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捧情人成名,想换个太太,我死后他才说失去世界珍宝 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1 11:00 2

摘要:“没有贺思年的画给你当稿子,没有我花钱给你炒作,你算个什么东西?”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确认渐冻症。

他在拍卖行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

可他不知道那画是我在轮椅上一点点画的。

五年来,我送给他九十九幅画。

他用我的画把情人捧成了天才画家。

他说贝心比我更适合社交。

更适合站在他身边成为沈太太。

可惜,没有我的手。

他的沈太太连画笔都不会拿。

6

沈聿行双眼通红地冲出别墅,开车直奔贝心的公寓。

他一脚踹开门,贝心正敷着面膜,优哉游哉地刷着自己的新闻。

看到他这副疯了的样子,吓了一跳。

“聿行,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沈聿行冷笑,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贺思年呢?”

“贺思年姐姐?我怎么知道……”

“她走了!她带着她所有的画,走了!还给我留下了离婚协议!”

沈聿行嘶吼着,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贝心的脸,瞬间白了。

“她……她怎么会?”

“我该问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在画展上泼她红酒,是不是你故意的?”

“我没有!我是不小心的!”贝心还在狡辩。

“不小心?”

沈聿行掐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

“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真当所有人都瞎吗?”

“贝心,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有今天的!”

“没有贺思年的画给你当稿子,没有我花钱给你炒作,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画的那些垃圾,也配叫艺术?你连给贺思年提鞋都不配!”

他吼完,猛地转身,却看到虚掩的门外,站着他的助理小陈。

小陈一脸震惊,眼神里有鄙夷,有失望。

沈聿行心里一紧,烦躁地吼道:“看什么看!滚!”

小陈被他吼得一颤,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也灭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将一份文件放在门口的玄关柜上,然后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沈聿行被他这副样子搞得更心烦,没空去管一个助理,他现在只想找到贺思年。

直到第二天,小陈的辞职信和一份名叫“地基”的邮件引爆了网络。信的末尾写着:“沈总,柜子上的文件,是画廊真正的地基。现在,我把它还给您。”

他冲过去打开,里面是贺思年每一幅原作与贝心“画作”的对比记录,以及画廊以此为核心的所有交易流水。

原来,他的帝国,从一开始就建在谎言的沙滩上。

接下来的几天,沈聿行彻底疯了。

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去查贺思年的下落。

报警,查监控,查出入境记录……

可贺思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走得太干脆,太彻底,没留下任何能追踪的线索。

与此同时,关于贝心画作“剽窃”的丑闻,开始在圈子里发酵。

一时间,沈聿行的画廊声誉扫地。

无数合作方要求撤资,媒体记者闻着血腥味,把画廊围得水泄不通。

沈聿行焦头烂额。

他这才意识到,一直以来,他画廊的口碑和地位,有多少是建在贺思年那些画上的。

他一直以为,是他成就了贺思年。

现在才发现,原来,是贺思年,一直在背后撑着他的一切。

他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贺思年的电话。

每一次,都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回复。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他发疯一样地给她发信息,石沉大海。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手机终于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短短一句话。

“勿扰,她在创作。”

没有落款。

但沈聿行知道,这是贺思年的回应。

不,是挑衅。

她还在画。

她竟然还在画画!

难道她不知道,没了他,她的画根本一文不值吗?

一股无名火,再次压过了他心里的悔意。

他攥紧手机,眼里全是偏执的疯狂。

贺思年,你等着。

等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自然会回来求我。

到那时,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嘴硬。

他依旧固执地认为,这只是贺思年欲擒故纵的把戏。

7

瑞士,日内瓦湖畔。

顶级的私人疗养院里,绿草如茵,湖光山色。

我坐在落地窗前,身上盖着柔软的羊绒毯。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我身上。

这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湖面的声音。

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他很高,清瘦,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气质温润。

是陆观山。 他没有让我失望。

在我打通电话的第二天,他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处理好了一切,把我从那座让人窒息的城市里,带到了这里。

“感觉怎么样?” 他蹲下身,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

我的病,已经发展到了喉部的肌肉。

我现在,连最简单的发音都做不到了。

陆观山好像看穿了我的失落,温和地笑笑。

“没关系,说不了话,我们还可以画。” 他带我到一间特意为我改造的工作室。

里面,还是熟悉的画架、画布和颜料。 只是画架旁,多了一套看起来极其精密的机械臂。

“这是我请人为你定制的动力辅助臂。”

