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你性子不改永远别想做贺太太”“贺先生,我已经结婚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6 07:03 1

摘要:为了那个白月光,贺景年把我扔到乡下,一扔就是三年,连个消息都不给我。我本来以为,这婚约就是个笑话,没想到三年后,他居然带着白月光来接我,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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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个白月光,贺景年把我扔到乡下,一扔就是三年,连个消息都不给我。我本来以为,这婚约就是个笑话,没想到三年后,他居然带着白月光来接我,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三年了,就算是狗也该学乖了吧。”贺景年站在门口,冷冰冰地开口,眼神里全是轻蔑。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的性子不改改,永远都别想当贺太太。”他这话听着冠冕堂皇,可我一听就火大。为了我好?把我扔到乡下,这叫为我好?

我刚从市集回来,手里还拎着刚买的菜,远远就看到贺家门口停着一排豪车,那都是我这几年没见过的。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

“三年了,不知道那位大小姐变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变成村姑了?”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说。

“她算什么大小姐,不过就是借住在贺家的孤女而已,还当自己是真千金啊。”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起哄。

“也是,她和贺家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也是贺家好心,不然她连乞丐都不如。”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

“听晚当初就是年纪小,不懂事。我想这三年下来,她肯定已经知道错了。”温软的声音打断了那些难听的话,让院子安静了片刻。温软,就是贺景年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三年前,她爸出车祸没了,贺景年就把她接到贺家,把我扔到乡下。当时他跟我说:“温软已经失去了家人,你说话还这么恶毒。她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还说等我学乖了就让我回去,不然就让我在乡下待一辈子。他明明知道,那时候我情绪已经崩溃了。

现在听到这些话,我只觉得讽刺。为了我好?偏袒温软就是为我好?把我扔到乡下不管不问,也是为我好?

“也是温软姐好心,没跟她计较。要换做是我,肯定要让她进去待几年。”一个女人幸灾乐祸地说。

温软柔声说:“听晚总归也算是贺家人……”她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温软姐,你别难过,那个蠢货已经受到惩罚了。你们说等下看到我们,她会是什么表情?”另一个女人问。

“这还用说,肯定是嚎啕大哭,然后跪着求着要跟景年哥回去呗。”旁边的人起哄。

贺景年冷哼一声:“三年了,就算是狗也该学乖了吧。如果没有,那就继续在这里改造。”

周围响起一片附和声。

“那我还挺期待她没有学乖的,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不用见到她了。”一个女人说。

“是啊,她那不知廉耻的模样,我看着就讨厌。”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说。

“但……我记得你们好像还有婚约吧?”一个声音带着疑惑问。

温软闻言,把头转向贺景年,眼中满怀期待。

“婚约……看她表现吧。”贺景年轻描淡写地说。

温软听到这话,有些失望地移开目光。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笑声被微风吹到院子里,惊起了一群小王八。靠门最近的人转头看了我一眼,惊讶又疑惑地喊道:“虞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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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喊声一下子把小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她真的是虞听晚?”有人惊讶地问。

“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变成村姑了吗?”另一个人也跟着说。

我听到这些话,心里其实挺明白的。他们肯定都以为,我被扔到乡下三年,早就变成了那种土里土气、一脸憔悴的村姑。可他们没想到,我不仅没变成那样,反而过得还不错。我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外面搭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头发和脸蛋都保养得很好,甚至还做了个裸色的美甲。半点村姑的模样都没有。

贺景年看到我,眼神里也露出一丝惊讶。他缓缓地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语气疏离地喊了我一声:“虞听晚。”

我礼貌地回应他:“贺景年先生。”

他听了之后,微微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不满:“三年而已,有必要这么生分吗?我是你未婚夫,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看来时间还是太短了,你还没有学乖。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跟你退婚的。”

