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救护车上哄绿茶,我给孩子换了个千亿霸总爹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1 12:32 2

摘要:第一次产检,她指着B超单上的孕囊,笑得花枝乱颤:“哟,老江,可以啊,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我老公江驰有个爱开玩笑的女发小。

第一次产检,她指着B超单上的孕囊,笑得花枝乱颤:“哟,老江,可以啊,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第二次产检,她直接挽上江驰的手臂,对医生说:“他身体好不好我最清楚,毕竟从上到下都摸熟了。”

江驰每次都劝我别在意,说她就是口无遮拦。

直到我孕反最严重那天,她空降我家,穿着我的居家服,在厨房指挥江驰给我熬汤。

“老江,咱俩可是一张床上睡觉长大的情分。你老婆娇气闻不得油烟,我来帮你,以后孩子的奶粉钱得分我一半哦。”

一句玩笑,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江驰,我给你三秒钟让她消失,不然这孩子生下来就跟你没关系。”

他终于黑着脸把人推出了门,我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站在了我这边。

可孕吐再次袭来,我下楼找水喝,却发现大门虚掩着。

门外,她正靠在江驰怀里哭,而江驰正低头哄她。他的衬衫凌乱,领口一抹刺眼的红。

是我孕期专用的那支唇膏的颜色。

原来,把人推出门,是为了在外面更好的温存。

我的最后通牒,只是他们调情的前戏。

我摸着微隆的小腹。

行,这孩子我生。

但孩子的爹,必须换掉。

……

“你怎么了?”

一声不耐烦的质问把我惊醒。

我看见江驰站在我面前,眉头紧锁,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潮红。

他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我,而是抱怨。

“乔伊,别吓我,晚晚被你气得心脏不舒服,我刚送她走。”

心脏不舒服?

林晚晚的心脏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

但我自己的心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小腹随即传来阵阵的刺痛。

我强忍着没有出声,拨通了私人助理的电话。

“凯文,定位发你,带人来,去医院。”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了沙发上。

“砰!”

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的助理凯文带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急救人员冲了进来。

江驰被这阵仗吓傻了。

“你们干什么?她就是孕期正常反应,睡一觉就好了。”

为首的医生根本不理他,迅速上前给我检查。

“瞳孔有散大迹象,血压过低,是先兆流产的症状,必须立刻送医!”

他呆立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辩解什么。

我被抬上担架,经过他身边时,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

救护车呼啸着前行。

“铃铃铃——”

江驰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手忙脚乱地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林晚晚带着哭腔的的声音。

“驰哥,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你什么时候过来陪我?”

我躺在病床上,听着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别怕,我处理完这边马上过去陪你,乖。”

他甚至没意识到,这辆救护车上,除了我,还有医生和护士。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而我,听着他温柔的许诺,彻底闭上了眼睛。

心,在那一刻,死透了。

被推进急救室的那一瞬间,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那个还握着手机的男人。

“江驰。”

我的声音很轻。

“你今天要是敢离开这家医院一步,去陪你的好妹妹。”

“这个孩子,从此与你,再无瓜葛。”

再次醒来时,明亮的病房里空无一人。

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已经凉透了的水。

江驰,终究还是走了。

我平静地拿出手机,没有丝毫犹豫,拨通了我律所首席合伙人的电话。

“老刘,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要求?只有一个,我要江驰净身出户,并且自愿、永久地放弃对孩子的一切抚养权、探视权及继承权关系。”

“对,最严苛的那种。”

挂断电话,我翻出通讯录里一个几乎从未动用过的号码。

那个名字,只静静地躺在那里,却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安定感。

——傅斯年。

电话拨出,几乎是秒接。

“乔伊?”

沉稳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关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傅斯年,我需要你。”

半小时后,我的单人病房变得热闹起来。

傅斯年带着国内最顶级的妇产科医疗团队和一整个生活助理组,出现在我面前。

为首的主任医师恭敬地对我说:“傅太太,我是张医生,从现在开始,由我和我的团队全面接手您的孕期健康管理。”

傅太太?

我看向傅斯年,他只是微微颔首,眼神深邃,里面写满了“交给我”。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晚晚的朋友圈新动态提醒。

一张她在另一家医院挂点滴的照片,配上了一段茶香四溢的文字:

【只是被气到有点低血糖,谢谢驰哥第一时间赶来,不像有些人,仗着怀孕就金贵得像个女王。】

照片的角落里,是江驰正在为她削苹果的侧脸,温柔又专注。

我面无表情地,给这条动态点了个赞。

下一秒,林晚晚的私信就弹了出来,带着赤裸裸的炫耀和挑衅。

【看到了吗?乔伊,他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我。】

【你以为一个孩子就能绑住他?别天真了。】

这些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我想起备孕时,林晚晚不小心将一杯红酒尽数洒在我那些昂贵的保健品上。

我想起她在我面前,抱着江驰的胳膊,笑嘻嘻地说:“等孩子生下来,干妈肯定比亲妈更亲,你说对吧,老江?”

