚栀昔日的长相,一模一样。

而且周身的气质,让厉枭寒一眼认出,那就是她!

她不仅没死,而且整容回了曾经的样貌。

厉枭寒浑身颤抖着,紧紧攥住那手机:“栀栀真的没死,太好了,实在太好了!我要去找她!”

他急忙起身,却在朝门口奔去时,从镜子的反光处看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

他的形象足足有3个月没有打理,现在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整个人也很消瘦,眼下更是一片青黑。

厉枭寒脚步顿住,急忙回头冲向浴室:“这个样子栀栀不喜欢。”

助理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厉枭寒已经急匆匆进去洗澡收拾自己了。

等到厉枭寒洗完出来,又去翻找衣服。

助理没忍住,在旁边小声提醒道:“厉总,这次夫人突然现身机场,据说是和季临渊一同回国的。”

厉枭寒挑衣服的动作顿住,拧了拧眉,回头看向助理。

他冷嗤了声:“看来,季临渊当初根本就是故意耍我。栀栀不仅没有被他拿去喂狗,而且根本没死。”

助理犹豫着道:“厉总,季临渊的前未婚妻温宁在两个月前去世了。季家一直给季临渊施压,最近季临渊才对外宣布要和温家刚找回来的小女儿温澜心订婚。”

厉枭寒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助理盯着他的死亡视线,硬着头皮道:“没错,夫人现在的身份似乎就是这位温澜心。”

厉枭寒下意识否认:“不可能!栀栀是我的妻子,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季临渊?!”

而此刻,温家别墅内,正在举办接风宴,欢迎温家的小女儿从国外回来。

云晚栀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裙,挽着季临渊,应酬着一众宾客。

来参加宴会的人非富即贵,不仅是因为温家的家世背景不容小觑,更因她接替温宁,成为了首富季临渊的未婚妻。

直到季临渊瞥了眼大门的方向,嗓音慵懒地提醒道:“来了。”

云晚栀捏紧手中的红酒,扫向门口,而后,她缓缓松开季临渊,直接迈步朝着二楼走去。

厉枭寒刚进宴会厅,看见的就是云晚栀朝着楼上走去的背影。

厉枭寒顿时呼吸一窒。

“栀栀......”

他下意识快步跟了上去。

然而云晚栀听见他的声音,脚步却愈发加快了。

他一路跟到二楼,直到看见云晚栀进了一个卧室,他连忙跟上:“栀栀!”

他推门而入,就见云晚栀端着红酒,平静地转身看向他:

“二楼不对客人开放,你如果是来参加宴会,还请下楼去。”

厉枭寒顿住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她不仅没死,脸恢复了,眼睛也恢复了。

他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一把将云晚栀抱在了怀里。

他的情绪无比激动,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栀栀,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嗓音哽咽着,只是开口说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眼泪就潸然落了下来。

云晚栀被他用力圈紧在怀里,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他抬手,直接挣开了厉枭寒的怀抱,语气有些冷冽:

“厉总,请你放开我!我现在是温澜心,并不是你嘴里的栀栀。”

“云晚栀,早在三个月前,死在你别墅里那棵海棠树下了。”

厉枭寒眼里顿时染上痛苦和哀求:

“栀栀,是我对不起你,我偏信池音音,害你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和折磨,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求你别说这样的话。”

“现在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一定护着你,绝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一根头发!”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你怎么会变成温家的小女儿?又怎么会成了季临渊的未婚妻?你不知道季临渊有多可怕,你是我的妻子,我绝不答应你和他扯上关系!”

一想到季临渊对他的欺骗,他眼底忍不住泛起冷意。

然而,他话音落下,云晚栀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歪着头,打量着他,眼底有好奇,语气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嘲弄。

“厉枭寒,我真是好奇啊,明明伤我最深的人就是你,你怎么好意思让我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回到你身边?你又怎么好意思说出我是你的妻子这样的话呢?”

“在你把我送上手术台,逼我和池音音换脸,让我顶着我最恨的那个人的脸去给她顶罪时,怎么不记得我是你的妻子?”