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心里想:他凭什么以为隔了三年,我还会喜欢他?我十岁那年就成了孤儿,贺家爷爷把我接到贺家,还当场宣布了我和贺景年的婚约。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会和他结婚。在他的温柔里,我一点一点地爱上了他。他曾经也说过爱我,还说等我到了适婚年龄就和我结婚。可后来,温软被接到了贺家,一切都变了。

我看着他对我和温软的态度完全不同,心里特别委屈。我哭过,闹过,还故意找过温软的茬。可每次都是被指责和骂。后来,温软的项链不见了,贺景年第一时间就怀疑我,还质问我。我虽然不喜欢温软,但绝对没偷她的东西。更何况,那段时间我养了八年的猫生病住院了。那只猫是我生日的时候贺景年送我的,为了照顾它,我在宠物医院附近租了房子,已经很久没回过贺家了。

我昂着头和贺景年对质,可没想到,她的项链居然在我一件很久没穿的衣服里被找到了。贺景年当时就打了我,还摔坏了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一个镯子。我看着镯子摔成几段,一下子疯了,冲向贺景年。混乱中,温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之后,我就被贺景年送到了乡下。我的小猫也没熬过那个夏天。

贺景年见我不说话,表情变得有些不耐烦。他刚想发作,我却扬了扬手上的戒指,冷冷地说:“不好意思,贺先生,我已经结婚了。”

贺景年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温软赶紧走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用一种看闹脾气小孩的眼神看着我:“听晚,可不许说谎哦。我听景年说,他停了你的银行卡,那你这些衣服……你年纪小,可不要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骗了。”

她这话一出,贺景年才把目光移到我的穿着上,眼神一点点变冷。他那些朋友也都一个个嘲讽地看着我,有人出声道:“虞听晚,你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

“这穷乡僻壤的乡下,包养你的人不会是村里娶不到媳妇的老男人吧!”

贺景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满脸怒意地看着我:“虞听晚,你还要不要脸啊!你不要脸没关系,不要丢了我们贺家的脸。”

我听了这话,心里特别委屈,但也特别生气。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我还想问你们要不要脸呢,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为了发疯吗?我郁听晚又不是你们这些废物,不靠男人,不靠贺家,我依然可以过得很好。”

贺景年大概没想到我会反驳,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一声:“不靠贺家,就凭你?郁听晚,不要不自量力!你的那些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我听了这话,气得笑了:“引起你注意?你配吗!”说完,我抓起篮子里的鸡蛋就朝他砸了过去。贺景年没防备,被鸡蛋砸了一脸。温软惊叫了一声:“啊,景年。”

贺景年闭了闭眼睛,抬手把鸡蛋液抹掉,然后冲着我抬手。我快速后退一步,冷哼道:“怎么,贺大少爷又想打人?”

贺景年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然后说:“虞听晚,你好得很!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吧。”说完,他大步离去。那些跟来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走了。

温软走在最后,走到我身边时,轻声说道:“听晚,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景年也看不到我的好。”

我没接话。我心里想:你炫耀的东西,正好是我早已丢掉的垃圾。你喜欢捡垃圾,那就捡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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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我拎着菜,径直走向贺家对面的宅子。那栋宅子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屋里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开电话会议。听到门响,他抬头看到我,微微一笑,按下了静音键。

“我都说让你等我忙完一起去买菜,你怎么又自己跑了?”他语气里带着点责备,但眼神里全是宠溺。

我摇摇头,把菜篮子递给他:“我买菜顺便还能拍点素材,一举两得,挺公平的。”他接过菜篮子,突然停下脚步,我猝不及防地撞了上去。他顺势转身,弯下腰捏了捏我的鼻子,调侃道:“小坏蛋,咱家的饭你什么时候做过啊?”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做饭太好吃,我懒得动手。”
他笑了笑,把菜篮子放在桌上,拉着我走进厨房:“说说吧,刚才外面那么吵,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撇了撇嘴,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贺景年来了,说要接我回去,还说我是被改造的对象,结果被我一顿教训,还告诉他我结婚了。”

男人听完,微微皱了皱眉:“景年这孩子,确实太不懂事了,你教训一下也好,免得他不知道轻重。”

我看着他,挑了挑眉:“就这么简单?你不吃醋?”

