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遇到姑娘在我钓点跳江轻生,我装流氓把她吓跑后,转头却被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0 08:24 1

摘要:清晨的江风裹着水汽,我蹲在河岸边甩下鱼竿,浮漂在水面上轻轻晃了晃——这地方我蹲了半个月,桥墩底下藏着大鲤鱼,今天说什么也得钓上来一条。

清晨的江风裹着水汽,我蹲在河岸边甩下鱼竿,浮漂在水面上轻轻晃了晃——这地方我蹲了半个月,桥墩底下藏着大鲤鱼,今天说什么也得钓上来一条。

没等浮漂有动静,桥上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响。我抬头一看,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正站在栏杆上,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姿势摆得像拍电视剧。我以为是哪个年轻人玩跳水,扯着嗓子喊:“喂!姑娘!跳河能不能换个地儿?我这儿正专心钓鱼呢!”

姑娘猛地转过头,脸上还挂着泪,眼神却带着火气:“什么跳水!我是要跳河!”

“跳河”俩字一入耳,我手里的鱼竿“啪”地砸在地上,拔腿就往桥上跑。她见我冲过来,突然尖叫:“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了!”

我赶紧刹住脚,离她三步远站定,语气放软:“妹子,有话好好说啊!是失恋了还是网贷催债了?多大点事儿,犯不着拿命开玩笑。下来,哥陪你唠唠,说不定能帮你想办法呢?”

她却突然仰起头,对着天空长叹一声,那模样活脱脱是电视剧里的苦情女主:“没人爱我……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一看这架势,知道软的不管用——再跟她耗下去,指不定真要出事儿。我眼珠一转,故意露出一副不正经的笑:“妹子,既然你都打算放弃生命了……哥看你长得挺俊,要不跟哥去旁边小树林,聊聊人生?”

她瞬间瞪圆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流氓!”

“这怎么叫流氓呢?”我咧嘴一笑,故意拖长了音,“这叫真诚相待!实话跟你说,就算你跳下去,哥也能……”

话还没说完,就见她“嗖”地一下从栏杆外翻回来,转身就往桥那头跑——那速度,跟被狗追的兔子似的,脚底下都快冒烟了。我站在原地乐了,刚想捡起鱼竿回岸边,手机突然响了。

“李佃!别在那破桥守着了!下游有鱼群炸水!赶紧来!”电话里是王炀的大嗓门,透着股兴奋。

“卧槽!真的假的?给我留个位置!马上到!”我抓起鱼竿往电动车上一扔,拧着油门就往下游冲。

等我赶到的时候,王炀正拎着三条斤把重的鲫鱼炫耀:“叫你你不来,非要守着你那破桥墩!你看我这都钓三条了!”

我一边往鱼钩上挂饵料,一边回嘴:“你懂个屁!桥墩底下有大鱼!再说刚才哥可是救了个人,不然早来了!”

“就你?救人?”王炀翻了个白眼,“吹牛都不用交水电费是吧?”

我没工夫跟他掰扯——钓鱼的黄金时间就这么会儿,多钓一条是一条。第四竿刚抛出去,竿尖突然往下一沉,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鱼线传过来,鱼线“嗡嗡”响得人心头发痒。

“卧槽!大鱼!绝对是大鱼!”我兴奋得手都抖了,刚要往上提竿,王炀突然一把拉住我:“等等……这‘鱼’怎么还会喊疼呢?”

我赶紧低头往水里看——一个脑袋突然浮出水面,头发贴在脸上,一边挣扎一边喊:“疼疼疼!钩到我大腿了!快放开!”

王炀当场笑喷了,拍着大腿喊:“李佃!你可以啊!钓着一条美人鱼!还是活的!”

我骂骂咧咧地把鱼竿塞给王炀,扒了鞋就往水里跳——水刚没过腰,我就看清了那姑娘的脸,瞬间懵了:“卧槽!妹子!怎么又是你?!”

正是刚才在桥上要跳河的姑娘!她忍着疼,悲愤交加地瞪着我:“臭流氓……怎么又是你……”

我站在水里,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是没完没了了是吧?你跟这条江较上劲了?”

王炀凑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她,眼神里满是问号,那表情像是在看什么狗血连续剧。我赶紧解释:“就是她!刚才在桥上想跳江,被我一套‘哲学劝退’给吓跑了,结果她又跑到这儿来了!”

姑娘突然抬头,一脸惊讶:“吓……吓我?”

“不然呢?”我摊开手,无奈道,“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你看我像那种违法乱纪的蠢货吗?”