陆观山向我介绍。

“它可以固定在你的右臂上,感应你最微弱的肌肉神经信号。”

“它会支撑你手臂的重量,稳定你颤抖的指尖,将你想画的每一笔,都精准地落在画布上。”

“你的意志,依旧是画笔的主人。”

我震惊地看着他,看着这套为了延续我艺术生命的设备。

他为了我,竟然…… “贺思年,你不必为任何人而画。”

陆观山凝视着我,他的眼神,是一汪深邃的湖。

“从现在开始,只为你自己。”

“你的画笔,应该只听从你灵魂的召唤。”

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

原来,真的有人,能跨越山海,看懂我灵魂深处的颜色。

我对着他,努力地,扯出了一个微笑。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生命中最后,也最璀璨的创作。

我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

肌肉萎缩,四肢僵硬,我成了一个被彻底禁锢在轮椅上的囚徒。

但我的精神世界,却前所未有地自由和明亮。 我争分夺秒。

我将手臂固定在冰冷的机械臂上,用尽全身的意志,去驱动画笔。

每一次落笔,都是在和死神赛跑,耗尽我所有的力气。

我将这个系列,命名为《回光》。

第一幅,是无尽的黑暗,画面中心,是一个破碎的鸟笼。

第二幅,黑暗中出现了一丝裂缝,有微光透了进来。

第三幅,裂缝越来越大,光芒也越来越盛。

…… 我画下了我一生的挣扎、痛苦、绝望,也画下了我最后的释然与希望。

这是一个走向死亡的过程。

也是一个走向新生的过程。

陆观山一直陪在我身边。

他从不打扰我,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水,或者,帮我调整一下机械臂的角度。

他是一个最忠诚的守护者,守护着我最后的火焰。

终于,在一个清晨。

天还没亮。

我开始了《回光》系列的最后一幅画。

我将它命名为,《日出》。

画面上,是无尽的、能吞噬一切的黑暗。

在地平线的位置,我用尽了全部的精神,通过机械臂的辅助,在画布上撕开了一道金色的裂口。

那道裂口里,迸发出万丈光芒。

那光,耀眼,滚烫,要把所有的黑暗,都驱散干净。

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落下最后一笔时。

窗外,真实的太阳,也正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金色的晨曦,洒满了整个房间。

我看着画布上的《日出》,又看了看窗外的日出。

两个世界,在这一刻,重叠了。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圆满。

我转过头,看向一直守在我身边的陆观山。

对他,露出了一个释然的,也是我此生最后一个微笑。

然后,我缓缓地,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我听到了陆观山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

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安慰他了。

我的灵魂,随着那轮日出,一起升入了天空。

自由了。

在世界的另一端。

沈聿行正因为画廊的丑闻,而焦头烂额。

他接到了一个来自瑞士的陌生电话。

他烦躁地接起。

“谁?”

电话那头,是一个平静无波的男声。

“沈先生,我是陆观山。”

沈聿行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

“贺思年的个人画展,将在三个月后,于巴黎大皇宫举办。这是她的遗愿。”

“另外,她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我们,两清了。”

沈聿行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几乎听不清对方后面还说了什么。

只有“遗愿”那两个字,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

8

“遗愿……?”

沈聿行握着手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遗愿?”

他像个疯子,对着电话嘶吼。

“你让贺思年来看电话!让她自己来跟我说!”

电话那头的陆观山,沉默了片刻。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平静得让人发冷。

“沈先生,贺思年……已经不在了。”

“就在半个小时前,她完成了她生命中最后一幅作品后,在日出中,平静地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很安详。”

“轰——”

沈聿行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塌了。

不在了……

离开……

这几个字,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子里反复地响。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这是假的!

这一定是贺思年和这个叫陆观山的男人,合起伙来骗他的!

是她报复他的新手段!

“你撒谎!”

他对着电话咆哮,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

“你们都在撒谎!”

“我告诉你,这种把戏,对我没用!你让贺思年滚出来见我!”