而江驰,永远都是那一句:“她就是爱开玩笑,你大度一点,别跟她计较。”

曾经我为了家庭和睦,为了腹中的孩子,一次次忍耐。

现在看来,我的忍耐,不过是喂养了两条毒蛇的农夫的愚蠢。

我看着傅斯年条理分明地安排着一切,从病房的消毒到我的一日三餐,巨细靡遗。

我忽然觉得,或许,换掉孩子的爹,并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我需要一份旧合同,在家里的书房电脑里。”

我对傅斯年说。

半小时后,江驰书房里的那台主机,连同显示器,被原封不动地搬到了我的病房。

傅斯年的效率,总是这么惊人。

在查找文件的过程中,我的鼠标无意间滑过一个加密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很文艺——星辰之梦。

我心中一动,凭借着对江驰近乎本能的了解,输入了一串字符。

林晚晚的生日,加上江驰名字的缩写。

密码正确。

文件夹里没有我想象中的亲密照片或肉麻日记。

而是一整套完整的建筑设计蓝图和3D效果图。

项目的命名,是四个字——晚安小筑。

“晚安”,晚晚的晚,安然的安。

我点开效果图,一帧一帧地看过去。

那栋别墅的设计细节,从花园里的秋千,到客厅的落地窗,甚至连主卧床头灯的款式,都完美复刻了林晚晚在各种场合,“开玩笑”般幻想过的家的样子。

最刺眼的是婴儿房。

墙壁上贴满了她最喜欢的星空主题壁纸。

我看着图纸的创建日期,从我们婚前,一直延续到婚后。

最近一次修改的时间,就在昨天。

在我因为孕反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我的丈夫,正满怀爱意地为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修改着他们爱巢的图纸。

而江驰前几天兴致勃勃拿给我看的,所谓为我和宝宝规划的“未来之家”的设计图,不过是这个“晚安小筑”的删减敷衍版。

他把他所有的心血和才华,都给了林晚晚。

给我的,只有残羹冷饭。

巨大的悲凉和愤怒席卷而来,但我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静。

我是乔伊,顶尖律所的王牌。

哭,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立刻将所有文件加密,做了三重备份。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林晚晚发来的一个视频。

画面很暗,是在楼下的花园里。

视频里,江驰紧紧拥着她,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第二天上午,江驰终于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他提着我最喜欢的那家店的早餐,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老婆,我错了,昨天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他想来碰我,被我侧身躲开。

“别碰我,我嫌脏。”

他愣住了,随即闻到了自己身上还未散尽的,属于林晚晚的香水味。

他脸色一白,心虚地辩解:“我昨天只是送她去医院,什么都没做!”

我冷笑一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份文件,甩在他脸上。

“是吗?”

“这款香水叫‘邂逅’,前调是柑橘,中调是玫瑰,后调是麝香。”

“江驰,你应该庆幸,我的孩子还在。”

“乔伊,我们是来看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晚晚!”

“就是啊,孕妇也不能这么小题大做吧?晚晚都哭了。”

江驰那群狐朋狗友,簇拥着林晚晚,浩浩荡荡地杀进了我的病房。

林晚晚眼眶通红,手里端着一碗燕窝,声泪俱下。

“嫂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亲手给你炖的安胎燕窝,你喝了,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瞥了一眼那碗燕窝。

晶莹的燕窝里,混着几块透明的胶状物。

桃胶。

整个朋友圈都知道,我对桃胶严重过敏。

我没动,也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

江驰见我不接,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里满是责备。

“乔伊,晚晚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给晚晚一个面子,快喝了。”

他甚至亲自端起碗,递到我嘴边,半强迫地要喂我。

就在碗沿快要碰到我嘴唇的那一刻。

我忽然捂住肚子,痛苦地拧起眉。

手一抖。

“哗啦——”

一整碗滚烫的燕窝,尽数泼在了林晚晚昂贵的连衣裙上。

“啊!”林晚晚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随即脚下一滑,朝着旁边桌角倒去。

如果我没猜错,她下一步就是捂着肚子,喊着她的“孩子”没了,然后把一切赖在我头上。

可惜,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在她身体倾斜的瞬间,我用比她更快的速度,猛地朝床头的金属呼叫器撞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

我发出一声比她更痛苦的呻吟,额头上瞬间红肿一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乔伊!你竟然这么恶毒!”

江驰第一时间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晚晚,回头冲我怒吼。

“医生!医生!”

护士和医生闻声赶来,看到的是额头受伤、呼吸困难、脸色惨白的我。

以及,那个只是衣服湿了,正被江驰护在怀里的林晚晚。

张医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对着江驰等人厉声斥责:

“高危孕妇的病房是你们吵闹的地方吗?病人要是有任何闪失,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江驰被吼得哑口无言,百口莫辩,搂着林晚晚走出了病房。

在这一片混乱中,我冷静地,给傅斯年发了条信息。

“做我孩子的父亲,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傅斯年秒回。

“我已就位,我的夫人。”

江驰再来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脸上挂着愧疚表情。

可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的病房。

和一张静静躺在床头柜上,我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他大概以为我在闹脾气,疯狂地打我电话。

我没接。

他翻遍了手机,才在被系统自动屏蔽的垃圾短信里,找到了法院寄来的传票。

来源:若梦小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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