“别废话了!”王炀突然打断我们,指了指姑娘的大腿,“先把人送医院!钩子扎得挺深,再耽误下去该感染了。”

我低头一看,假饵上的三本钩扎进了她的牛仔裤,钩尖都快嵌进肉里了。我叹了口气,对她说:“来,你抬头,我帮你抬着腿,咱们先上岸。”

王炀在旁边嘀咕:“这姿势……怎么看都像抛尸现场啊。”

“那你说怎么办?”我瞪了他一眼,“我抱着她?她刚才还骂我臭流氓呢,你没听见?”

姑娘倒是倔,咬着牙撑着岸边的石头站起来:“我……我能走。”说着就想往前跳,结果这一跳——胸前的起伏晃得人眼晕,我赶紧咳嗽两声:“别别别!老妹你别跳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我给你叫救护车!”

王炀已经收拾好东西,跨上小电驴,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我一把拉住他:“你这是要去哪?”

他一脸理所当然:“换个地方钓鱼啊?机会不等人!”

我指指那姑娘:“你就这么把她扔给我了?”

他回头瞥了一眼:“你送医院不就完了?咱俩好不容易放一天假,我钓鱼还没过瘾呢!”说完一拧电门,扬长而去。

我:“…………”这是什么塑料兄弟情!

我嘟囔着掏出手机——黑屏,进水了!

我扭头看那姑娘,她默默地掏出一台比我的还像“水货”的手机。还在滴水呢……

我仰天长啸:“王——阳——!!你回来啊啊啊!!”

最后,还是我骑小电驴带着她往医院赶。她坐在后面,动作僵硬得很。

我忍不住问:“没坐过电动车啊?”

她小声“嗯”了一下。

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腰被一双手紧紧抱住,背后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柔软触感……

我老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妹,能别抱这么紧吗?”

她在后面怯生生地回:“我怕掉下去……”

我:“……”

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一个沉稳的声音:“同志,电动车乘坐人员未按规定佩戴头盔,罚款50。”

我从裤兜里掏出那张被江水泡得皱巴巴的五十块,往顾丝妤面前一递,牙咬得咯吱响:“记住了,你欠我五十!”

她却像没看见似的,眼神飘向远处的树梢,又扫过医院走廊的瓷砖,就是不看我,也不接话。我没辙,总不能跟一个刚被鱼钩勾过腿的姑娘计较,只能蔫头耷脑地领着她进了急诊室——兜里的钱全湿了不说,还不够挂号费,只能借医生的手机给同事打电话,让他送点现金过来。

你问我为啥不联系她家人?别提了,刚才在江边问了半天,她宁愿抱着栏杆哭,也不肯说一个字,我总不能逼她。

挂完电话,我心里的火气还没消,对着正在拆她牛仔裤的医生“嘱咐”:“大夫,您给她处理完伤口,顺便也看看脑子呗?她这儿……好像不太灵光。”

医生头也不抬,递过来一张单子:“大厅挂号,先缴费再取药。”

我盯着单子上的数字,又摸了摸空空的口袋,彻底蔫了:“……好嘞。”

认命地捏着从她湿透的包里翻出来的身份证——顾丝妤,名字倒是挺秀气,人却这么能折腾——我蹲在挂号队伍的末尾,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李佃啊李佃,你说你没事钓什么鱼?这下好了,钓出个“活祖宗”!

等处理完伤口,同事提着一兜现金赶过来,一看见顾丝妤就凑过来八卦:“这谁啊?你新交的对象?”

我咬着牙吐出三个字:“我活爹!”

同事翻了个白眼,扔下句“我约会要迟到了”,一溜烟就没影了。医生拿着破伤风疫苗的单子追出来:“明天记得带她来打破伤风,别忘了。”

我刚推着电动车准备走,就看见顾丝妤还跟在我身后,一步不落。我当场抓狂:“老妹儿,你还跟着我干啥?回你自己家啊!”

她眼睛一红,泪珠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哽咽着说:“我……我跟你回家。”

“咳……咳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差点背过气去,“跟我?还回家?你知道我家什么样吗?”

她却认真地点点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看着又可怜又倔强。我一看她这架势,要是不答应,指不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只能秒怂:“行行行……祖宗,你上来吧!”

我一脸生无可恋地把电动车停稳,看着她笨拙地爬上后座,刚拧开电门,就被交警叔叔拦了下来。

“您好,同志,电动车乘坐人员未按规定佩戴头盔,罚款五十。”

我黑着脸又掏出一张五十块递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很轻、很甜的笑。我回头瞪她一眼,她立马捂住嘴,眼底却还藏着笑意——合着就我一个人在这儿破财受气是吧?

