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考研后提分手,三年后我年薪50万,她来找我,我说:你是谁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9 17:15 1

摘要:晚饭后,电视机的音量被我妈习惯性地调到了35。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像一枚钉子,精准地钉在客厅日常的背景音里。我妻子苏晴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起身去厨房切水果。

晚饭后,电视机的音量被我妈习惯性地调到了35。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像一枚钉子,精准地钉在客厅日常的背景音里。我妻子苏晴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起身去厨房切水果。

这细微的动作,像一根看不见的针,轻轻扎了我一下。我放下手机,起身想去帮忙,目光却被茶几下那个半开的抽屉绊住了。抽屉边缘,卡着一张褪色的旧照片的一角。我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那张照片滑了出来,是我和林薇,在大学城的香樟树下,笑得像两个傻子。

照片背后,是林薇清秀的字迹:愿此去繁花似锦,再相逢依旧如故。

日期,是七年前的六月。

我捏着照片,指尖有些发凉。客厅里,电视上正播着家庭伦理剧,婆婆和儿媳妇因为鸡毛蒜皮吵得不可开交。我妈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评两句。而我,却像是被那张照片拽进了一个无声的漩涡。

“陈阳,发什么呆呢?”苏晴端着果盘出来,看到我手里的照片,眼神顿了一下。

她没有问,只是把一牙切好的苹果递到我嘴边,语气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尝尝,今年的阿克苏苹果特别甜。”

我机械地张开嘴,苹果的清甜在口腔里弥漫开,却压不住心底泛起的那丝苦涩。我把照片随手塞回抽屉深处,动作有些仓促。

“爸妈,我……我明天要出差一趟。”我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又出差?”我妈立刻关切地回头,“去哪儿啊?几天啊?”

“就……就去邻市,两天。”我说谎了,眼皮都没眨一下。

苏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探究,只有一种让我更加不安的了然。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对正在沙发上玩积木的女儿彤彤说:“彤彤,快跟爸爸说再见,爸爸明天要出差,不能送你去幼儿园了。”

五岁的彤彤抬起头,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又要去打怪兽了吗?”

我勉强笑了笑,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对,爸爸去打怪兽。”

夜里,我躺在床上,身边的苏晴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我却毫无睡意,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我的脸。微信的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又有些陌生的头像安静地躺着。

——林薇。

是她,三个小时前,通过手机号搜索,给我发来了好友申请。

验证信息只有四个字:我是林薇。

我盯着那四个字,仿佛能看到三年前那个决绝的背影。那天,她刚拿到研究生录取通知书,我们约在学校的湖边见面。我以为是庆祝,还特意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向日葵。

她却看都没看那束花,只是平静地对我说:“陈阳,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我当时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你很好,但你的好,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我要去北京,我要读研,我要站在更高的地方。而你,只能留在这里,守着你那个月薪三千的破工作。”

我手里的向日葵,花瓣被风吹得凌乱。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四年的女孩,突然觉得无比陌生。我所有的辩解,所有的挽留,都在她那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面前,碎成了粉末。

我没有纠缠,只是把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转身就走。我的骄傲,或者说我那点可怜的自尊,不允许我再多说一个字。

从那天起,我删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拼了命地工作,跳槽,创业。我告诉自己,不是为了证明给她看,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像个人样。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从一个月薪三千的技术员,做到了今天这家不大不小的科技公司的技术总监,年薪五十万。我有了自己的家,有了温柔体贴的妻子苏晴,有了可爱的女儿彤彤。

我以为,林薇这个名字,连同那段被碾碎的青春,早就被我埋进了记忆的坟墓。

可现在,她回来了。

像一个幽灵,只用一个好友申请,就轻易地撬开了我的坟墓。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通过”和“忽略”之间悬停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通过”。

我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或者,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那个她想要的“未来”,她得到了吗?

