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外出三年,妻子却生了一双儿女,乞丐说:你走运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5 14:50 1

摘要:惊堂木往八仙桌上一拍,茶馆里飘着茉莉香片的热气忽地一滞。说书人捋着山羊胡,眯眼瞅着台下乌压压的老少爷们儿,嘴角翘得能挂油瓶:"今儿个咱说的这段,可比那《狸猫换太子》还玄乎。您猜怎么着?咱京城往西三百里,有个叫王二麻子的庄稼汉……"

"啪!"

惊堂木往八仙桌上一拍,茶馆里飘着茉莉香片的热气忽地一滞。说书人捋着山羊胡,眯眼瞅着台下乌压压的老少爷们儿,嘴角翘得能挂油瓶:"今儿个咱说的这段,可比那《狸猫换太子》还玄乎。您猜怎么着?咱京城往西三百里,有个叫王二麻子的庄稼汉……"

"得嘞得嘞,您可别拿狸猫说事儿!"底下穿马褂的老主顾啐了口茶梗,"要说就说那'三年生俩娃'的奇闻,昨儿胡同口都传炸了锅!"

说书人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善恶有报"四个泥金大字晃得人眼花:"要说这王二麻子啊,三年前跟着商队走西口,昨儿个才揣着十两银子回村。您猜家门口迎他的除了媳妇,还有啥?"

"还有啥?"十几个脑袋齐刷刷往前探。

"俩白胖大小子,正抓周呢!"

"嚯!"满座茶客倒抽冷气,粗瓷碗当啷啷碰成一片。窗根底下纳鞋底的婆子们早停了针线,支棱着耳朵听动静。

王二麻子攥着银袋子的手直哆嗦。西口的风沙刮得他腮帮子爆皮,这会儿被日头一晒,火辣辣地疼。篱笆院里晾晒的尿布随风乱摆,活似挂着一溜白幡。

"当家的!"媳妇翠花抱着小的那个迎上来,衣襟上奶渍汪成一片,"您可算回来了,咱家祖宗显灵……"

"显灵显灵!"王二麻子眼珠子通红,"老子在外头拼死拼活,你倒好,三年抱俩!"他抄起扁担就要抽,忽听得里屋传来婴儿夜啼似的怪声,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慢着!"

院门吱呀推开,斜阳里戳着个叫花子。这乞丐倒奇怪,破棉絮里露出半截青布衫,腰间系着褪色的黄丝绦,活像戏文里的吕洞宾。

"这位爷,"乞丐拱了拱手,指甲缝里泥垢簌簌往下掉,"您可别打媳妇,这俩娃……"他忽然压低嗓子,"是麒麟儿!"

王二麻子扁担"咣当"坠地。翠花"扑通"跪在当院,头磕得青砖直响:"当家的,我原不该瞒您,可那夜……"

那年中秋,月亮圆得邪乎。翠花挺着六个月身孕,半夜给尿意憋醒。刚要下地,忽听得窗根底下有动静,像是老牛嚼草料,又像野猫抓耗子的响动。

"谁!"她抄起炕头纳鞋底的锥子,月光里影影绰绰站着个佝偻身影。那人转过脸来,翠花险些厥过去——半边脸是骷髅,另半边却白净如玉,活脱从坟地里爬出来的画皮!

"别叫。"那人开口,声音倒清亮,"我乃终南山修士,途经贵宝地……"

"修士长这般模样?"翠花攥紧锥子,感觉后颈汗毛倒竖。

"咳,前日降妖被火器所伤。"那人从怀里摸出块玉牌,月光下雕着狰狞兽首,"见着这牌子,便知我是玄武观门下。"

翠花不识字,但认得玉是好玉。那人又说,见她身怀六甲,特来赐福。说着从袖中掏出两枚红皮鸡蛋,蛋壳上竟天然生着笑脸。

"吃一枚,保你母子平安。"修士将鸡蛋搁在窗台上,"另一枚……"他忽然侧耳倾听,脸色骤变,"孽障追来了!"

夜风里忽地卷起腥臭,翠花隔着窗纸望见七八双绿莹莹的眼睛。修士解下腰间黄丝绦往她手腕上一缠:"记住,七日内必食二卵,否则……"

话未说完,院中已传来凄厉嚎叫。翠花哆嗦着摸鸡蛋,发现那丝绦竟化作金蛇缠在腕间。待要细看,修士早已不见踪影,只剩窗台上两枚鸡蛋红得滴血。

"后来呢?"说书人折扇摇得跟风车似的,"那翠花可吃了鸡蛋?"

