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子挪石敢当,当晚墙里渗血水:五叔公跺脚:你闯大祸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0 08:33 1

摘要:坡底下立着块一人多高的青黑色大石头,方方正正,上面刻着三个斗大的红字——“泰山石敢当”。这石头立了多少年没人知道,风吹雨打,字迹都模糊了,但村里没人敢碰它。

我们村后山有片乱石坡,地势险,石头怪,老辈子都叫它“凶石口”。

坡底下立着块一人多高的青黑色大石头,方方正正,上面刻着三个斗大的红字——“泰山石敢当”。这石头立了多少年没人知道,风吹雨打,字迹都模糊了,但村里没人敢碰它。

老人说,这石头是镇物,底下压着厉害东西,保一方平安的。谁动了,要倒大霉。

村东头的石匠赵老大,偏偏不信这个邪。赵老大手艺好,脾气倔,认死理,觉得这些都是老封建。他常跟人吹牛:“石头就是石头,还能成精不成?老子跟石头打了一辈子交道,怕啥?”

今年开春,赵老大在城里接了单大活儿,给一个别墅区做假山景观,需要一块有年头、带气势的巨石做主峰。

他跑遍了附近采石场,都没找到合眼缘的。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凶石口那块“石敢当”。

那石头材质、尺寸、那股子沧桑劲儿,简直完美!

他心里活泛了,琢磨着:这石头扔那儿也是扔着,风吹日晒的,我把它请回去,物尽其用,还能卖个大价钱。至于镇不镇的,瞎扯淡!

村里老人听说他要动那石头,都跑来劝。

“老大!使不得!那石头动不得!要出大事的!”

“底下压着凶煞呢!放了出来,全村都得遭殃!”

赵老大把眼一瞪:“啥凶煞?你们谁见过?净自己吓自己!一块石头罢了,我挪走了,给你们换块新的立那儿!”

他仗着手艺好,人多,又买了三牲祭品,在石敢当前煞有介事地拜了拜,念叨着:“石敢当爷爷,给您老挪个新家,享福去,别怪罪。”

然后,就带着伙计、开着拖车上了山。

挖石头的时候,就邪性。

那石头埋得异常深,根须一样扎进土里,像是自己不肯走。铁锹镐头下去,崩起的火星子都比别处多。好不容易撬松了,套上绳索用拖车拉,钢丝绳绷得吱呀作响,连着崩断了两根!

最后换上了最粗的钢缆,拖车油门轰得震天响,才极其缓慢地把那巨石从坑里拖了出来。

石头离坑的那一刹那,在场所有人都莫名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大晴天,却感觉一股子阴风从那个深坑里打着旋儿吹出来,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土腥和铁锈混合的怪味。坑底露出的泥土,不是常见的黄色,而是一种发黑发紫的颜色,像是浸透了什么东西。

赵老大心里也毛了一下,但看着那巨大的石头,想着到手的钱,还是硬着头皮,指挥人把石头运下了山,直接拉去了城里的工地。

那个挖出石头的深坑,他就胡乱填了些土,也没在意。

石头运走了,村里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赵老大松了口气,更觉得那些老人是危言耸听。他专心在工地上打磨那块石头,越看越喜欢。

但没过几天,怪事就来了。

先是赵老大家里。夜里总能听到一种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非常缓慢地、一下下地刮他家的外墙。声音不大,却听得人心里发毛。

他老婆起来看了几次,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然后,他家的看门狗,养了七八年的大狼狗,突然一夜之间就瘦脱了形,趴在地上呜呜哀叫,不吃不喝,没两天就死了。死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恐惧。

赵老大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紧接着,村里也出了邪乎事。

先是凶石口那边,夜里老是冒出绿幽幽的鬼火,飘来飘去。有胆大的后生白天去看,发现赵老大胡乱填上的那个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又刨开了,露出底下那黑紫色的泥土,散发着更浓的怪味。

然后,村里好几户人家养的鸡鸭,开始莫名其妙地死亡,脖子上有细小的牙印,浑身血液像是被吸干了。

最吓人的是,连着好几晚,村里都有人听到一种像是野兽、又像是人在极端痛苦时发出的低吼声,从地底深处传来,闷闷的,听得人心惊肉跳。

恐慌开始蔓延。大家都说,是赵老大挪了镇石,把底下压的凶煞放出来了!