“在你为了池音音一次次伤害我、折磨我,甚至挖了我的眼睛给她,将我逼死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是你的妻子?”

“厉枭寒,你到底是哪来的脸,跑到我面前来说这番话的呀?我还以为,你早就该羞愤至死,永远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女人红唇微启,一字一句,锋利无比地射向他的心脏。

她看着他,像是看着最痛恨的仇恨,恨不能化出利爪,将他彻底撕碎。

偏偏,她说的话,他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厉枭寒的神色无比地苍白,他颤着声音道:

“栀栀,对不起,都是我对不起你......当年都是我不该让你去给池音音顶罪,是我不该一次次纵容她伤害你。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无论你需要我做什么,什么都可以。”

云晚栀因为恨意,而胸口起伏着,那双眼睛里满是汹涌的情绪。

看着厉枭寒此刻卑微祈求的样子,云晚栀缓缓笑了,而后平静道:

“想要我原谅你,除非......”

厉枭寒的双眸不由瞪大了,期待地看向她。

云晚栀冷笑:“除非你死!”

厉枭寒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看着她。

云晚栀直接提高了声音,对着门外佣人道:

“一点诚意都没有,也好意思跑来求原谅?你以为我受过的伤,是你轻飘飘几句对不起就能抹掉的?滚吧!”

早就等候多时的保镖立刻出现,对着厉枭寒道:

“厉总,请吧。”

厉枭寒深深看了云晚栀一眼,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

栀栀......她竟那么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吗?

还是说,她其实说的是气话,只是怪他做的还不够,没有诚意?

直到厉枭寒的身影消失,季临渊才出现在房间里。

云晚栀正翻看手机,将隐藏摄像头拍下的内容,直接发给了季临渊。

“他亲口承认,当年将我弄去给池音音顶罪的录像,已经发你了。”

季临渊颔首,视线落在云晚栀身上,看见她眼尾因为情绪起伏而洇出的红痕。

他不由停顿了几秒,而后才道:“你没事吧?”

虽然云晚栀极力保持平静,内心却依然因为面对着厉枭寒,而内心翻涌着巨浪。

那些爱意,虽然早就随着厉枭寒的所作所为而被击碎。

可看见他,她就想起这些年的遭遇,那些被折磨的痛,时至今日,依然是她午夜梦回的噩梦。

这三个月,她在国外,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场手术,才终于捡回条命,也终于恢复了自己的容貌,重获了光明。

两个月前,温宁突然苏醒了过来,当时季临渊以为她终于要好起来了,却没想到,她只是回光返照。

温宁因为昏睡太久,根本说不出来,只能靠写字来和季临渊沟通。

她虽然成了植物人,却能清楚听见发生的点点滴滴,知道季临渊为了她做的所有事。

她主动和云晚栀道歉,在去世之前,让季临渊一定要振作起来,重新开始,同时将自己的父母托付给了季临渊。

并且,将眼角膜捐赠给了云晚栀。

温宁的妹妹温澜心3岁时被拐,温家人一直在调查她的下落。

实际上季临渊早就查到,温澜心十岁时就生病离世了。

接连失去女儿,怕他们活不下去,季临渊才想办法让云晚栀假装成是温澜心,给温父温母一个活下去的念头。

而因着温宁去世,季家人接连催婚季临渊,云晚栀为帮他解围,才用温澜心身份和他联姻。

实则,不过是合作。

回忆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云晚栀缓缓摇了摇头,眼神却愈发坚定:“我没事,放心,我会让他们统统付出应有的代价!”

发现云晚栀还活着时有多惊喜,去完温家的厉枭寒就有多失落。

虽然一早知道云晚栀没那么容易原谅她,可当真的听见那些冰冷的话语,他还是无比难受。

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他那些沸腾的情绪瞬间浇熄,他浑浑噩噩回到家中。

云晚栀冰冷的眼神刺痛着他,厉枭寒眉眼阴郁,习惯性倒了杯酒,灌了一大口。

突然,后背贴上一道柔、软的身体。

女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手指钻进衣服里,肆意撩拨着。

厉枭寒一愣,而后猛地一把将女人的手抓住,往前狠狠一甩,而后直接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看着女人陌生的脸,厉枭寒眼神冷戾阴鸷:“你是谁?谁放你进来的?”