通过申请后,对话框一片安静。我等了十分钟,她没有发来任何消息。我也没有。我们就这样,像两个隔着屏幕的哑巴,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峙。

我关掉手机,侧过身,看着窗外模糊的夜色。

身旁的苏晴忽然动了一下,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胳膊上,梦呓般地呢喃了一句:“别怕……我在呢……”

我的心,猛地一沉。

1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出差。

我像往常一样,六点半起床,在厨房给苏晴和彤彤准备早餐。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给流理台上的不锈钢盆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这是我和苏晴的和解场景之一——无论前一天有什么不快,只要第二天我站在这里做早餐,就代表我愿意翻篇。

苏晴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从背后抱住我。

“不是说要出差吗?”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取消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专注地搅动着碗里的鸡蛋液,“临时有点变化。”

她没再追问,只是把脸颊贴在我的背上,轻声说:“今天我送彤彤去幼儿园吧,你昨晚没睡好。”

我的心又被那根看不见的针扎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你翻身了二十七次,叹了三次气。”她平静地说,“上一次你这样,是公司一个大项目上线前。”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就是苏晴,她从不歇斯底里地质问,却能用最温柔的方式,让我无所遁形。

吃早饭的时候,我妈又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到了35。新闻里正播报着北京的沙尘暴天气,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

林薇还是没有发消息过来。

“北京这天儿,是真不行,亏得咱没去那儿。”我爸一边喝着粥一边说。

我妈立刻接话:“可不是!想当初,还有人非要去北京呢,说那儿机会多,能站得高。结果呢?我看这天儿,能看得远就不错了!”

我猛地抬头,我妈的目光和我在空中撞个正着,她立刻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假装咳嗽了两声:“哎,这粥今天有点烫嘴……”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那句话,还是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耳朵里。

送走苏晴和彤彤,我把自己关在书房。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处理这场突如其来的“故人重逢”。

我点开林薇的朋友圈,设置的是“仅三天可见”,一片空白。头像是一片深蓝色的海,看不出任何个人信息。

我坐立不安,最终还是忍不住,发了三个字过去:【有事吗?】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她才回复,同样是三个字:【好久不见。】

这句客套话,瞬间点燃了我压抑了三年的火气。好久不见?当初那个走得决绝干脆的人,现在凭什么云淡风轻地说一句“好久不见”?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删删改改,最后只发出去一句冷冰冰的话:【嗯,有事说事。】

这一次,她回复得很快:【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回这边了,想找个时间,跟你见一面。】

见一面?

我冷笑一声。当年把我踩在脚下,奔向她“更高”的世界。现在,是想回来看看我这个“旧世界”的人,过得有多潦草吗?

我的骄傲和自尊,让我本能地想拒绝。

【没时间。】我打出三个字。

但在点击发送的前一秒,我犹豫了。我为什么要怕?我现在过得很好,年薪五十万,有妻有女,家庭美满。我有什么好怕她看的?或许,我应该去见她,让她亲眼看看,没有她,我过得有多好。让她知道,她当年的选择,错得有多离谱。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这是我性格里的核心缺陷——那该死的、不合时宜的骄傲,它驱使我做出一个又一个冲动的决定。

我删掉了“没时间”,重新输入:【时间,地点。】

她很快发来一个咖啡馆的地址,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

我盯着那个地址,心乱如麻。我该怎么跟苏晴说?说我去见一个无关紧要的老同学?可苏晴认识林薇,她们在大学里还打过几次照面。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隐瞒。我对自己说,这只是去赴一场迟到了三年的告别,做个了断,以后就再无瓜葛。

下午两点半,我提前到了那家咖啡馆。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能看到街上人来人往。我一遍遍地在心里预演着见面的场景:我要表现得云淡风轻,成熟稳重,带着成功人士的从容和已婚男人的界限感。

三点整,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推门而入。

是林薇。

她瘦了,也憔悴了许多。脸上化着精致的妆,但依然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她不再是那个扎着高马尾、眼神里闪着光的女孩,而是一个被生活打磨过的、带着风霜气息的女人。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朝我走来。

“陈阳。”她在我对面坐下,声音有些沙哑。

“林薇。”我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无奇。

我们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服务员过来点单,才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她点了一杯美式,我点了一杯拿铁。

