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能听见胎儿心声,闺蜜腹中的孩子喊我老公爸爸,我愣了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0 18:00 1

摘要:“好耶,那个贱女人虽然碍眼,看在会伺候人的份上,暂且留着伺候妈妈吧!”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切勿对号入座】

我能听见胎儿心声,

闺蜜腹中的娃竟喊我老公“爸爸”。

我假装不知,

“好耶,那个贱女人虽然碍眼,看在会伺候人的份上,暂且留着伺候妈妈吧!”

我沉默半晌,

拿出一包药粉倒进了给袁挽的牛奶里。#小说#

4.

次日一早,我径直去到了他们住的酒店。

餐厅里,袁挽正坐在孟昭大腿上,小口小口的吃着孟昭喂的食物。

一见我来,她立刻像受惊的鹌鹑,抱着肚子躲进孟昭怀里。

孟昭身子一横,拦在我面前。

我尽力扯出个讨好的笑容。

“昨晚是我激动了,来给你们赔个不是。”

谁料袁挽当场红了眼眶,低低的啜泣。

“召之即来挥之即来,人家又不是什么贱色。”

孟昭闻言,面色更硬。

“这是你道歉的态度?”

“跪下,扇自己耳光,什么时候挽挽消气了再起来,不想做的话就滚。”

此言一出,不少住客纷纷侧目。

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如芒在背,几乎压得人没法出气。

我咬紧嘴唇,跪了下来,却始终难以开口。

孟昭嗤笑一声,道:

“从前追我的时候那么不要脸,现在就不敢了?”

我颤抖着抬手,一掌一掌的扇在脸上。

“贱女人打的那么轻装给谁看?爸爸别被她骗了!”

孟昭闻言,扬手一耳光使劲打在我脸上,密密麻麻的泛着痛。

“用力点!”

餐厅里不少人举起手机录像,窃窃私语。

“我靠,这女的可真够卑微的,我可做不出这种丢死人的事。”

“她应该是原配吧,这么贱,给小三下跪!呸,真丢我们女人的脸。”

“死恋爱脑罢了,赔钱货,生她不如生块叉烧!”

一掌接一掌,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整整一百八十五下。

泪水堵在眼眶,硬是被我生生忍住。

直到工作人员到来,袁挽才勉为其难的叫了停。

“好吧,人家就勉强接受你的道歉吧。”

她眼一转,指着托盘上刚出炉的罗宋汤,要我亲手端来。

汤还冒着热气,指尖碰上,一瞬间,灼烧感令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拨出袖子里的药粉,转身的瞬间飞速撒了进去。

刚端上桌,她又不乐意了。

“谁让你起来的?”

我一咬牙,半跪着将汤捧过头顶,请她享用。

袁挽这才满意的舀着喝。

直到我的手指烫到肿胀失去知觉,汗水布满背脊,袁挽才慢悠悠的结束。

孟昭搂着她,一脚踢开我,冷冷道;

“滚吧,没叫你不准来。”

走出酒店的一瞬间,我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落下。

我已分不清这是屈辱还是胜利的泪水,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回到家,我静静的坐了一天一夜,在次日接到了孟昭的电话。

“快到医院来,挽挽出事了!”

5.

孟昭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晚洗完澡后,总觉得有股馋人的异香,仔细一闻,是袁挽身上散发的。

他忍不住亲近,两人都热情高涨,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他彻底陷进去昏了头,只想一直做下去,听不见腹中孩儿和袁挽的惨叫。

“孟哥哥我好痛…停下,啊啊啊——”

“爸爸,爸爸快住手,妈妈流血了,好多血……”

整整一夜,他回过神时,血已经流了满床,袁挽也已昏死过去了。

一直到医院的急救室外,他仍未缓过神,一张脸白的像纸,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上的鲜血。

当然,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只是因为一些药粉。

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他们的脾脏将会衰弱,渐渐的,安静的死去。

我悠哉游哉的晃到医院,见他坐在公共座椅上,失魂落魄。

急救室的红光终于熄灭,不一会儿,袁挽被推出来,仍是未苏醒的状态。

“医生,医生她怎么样了?”

主刀医生颇为古怪的瞥了孟昭一眼,发出不阴不阳的质问:

“真不明白,五个月了还这么重欲,你们是一点都不害怕呀?”

“是是是,是我们的过错,医生,所以怎么样了?”

“怎么样?哦,保住了。”

孟昭瞪大双眼,流露出希冀的光芒。

“啊,多谢医生妙手回春,等孩子满月宴,我一定请您来…”

“不是孩子,是你爱人保住命了,孩子还是没了,节哀吧。”

未来得及释放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孟昭保持着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滑稽。

他转身,一眼瞅到我,仿佛见着仇人,立马来了脾气。

“贱,你干的好事!”

他冲上来要扇我耳光,被我堪堪夺过,但还是被他在背上狠狠打了一掌。

“明明以前都没事的,怎么你一来就出事?!”