他微微一笑,突然把我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你和他的过去,我都知道。虽然有点吃醋,但你现在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说着,他低下头,轻轻吻住了我。他的吻热烈如火,把我一点点融化,让我忍不住沉迷其中。

再见到贺景年,是一个月后,在林岚的订婚宴上。林岚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这次订婚,特地跑到乡下邀请我。我本来还想推辞,但她撒娇撒得厉害,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订婚宴上,林岚一看到贺景年和温软,就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把我拉到身后,让她的未婚夫霍温纶去招呼他们。霍温纶是贺景年的朋友,也是个挺不错的人。

林岚把我拉到角落,小声说:“晚晚,对不起啊,我忘了他们也会来。”

我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早就不在意了。毕竟,我都已经结婚了。”

林岚听了,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轻声说:“半年前。”林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死丫头,我就知道!你这么好,怎么可能在贺景年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这样才对嘛!贺景年那样的人,咱们不稀罕!”

说着说着,她突然红了眼眶。我知道,她是为我高兴。温软刚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劝我,可我当时心里放不下,非要撞一撞南墙。现在,我终于放下了。

林岚擦了擦眼泪,瞪了我一眼:“那你为什么不把妹夫带来给我看看,还是你不把我当好姐妹看啊?”

我歉意地笑了笑:“他出差了,要晚上才能回来。等下次,我带他一起请你吃饭。”

林岚满意地点点头,突然拉着我的手走到人群正中间,拿起话筒,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各位,今天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

她把我拉到身边,郑重地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郁听晚。她结婚了!让我们大家恭喜她吧!”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安静。来参加这场订婚宴的,基本上都是圈子里的人。不少人都知道,贺家大少爷贺景年的未婚妻就叫郁听晚。可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贺景年结婚的事。林岚看热闹不嫌事大,环顾四周,笑着问:“怎么,我闺蜜结婚,你们不高兴?”

大家这才回过神,纷纷笑着应和:“怎么会不高兴,高兴,高兴!”“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始终浅笑点头。

就在这时,温软端着酒杯,一脸担心地走到我面前:“听晚,你这两年一直住在乡下。现在突然结婚,是不是被乡下那些坏人骗了呀?我知道你还在生景年将你赶到乡下的气,但他也是为了你好。”

她顿了顿,又说,“你年纪小,可千万不要因为生气就意气用事。结婚可是件大事,一定要慎重。”

我忍不住打断她的话:“温软,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就算是嫁给一只猪,也不关你的事。”

我真的很讨厌她。明明不喜欢我,还总要装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以前在贺家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然后,我慢慢就成了贺家上下都不喜欢的人,而她则成了人人口中的善解人意。这套把戏看多了,只觉得无趣。

被我打断,温软马上红了眼眶,就在这时,贺景年也恰到好处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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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虞听晚,适可而止。”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

宴会结束后,我一个人站在路边等车。没过多久,贺景年的车就停在我面前。他从车里探出头,神情冷漠地喊了一声:“上车!”我摇头,语气很坚决:“不用了,我老公会来接我。”

贺景年听了,嗤笑了一声:“郁听晚,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这江城谁不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到可以去死?就你这样的人,谁会愿意和你结婚。”

他停了停,又说,“赶紧上车,我就不追究你私自跑回江城的事了。”

贺景年说话的时候,语气不太好。他见我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的表情:“你难道真的被人包养了?是谁这么没眼光。”

我听了,浅浅一笑:“贺景年先生,难道你被人包养过?不然怎么会见人就觉得别人被包养了呢。只有心里肮脏的人,看别人时才会觉得也脏。”

贺景年听了,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狠狠瞪着我:“郁听晚,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看着他那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想,真是装得挺像。我从小牙尖嘴利,我妈还教训过我好多次。到了贺家,我的性子也没变过。我第一次在贺家怼人的时候,贺景年还在一旁笑,说女孩子就是要厉害些,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后来温软来了,他开始嫌我不够端庄,不够温柔。我这才收敛了所有的锋芒。现在,我不愿再为他改变了。