女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急忙道:“是我,池音音。”

厉枭寒愣了愣,仔细一看,还真是池音音。

虽然整容了,可还能隐约看出几分从前的影子。

当初云晚栀出事,发现被这个女人骗了,他就派人去抓池音音。

哪知道池音音跑得快,早早就出国了。

此刻,池音音并不知道云晚栀根本没死的消息。

她柔柔地抱住厉枭寒的胳膊,撒着娇道:

“厉总,我也是出国后才知道姐姐居然自杀了,可惜没能第一时间陪在你的身边。我知道姐姐的死,你肯定很难过。”

“你别伤心,以后有我代替姐姐陪在你身边。我已经陪伴了你五年,你不是一直觉得很开心吗?”

她知道,云晚栀突然去世,厉枭寒多少会迁怒她,所以特意等了三个月,手术完成才回国。

这时候,厉枭寒肯定早就消气,开始惦记起她了。

池音音想得很好,却没想到,厉枭寒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愈发收紧。

“你代替她?你有什么资格,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他的视线,落在池音音那双眼睛上。

一想到那是云晚栀的眼睛,厉枭寒笑了。

“你自己跑回来,也省得我派人去找你了。属于栀栀的东西,该还给她了。”

池音音顿时有些慌乱:

“厉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枭寒冷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说完,他径直拖着池音音往外走去。

“厉总,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么晚了,我能不能先休息一晚......”

池音音不安地跟在他身后,不想去,却抵抗不了厉枭寒的力气。

厉枭寒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而后直接驱车到了温家。

云晚栀原本正要睡觉,佣人却突然来通知:

“小姐,厉总突然上门找您。”

云晚栀眉头微蹙,佣人便接着道:

“他还带了个女人来,说来给您道歉的。”

云晚栀挑了挑眉,当即披上睡袍,下了楼。

池音音被带到温家别墅门口,正忐忑不安着,一看从里面走出来的云晚栀,顿时惊了。

下一刻,她便失控尖叫:“云晚栀,你没死?!”

云晚栀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微微一笑:“让你失望了,我活得好好的。”

视线冰冷地落在厉枭寒身上。

“你还来干什么?”

厉枭寒贪恋地望着云晚栀,而后突然一扬手,一个保镖飞快出现,手中都拿着粗大的水管。

云晚栀抱着双臂,颇有几分兴味地望着他们。

池音音看见这阵仗,有些慌了,试图往后退开:

“厉总,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习惯性又摆出那副柔弱无辜的样子。

“姐姐,是不是你和厉总说了什么,让厉总误会我?你没事我也很替你高兴,我们姐妹就不能好好相处吗?为什么你总是要针对我呢?”

她说着,眼泪顿时滚落下来。

厉枭寒看着她这副说哭就哭的样子,顿时意识到她演技的厉害。

想起被骗的桩桩件件,他猛地一抬手。

池音音还没反应过来,保镖突然将手中的水管拧开。

哗啦啦!

水压极高,那些水管里的水顿时像刀一样,射向池音音。

池音音被水枪直接射翻在地,惨叫连连。

“啊!这是干什么!好痛!”

“厉总,求你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救命!救命啊!”

她痛得不停惨叫求饶,然而那些水柱却始终不停。

比当初她肆意伤害云晚栀的更久,也更多。

池音音整个人狼狈地在地上拼命躲避,然而走到哪里,水柱就射到哪里,她根本就无处躲藏。

她精心准备的精致妆容和曼妙长裙,全部都被毁于一旦。

池音音像只落水狗,狼狈地蜷缩着。

直到水柱终于停下来,她已经浑身都是血痕,裙子也像块破布似得挂在她的身上。

她仰头看向厉枭寒,依旧是那副可怜无助的样子。

“厉总,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助理一早将文件送到了厉枭寒手中。

厉枭寒直接一把摔在了池音音脸上。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池音音一怔,文件沾了水,被浸湿,然而上面的内容还是清晰映入眼帘。

她这些年在背后做的每一件事,都被翻了出来。

她面色顿时惨白,慌乱解释道:

“不是的,这些都是假的,不是我做的。肯定是姐姐嫉妒你宠我,她不甘心,所以制造了这些假证据出来。你相信我,我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我怎么会做这些事呢?”

