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6年深冬的纽伦堡法庭,书记员发现个怪事——每次打开女战犯的档案柜,屋里温度总要降个两三度。这可不是什么灵异事件,那些塞满死亡名单的文件夹就像冰窖,把人性最后的温度都冻没了。谁能想到,当年举着婴儿照片竞选妇女团代表的德国大婶,转眼就能在集中营里用电棍戳瞎囚
1946年深冬的纽伦堡法庭,书记员发现个怪事——每次打开女战犯的档案柜,屋里温度总要降个两三度。这可不是什么灵异事件,那些塞满死亡名单的文件夹就像冰窖,把人性最后的温度都冻没了。谁能想到,当年举着婴儿照片竞选妇女团代表的德国大婶,转眼就能在集中营里用电棍戳瞎囚犯眼睛?
今天咱们就扒开历史课本里藏着的那页黑纸,看看纳粹女魔头是怎么从"贤妻良母"变成"死亡监工"的。
1933年希特勒刚上台那会儿,柏林街头到处贴满金发主妇抱着双胞胎的海报,活像超市奶粉广告。纳粹妇女团搞的"生育竞赛"比现在双十一还热闹,生满四个娃就能领铁十字勋章。可这套洗脑术有阴招:她们给妇女发的手册里,第42页明明白白写着"雅利安母亲的战场在产房,也在刑场"。
1939年战争机器开动后,柏林城东的拉文斯布吕克突然冒出个"女子特训营"。说是培训护士,实则教怎么用皮鞭抽人不见血。教官们发明了套魔鬼训练法:新来的姑娘先看三天屠杀录像,接着拿布娃娃练习注射毒剂,最后要在活人身上实操才算毕业。
这套路跟现在网红孵化基地似的,只不过人家培养的是杀人网红。
到1942年,集中营里每四个看守就有一个是女的。这帮人打起囚犯来比男的还狠,毕竟她们得证明"女人也能当魔鬼"。有个叫玛格丽特的女看守,因为月月超额完成处决指标,三年连升六级,直接从厨娘干到集中营二把手。
您说这晋升速度,放现在得气死多少996的社畜?
要说这帮女魔头里最邪乎的,得数凯撒琳娜和伊尔玛这对"黑白双煞"。凯撒琳娜本是慕尼黑大学的高材生,毕业论文写的是《德意志家庭伦理研究》,谁料1937年反犹游行时,她抡起板凳砸犹太书店比男生还生猛。
这姑娘后来调去华沙集中营管后勤,愣是把囚犯伙食标准砍到每天83克面包,还发明了"19小时工作制"——这可比现在的血汗工厂狠多了。
伊尔玛更是个怪胎。别看她挂着护士证,在奥斯维辛专挑孕妇下手。1944年有份命令书,白纸黑字写着"怀孕满五个月的犹太妇女立即处决",底下签名的钢笔字秀气得像情书。
这姐们后来被抓时,随身带着三十多枚人牙做的项链,说是"战利品收藏"。
1945年柏林城破那天,凯撒琳娜把制服一烧,躲进难民营装了三回寡妇。可惜她忘了改掉右手小指上的戒指印——当年戴党卫军婚戒留下的痕迹,成了苏联红军的破案关键。莫斯科法庭判她绞刑时,这女人还嘴硬:"我就是个文员,顶多算传话的。"
伊尔玛的审判更戏剧化。英国法官看着案卷直挠头:22岁的姑娘,怎么比五十岁的老狱卒还毒?法庭上有人搬出"年纪小不懂事"的理由,结果证人席跳出个幸存者,当场撩起衣服露出缝了二十八针的伤口:"她拿我做活体解剖时,可没见手抖过!"
战后统计吓人一跳:被审判的女战犯不到8%,比男的比例少一大截。不是她们作恶少,是太多人藏在了"柔弱女性"的面具后。西德法庭常给女战犯判个三五年了事,东边苏联人倒是干脆,直接送她们去见马克思了。
现在某些极端组织又玩起老把戏,让女成员在网上扮暖心姐姐,私底下教唆青少年搞恐袭。去年德国抓了个新纳粹团伙,头目是个幼儿园老师,手机里存着用儿歌改编的洗脑音频。您说这和当年妇女团发育儿手册的路数,是不是同一个配方?
来源:皑卿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