“你……过得好吗?”还是她先开了口。

“挺好的。”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这是一个防御性的姿态,“结婚了,有个女儿,五岁了。”

我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是射向她的子弹。

她端起咖啡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去。

“真好……恭喜你。”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我看你朋友圈了,你太太很漂亮,女儿也很可爱。”

“她叫苏晴。”我补充道,像是在宣示主权,“是个很好的女人。”

“我知道。”林薇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学时我就知道,她看你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我没接话。

“我这次回来,”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其实是……工作不顺,在北京待不下去了。”

这个转折,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我以为她会衣锦还乡,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第三人称视角切换】

林薇看着对面的陈阳,他变了。不再是那个穿着白T恤、笑容干净的少年。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眼神里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深沉。他过得很好,比她想象中好得多。而她呢?研究生毕业后,挤破头进了一家大公司,没日没夜地加班,却在一次公司内部的权力斗争中成了牺牲品,被无情地辞退。谈了两年多的男朋友,也因为她失业而提出了分手。她像一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逃回了这座她曾经看不起的城市。她来找陈阳,心里存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幻想。或许,他还在等她。或许,他们还有可能。

【视角切回第一人称】

“怎么会?”我故作惊讶地问,但心里却涌起一股报复性的快感。

“一言难尽。”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北京那种地方,不是有才华就行的。我……我太天真了。”

“是吗。”我淡淡地应着。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看到她眼角的细纹,心里忽然没有了快感,只剩下一片茫然。

这就是我曾经拼了命爱过的女孩?这就是我耿耿于怀了三年的“未来”?

“陈阳,”她忽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水光,直直地看着我,“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像被雷击中一样,浑身一僵。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很可笑。”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但是我后悔了,陈阳。离开你的这三年,我没有一天是真正开心的。我以为我追求的是事业,是成功,可到头来才发现,我最想要的,还是和你在一起的安稳。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她,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宣判我“死刑”的女人,此刻却卑微地向我乞求一个机会。

荒唐,可笑。

我的骄傲,我的愤怒,我这三年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笑了,笑得很大声。

“机会?”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薇,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怎么,你的世界崩塌了,就想回到我的世界来避难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咖啡馆里邻近几桌的人都朝我们看来。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告诉你,”我一字一顿地说,“我的世界,现在很精彩,很安稳。但这里面,没有你的位置。从来就没有。”

说完,我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块,拍在桌子上:“这顿我请,就当是……给你接风洗尘了。”

我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走出咖啡馆,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我大口地呼吸着,像一条濒死的鱼。我赢了,我把三年前受到的羞辱,加倍奉还给了她。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胜利的喜悦?

我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我不敢回家,我怕苏晴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我把车停在江边,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的手机响了。

是苏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

“你在哪儿?”她的声音很平静。

“……在公司,加班。”我又一次撒了谎。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陈阳,”她缓缓地说,“你车里的ETC,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在江滨路有一个下高速的记录。你公司,在城西。而江滨路,在城东。”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2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握着手机,手心里全是冷汗。苏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我层层包裹的谎言和伪装。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解释,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早点回来吧,外面风大。”她没有追问,没有斥责,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争吵,都让我感到窒息。

回家的路,我开了整整一个小时。我把车停在楼下的车库,却迟迟没有下车。这个不到十平米的车内空间,此刻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我害怕面对苏晴,害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我的骄arrogance(骄傲)让我去见了林薇,我的avoidance(逃避)让我对苏晴撒了谎。我性格里的缺陷,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牢牢困住,并直接导致了眼前这个即将爆发的危机。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手机再次响起。是彤彤的视频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接通了视频。

“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呀?”屏幕里,彤彤撅着小嘴,一脸不高兴,“妈妈说你加班,可是王叔叔说,他今天下午在江边的咖啡馆看到你了!”