赵老大压力巨大,嘴上还硬撑着:“胡说八道!巧合罢了!”

但很快,报应就精准地找上了他。

他在工地上打磨那块石头时,一向熟练的手突然一滑,沉重的石锤砸下来,差点砸断他的脚趾!

第二天,他儿子在学校好端端的,突然从单杠上摔下来,胳膊摔成了骨折!

他老婆去河边洗衣服,莫名其妙就滑进了河里,差点淹死,被人救起来后,一直说水里有人抓她的脚脖子!

赵老大终于怕了。他想起挖石头时那黑紫色的土、阴风、那怪味,想起村里的种种怪事和自家的灾祸,头皮一阵发麻。

他连夜去找村里最年长的五叔公。五叔公年轻时走过江湖,见识多。

五叔公听他说完,跺着脚叹气:

“闯祸了!闯大祸了!那石敢当底下压的,根本不是普通凶煞!听老辈人讲,早年那儿是个古战场,又是乱葬岗,怨气冲天,出了极凶的‘地煞’,专吸人畜精气,搞得方圆百里鸡犬不宁。后来请了高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它镇在底下,用了泰山石敢当压住,借泰山之重和正气镇住它!你倒好!直接把镇物搬走了!等于把笼子打开了!”

赵老大听得脸白如纸,冷汗直流:“那……那现在咋办?五叔公,救命啊!”

“我能有啥办法?”五叔公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石头是你挪的,窟窿是你捅的,这因果就得你来担!赶紧的!把那石头请回来!原封不动地埋回去!或许……或许还有救!”

赵老大哪还敢耽搁,第二天天不亮就跑去城里工地。

可是,到了工地一看,他如遭雷击——那块石头,已经被业主看中了,嫌原来的刻字不好看,正请了工匠,要把“泰山石敢当”几个字磨平,重新刻上“福寿延年”!

磨石机正轰隆隆地响着,石粉飞扬!

“住手!快住手!”赵老大疯了一样冲上去,推开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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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晚了。

石头顶端,“泰”字已经被磨平了大半!露出了里面更加深暗的石质。

而那被磨平的地方,在阳光照射下,竟然隐隐渗出一丝丝暗红色的、像是血丝一样的纹路!

赵老大浑身冰凉,瘫坐在地。他知道,一切都完了。镇物被毁,煞气彻底破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村里,发现村子已经被更恐怖的氛围笼罩。

凶石口那个坑里,开始不分昼夜地往外冒黑紫色的淡淡雾气,带着浓烈的腥臭,靠近了就头晕眼花。

地底的嘶吼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频繁。

更可怕的是,村里好几户人家的土坯房外墙,开始往外渗出一种暗红色的、粘稠的液体,像是血水!擦都擦不掉,腥臭扑鼻!

恐慌达到了顶点。有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离村子。

赵老大家成了众矢之的,人们围在他家门口骂骂咧咧,要他负责。

赵老大彻底崩溃了。他知道,不彻底解决这事,全村都得完蛋,他家首当其冲。

他红着眼睛,找出祖传的开山凿和铁锤,对家里人吼道:“祸是我闯的!我去填上!”

他扛着工具,又叫人抬上三牲祭品和香烛纸钱,在村民复杂的目光中,独自上了凶石口。

越靠近那个冒黑气的坑,越是阴冷,腥臭味几乎让人窒息。那坑里的黑紫色雾气像是活物一样翻滚着。

赵老大硬着头皮,点燃香烛,摆上祭品,跪在坑边磕头,嘴里胡乱念叨着赔罪的话,然后就开始挖土填坑。

可是,那挖出来的黑紫色泥土,像是有了生命,异常粘稠沉重,根本填不回去!刚填进去一锹,旁边又塌下来两锹!那坑仿佛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反而因为他动土,坑里冒出的黑气更浓了,地底的嘶吼声变成了愤怒的咆哮!