温软一直坐在副驾驶上,安静地听着我和贺景年的对话。见贺景年这模样,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善解人意地劝道:“听晚,你怎么能这么和景年说话呢,他也是为了你好。”

我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她:“你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我和贺景年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温软被我一噎,神色尴尬。

就在这时,一辆粉色的跑车停在我们后面。我连看都没看贺景年和温软一眼,大步走过去,拉开跑车的车门就坐了进去。

马达轰鸣声中,我还能听到贺景年在后面怒吼:“郁听晚,你给我等着!”我冷笑了一声,关上车门,跑车瞬间就开走了。

夜里,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我接起来,听到对方的声音,才发现打电话的人是蒋磊,贺景年的好兄弟。他语气挺随意的:“听晚啊,在干嘛呢?”

我关掉音乐,随口说:“在胎教。”那边短暂停顿了一下,

蒋磊疑惑地问:“胎教,是我想的那个胎教吗?”我点头:“嗯,应该是。”

蒋磊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别开玩笑了,景年和你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怎么可能怀孕。”

我淡淡地说:“孩子不是他的。”蒋磊那边瞬间就炸了:“不是吧,你真的结婚了,还怀孕了?”

我反问:“怎么,我不能结婚怀孕?”蒋磊语气里带着点不敢置信:“

不是。只是你和景年不是一直有婚约吗,你也一直喜欢他,怎么会突然结婚了。你肯定在骗人吧?”

我听了,笑了笑:“真的结婚了,等举行婚礼的时候我邀请你来参加。”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也没放在心上。贺景年的这些兄弟,十个有九个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哪怕在贺景年对我最好的时候。温软出现之后,他们更加看不起我了。我有好多次都听到他们说我的坏话。没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我一看号码,就知道是贺景年的。接通电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那头就开口了:“虞听晚,去把孩子打掉!”我只觉得有些好笑:“你没事吧?”

贺景年的声音更加愤怒了,“虞听晚,我说让你去把孩子打掉!”

他的声音特别大,我甚至不用开扩音都能听到。

我赶紧把手机从耳边拿远,冷冷地说:“你要没别的事,那我就挂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他妈的听不懂是吗?你现在在哪里!”

他还在那边大声吼着。我认识贺景年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他发脾气的样子,所以听到他这么吼,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的手机抽走了。

我愣了一下,接着就听到顾嘉树低沉磁性的声音:“听晚现在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说完,他不等对方反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转头看过去,正好撞到他含笑的眼眸。他把我拦腰抱起来,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我闻到他身上沐浴液的味道,那是我最喜欢的桃子味。我轻轻蹭了蹭他,他头顶就响起他带笑的声音:“看来我得努力点,不然就白费了你的胎教。”

我忍不住笑了:“我胡说八道的。”顾嘉树低头亲了亲我的唇,含糊地说:“很快就不是了。”

三天后,我回了贺家。这次我和顾嘉树一起去看了贺爷爷。当年就是他把我带回贺家的,这些年一直把我当成亲孙女一样疼爱。不过这几年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很多时候都在国外疗养。这次回国是为了过八十大寿,听说过完就又要出国去接着养病。

见过贺爷爷之后,顾嘉树接到个电话,去了后花园。我则在角落里等他。就在这时,贺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

我转头看着他,笑了笑:“爷爷大寿,我肯定要回来啊。顺便,带我老公来见见他老人家。”

贺景年一脸阴沉地看着我,冷哼了一声:“怎么,又有新手段了?你这些年在乡下待着,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回来之后怎么激怒我?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会娶你的!等下我就跟爷爷说,和你解除婚约。”他顿了顿,扫了一眼我的肚子,语气更狠了,“你就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滚出贺家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哦?贺大少爷好大的威风,我居然都不知道这贺家原来是你在做主了。”

贺景年身体一僵,转头看向来人。顾嘉树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看着面前的大外甥,语气淡淡地说:“我可不敢当你的小舅舅,你都敢赶你小舅妈走了。”

贺景年的脸色瞬间煞白,他视线紧紧盯着我和顾嘉树牵着的手,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说她是我小舅妈?虞听晚……和你?”