王叔叔是我大学同学,也住在这个小区。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彤彤……”

“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妈妈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小朋友?”孩子的话,总是最天真,也最伤人。这无意识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没有,彤彤,爸爸最爱妈妈,最爱彤彤了。”我用力地吞咽着,喉咙发紧,“爸爸马上就回来。”

挂掉电话,我再也无法逃避。我推开车门,走进电梯。电梯狭小的空间里,镜子里映出我憔ें悴不堪的脸。

我打开家门,客厅的灯亮着。我妈和我爸已经回他们自己家了。苏晴正坐在沙发上,陪着彤彤看绘本,电视关着,客厅里一片安静。

听到开门声,苏晴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回来了。”

“嗯。”我换了鞋,走到她面前。

“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了。”她说着,合上了绘本,牵着彤彤去餐厅。

整个晚饭过程,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彤彤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只是埋头吃饭。我吃得食不知味,每一口饭菜都像是在嚼蜡。

饭后,苏晴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我站起来想帮忙,她却淡淡地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僵在原地,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感觉我们之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墙。

晚上,我哄彤彤睡着后,回到了卧室。苏晴正坐在床头看书,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了她的侧脸。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苏晴,我……”

“你想说什么?”她没有看我,眼睛依然盯着书页。

“对不起。”我低声说。

她终于合上了书,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睛很亮,亮得让我心慌。

“你对不起我什么?”她问,“是因为你去见了林薇,还是因为你对我撒了谎?”

“都有。”

“那你为什么要见她?又为什么要骗我?”她一连串地发问,语气依旧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在敲打我的神经。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她,我是为了向一个三年前抛弃我的女人炫耀,为了满足我那点可悲的虚荣心吗?

“你说不出口,是吗?”苏晴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满是失望和悲凉,“陈阳,我们结婚六年了,我以为我很了解你。你骄傲,自负,有时候还有点孩子气。我都知道。我可以容忍你心里有一个角落,装着过去的人和事。但我不能容忍的,是欺骗。”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你知道吗?今天下午,王哥给我打电话,说在咖啡馆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第一反应,就是林薇。”

我的心一紧。

“我没有立刻打电话质问你,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对我坦白的机会。”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甚至想,如果你回来能主动告诉我,哪怕只是说见了一个老朋友,我都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没有。你对我撒了谎,陈阳。”

窗外的月光照在她身上,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

“信任不是一张白纸,而是一本待写的书,撕掉一页,就再也补不回去了。”她轻声说,这句话,成了我们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空行

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我一遍遍地回想苏晴的话,心如刀割。我以为我给了林薇一个响亮的耳光,实际上,我打的是自己,打的是我和苏晴的婚姻。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陷入了冷战。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她会给我准备好早餐,会把我的衣服熨烫好挂在衣柜里,会在我晚归时留一盏灯。但她不再对我笑,不再和我分享生活中的趣事,不再在睡前给我一个拥抱。

这种无声的关怀,比争吵更让我备受煎熬。我宁愿她对我大吼大叫,打我骂我,也好过现在这样,用沉默将我凌迟。

这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打开门,客厅的灯果然还亮着。餐桌上,用一个玻璃罩盖着一碗汤,旁边贴着一张便签:【汤还温着,喝了再睡。】

是苏晴的字迹。

我端起那碗汤,还带着温热。我一口气喝了下去,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我冰冷的心。我的鼻尖一阵酸楚,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我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把那即将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林薇。

【陈阳,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喝多了,在你们小区门口的酒吧,我……我好像惹上麻烦了。】

后面,还附带了一个实时位置共享。

我看着那条消息,心里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去。这是她的圈套,是她又一次试图把我拖入泥潭的手段。我的骄傲让我对她充满了厌恶。

可是,万一是真的呢?万一她真的有危险呢?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单身女人,深更半夜在酒吧喝醉,确实不安全。我性格里的那种不合时宜的“责任感”又冒了出来。

我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换上了鞋。

我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去把她送回家,跟她说清楚,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正要出去,身后忽然传来苏晴的声音。

“你要去哪儿?”

