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生活里这事儿怪不怪——我们聊马克思的时候,口口声声都是他的理论、多么深刻、多有远见,好像这路马克思主义都是他一个人搭的。但真掰开揉碎了,其实不少“砖头”,全是恩格斯垒的。只是换到饭桌上,连提这个名字大家都容易咬舌头,要不是上学时背过,谁记得呢?顶多知道:他
恩格斯:下凡贵族,朋友难做,“榜一大哥”到底图啥?
你说生活里这事儿怪不怪——我们聊马克思的时候,口口声声都是他的理论、多么深刻、多有远见,好像这路马克思主义都是他一个人搭的。但真掰开揉碎了,其实不少“砖头”,全是恩格斯垒的。只是换到饭桌上,连提这个名字大家都容易咬舌头,要不是上学时背过,谁记得呢?顶多知道:他是那个一直在旁边给马克思撑腰的“榜一大哥”。可他的故事,比“有钱帮朋友”要复杂一百倍。
他其实是名门之后——但不是那种“暴发户”式的有钱。人家说欧洲讲究出身,讲究那个贵族头衔。你看恩格斯的全名,弗雷德里希-冯-恩格斯,九个字还嫌少,德国那边还得拖上一串。关键是那“冯”,不是多出来的,还真值钱。你放到德国,脑子里盘盘:诺依曼是“冯-诺依曼”,俾斯麦叫“冯-俾斯麦”,都从这里出来的。说白了,就是贵族队里头的核心球员。这在普鲁士老贵族里属于“食物链顶端”,按欧洲人眼里,那是真正的“背景够硬”。
别以为家里有头衔就是摆谱,恩格斯家的工厂,不是在小地方开着,是普鲁士最大的纺织厂之一。地、厂子、爵位,手里捞得着的那种。恩格斯还是家里的长子,老规矩无论东西方:长子继承制,等着接班。一张“天胡人生剧本”,光是生活费都差不多能买下英格兰小镇。正常人早都偷着乐,等着过小日子了。
但你偏别说,恩格斯是那种,看着身边金山银海心里发堵的人。刚十七岁就被父亲“安排”进公司见习,手脚麻利也没少捞业绩,公司的人都夸他能干。但你要是老恩格斯,看着有出息的儿子,心里美滋滋……结果呢,一个公司潜力股,转身不爱钱,还老往工人那边凑。年纪轻轻对上帝都不买账,家里人信教,他反骨到底。父子俩一见面能吵起来,父亲是死心眼的基督徒,恩格斯却更喜欢跟“穷兄弟们”打成一片。这思想差,像隔着个太平洋,人家父子关系也是全天候冷淡。
后来恩格斯混过兵营,回来和老父亲的关系已是一地鸡毛。家里也懒得管他,干脆让他自个儿蹦跶去,生活费也就松松给点。你说他“被逼”吗?也谈不上,人家给的“零花钱”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天文数字,那时候的英国高官都没他一半多。但恩格斯不拿这个当回事,他真正快活是跑到工人里头,没少和底层聊民生,你要是看他信,不是关心家里工厂的,而是操心工人怎么活着。
家里头子一去世,家里那些兄弟姐妹眼看大部分财产要到他手里,也都不乐意。恩格斯干脆划清界限,收拾收拾,连爵位和公司股份都不要了。后来母亲看不过去,心疼儿子,给了点分红跟钱,外加一家分公司。恩格斯还是放手,能卖就卖,彻底跟家族断联——这是真正“舍得”,不是嘴上说说。
扯了半天家世,咱再津津乐道一下他的“朋友难做”。恩格斯和马克思,最开始可没“情投意合”那么顺——两根筋,谁也不服谁。当年恩格斯拎着文章来敲马克思的门,本想拜会一下这位思想巨人,结果碰了一鼻子灰。马克思冷冰冰,心里也犯嘀咕,毕竟恩格斯之前混过点“自由人”社团,在马克思看来没多大“深度”。再说,反感他“贵族圈”,总觉得和工人理念不沾边。
这事你要问我,我觉得挺像咱身边的事——谁没被人误解过?尤其是出身这事儿,恩格斯一身贵气,马克思骨子里有抵触。可偏偏,马克思自己也是律师家庭出来的,犹太血统不差钱,大家都是社会上层。只是见识多了反倒更明白底层人的苦,心生敌意也是有道理。
咱都知道,“想要成为朋友,得有共同的‘烦恼’。”后来马克思编辑德法年鉴,读到了好多恩格斯的文章,那里面写工人生活的困苦,既真诚也细腻。更关键是,角度上,恩格斯是从资产阶级出发,反思工人被压榨;这种自我批判,戳中了马克思。于是两人约在巴黎餐馆见面——你要说马克思主义是饭桌上聊出来的也没人不信,一个餐厅一连聊几天,把那些隔阂说开了。
那饭桌,估计一开始气氛挺尴尬,马克思端着酒杯,说自己当初怎么看不起对方。恩格斯不服,“你以为我会跟那些压榨人的资产阶级一路?”马克思也不示弱,“你这家世几乎不可能站在工人那边。”两人你来我往,怼得痛快。谁说不能借钱的朋友不能深交?这一顿酒喝下来,算是彼此信了心。
后来两人一起合作写书,《神圣家族》就这么诞生了。以后思路越磨越顺,恩格斯渐渐成了马克思的“榜一大哥”。这处事可有点意思吧。马克思穷得叮当响,帮老婆治病帮女儿买药,家里开伙都得靠恩格斯“接济”。每次来信不是喊苦就是喊穷。恩格斯自己的经济状况也不宽裕,但只要马克思开口,哪怕自家桌上也要把钱省出来。
这兄弟俩你来我往,最离奇的还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那种“共情”的深度。有一年恩格斯难过得不行,自己的妻子因病去世,马克思收到消息,先是客气地安慰两句,随后就转到自己没钱用的老调上。这换做谁都心里犯堵,恩格斯也有点不爽,但还是老样子帮了忙,信里“吐槽”了一下,马克思这才觉出手生,专门回了封没要钱的信。这种友谊,说有点别扭吧,还真有点像旧社会里的知音,说急了能“闹翻”,但真到生死关头都靠得住。
最后,世界向前赶了几步。马克思去世后,半截工作还赖在恩格斯的肩膀上。恩格斯没推托,全力帮朋友将著作补齐。其实你回头看,“马克思主义”这座大厦,恩格斯至少砌了一半砖。如果不是他,欧洲一些圈子还真比马克思更认恩格斯。
这么一条路走下来,贵族出身、身家不菲的恩格斯,最后什么都舍了,彻底“革了自己的命”。不是光嘴上革命,而是真刀真枪地为工人奔走。你说起“无产阶级革命”,大多数人想到是把别人老财打出去;可恩格斯,这真是把自己从高处拽到底层,用一辈子都没回头。不光是为了朋友,更是琢磨:如果这世界真的要变,那就得有人先舍得自己的一切。
再说,我们这些平常人,偶尔愿意为朋友拍胸脯,但要把全部赌上,也许终究想不明白恩格斯图啥。反正,他这一生不是按老路走的。是命运自选?还是情义难舍?谁也说不清。人有时候,就是要跟自己的出身死磕到底。
来源:竹林自在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