云晚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嗓音又冷又凉。

“你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却敢杀人是吗?”

若不是池音音,她妈妈又怎么会死!

池音音拼命否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做。”

她话音刚落,厉枭寒就忍无可忍,直接冲上去一脚将她踹翻。

他上前,毫不留情,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把我们当傻子来玩弄?池音音,都怪我当初太信任你,才会给你机会一次次伤害栀栀。”

“现在,一切,我都要你还回来!”

池音音的脸被碾入地上,碎石子划破她的脸颊,痛得她浑身发抖。

她脸色惨白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承认,我承认都是我做的,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一次吧。”

然而,厉枭寒无视了她的祈求。

他声音里满是冰寒,阴沉如地狱修罗:

“你不是喜欢剥皮吗?当初栀栀被你剥了背后的皮,既然你现在知道错了,自然该还她。”

池音音惊恐地看向他。

下一刻,便见两个保镖直接将她拖到一边的长椅上,用力按住。

池音音被吓得涕泪横流,拼命求饶。

“不!不要!厉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看在我陪伴你五年的份上,求你放过我吧!”

云晚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看见的却仿佛是昔日被池音音压在手术床上的自己。

可真痛啊!

池音音拼命求饶,但厉枭寒完全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他抬头望着云晚栀,语气放软:“栀栀,要是觉得吓人,别看了。”

云晚栀冷笑一声:“我都经历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厉枭寒眼神一颤,满是心疼,转头对赶来的医生冷冷下令:

“开始!照她当年要求的来,别打麻药!让她也尝尝那种痛是什么滋味!”

池音音尖叫出声:“不要!”

她哭喊着挣扎,可医生还是面无表情地靠近。

还没动手,现场突然弥漫起一股怪味。

池音音被吓到失禁了。

医生顿了一下,仍继续执行命令。

云晚栀挑了挑眉,神情冷漠地站在一旁。

直到池音音背上皮肤被完整剥离,痛到昏死过去,才被厉枭寒的手下拖走。

厉枭寒抬头看向云晚栀:

“栀栀,只要你能解气,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云晚栀低头看着他,声音平静却锋利:

“厉枭寒,你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就算你现在毁了池音音,也补不回我失去的五年,也抹不掉我受过的苦。”

“再说,池音音该罚,那你呢?”

“一次次把我推上手术台,眼睁睁看着我被换脸,被送进监狱的人,不就是你吗?”

“我恨她,至少我知道,她是父亲婚外情的结果,是别人的孩子,她想取代我。”

“可你不一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相爱这么多年,就因为几句挑拨,你就一次次伤害我,把我逼到绝路。”

“厉枭寒,比起池音音,我更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说完,她转身要走。

厉枭寒忽然喊她:“栀栀!”

她停下脚步,听见他在身后低声哀求:

“我知道,最该恨的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一次次纵容,才让她有机会伤害你。”

“最该受罚的是我。我不奢望你现在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求你了。”

话音刚落,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云晚栀微微一怔,回头看他。

厉枭寒仰头看着她,苦笑:“我欠你的太多,已经还不清了,只希望这样,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

说完,他朝身后保镖使了个眼神。

“动手。”

云晚栀眉头微皱。

保镖拿出一根带倒刺的鞭子,犹豫地看向她。

厉枭寒厉声命令:“执行!”

下一秒,鞭子撕裂空气,狠狠抽在厉枭寒背上。

啪!