"吃了!"王二麻子抢过话头,喉咙里像堵着块炭,"打那夜起,她肚子就跟吹气似的胀起来。原先六个月身孕,转眼就临盆。头胎是带把的,哭声响得十里八村都听见。可您猜怎么着?"

他忽然压低声音,茶馆里静得能听见茶渣下沉的响动:"那娃落地就会笑,左眼金瞳!"

"啪!"惊堂木又是一响,"要说这金瞳,那可是……"

"且慢!"

角门里晃进来个青衫秀才,摇着折扇打断话头:"依在下看,这故事里怕是另有蹊跷。"他往桌上抛了块碎银,"那修士既称玄武观门下,怎会使人怀胎三月便产子?再者,金瞳现世,必伴天象……"

"这位公子,"说书人眯起眼,"您且听分解。"

原来那夜翠花吞下鸡蛋,当夜便腹痛如刀搅。接生婆掀开被子,吓得跌坐在地——胎儿竟在肚里翻了个个儿,双脚朝外。正要施针,忽听得天际滚雷,满屋烛火霎时转绿。

"孽障!"翠花嘶吼着抓住床柱,十指抠出血痕。接生婆举着剪刀的手直颤,忽听得"咔嚓"脆响,胎儿竟自己挣破肚皮钻了出来!

满屋血腥气里,婴儿落地不哭反笑,左眼金光流转。窗外风雨大作,隐约传来兽吼。接生婆瘫在地上,裤裆早湿透一片。

"后来……后来又来了个老道士。"翠花嗓子哑得像破锣,"说这孩子是……是……"

"是什么?"王二麻子攥着扁担,青筋在太阳穴突突直跳。

"是文曲星转世!"乞丐忽然插嘴,从怀里掏出块玉牌,"你们瞧,这牌子可认得?"

玉牌雕着狰狞兽首,与翠花描述的分毫不差。王二麻子刚要伸手,乞丐已宝贝似的收回去:"玄武观镇观之宝,岂是俗人能碰的?"

"您……您到底是……"

"三年前西口外,商队遇狼群。"乞丐忽然念起定场诗,"若非贫道施援手,十两银子怎得留?"

王二麻子浑身一震,终于想起这熟悉的声音。当年商队被狼群围困,正是这半脸修士撒出几把黄豆,口诵咒语,狼群便夹着尾巴逃了。临走还赠他三枚铜钱,说留着救急。

"敢问道长……"他扑通跪下,扁担横在膝前,"这俩孩子……"

"莫急莫急。"乞丐摇身一变,破棉絮化作鹤氅,腰间黄丝绦金光闪闪,"此二子乃天地灵秀所钟,将来必成大器。你且看这胎记……"

他掀开襁褓,两婴后颈处赫然各有一枚朱砂印,形如太极。王二麻子刚要细看,忽听得村口铜锣喧天——邻村李财主带着家丁闯了进来。

"王二麻子!"李财主胖脸涨成猪肝色,"你好大胆!竟敢偷挖我家祖坟!"

原来清晨有人看见王二麻子拎着铁锹往后山去,李财主新坟的土果然松了。家丁们举着火把,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误会!误会!"王二麻子直摆手,"昨夜……昨夜……"

"昨夜你媳妇生娃,全村都听见婴儿哭。"李财主冷笑,"怎的今日就敢挖坟?定是你这泼皮见财起意!"

"且慢!"乞丐忽然高诵道号,"贫道可证,王二昨夜并未出门。"

"臭要饭的滚开!"家丁抬腿要踹,忽见乞丐眼中金光暴射,竟吓得跌坐在地。李财主也觉膝盖发软,胖脸煞白。

"贫道昨夜在此守夜,防的便是……"乞丐忽然住口,耳朵动了动,"来了。"

夜风忽起,卷起满地枯叶。众人听见后山传来闷雷似的响动,地面微微震颤。李财主家祖坟方向,竟腾起幽幽绿光。

"不好!"乞丐脸色骤变,"那孽障破了镇魂钉!"

说时迟那时快,绿光中冲出七八道黑影,形如狸猫却生着人面。当先一个抓住李财主,利齿正待咬下——

"哇!"

襁褓中的婴儿突然齐哭,哭声清越如鹤唳。黑影们浑身一颤,竟如见天敌,哀嚎着窜入后山。

"文曲星降世,百邪辟易。"乞丐长舒口气,"王二啊,你走运了。"

王二麻子还跪在地上发懵,忽听得里屋传来瓷器碎裂声。翠花举着烛台冲出来,半边脸映得血红:"当家的!那修士……那修士又来了!"