“沈先生。”

陆观山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情绪,却是淬了冰的冷。

“三个月后,巴黎,贺思年的遗作展,会向全世界证明一切。”

“嘟——”

电话被挂断了。

沈聿行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手机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裂开一道蛛网。

窗外,阳光明媚。

他却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边的冰窟。

不,我不信。

贺思年那么爱他,她怎么可能舍得死。

她只是在生他的气,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他就范。

等他低头了,等他去求她了,她就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回到他身边。

对,一定是这样。

他疯了一样地开始预定飞往瑞士的机票。

他要去找到她。

他要去戳穿她这个可笑的谎言。

他要当面质问她,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敢跟他玩这种失踪、甚至假死的游戏。

他拒绝接受那个最残忍的可能性。

他的大脑,自动屏蔽了“渐冻症”那三个字。

他强迫自己相信,那张诊断书,是伪造的。

日记里那些痛苦的文字,是她编的。

一切,都只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一个针对他的,报复他的阴谋。

他不能输。

也绝不会输。

抱着这种偏执到扭曲的信念,沈聿行踏上了去往瑞士的飞机。

他不知道,等着他的,将是一场迟来的、全世界共同见证的、最盛大的凌迟。

9

三个月后。

法国,巴黎,大皇宫。

贺思年,一个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却注定要被载入艺术史册的名字。

陆观山在这里,为她举办了名为“日出”的遗作展。

一百幅画,不多不少,完整地呈现了一个天才画家,短暂又璀璨的一生。

展厅里,一片安静。

只能听到压抑的赞叹声。

“天呐……这是用灵魂在画画!”

一位白发苍苍的法国艺术评论家,老泪纵横。

贺思年这个名字,像一场席卷全球的飓风登陆了。

巴黎大皇宫的遗作展,被誉为“世纪告别”。

《泰晤士报》的头版标题是:“她是东方的梵高,用日出拥抱了死亡。”

她的画册《逐日之人》被翻译成十七国语言,全球售罄。

她那幅被红酒污损的《涅槃》,被一位德国老爵士以九位数天价拍走,他说:“这道伤疤不是残缺,是勋章。”

而那幅绝笔《日出》,由陆观山以十五亿的天价拍下,无偿捐赠给了国家美术馆。

他说:“日出,本就该属于每一个人。”

在世界的另一端。

一间阴暗的酒店房间里。

沈聿行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看着贺思年的画,被全世界追捧。

看着他曾经鄙夷过的“一文不值”,变成了他如今遥不可及的天价。

“假的……都是假的……”

他一遍遍地,喃喃自语。

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向陆观山提问,关于贺思年失败的感情经历。

陆观山扶了扶眼镜,缓缓开口。

“贺思年是一位纯粹的艺术家。”

“至于那些画外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他顿了顿,目光穿透镜头。

“毕竟,有些人,就算把答案摆在他面前,他也永远看不懂。”

“他只配错过。”

这句话,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沈聿行的心上。

他猛地将手中的酒瓶,砸向了电视屏幕。

他像一个孤魂野鬼,走进一家书店。

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画册《贺思年:逐日之人》。

他翻开画册。

那些评论家,用精准的文字,剖析着她每一笔色彩里的情绪。

剖析着她的爱,她的痛,她的挣扎,她的绝望。

原来,她早就通过她的画,告诉过他一切。

可是他,一次都没有看懂过。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他抱着那本画册,蹲在书店的角落里,一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10

他终于不再自欺欺人。

他开始了漫长而绝望的寻觅。

他去了瑞士,日内瓦湖畔。

大雪纷飞的墓园里,他找到了她。

纯白的墓碑,可以俯瞰整个湖光山色。

上面没有照片,没有生卒,只刻着一行字。

“一位画家,长眠于此,身伴日出。”

他跪倒在墓碑前,像一尊被风雪冻住的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陆观山出现在他身后,撑着一把黑伞。

“这是她留给你,唯一的东西。”

陆观山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是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沈聿行颤抖地打开,里面是一支画笔,和一张素描。

素描上,是大学时代的他,在阳光下笑得意气风发。

背面,是她清瘦的字迹:

“我曾想用这支笔,为你画出一个世界。现在,我把它还给你,连同那个我爱过的少年。”

“沈聿行,祝我来生,再也不要遇见你。”

“轰——”

那一句“再也不要遇见你”,最终的审判,将他彻底击溃。

他抱着那张画,在空旷的雪地里,嚎啕大哭。

他弄丢了的,是曾将他视作全世界的,唯一的那个人。

来源:元舞小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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