到了我那单身汉小窝,我推开房门,指着屋里唯一一张单人床,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瞧见没?就一张床,连耗子来了都得哭着跑。要不……我给你找个旅馆?”其实我本来想说“宾馆”,但又怕她觉得我不怀好意,硬生生改了口。

顾丝妤却一点也不嫌弃,像逛博物馆似的四处张望,最后走到卧室门口,回头冲我微微一笑:“我睡床,你睡沙发。”

我挠了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啥意思?你要在这儿住?”

“砰!”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卧室,还顺手把门锁上了。我站在门外,彻底懵了——刚才在桥上还弱不禁风要跳江,怎么这会儿动作比兔子还快?

我瘫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堆的钓鱼杂志,努力消化这荒谬的一天。慢慢躺下,我开始自我催眠:“李佃,这是梦,这一定是梦……”或许是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窗外天都黑了。我猛地跳起来,冲到卧室门口,一把推开房门——空的!

我顿时狂喜,拍着大腿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一场梦!老天待我不薄啊!”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吧嗒”一声开了。顾丝妤揉着眼睛走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看着我问:“笑什么呢?我饿了……”

我站在原地,彻底石化了。

“面条,吃不吃?”我认命地走向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一把青菜和两个鸡蛋。

她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像只小尾巴。

煮好面,我端上桌,顺手掰了瓣生蒜,“嘎嘣”咬了一口。顾丝妤坐在对面,眼睛瞪得溜圆:“你……你吃生蒜?”

我含糊不清地说:“那怎么了?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你懂不懂?”

她没再说话,低头小口小口地嗦着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安静得像只猫。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试探着问:“现在……不想死了?”

她夹面条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我长舒一口气,刚想再说点什么,就看见她突然捂住了鼻子,眉头皱了起来。我低头闻了闻自己,又看了看手里的蒜——得,忘了生蒜味儿大了。

吃完饭,顾丝妤居然主动说要洗碗。我乐得清闲,窝在沙发上看钓鱼频道,刚放松没两分钟,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哗啦”一声脆响。

我冲进厨房,就看见满地的碎瓷片,顾丝妤站在旁边,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我没刷过碗……”

我一边蹲下来收拾残局,一边小声嘀咕:“好家伙,真是家里惯大的,连碗都没刷过……”

她是大城市富豪家的千金,人生前二十年顺风顺水要啥有啥,结果没多久前,她爸突然带回来个姑娘,说当年抱错了。DNA一做,天塌了。

养父母其实想留她,可真千金不答应;未婚夫家也突然改口说“看重血脉”。

于是她就被打包送回了亲生父母家——也就是我们这小城市。

听那位真千金说,她亲爹亲妈重男轻女,还有个弟弟。她吓得根本没敢回,在城市里游荡几天,越想越绝望,就……想到了跳江。

再后来,就是遇上我这个“冤种钓手+临时房东”。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跟听都市传奇似的。

她看我不信,急得掏出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五百万,是我大学时自己创业赚的!”

说着就拿我备用破手机拨了银行电话查余额——开免提。

听着语音那头冰冷又热情地报出“当前余额5,000,000元”时……

我,李佃,一个普通的钓鱼佬,

彻底天旋地转。

我这是……捡了个富婆回家???

我们两个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说话,僵持了好一会儿。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你不怕我是那种坏人吗?”

她很有信心地回答:“你不是,你是好人。”

我突然感到有点心虚——毕竟昨天我还和王炀一起骗一个老大爷,说他的房子风水不好,阴气重,应该低价卖掉……

她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我:“李佃,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

我脸红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销售……”

“销售?卖什么的?”

“……二手房。”

她明显愣了一下。

我挺直了腰板,豁出去了:“我承认我有时候坑人,但我救了你!你说我是好人……那我就当个好人吧!”说完我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她小声说:“对不起,你的手机是不是因为我才坏的?明天我赔你一个。”

“砰砰砰!”

敲门声大得像要抄家一样。

我一开门,王炀就大大咧咧地闯进来,一口川普混着东北口音:“老板联系不上你,电话也不接!明天我们得……哎呦卧槽???”

他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安静坐着的顾丝妤,当场愣住了。

顾丝妤还挺有礼貌,向他挥了挥手。

王炀一把把我拉到墙角,低声说:“你怎么把她带回家了?!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好上了??”

我翻了个白眼:“她没地方去,暂时住在我这儿。别乱想!”

“那你们俩……是不是睡在一起?”