我怒目圆睁,也懒得再惯他,反手打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

“放你娘的屁!我害你什么?!难道是我要你们俩出轨通奸,我要你们俩整天上床吗?姓孟的你要点脸吧!”

我越说越来气,抬起一脚踹在他面门上。

“跟小三上床把孩子睡没了,你可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啊!”

孟昭恼羞成怒,挣扎着爬起来,忽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在缓缓流逝。

他正要反击,被闻声赶来的护士阻拦。

“鄢芜,你等着,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我冷冷一笑,回家包了一碗皮薄馅大的馄饨,装进保温桶。

当晚,趁着孟昭不在,我走进了袁挽的病房。

她整个人从内到外仿佛枯萎了,眼眸黯淡。

见我来,她索性摊牌。

“贱,孩子没了,你很得意吧?我告诉你,好歹,好歹孟昭愿意跟我欢好,不像你个老处女,他多碰一下都恶心!”

我坐下,揭开桶盖,露出里面的大馄饨。

“没用的!你就算给我跪下当脚垫,孟昭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袁挽阴着脸,恶狠狠说道。

我舀起一个馄饨,抓住她的胳膊,强行将人扯到身前。

“你看这馄饨,多大多圆,像不像你的孩子?”

袁挽下意识要挣脱,被我抓的更紧。

“这馅料,多饱满,在锅里,像不像孩子的心跳起伏?”

“这里边装的啊,就是你的孩子呢!”

听到这话,她脸上那仅剩的一点可怜血色瞬间消失。

我趁机将馄饨塞进她口里。

袁挽猝不及防,一下子吞进肚里,浓烈的腥味席卷喉咙

她拼命扣嗓子干呕,伏在床边喘着粗气。

“疯子…你是个疯子,你不是人!”

这时,孟昭回来了。

“孟哥哥救我,这贱了,她把我们的孩子做成了馄饨,她吃了我们的孩子!”

6.

孟昭瞳孔骤缩,见我没有反应,不可置信的开口。

“你…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也不言语,站起身就要走。

孟昭上前,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保温桶。

“这是什么?你还想隐瞒什么?”

“鄢芜,善恶终有报,你休想再浑水摸鱼!”

善恶终有报?可笑!

这话居然有朝一日,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就算有报应,老天第一道雷劈死的,该是你们这对贱的奸夫淫妇!”

视线扫过袁挽干瘪的小腹,我勾唇轻笑。

“哦,我忘了,老天的报应这不是已经来了?”

“你!”

我一把搡开孟昭,保温桶顺势打翻,馄饨掉在地上摔破了皮。

是猪肉馅的。

二人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刚出门,就听见门里传来一声剧烈的哭嚎。

是袁挽,她被气哭了。

“呜呜呜,孟哥哥,这贱敢这样耍我们,不能放过她,不能放过她!”

袁挽揪住孟昭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

孟昭看着她干枯苍白的脸,心里浮起一丝微妙的厌恶。

他这两天总感觉气虚血亏,瞧见袁挽,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他敷衍几句,袁挽仍不松手,终于忍无可忍。

“行了!别嚎了,有什么用?!”

袁挽吓得瑟缩,讷讷不再说话。

不止孟昭,袁挽也有一种模糊的感觉。

伴随着这个孩子的流产,她的生命,她的一切好像都迅速流失。

但她不明白。

怀着这般忐忑的心情,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家后,我整理好二人出轨的证据,批量发给了媒体。

孟昭好歹是本地知名公司的总裁,他的花边新闻,还是很有爆炸性的。

只一晚,两人一起冲上了本地头条。

与此同时,当天在酒店餐厅的录像也被传上网,更是平添一把大火。

“这小三也太犯贱了,都骑到原配脸上去了。”

“‘沉迷上床把孩子搞没了’,这是人干的事吗?”

“诶诶,我隔壁病房好像就是那三儿,长得也不漂亮啊?这男的憋坏了吧。”

噗嗤一声,我没忍住笑出声。

居然真的让他们猜中了。

孟昭厌恶亲密接触的主要原因就是他小时候撞破了父亲出轨,两条赤裸裸的肉体给他造成了巨大冲击。

但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活成自己最恶心的样子。

这时,袁挽给我发来了一堆照片。

是我的裸照!

这些照片无一不是偷拍的角度,想来应该是袁挽和孟昭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能在以后的某一时刻拿捏我。

我只回了一句:

“有胆就爆料,我等着——”

下一刻,孟昭的电话打了进来。

“鄢芜你别给脸不要脸!别忘了你也有股份,做出这种有损公司形象利益的事情,公司完全可以对你提起诉讼赔偿!”

“还有,现在就离婚,我要你净身出户!”

挂断电话,我迅速接到了公司开会的通知。

我轻笑,反手给某人打去了电话。

“可以动手了。”

7.