那声音听着就疼。

一鞭接一鞭,伴随着呼啸的风落下。

厉枭寒始终挺直背脊,目光牢牢锁住云晚栀。

每抽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就多一道,后背很快被血染红。

他的脸色随着鞭打逐渐发白,近乎透明。

他死死盯着云晚栀,嘴里不断重复:“栀栀,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第九十九鞭落下,保镖才停手。

厉枭寒的背上,也早已伤痕累累。

以前,他哪怕只是发烧,云晚栀都会守在床边,整夜不睡地照顾他。

他们曾是彼此最深的依赖,相爱得毫无保留。

他呆呆地看着云晚栀,想从她眼里找到一丝心疼的痕迹。

可什么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他分不清是身体在疼,还是心在碎,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栀栀……”

云晚栀眼眶发红,却不是因为心疼,而是被记忆狠狠刺中。

她和厉枭寒……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转头对佣人说:“门口清理一下,太脏了。”

厉枭寒眼中最后一丝光瞬间熄灭。

眼睁睁看着她转身离去,他本能想追上去,可刚一动,脑袋就像炸开一样,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

云晚栀听见身后传来倒地的闷响,脚步微微一顿,随即继续往前走。

她低头打开手机,把刚才录下的视频,直接发给了季临渊。

厉枭寒被助理送到医院,醒来时看见助理在病房里焦急地来回踱步。

见他睁眼,助理立刻冲过来。

“厉总,出大事了!”

“您之前亲口承认把夫人送进监狱替池音音顶罪的事,被爆出来了。”

“还有您对池音音施压、逼迫她的全过程,也被拍下来传到了网上。”

“现在全网都在炸,无数人冲进公司官号质问,订单也全退了。您昏迷这几天,公司股价连续跌停。”

“我查了,是季氏在背后操作。能拍到这些画面的只有夫人,肯定是她把视频给了季临渊。”

厉枭寒接过手机,扫了眼热搜榜单,疲惫地闭上眼。

再睁眼时,他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她……真的很恨我。”

助理一时说不出话。

他希望夫人能原谅厉总,可经历过那些事,怎么可能轻易翻篇?

他叹了口气:“厉总,董事会现在对您意见很大,接下来该怎么办?”

厉枭寒淡淡道:“先想办法压热搜,尽量控制舆论。”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敲响。

两名警察走进来,出示证件:“厉先生,有人报案称您涉嫌故意伤害,需要您配合调查。”

……

当云晚栀收到厉枭寒被带走的消息时,她正在婚纱店试礼服。

虽然和季临渊是协议婚姻,但该走的流程一样都不能少。

厉氏股价暴跌,季临渊趁机收购了大量股份。

当初厉氏靠把她送进监狱换来合作,如今所有好处都被连本带利收回。

云晚栀刚换上婚纱,抬头却在镜中看见一道身影。

季临渊不知站了多久,正静静看着她。

她回头,他忽然开口:“我想象过很多次,宁宁穿婚纱的样子。”

云晚栀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季临渊也只是轻叹一声,递给她一个红色小本。

她低头看着上面的“离婚证”三个字,慢慢接了过来。

厉枭寒当然不会主动签字,但他的所作所为被曝光后,舆论彻底失控。

他很可能被公司保释,但已经足够季临渊出手。

季临渊动用关系,第一时间帮她办妥了离婚手续。

他笑了笑:“你现在自由了。”

云晚栀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三个字,眼眶微微泛红。

“谢谢你。”

其实五年前,当厉枭寒和池音音纠缠不清时,她就该结束这段婚姻。

这张迟了五年的离婚证,终于落在了她手中。

云晚栀直接把厉枭寒的那份文件寄了出去。

按厉家的能量,厉枭寒原本第二天就能出来。

可这次,他足足被关了一周才被保释。

厉枭寒心里发沉,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刚出警局,他就立刻问助理:“最近有什么异常?云晚栀那边怎么样?”

助理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

“厉总,公司股价连续下跌,股东们都在施压,您刚出来,还是先处理公司的事吧。”

“至于云小姐……”

厉枭寒眼神一冷。

以前助理都叫她“夫人”,现在却换了称呼。

他目光一沉,助理叹了口气,递上一份文件:

“厉总,这是云小姐寄来的离婚证。”

厉枭寒瞳孔一缩,一把抓过文件。

手指颤抖着翻开,脸色瞬间惨白。

下一秒,他猛地将证件撕碎,狠狠砸向车窗:

“不可能!我没同意离婚,这东西是假的!”