众人顺着她手指望去,但见月光里立着个颀长身影,半边骷髅脸在夜色中泛着青白。那人缓缓转身,露出腰间黄丝绦,丝绦上系着块玉牌,兽首双目竟滴溜溜转着。

铜钱落地成阵,金光大盛。骷髅脸修士身形忽地扭曲,化作团黑雾。雾中传来凄厉笑声:"好个玄武观,当年用镇魂钉封我,如今又坏我好事……"

"咣当!"

后院柴房突然洞开,冲出个披头散发的妇人。众人惊叫闪避,却见那妇人直扑黑雾,口中喊道:"还我孩儿!"

说书人折扇"啪"地收拢,茶馆里烛火忽明忽暗。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打在青砖地上噼啪作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疯婆子别捣乱!"李财主家丁举着火把要拦,被乞丐甩出的铜钱打中穴道,登时僵成木头桩子。那疯妇人却直勾勾盯着修士化成的黑雾,散乱头发下露出半张溃烂的脸:"还我孩儿!你们这帮牛鼻子……"

"住口!"修士黑雾翻涌,竟凝成个穿藏青长衫的书生模样,"当年你偷食太乙丹,坏了修行,怪得谁来?"

"呸!"疯妇人突然张嘴,吐出的竟是团绿火,"若不是你们玄武观用镇魂钉钉住我命脉,我会堕入妖道?"

乞丐脸色大变,从袖中抖出七枚铜钱:"七星北斗阵!"铜钱落地生根,金光交织成网。黑雾里的书生却冷笑:"雕虫小技。"袖袍挥动,满院枯叶骤起,裹挟着腥风扑向金光。

"哇——"襁褓里的婴儿突然齐哭,哭声竟让腥风为之一滞。书生模样忽地扭曲,现出骷髅真容:"文曲星碍我大事!"说着张开利爪,直取婴儿天灵盖。

"休伤我儿!"翠花不知哪来的力气,抄起炕头笸箩砸过去。骷髅修士躲闪不及,被砸得踉跄两步。乞丐趁机咬破指尖,在婴儿眉心画符:"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金光大盛,骷髅修士发出凄厉惨叫,黑雾渐渐消散。疯妇人突然扑到乞丐跟前,枯爪似的双手直抓他衣领:"求道长救救孩子!"

"救?"乞丐甩开她,"你当年为求长生,拿亲生骨肉炼太乙丹,如今还有脸求救?"

王二麻子听得浑身冰凉。翠花抱着婴儿直往后缩,腕间金蛇突然暴起,将疯妇人缠成个茧子。那茧子忽明忽暗,竟传出婴儿啼哭。

"这是……"翠花吓得险些摔着孩子。

"孽障!"乞丐甩出黄丝绦,茧子应声而裂。疯妇人瘫在地上,七窍流血,怀里却掉出个玉锁片,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

"我的儿……"她颤抖着摸向锁片,突然抓住翠花的裤脚,"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这……"翠花不知所措。王二麻子却盯着锁片发愣——那玉质、那雕工,竟与当年离村时,翠花送他的定情信物一般无二。

"当家的!"翠花突然尖叫,"你看她脖子!"

疯妇人衣领翻开,露出半截朱砂胎记,形如月牙。王二麻子浑身一震,这胎记……竟与翠花左肩的一模一样!

"姐?"他试探着叫。

疯妇人猛地抬头,血红的眼里迸出泪花:"二狗子!"沙哑的嗓子喊出的小名,让王二麻子双腿一软跪在泥水里。

"当年我嫁到李家,被那老虐待。"疯妇人指着李财主,"他见我怀孕,竟想拿孩儿炼丹……我逃出来时被修士所救,可孩子……孩子被玄武观带走了……"

"等等!"乞丐打断,"玄武观何时……"

"就是你师父!"疯妇人突然嘶吼,"他说孩子身负文曲星命格,要带回观中教养。我偷跟到后山,却看见……看见……"她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团黑血,"看见他们用镇魂钉钉住孩子命脉!"

"不可能!"乞丐脸色煞白,"我师父乃得道高人……"

"高人?"疯妇人冷笑,"你师父为续命,每隔十年就要炼个文曲星转世的孩子!这两个娃……"她突然扑向襁褓,"就是我的孙儿!"

"啪!"

翠花甩手给了疯妇人一记耳光:"你疯了!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

"住手!"乞丐拦住翠花,"看她手腕。"

众人举着火把望去,疯妇人腕间赫然缠着条金蛇,与翠花那条一模一样。王二麻子突然想起那夜翠花吞下的红皮鸡蛋——蛋壳上的笑脸,可不就像两条金蛇盘着?