突然!

“噗”地一声!

一只干枯、漆黑、只剩下皮包骨头、指甲尖利如同兽爪的手,猛地从坑底的黑泥里伸了出来!胡乱地抓挠着!

紧接着,是第二只!

一个模糊不清、笼罩在黑气中的头颅轮廓,挣扎着想要从坑里钻出来!

赵老大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连滚爬爬地向后逃窜。

那东西的力量超乎想象,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坑口!那根本不是什么实体,更像是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黑烟和怨气的聚合体,只有那两只爪子是实实在在的!它发出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尖啸,朝着赵老大扑来!

眼看就要被追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山下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是村口老槐树下那口报警用的铁钟被敲响了!

与此同时,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所有的门窗都被用力拍响!像是全村人都在同时敲打!

一种巨大的、混乱的、却带着某种顽强生机的“人气”,猛然间从山下爆发出来,冲淡了山上的阴森鬼气!

那扑向赵老大的黑煞之气,被这突如其来的旺盛“人气”一冲,动作猛地一滞,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身形似乎都淡了几分。

它似乎极其厌恶和害怕这种集体的、蓬勃的生机。

赵老大福至心灵,猛地想起五叔公以前闲聊时说过的话:凶煞邪祟,最怕人多阳气盛,怕锣鼓喧天,怕众人的念力!

他连滚爬爬地跑回村子,嘶声力竭地大喊:“敲!使劲敲!把所有能响的东西都敲起来!快!”

村民们先是愣住,随即反应过来,立刻行动起来!

铜盆、铁桶、锄头、铁锹……所有能发出响声的东西都被敲得震天响!人们聚集在一起,大声呼喊,燃起熊熊篝火!

整个村子仿佛从沉睡中惊醒,爆发出巨大的声浪和火光!

凶石口那边,那恐怖的咆哮声在黑气和火光中翻滚,似乎极其痛苦和愤怒,但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集体阳气死死压住,无法再下山一步!

最终,在一阵更加剧烈的翻滚后,那黑煞之气发出一声极其不甘的尖啸,猛地缩回了那个深坑之中。

坑口的黑气也渐渐变淡,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个黑洞洞的、散发着余臭的坑口。

地底的嘶吼,彻底消失了。

村子暂时安全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东西只是被暂时逼退了,并没有被重新镇压。镇物已毁,它迟早还会出来。

第二天,赵老大变卖了所有家产,又求爷爷告奶奶,凑了一笔钱,从外地请来了一位真正有本事的道长。

道长看了凶石口的情况,连连摇头,说煞气已深,寻常法事无用。只能集合全村之力,在原来埋石敢当的地方,起一座九层法坛,用九十九张雷符,连续做法九天九夜,才有一线希望将那地煞重新封印。

过程耗费巨大,且需要全村人同心协力,心诚则灵。

赵老大二话不说,带头出钱出力。村里人为了家园,也纷纷响应。

法坛起了,法事做了。

九天九夜里,凶石口那边电闪雷鸣,异响不断,腥风血雨。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直到第九天夜里,最后一道天雷劈中法坛中心,一切才彻底平静下来。

地煞,总算被重新封住了。

但赵老大也彻底倾家荡产,累吐了血,大病一场,身体彻底垮了。

村里人都说,这是他用后半生,赎了挪动镇石的罪。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靠近凶石口的人似乎还能听到地底深处传来极其微弱的、不甘的抓挠声……

而赵老大家堂屋的墙壁上,永远留下了几块擦不掉的、暗红色的水渍,像是无声的警示。

本文为民间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创作,旨在丰富读者业余生活。故事中涉及的人物、情节均为艺术加工,与任何封建迷信思想无关。我们讲述这个故事,是为了传承民间文化中的积极元素,弘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美德,而非宣扬或传播任何不符合科学精神的观念。

来源:经典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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