助理无奈摇头:

“厉总,我查过了,是真的。您被拘期间,云小姐提交了您过往背叛她的证据,正式起诉离婚。再加上季临渊动用了资源,手续很快就被批准了。”

助理顿了顿,语气更加谨慎:

“而且……云小姐和季临渊今天结婚。我知道您放不下她,但人已经要嫁别人了,季家我们也惹不起,您就别再执着了。”

厉枭寒如遭雷击,耳边嗡嗡作响。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中炸开——云晚栀要嫁给季临渊了。

他脸色煞白,猛地抓住助理衣领吼道:“不行!她是我的妻子,不准她嫁人!婚礼在哪办?马上带我去!”

助理看着他近乎失控的样子,最终只能叹气,驱车赶往婚礼现场。

教堂里,云晚栀已穿戴整齐。

在温父的陪伴下,缓缓走向前方的季临渊。

季临渊一身纯白西装,站在圣坛前,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温父将女儿的手郑重交到季临渊手中,声音哽咽:“临渊,我把晚栀交给你了。”

季临渊紧紧握住云晚栀的手,眼中映出她的身影。

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温宁,用那样温柔的眼神望着自己。

温父温母想起早逝的女儿,既为眼前这一幕欣慰,又难掩心中悲痛。

云晚栀看着他们,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不是池音音,她们本该拥有平静幸福的生活。

而现在,她们会替那些离开的人,好好活下去。

她握紧季临渊的手,轻声在他耳边说:

“季临渊,温宁在天上看着你呢。你要替她照顾好她的父母,把那份幸福延续下去,她也会安心的。”

季临渊眼眶泛红,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司仪见气氛有些凝重,说了几句缓和的话,正准备让他们交换戒指。

突然,礼堂大门被猛地推开。

厉枭寒冲了进来,嘶声喊道:“不行!云晚栀,你不准嫁给他!”

云晚栀神色微动,转头望去。

厉枭寒刚从拘留所出来,几天没换衣服,脸色憔悴,衣衫凌乱。

宾客们认出他,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这不是那个为了情人,把老婆送进监狱顶罪的厉枭寒吗?”

“真是他?这么狠?”

“他还敢来这儿?劝人别结婚?做了那种事,还有脸求复合?”

他冲到云晚栀面前,看着一身婚纱、耀眼夺目的她,眼中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那个一向高傲的男人,此刻毫无尊严,直接跪在她面前。

“你是我妻子,我没同意离婚,那张离婚证无效,求你别嫁,求你……”

云晚栀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只是轻轻一笑。

“可你当初做那些事,也没问过我的意见啊。”

“厉枭寒,我不爱你了,放下一个人,不需要对方点头。”

“我说过,云晚栀早就死了,是你亲手毁掉的。”

“今天是我和临渊的大日子,我不想看见你。”

厉枭寒眼里的光,随着她的话一句句熄灭。

他红了眼,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可我还爱你,我一直在爱你……你怎么能让我看着你嫁给别人,这么狠……”

云晚栀已不想再看他。

正要叫保镖,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尖叫着冲出来:“云晚栀,你去死!”

云晚栀一回头,竟是池音音。

她曾被厉枭寒关进精神病院,受尽折磨,不知怎么逃出来,还混进了婚礼。

她把所有遭遇都怪在云晚栀头上。

此刻拿着刀,疯了一样冲她扑来,眼神扭曲得吓人。

事发突然,云晚栀愣在原地。

季临渊一把将她拉到身后。

而跪在地上的厉枭寒也猛然变色,毫不犹豫地扑上前,挡在她面前:

“别碰她!”

噗——

刀刺入身体的声音响起。

池音音低头,刀尖已没入厉枭寒腹部。

云晚栀被两人护在身后,毫发无伤。

厉枭寒回头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没事,又被季临渊护着,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口更痛。

她的世界,已经不再只有他了。

池音音见云晚栀安然无恙,手开始发抖,恨意翻涌: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护着她!我要她死,必须死!”