我浑身一僵,慢慢转过身。苏晴就站在卧室门口,穿着睡衣,静静地看着我。

3

“我……我出去一下。”我的声音干涩。

“去找她?”苏晴的语气没有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她好像遇到麻烦了。”我硬着头皮解释,“我送她回家就回来。”

苏晴看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里,有失望,有疲惫,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哀。

她没有阻拦,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转身回了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那声轻微的关门声,却像一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最终还是去了。

在小区门口那家小酒吧里,我找到了林薇。她趴在吧台上,面前摆着好几个空酒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旁边几个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窃窃私语。

我走过去,推开一个试图靠近她的男人,架起她就往外走。

“你谁啊?别多管闲事!”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说。

我没有理他,只是加快了脚步。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反胃。

我把她塞进车里,问她家住哪里。她迷迷糊糊地报了一个地址。

车开在寂静的夜路上,林薇忽然哭了起来。

“陈阳……我对不起你……”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我以为我能过上想要的生活,可我错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了,男朋友也跟别人跑了……”

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她这三年的经历。研究生毕业后,她确实进了一家很好的公司,但职场的残酷远超她的想象。她拼尽全力,却依然被排挤,最后成了办公室政治的牺牲品。而她那个所谓的“家境优越”的男朋友,在她失业后,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转而追求一个更有背景的女孩。

“我后悔了,陈阳,我真的后悔了。”她抓住我的胳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当初就不该离开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知道你结婚了,可我不介意……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待在你身边……”

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我转过头,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和烦躁。

“林薇,你清醒一点!”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的婚姻是什么?是可以让你随便插足的游乐场吗?”

情绪越激烈,句子越短。

“不是!”

“你错了!”

“大错特错!”

她被我吼得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告诉你,我爱我的妻子,爱我的女儿,爱我的家。我今天来,不是因为对你还有旧情,只是出于一个普通人最基本的道义!现在,你安全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从此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我重新发动车子,把她送到了她报的那个地址——一个老旧的小区。

我扶着她下车,她却忽然抱住了我。

“陈阳,你别走……”

我用力地推开她,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一辆车在我们旁边停下,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是苏晴。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我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第三人称视角切换】

苏晴关上卧室门后,并没有睡。她坐在黑暗里,听着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远去。她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她从没想过会用到的APP——一个车辆定位软件。那是陈阳当初为了方便找车位,给她也装了一个。屏幕上,那个代表着陈阳的小红点,毫不犹豫地驶向了小区门口,停留片刻,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开去。苏晴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她穿上衣服,拿了车钥匙,跟了上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有一种预感,如果今晚她不去,她和陈阳之间,就真的完了。

【视角切回第一人-称】

我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薇也看到了苏晴,她脸上的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半,下意识地松开了我。

苏晴没有下车,也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比任何质问都更有力量。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狼狈到了极点。

我快步走到苏晴的车窗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苏晴,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她打断了我,声音平静得可怕,“我都看到了。”

她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朝着家的方向开去。我们一路无言。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我跟着她走进卧室,她打开了衣柜,开始收拾东西。

“你……你要干什么?”我慌了。

“我带彤彤回我妈家住几天。”她没有看我,只是把彤-彤和她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冷静?”我冲过去,按住她的手,“我们还需要怎么冷静?苏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有没有,还重要吗?”她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陈阳,你一次又一次地为了她,对我撒谎,一次又一次地打破我的底线。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

“我……”

“婚姻里最可怕的不是争吵,而是连争吵都觉得多余的沉默。”她甩开我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而我们现在,连沉默都奢侈了。因为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那声音,像是在我的心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累了,陈阳。”她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真的累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家里已经空了。

苏晴和彤彤走了。衣柜里,属于她的那一半,空荡荡的。梳妆台上,她的护肤品也都不见了。这个家里,所有属于她的鲜活的痕迹,仿佛一夜之间都被抹去了。

只剩下我和满室的清冷。

我跌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碗已经凉透了的汤,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4

苏晴带着彤彤回娘家的日子,家里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每天下班回来,迎接我的不再是彤彤欢快的“爸爸回来啦”,和苏晴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而是一室的黑暗和冰冷。我开始害怕回家。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想让她帮忙劝劝苏晴。

电话那头,我妈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阳阳,这次是你的不对。夫妻之间,最怕的就是藏着掖着。苏晴是个好孩子,你别把她的心伤透了。”

我爸也在旁边插话:“一个男人,要分得清主次。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抓着现在日子的人才是聪明人。你啊,就是太要那个面子了!”