顾嘉树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冷了下来:“她是你小舅妈,你就这么直呼其名?”

贺景年的脸一下子变得面如土色。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甚至在后面的家宴中,他全程都神色如常,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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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年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怒气,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虞听晚,我说让你去把孩子打掉!”他的嗓门特别大,我都能感觉到手机在微微震动。我赶紧把手机拿远点,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要没别的事,那我就挂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他妈的听不懂是吗?你现在在哪里!”贺景年还在那边大声嚷嚷。我早就习惯了他这种发脾气的德行,这么多年了,他一发火就像炸了毛的猫,特别吓人,但我现在一点都不怕他。

就在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的手机抽走了。我愣了一下,回头一看,顾嘉树站在我身后,一脸淡定。他接过电话,声音低沉又磁性:“听晚现在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连对方反应的机会都不给。

我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把我拦腰抱起来,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桃子味沐浴液,心里特别踏实。我轻轻蹭了蹭他,他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看来我得努力点,不然就白费了你的胎教。”

我忍不住笑出声:“我那是胡说八道呢。”顾嘉树低头亲了亲我的唇,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很快就不是了。”

三天后,我跟着顾嘉树回了贺家。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给贺爷爷祝寿。当年就是他把我带回贺家的,这些年来,他一直把我当成亲孙女一样疼爱。不过这几年他的身体不太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疗养。这次回国是为了过八十大寿,听说祝寿一结束,他又要出国接着养病。

见过贺爷爷之后,顾嘉树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要去后花园处理。我就在角落里等他。正无聊的时候,贺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

我转头看着他,笑了笑:“爷爷大寿,我肯定要回来啊。顺便,带我老公来见见他老人家。”我故意把“老公”两个字说得特别重,看他反应。

贺景年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哼了一声:“怎么,又有新手段了?你这些年在乡下待着,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回来之后怎么激怒我?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会娶你的!等下我就跟爷爷说,和你解除婚约。”他顿了顿,眼神扫过我的肚子,语气更狠了:“你就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滚出贺家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哦?贺大少爷好大的威风,我居然都不知道这贺家原来是你在做主了。”我扭头一看,顾嘉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身后了。

贺景年身体一僵,转头看着顾嘉树,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说她是我小舅妈?虞听晚……和你?”他显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顾嘉树牵着我的手,语气淡淡地说:“我可不敢当你的小舅舅,你都敢赶你小舅妈走了。”他这话一出,贺景年的脸色瞬间煞白,像是被抽了魂一样。

顾嘉树又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冷了下来:“她是你小舅妈,你就这么直呼其名?”贺景年被他这么一说,脸一下子变得面如土色。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在后面的家宴中,他全程都神色如常,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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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贺景年。直到有一天,林岚约我出去逛街,一路上她还在吐槽贺景年:“贺景年真是个神经病,脑子不太正常。”她越说越起劲,“听霍温纶说,就我订婚那天晚上,他不知道抽什么疯,居然把酒吧砸了个稀烂。要不是霍温纶拦着,他估计能把整个酒吧掀了!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说到这儿,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林岚又接着说:“不过好久没见到贺景年了,前两天温软还找霍温纶打听说见没见过他呢。你说这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我手指在商场的一排衣服上滑过,漫不经心地说:“谁知道呢,说不定去哪个角落舔伤口去了。”林岚听了,撇了撇嘴:“切,他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还不是因为被你拒绝了,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呗。”

当晚回到家,我刚打开门,就被人堵在了家门口。我抬头一看,贺景年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拦在我面前。他眼睛红得像兔子,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郁听晚,我昨天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结婚了,嫁给了我小舅舅。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不是?”