"双胞胎……"他喃喃自语。

"当年我逃出来时,已怀有八个月身孕。"疯妇人撕开衣襟,露出肚皮上狰狞的疤痕,"修士追来时,我提前产下双胞胎。弟弟被带走,哥哥……"她突然抓住翠花,"妹妹,你记得吗?那年中秋,你替我接生……"

翠花像被雷劈了似的,踉跄后退:"你……你是大妞姐?"

"是我!"疯妇人哭嚎着,"当年我被李财主强占,是你偷偷接济。可孩子出生时,修士闯进来抢走一个……"

"那夜……那夜确实有修士……"翠花浑身发抖,"可他说孩子是文曲星……"

"谎言!"乞丐突然厉喝,"我师父早与妖道同流合污。文曲星转世需历经十世磨难,怎会被强行带走?"

"那我的孩子……"翠花抱紧襁褓。

"看胎记。"乞丐掀开襁褓,两婴后颈的太极印竟开始流动,化作阴阳鱼。疯妇人突然张嘴,吐出个发光的珠子:"这是当年修士塞给孩子的。"

珠子落地,满院泛起青光。王二麻子突然想起那夜挖出的东西——后山老槐树下,埋着个青布包裹,里面正是这枚珠子。

"镇魂珠!"乞丐脸色大变,"快扔掉!"

可已经迟了。珠子突然腾空,悬在两婴上方。骷髅修士的黑雾竟从地底渗出,缠绕在珠子上。满院金光开始黯淡,文曲星的哭声也弱了下来。

"不好,妖道要借文曲星转世重生!"乞丐从怀里掏出把铜剑,"王二,带着孩子进地窖!"

"我不走!"王二麻子抄起扁担,"死也要死在一起!"

"糊涂!"乞丐剑指黑雾,"这妖道已修炼百年,专吸文曲星精气。当年你媳妇吞的鸡蛋,就是……"

"就是妖丹!"翠花突然明白过来,"那夜修士给的鸡蛋,是妖丹化成的!"

"没错。"乞丐剑光暴起,"妖道被镇魂钉所伤,只能将妖丹寄存在人身。你媳妇怀的……"

"是双生文曲星!"疯妇人突然大笑,"哈哈哈,玄武观那些牛鼻子,这回踢到铁板了!"

黑雾中的骷髅修士突然实体化,化作个穿道袍的老者。他伸手抓向镇魂珠,珠子却突然爆裂,青芒大盛。两婴的哭声化作龙吟凤哕,震得院墙簌簌掉落。

"文曲归位!"乞丐剑尖点地,七星阵突然倒转。骷髅修士发出惨叫,道袍燃烧起来。他疯狂扑向襁褓,却被金光弹飞。

"师父!"乞丐突然跪地,"弟子有罪!"

"你……"众人惊愕。

"当年是我偷换镇魂钉,放走妖道。"乞丐扯下假发,露出光头,"我本是玄武观叛徒,法号玄真……"

"玄真!"骷髅修士怒吼,"当年你盗走《太乙丹经》,今日休想……"

"住口!"玄真突然念咒,镇魂珠碎片化作利剑,刺穿骷髅修士元婴。老者发出惨叫,化作团黑气消散。

"罪孽啊……"玄真望着漫天星斗,"文曲星降世,本该造福苍生。可玄武观为续命,竟圈养转世灵童……"

"那这两个孩子……"翠花抱紧襁褓。

"是天地正气所化。"玄真从怀里掏出块玉牌,"当年我盗走丹经,就是为今日。孩子需送往……"

"送往何处?"王二麻子急问。

玄真突然望向东天,但见紫微星亮如白昼:"送往应天府,那里有文曲星庙。待他们年满十六,自会知晓使命。"

"可我们舍不得……"翠花抹泪。

"舍得,舍不得,都是命数。"玄真突然咳嗽,嘴角溢出血沫,"我油尽灯枯,只能再护他们一程……"

晨光微曦时,玄真圆寂了。众人将他葬在后山,碑上刻着"玄武观叛徒玄真长老之墓"。疯妇人守着墓碑不吃不喝,三日后也咽了气。临死前,她将玉锁片塞给翠花:"妹妹,替我看看孩子长大……"

"文曲星照命,百邪不侵。"王二麻子摸着头,"咱家这俩小子,将来定有大出息。"

"当家的,"翠花望着襁褓里的笑脸,"你说……大妞姐当年,是不是也这般疼孩子?"

晨风里飘来野花香,白狐忽然开口:"妹夫啊,记得给孩子取名'文昌''武曲',莫负了……"

来源:快乐铭仔说书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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