我无言以对。

我开始尝试教我爸用新买的智能手机,想借此转移一下注意力。我耐着性子,一步步地教他怎么连接Wi-Fi,怎么用微信视频。

“哎呀,这个字太小了,看不清!”我爸戴着老花镜,凑得很近。

“这个要点哪里?怎么又退出来了?”

“算了算了,太麻烦了,我学不会。”他有些烦躁地把手机推给我。

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我们拼命往前跑,只是为了让父母追不上我们的衰老。可我们跑得太快了,快到他们连我们的世界都看不清了。我连教父亲用手机的耐心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求苏晴的无限包容?

我握住我爸的手,轻声说:“爸,别急,我再教你一遍。你看,点这里……”

那个下午,阳光很好,我陪着我爸,一遍遍地重复着最简单的操作。直到他终于成功地给我妈发出了一个视频通话邀请。看着视频里,我爸我妈像孩子一样新奇又开心的笑脸,我忽然很想念苏晴和彤彤。

我想我的家了。

期间,林薇又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发过几次微信,我都拒接了,也没有回复。我把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给她发了最后一条信息:【不要再联系我了。我的家庭比我那点可怜的自尊重要得多。祝你安好。】

发完,我删除了对话框。

我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一周后,我去了岳母家。

开门的是岳母,她看了我一眼,没给我好脸色,但还是让我进去了。

“苏晴在房间里。”

我走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我看到苏晴正坐在地毯上,陪着彤彤搭积木。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她的侧脸温柔而美好。那一刻,我无比确定,这,才是我想要的世界。

我轻轻推开门。

苏-晴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对彤彤说:“彤彤,你先自己玩一会儿,妈妈跟爸爸说几句话。”

她站起身,带我走到了阳台上。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这是我们曾经最喜欢的和解场景。

“你来干什么?”她靠在栏杆上,没有看我。

“我来接你和彤彤回家。”我站在她身后,低声说。

“家?”她自嘲地笑了笑,“那里现在还是家吗?”

“是。”我走上前,从背后轻轻地抱住她,“苏晴,对不起。我知道我说再多都没用。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彤彤,为了我们这个家。”

她没有挣扎,身体却很僵硬。

“陈阳,你知道我最失望的是什么吗?”她轻声说,“不是你见了林薇,而是我发现,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走进你的心里。你的骄傲,你的过去,像一扇紧锁的门,我从来都推不开。”

“不是的!”我急切地辩解,“那扇门已经生锈了,我自己都打不开了!是林薇的出现,让我想去证明一些早就没有意义的东西。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伤害了你,也差点毁了我们的家。”

我把这几天所有的反思和悔恨,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我告诉她,当我看到空荡荡的家时,我是多么的恐慌;当我教我爸用手机时,我是多么地想念她;当我想象没有她和彤彤的日子时,我是多么地绝望。

“人总是在安稳的日子里,怀念惊涛骇浪,却忘了自己当初是怎样逃上岸的。”我苦涩地说,“苏晴,你和彤彤,就是我的岸。我不想再回到海里去了。”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给我机会了。

她忽然转过身,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陈阳,这是最后一次。”

我的心,在这一刻才终于落了地。我用力地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谢谢你,老婆。”

那天,我接回了苏晴和彤彤。

车开进小区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口的酒吧,那里已经换了新的招牌。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但有些东西,终究是不一样了。

苏晴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无条件地信任。她会偶尔看我的手机,会问我晚上跟谁吃饭。我知道,这是那道裂痕留下的后遗症。我没有不耐烦,只是坦然地接受,并且用行动去证明。

我每天准时下班,推掉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周末陪她和彤彤去公园,去游乐场。我把我的工资卡交给她,把公司项目的进展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我在努力地,一点点地,重建她对我的信任。