“我睡沙发!!”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转过身去,笑容满面对顾丝妤说:“美女,想开了就好嘛!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就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然后——“哎呀!”

一杯水“恰到好处”地全洒在沙发上了。

我:“…………”

大哥,你这演技还能再假点吗?

“哎呦不好意思哈!那啥……天儿啊,明天我帮你请假,你不用来了!我先撤了哈!”

王炀溜得比鱼脱钩还快。

顾丝妤一脸懵:“你朋友他……”

我沉重地指指脑袋:“他这儿,有点问题。”

晚上我躺在地铺上,望着天花板咬牙切齿:

“王炀……我谢谢你全家啊……”

第二天,我陪顾丝妤去银行取钱。

我警惕得跟电影里的保镖似的,左右张望、神情紧张,好像随时有人会抢我们……好吧,主要是抢她。

她给我买了一台最新款手机,然后又买了一个……头盔?

我忍不住问:“不是……你还真不打算走啊?”

她点点头:“我先在你家住一段时间。”紧接着急忙补充:“我可以付房租!”

行吧,你是财神爷,你说了算。

下午我扶着她去医院打针,医生一脸“我懂”的笑容:

“小两口下次出去玩注意点儿,钓鱼和游泳记得安全第一哈~”

我老脸通红,赶紧解释:“医生您误会了,我们不是……”

“哦——”医生拉长音调,笑容逐渐消失,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后露出一种“你编、你继续编”的表情,最后听完我的解释嘴角一撇,眼神里写满了三个大字:

你活该!

我:“…………”

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得附赠一个“自作自受”表情包??

回去骑小电驴时,顾丝妤在我身后突然喊:

“李佃!谢谢你!”

风太大我没听清:“啊?!大点声!”

“谢——谢——你——!”

“哦……知道了。”

晚上,顾丝妤正式提出雇我。

“二十万,帮我查查我亲生父母。”

我还能说啥?

她给得实在太多了。

我打电话给老板请假,老板特别“大方”:

“不用请假了。”

“啊?”

“你被开了。”

我捏着电话一脸懵逼:“……这么无情的吗?”

顾丝妤特别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害你丢了工作……”

我立刻精神抖擞:“别这么说!金主……啊不,顾女士!我早就不想干了!”

夜深了,我翻着她递过来那点少得可怜的资料,嘴里嘀咕:

“这家人……看着挺面善的啊,不像重男轻女啊?明天我去会会。”

我像个新手间谍,偷偷摸摸地在顾丝妤父母的住所周围转悠。直到一位遛狗的老大爷用怀疑的眼神盯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转头对旁边的邻居说:“注意那个穿黑衣的家伙,看起来像是来偷狗的。”

我:"……"

得了,不装了。我直接大步走进她家开的小餐馆。里面挺热闹的,我随意点了两道菜,边吃边偷偷观察四周。

不久,一个穿着校服的小伙子急匆匆地冲进来,拿起吧台上的水壶“咕咚咕咚”地喝起来。接着大声喊道:

“妈!我姐还没回家呢?你给她打电话了吗?”

我立刻竖起耳朵——来了来了!“吸血弟弟”出现了!

结果厨房里传来一个更大的声音:

“那家电话根本打不通!你爸已经出去找好几天了!你一会儿也给我出去找!”

小伙子立刻举手投降,书包一扔,"嗖"的一声就冲出门去。

我赶紧跟上,凑过去套近乎:

“嘿,兄弟!听说你在找人?我有二十年找人经验,要不要我帮忙?”

他警惕地看着我:“多少钱?”

我:“……啊?”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帮我找人,难道不收费吗?”

我愣了一下,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

他立刻跳起来:“一万?!你也太黑了吧!你看我像是有一万的人吗?!”

我弱弱地解释:“其实我是想说一……”

他没等我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塞到我手里:“我就八百,帮同学补课挣的。你先找着!”

我一脸懵地捏着钱——好家伙,顾丝妤这“容易相信人”的毛病是遗传的啊??

我搓了搓钞票,问:“你要找谁啊?”

他掏出手机翻相册:“我姐!我亲姐!我早就说那个白……那谁不是我姐吧!”

我一看,照片里果然是顾丝妤,笑得很甜。

“你找她干嘛?”

“那是我姐我能不找吗?!”

“找回来……帮你赚钱娶媳妇?”

他像看疯子一样看我:“大哥你没事吧?那是我亲姐!我干嘛让她帮我娶媳妇?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一把抢回钱,扭头就跑。

我站在原地喃喃自语:“……我话还没说完呢……”

回到家,我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顾丝妤。

她听得愣住了:“这和她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我抢过她咬得秃噜皮的筷子,叹气:“眼见为实呗。那个真千金,估计也没说几句实话。”

她沉默半天,突然问:“你会化妆吗?”