走进会议室,孟昭瞧着二郎腿,趾高气昂的斜睨着我。

我正要坐下,却听耳边一声暴喝。

“谁让你坐的?你还要不要脸?”

孟昭眉心紧锁,看向全体董事,郑重开口:

“鄢芜不顾公司利益,公然散播谣言,我认为公司应该对其提起诉讼,追责到底!”

众人一时静默,正当孟昭以为即将“大仇得报”时,忽有一人开口。

是公司的第二股东徐副总。

“孟总,出轨的是你,证据确凿,要说也是你先不顾公司利益,怎么能怪鄢小姐呢。”

“今天的股东大会,商议是罢免你孟昭总裁职位的议案。”

徐副总拿来一堆文件资料,证明孟昭这两年挪用各种资金,为袁挽购置珠宝豪车豪宅。

这下,会议室人声鼎沸,徐副总一下子获得了大多数人的支持。

孟昭彻底愣住了。

他紧抿薄唇,眼神利如刀刃,死死的瞪着我。

可那又如何?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被罢免了,并追究相关责任。

我和徐副总握了握手,感谢彼此的配合。

但事情远没有结束。

袁挽见事情无望,打算背水一搏,直接和孟昭一起召开了发布会。

面对记者的镜头,她声泪俱下:

“我和孟总最开始本来就是情侣,只是没有公开,谁知道鄢芜趁虚而入,一直缠着孟昭,后来甚至下药强行发生了关系,孟昭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我们这才不得不分手。”

说着,她甩出了我的各种裸照。

“这些都是鄢芜和各种男人开房时拍下的聊骚照,足以见得她是个多么淫荡无耻的贱女人!”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会信我,但没关系,只要我的爱人,我的家人愿意信我,我就能坚持下去!”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很多人不相信真爱,也不允许别人相信真爱,他们威逼利诱,想让我们放弃对爱情的希望。”

“但是,家人们,我希望你们都能像我一样勇敢,不要畏惧小人的流言蜚语;也不要像我一样交友不慎,害了自己的一生。”

她擦掉眼泪,作出一副打气的模样:

“鄢芜,我不怪你,相反,我很感谢你,是你的嫉妒与陷害,让我认识到孟哥哥的可贵品质!”

这场发布会开始的潦草,结束的潦草,倒也掀起了一些水花。

我也不跟他们客气,直接报警告他们散播黄谣并提起诉讼。

于此同时,公司也对孟昭提起了诉讼。

没过几天,警方便确定了证据,孟昭和袁挽双双被拘留。

直到此时,孟昭终于有了“悔意”。

可我清楚,他不是悔,他是怕了。

隔着玻璃,他在电话中絮絮叨叨自己的心路历程。

“鄢芜,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可…我也是个男人啊。”

“刚开始,我对袁挽也是厌恶居多,可她太热情了,随时随地都在发骚。”

“你知道吗?她好几次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的走来走去,没有一丝羞涩,她的身体,就像海浪波涛汹涌,却带着一股花香。”

“我…我破了戒,自那以后,我就再忍不了。”

我沉默了,他这到底是忏悔还是回味。

到最后,我只送了他一句话:

“你去死吧!”

8.

判决书下来,袁挽被判八年,孟昭更严重,足足二十年。

他们的身体也在渐渐衰弱,以至于出庭的时候,还需要人搀扶着。

我和孟昭仍旧没有离婚,毕竟他死了,财产就是我的了。

过了个把月,孟昭的身体已经很差了,监狱问我要不要保外就医。

我想了想,联系了一家条件极差的疗养院,将孟昭送了进去。

一天到晚吃不饱不说,还常招护工打骂。

我去看他,孟昭泪眼朦胧,指尖拽着我的袖口。

我只淡淡笑,拂开他的手,贴在他耳边轻轻道:

“你死了,我就把你烧成灰,丢到山沟沟里去,你只配呆在那里。”

孟昭喉咙里咯咯两声,终是说不出话。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未知号码。

接通了,是袁挽的声音。

“孟哥哥,我受不了,你帮帮我,把我也保外就医吧!”

她在电话那边呐喊哭泣,一个劲的诉说着委屈。

“听到没?你的挽挽叫你呢?”

“……”

“贱,孟哥哥呢?把电话还给孟哥哥?!”

我接过电话,笑道:

“你们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袁挽,你真像传染病,沾上你的人都没好下场,你的儿子,还有孟昭…”

电话那边响起阵阵刺耳的尖叫。

我反手挂断,不给她任何机会。

又过了半个月,孟昭凄惨死去,一把会烧成了灰烬。

我到监狱里,见到了奄奄一息的袁挽。

她一句话也没说,当场咽了气。

我只笑笑,将骨灰撒在了臭水沟里,任他飘向污垢凝结的地方。

他只配呆在这种地方。

(故事 完)

文|七月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

来源:读点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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