他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摇晃着:“你说过要嫁给我,你说只会嫁给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点发堵,但更多的是厌烦。我拿出手机,准备给顾嘉树打电话,刚拨通,他就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红着眼睛,声音带着哭腔:“郁听晚,你说啊!说你只爱我一个人,说你只会嫁给我一个人,说啊!”他突然跪了下来,语气卑微得像在乞求:“你说,你和顾嘉树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我看着他跪在地上,心里却一点波澜都没有。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淡漠:“贺景年,如果想要扮演深情人设,那请你去找温软。我不需要。”他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郁听晚,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这几天去了乡下,看遍了你这三年住过的所有痕迹,还见到了你当初看病的心理医生。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我这些年给你的伤害?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我们俩在一起。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好不好,晚晚?”

听到他喊我“晚晚”,我心里微微一颤。自从温软出现后,他就再没这么叫过我,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现在他又喊我“晚晚”,可我已经没有一丝欣喜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不好。我和你结束了,就好像我的那个玉镯子,早就碎了。”说完,我越过他,准备离开。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没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我挣了挣,没挣开,就在这时,顾嘉树沉着脸走了过来。他先把我从贺景年手里拽出来,然后冷冷地看着贺景年:“放开她。”贺景年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嘉树哥,我……我知道错了。”顾嘉树冷笑了一声:“错了?错在你伤害了她,还妄想用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挽回?”

顾嘉树一把将贺景年拉起来,动作很粗暴。他抬起手,一拳打在贺景年的脸上,贺景年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顾嘉树又接着说:“贺景年,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这次我就先放过你。但是,千万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也别再找我老婆。否则,怪我不客气。”说完,他擦干净手,牵着我的手往家走。

而贺景年就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一动不动。

7

那天,我被顾嘉树折腾得够呛,不过他折腾完之后,我反而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而贺景年,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我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结果在一场座谈会上又碰到了。他看起来消瘦了不少,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身边还跟着温软。我礼貌地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就自顾自地去找我的位置了。离开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追着我,像是在思考什么。

中场休息的时候,温软主动找到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虞听晚,你既然已经和景年的小舅舅结婚了,那能不能请你离他远一点,别老找机会靠近他,行不行?”她顿了顿,又说,“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他都是怎么过的?他为了你都连命都不要了。”我抬眸看着她,还是那副自以为是、让人讨厌的样子。我冷声回了一句:“温软小姐,他要做什么,与我无关。而且这次座谈会是主办方邀请我来的,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左右主办方。”这场座谈会是政府部门牵头的,能参加的都是在各行各业做出贡献的人。只要温软不傻,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随意被邀请到这里。

温软的表情瞬间一愣,显然也意识到问题所在。她犹豫了一下,还想接着往下说,但我可不像贺景年那样惯着她。

我直接接茬说:“而且,我是贺景年的小舅妈,你和他是朋友,那也算是你的长辈了。没人教过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吗?”温软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了。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习惯了把我放在低处,所以说话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喊我一声“小舅妈”。而且,在看到我的笑之后,她还咬牙切齿地说:“郁听晚,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仗着顾嘉树才能到这里来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嫁给顾嘉树,不就是因为他更有钱吗?”

我没接话,只是看向她的身后,淡淡地说:“贺景年,你来得正好,赶紧把人带走。”温软一惊,转头就看到身后脸色阴沉的贺景年。她慌了神,刚想开口解释,就被贺景年狠狠拽着往会场门口走去。看着她被带走,我心里还有些遗憾,遗憾她没看到我作为杰出代表被邀请上台讲话的样子。所以,她也不知道,我不需要靠男人,我自己就是我的依靠。

座谈会下半场,我被主办方邀请上台讲话。从我站起来的那一刻,我便能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盯着我,一直到我走到台前站定。我没去寻找那道视线,而是开始了我的讲话:“大家好,我是虞听晚……”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会场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浅笑着看向台下,然后在无意中与贺景年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我以前没见过的东西,惊艳、欣赏。我只当没看见,默默转头。