一天晚饭后,我妈又习惯性地把电视音量调到了35。

彤彤正在客厅里拼图,被电视声吵得皱起了眉头。

苏晴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去,拿起遥控器,把音量从35,调到了22。

我妈愣了一下,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看着苏晴,她也正好看向我,对我微微一笑。

我明白了。这个家,不再是我原生家庭习惯的延伸,而是我们三个人共同建立的新世界。而这个世界的规则,需要我们一起来制定。这个小小的动作,是苏晴在宣告她的女主人地位,也是在告诉我,她愿意重新开始。

【第三人称视角切换】

林薇在发出那条求救信息后,并没有等来陈阳的回复。她在酒吧里独自喝到深夜,最后被好心的酒保送回了家。第二天,她收到了陈阳那条决绝的信息。她盯着那句“我的家庭比我那点可怜的自尊重要得多”,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自嘲地笑了。她终于明白,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她输给了时间,也输给了自己当初那个愚蠢的决定。她收拾好行李,买了一张离开这座城市的车票。这一次,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视角切回第一人称】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好。苏晴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彤彤也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我以为,林薇这个名字,会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泛起一阵涟漪后,就永远地沉入湖底。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

那天我正在公司开会,前台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位林小姐找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让她在前台等我。我没有立刻下去,而是先给苏晴打了个电话。

“喂,老婆。跟你说个事,林薇来我公司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嗯,我知道了。”苏晴的声音很平静,“你去处理吧。我相信你。”

这句“我相信你”,让我瞬间有了无穷的勇气。

我来到楼下大厅,看到了林薇。

她比上次见面时更瘦了,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看起来很干练,但眼神里的疲惫却更深了。

“有事吗?”我开门见山,语气疏离。

“我……”她似乎有些紧张,双手紧紧地捏着包带,“我下周就要离开这里了,去上海。走之前,想跟你……道个别。”

“好,我知道了。祝你一路顺风。”我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陈阳!”她忽然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我能……我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问吧。”

“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你,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

我沉默了。

如果?这个世界哪有如果。

我们最大的悲哀,是拿着一张旧地图,去找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地方。

我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我想起了三年前她决绝的背影,想起了咖啡馆里她卑微的乞求,想起了苏晴在阳台上泛红的眼眶,想起了女儿天真的质问,想起了餐桌上那碗温热的汤。

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最后定格在苏晴把电视音量从35调到22的那个瞬间。

我看着她,平静地开口。

“你是谁?”

她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陈阳,你……”

“我不认识你。”我打断了她,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或者说,我认识的那个林薇,早就在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死掉了。你,只是一个和我过去有点像的陌生人。”

我继续说:“你问如果?没有如果。就算时间倒流,你还是会走,因为你那时候想要的是繁花似锦的未来。而我,就算被你抛弃,也还是会遇到苏晴,因为我想要的是一个家。”

“我太太不喜欢电视声音开那么大,”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她说,35分贝,会吵到孩子睡觉。”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她那张错愕、震惊、继而崩溃的脸。

回到办公室,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那个小小的身影,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失魂落魄地离开。

我没有一丝快意,也没有一丝留恋。

我只是觉得,天,终于晴了。

我拿起手机,【老婆,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很快,她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笑了。

晚上回到家,一开门就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彤彤像一只小蝴蝶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爸爸!你回来啦!”

我抱起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苏晴正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我笑着。

“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晚饭后,我们一家三口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电视的音量不大不小,正好是22。彤彤靠在我怀里,咯咯地笑着。苏晴靠着我的肩膀,手里织着毛衣。

我拿起遥控器,看了一眼音量,然后又轻轻地放回了原处。

我侧过头,看着苏晴温柔的侧脸,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也转过头来看我。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对我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有些爱,已融入了这平淡的岁月里。

窗外,月色如水。

【互动引导】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您的阅读。

关于陈阳最后的选择和那句“你是谁”,大家有什么看法?

1. 他做得对,对前任就该断得干干净净,这是对现任最大的尊重。

2. 他有点太绝情了,毕竟曾经深爱过,没必要用这种方式伤害对方。

3. 能理解,但现实中大部分男人可能做不到这么决绝。

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一起聊聊感情里的“过去”与“现在”。

作品声明: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来源:笑笑不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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