她发了疯似的想拔出刀。

厉枭寒却猛地夺过刀柄,狠狠甩开她。

他双眼通红,盯着池音音,恨意暴涨:

“池音音!你还敢来?还敢伤她!”

“如果不是你骗我,冒充救过我,我会信你?云晚栀会受伤?会离开我?”

“都是你害的!全是你的错!”

他扑上去,刀狠狠扎进她腹部。

池音音被他压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她颤抖着求饶:“不……不要……”

可厉枭寒想到即将彻底失去云晚栀,理智早已崩塌。

他怒吼着,彻底失控:

“都是你害的!是你毁了我!”

握紧刀柄,像发泄一般,接连刺下。

“求你……放过我……”

池音音伸手想推开他,却无力挣扎,反而被刀划伤。

她带来的凶器,最终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她不断吐血,惊恐地看着他,想呼救却发不出声,地上迅速染红一片。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震慑住。

“他疯了……真的疯了……”

有人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上。

有人尖叫着四散逃跑,场面彻底失控。

可厉枭寒什么都听不见,眼里只有池音音,好像只要毁掉她,失去的一切就能回来。

云晚栀看着他失控的模样,心头一颤,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厉枭寒情绪崩溃,突然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盯着池音音的眼睛。

他喃喃自语:“这是栀栀的,不是你的。你不配拥有,还给她,全都还给她!”

话音未落,他猛地抓起匕首,狠狠刺向池音音的双眼。

刀光一闪。

池音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全场瞬间死寂。

下一秒,厉枭寒已经将她的眼球挖出,双手捧着血淋淋的东西,转头望向云晚栀。

“栀栀,我错了,我全都还给你,你别不要我,求你原谅我……”

他满脸是血,神情扭曲又卑微。

腹部的伤口不断渗血,染红了整片地面。

而池音音倒在地上,双眼只剩血洞,浑身是伤。

云晚栀盯着眼前一幕,胃里翻涌,猛地偏头干呕起来。

厉枭寒双手垂下,呆呆望着她。

低头看向自己,满身血污,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

他终于崩溃落泪:“对不起……”

两人被紧急送往医院。

池音音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厉枭寒被救了回来,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审判。

当众行凶致人死亡,即便厉家全力周旋,也无法逃脱刑责。

他的一生,将在牢狱中终结。

……

池音音母亲得知女儿死讯后,突发脑溢血。

虽送医及时,却落下偏瘫,再也没法下床。

在季临渊的帮助下,云晚栀成功收购池氏,将池父彻底踢出局。

池父本就自私凉薄,恨池音音母女毁了他的一切,竟将瘫痪在床的岳母赶出家门。

没过多久,路人拍到池母在地上爬着翻垃圾桶找食物。

后来因争抢残羹,被流浪汉推搡致死。

池父想跪求云晚栀原谅,却被她下令打断双腿。

他凑不齐医药费,最终落下终身残疾,拖着残腿苟延残喘。

云晚栀得知这些事后,只是淡淡笑了笑。

母亲的墓和温宁的挨得很近。

她和季临渊带着鲜花,一同前来祭拜。

云晚栀跪在母亲墓前,轻声细语地讲着这些年的经历。

最后,她微笑着开口:

“妈,仇都报了,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你别担心,我会好好过下去。”

“温小姐很善良,现在我成了她妹妹,和她父母一起生活,他们待我像亲生女儿。”

“你在那边,能和她作伴,也替我多照看她。”

风轻轻拂过墓前的花束,花瓣微颤,仿佛在回应她的话。

祭拜结束,她和季临渊并肩走出墓园。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她略一停顿,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沉默着,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她早已猜到,是厉枭寒。

几秒后,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栀栀,对不起,来世我再好好爱你。”

云晚栀没回应,任由通话结束。

这辈子,下辈子,她都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回到家不久,季临渊接了个电话,忽然转身看她。

云晚栀心头一紧,听见他说:

“厉枭寒在医院自杀了,刚抢救完,没救回来。”

她心里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随即归于平静。

以他的性子,绝不会接受牢狱余生。

她轻轻“嗯”了一声,神情如常。

从此以后,她该真正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来源:霜霜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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