我:“???”

第二天,我看着身边仿佛变了个人的顾丝妤,忍不住比划:

“哎?你这个……怎么做到的?易容术啊?”

她白了我一眼:“这是女生的基本功好吧!”

……好吧。她这白眼主要是因为我昨晚亲自出手,把她化得像个纸扎人似的。最后只好外卖叫了个化妆品店员来救场。店员进门都直哆嗦……

我俩站在她家小饭馆门口,她紧张得指甲都快抠进我胳膊里。

我龇牙咧嘴:“大姐轻点……再掐就出血了……”

刚要推门,顾丝妤的妈妈急匆匆地冲出来,一边套外套一边说:

“哎呦不好意思二位,今天不营业了!我得找我闺女去!”

说完扯着嗓子喊:“老张!!快点!!磨蹭啥呢!?”

顾丝妤她爸顶着俩黑眼圈、一脸疲惫地跑出来,发动了小面包车——“嗡”一声扬长而去。

最后锁门的是她弟弟。

他一扭头看见我,眼睛一瞪:

“哎?你不昨天那个神经病吗?”

我:“…………”

顾丝妤伸手挡住了正要跨上自行车的弟弟,问道:“你非得找你姐姐不可吗?”

弟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丝妤:“你们俩是不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我们两人相视无言。

顾丝妤紧紧握着车把,不肯放手。

弟弟无奈地说道:“两位英雄,我口袋里就这点钱,昨天你们也看到了,真的没钱了!”

顾丝妤眼眶湿润,依然坚持:“回答我的问题!”

弟弟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别哭啊,大姐!我说,我说!她是我亲姐姐,我们是一家人,我能不找她吗?这就是亲情,你懂吗?就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顾丝妤紧盯着他:“那你喜欢你姐姐吗?”

弟弟愣了一下:“当然喜欢!哪个弟弟不喜欢自己的姐姐?我以前总是对她好,但她总是对我冷淡……幸好那不是亲姐姐!我跟你说……”

我也愣住了,转头一看,顾丝妤已经泪如雨下。我赶紧拿出纸巾帮她擦眼泪。

弟弟一脸“精神病患者真不好惹”的表情,正准备骑车离开,顾丝妤却轻声叫道:

“弟弟。”

弟弟一愣,回头仔细打量她。

我迅速递给她一包湿巾,顾丝妤接过来,用力擦去脸上的泪水和妆容。

男孩愣住了,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姐?”

顾丝妤用力点头。

男孩激动得手都抖了,急忙打电话:“妈!我姐回来了!真的!就在门口!”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差点把我震倒。

一家人在店里又哭又笑,场面十分感人。

男孩一边抽泣一边说:“我就说她是白眼狼!差点让我亲姐跳江!”

对了,这小子叫张资轩。嗯……这名字,挺有时代感的。

张爸爸在一旁安慰顾丝妤:“傻孩子,爸爸怎么可能让你被弟弟欺负呢?那不是人做的事。那个孩子啊……唉。”

张妈妈一直紧紧握着顾丝妤的手,不停地擦眼泪。

多么温馨的认亲场面。

我悄悄地走到门外,一个人感慨着人生的哲理、世态的冷暖,正准备骑上我心爱的小电驴——

顾丝妤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张家全家。

她很自然地拿起头盔,坐到后座上,看到我在看她,还一脸无辜:“怎么了?”

我无语:“你在干嘛?”

“跟你回家啊。”

我更无语了,指着她身后的一家三口:“你都回家了,还跟我回?”

“当然啦,”她一脸理所当然,“我跟爸妈说好了,先跟你回去,大家慢慢熟悉。不然有点尴尬。”

我:“……???”

张妈妈欲言又止,张爸爸则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

“小伙子,你救了我女儿,我很感激你。但你最好不要有其他想法……”

张资轩也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对我姐好一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

不是,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接下来的时光里,张丝妤——对,她现在改姓张了——就像个欢蹦乱跳的兔子似的。她白天去小餐馆和父母弟弟增进感情,晚上又准时回到我的地盘,霸占我的床铺,对我的抗议充耳不闻。

她还会兴致勃勃地展示她跟张妈妈学的“厨艺成果”。每顿饭,我都得在心里默念:身价数百万的人,不至于专门下毒害我……但味觉却告诉我,我错了。

来源:小杨讲故事一点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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