直到会议结束,贺景年逆着人群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郁听晚,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了。”我看着他,淡淡地说:“这还要谢谢你。”他显然有些意外:“谢我?”我点点头:“没错。三年前,我被扔到乡下,无依无靠。第一年的时候,我得了抑郁症,还自杀过。最后一次因为自杀住院时,我隔壁床的病人很喜欢拍视频。她说,想把世间美好的一切都记录起来,这样也不算是白来这世间一遭。那一刻,我突然想开了,也开始学着用视频记录身边美好的一切。”

我停了停,继续说:“接着,通过视频我了解到很多美好的非遗文化。它们也在努力,努力不让人忘记,努力发挥自己的余热。就好像我,在努力寻找自己未来的意义。所以,非遗文化开始出现在我的视频里。起初,我只是单纯希望它们不要被人遗忘,因为遗忘就等于消失。没想到,视频播出后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我也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视频博主。一年后,我认识了顾嘉树。他生病了,回到乡下养病。当时我还住在贺家的老宅,每天都会拍一些日常素材。在拍一场大雪的时候,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镜头前面。察觉到我的镜头,他不仅没躲,反而笑了起来。他说:‘你就是视频博主晚风吧,我叫顾嘉树,想认识你很久了。’后来,他陪着我走南闯北,见识了很多非遗文化。在一期制作凤冠的时候,他向我求婚了。”想到以前,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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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恍惚,好像在回忆什么。他的神色有些怀念,又透着几分伤感。我其实并不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再被这些情绪牵扯。我随手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拢到耳后,准备离开。

就在我打算绕过他走开的时候,他突然把手伸到我面前。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等站稳了才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那是一个玉镯,和我爸妈留给我的那个有七分相似。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这个玉镯是我赔给你的,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你的那个?”他大概是想用这个来弥补什么。

但我根本没在意那个玉镯,我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伤疤上。那伤疤和我手腕上的很像,一看就是受过很重的伤。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惨淡地笑了笑:“我想,总归有一样东西我们是一样的。”我抬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贺景年,你该知道的。我们之间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困扰。不管你再怎么不相信,我都已经结婚了。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好吗?”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身后传来玉镯落地的声音,还有他压抑的哭声。从那天起,我真的再没见过贺景年。哪怕我再去贺家看望贺爷爷,也没再遇到过他。甚至温软都消失了。后来我才知道,温软已经搬出了贺家,这是贺景年的意思。而且,他和温软断了联系。温软这段时间一直到处找贺景年,但他始终避而不见。为此,温软还来找过我几次,但每次她刚出现几分钟,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把她强行带走。我问过顾嘉树,他说不是他做的。

我原以为以后的日子就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了,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形式听到关于贺景年的消息。他的兄弟给我打电话,语气里满是愤怒和无奈:“郁听晚,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这半年多来,他一直都在酗酒,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两天前,他半夜醒来突然嚷嚷着要去找你,结果出了车祸。人是救回来了,但腿受伤严重,以后可能都站不起来了。”蒋磊在电话那头哑着嗓子说:“我们都拦着他,但还是没拦住。他哭着说,明天是你的生日,他已经错过三年了,今年不能再错过了。他哭得那么伤心,我们看着心里也难过。早知道,我们就不该由着他胡来的。郁听晚,他都是为了你!”

我靠在顾嘉树怀里,摸着肚子,沉默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顾嘉树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轻声安慰我:“这不是你的错。”我心里清楚,这确实不是我的错。只是觉得有些荒唐,人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离开了又何必装作深情。迟来的深情,比狗都贱!这道理我一直都懂,所以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半个月后的深夜,我收到了一条信息,是贺景年发来的。内容很简单:“郁听晚,对不起。”我没回。因为,我和他的故事早已落幕。从此春秋两不沾,风月不相关。

来源:柠檬子爱吃鱼(减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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