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事变后,老蒋为何命令戴笠逮捕军统局正局长和复兴社大太保?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4 04:46 1

摘要:说起军统这事儿,前些年我还真被所谓的“智能答案”坑过——搜出来一看,军统局四任局长分别是贺耀祖、钱大钧、戴笠、毛人凤,给人看得还挺板正。可只要稍微伸长脖子琢磨两下,就忍不住替写这答案的人捏把汗:谜底拆开一看,起码错了一半。戴笠哪儿有正经当过军统局长?他一辈子都

说起军统这事儿,前些年我还真被所谓的“智能答案”坑过——搜出来一看,军统局四任局长分别是贺耀祖、钱大钧、戴笠、毛人凤,给人看得还挺板正。可只要稍微伸长脖子琢磨两下,就忍不住替写这答案的人捏把汗:谜底拆开一看,起码错了一半。戴笠哪儿有正经当过军统局长?他一辈子都在做副局长,死了名头也没转正;毛人凤么,更不用说,只在保密局混了那一小段。真正把正局长的名字落到纸上的,是郑介民,毛人凤不过是他后的第二任。你要是拿错的名单上岗去写点东西,老师都不带考虑就扣分。

我闲翻了一阵子,那段事儿倒有意思。西安事变一过,老蒋回来,气还没喘匀,脚刚踏南京地面,上来第一件事儿就是让戴笠出马,把自己曾经最信赖的“兄弟”和手下一个个逮起来。谁都没能捞个安稳。说到底,其实是他心里那口恶气憋得太狠——晏道刚、曾扩情,两位旧人,照理说一口应允都够份量,结果这回全栽了。

曾扩情要说也算有点憋屈。黄埔一期出身,和李大钊打过招呼才能进学校,过堂考试还是第二名(第一名是蒋先云)。他那些年跟着蒋家大帐,干啥都风风火火,被称“十三太保”里的头牌。长期当政训处长,西北那边大小事儿都他拍板——权力不小。晏道刚也很能来事,常在这些红军长征的电视剧里见到,风光不小,他自己都写过这些年的回忆。我边看边在心里琢磨,这种人啊,明明是打工皇帝,最后却也翻不了身。

戴笠倒是没把自己当刽子手,见二位喊冤就权衡了一下,说话都带点慰藉——说白了,这两个人被治罪,只是因为他是戴笠,要是钱大钧那样拼命保护老蒋,说不定就能帮着把你捞出来。“人家钱大钧身上都有枪眼,你们俩呢?”这句拎出来,透着讲究。钱大钧怎么伤的,这背后就有门道。

说到钱大钧,其实人家当过军统正局长,这事不少人耽误了,偏偏像这些机灵鬼沈醉的回忆录才藏着要点:1938年3月,蒋介石琢磨着新建个中统局,给了徐恩曾,这时候老“军统”一下子分了家。原先军统局是陈立夫掌着,后来全交给了戴笠,可戴孩子资历太浅,又怕有老师傅不服气,干脆只让他做副局长,正职还是让侍从室主任兼着,这才有了贺耀祖、钱大钧、林蔚轮着坐局长的位置。他们就是蒋家腹心,当局长是顺带,干活不是本行。

钱大钧那阵子和张学良关系好得很。西安事变前,蒋介石专列停临潼,张学良说车头坏了得去修修,钱大钧压根不多想,点头就放行,也没事先去和蒋老总汇报。后来就被说成钱大钧给蒋介石“断了后路”,让蒋没逃成。其实蒋介石那会儿就算专列坏不坏,都跑不了——后头追兵堵着。

西安事变那天枪响得急,钱大钧也没坐镇后方,故我破例插个亲历者的细节。钱东亮,钱大钧早年的部属,后来也写过点回忆录,说事发当天五点多,听见枪响,还以为战士玩枪走火,一会儿密集了,才知大事不好。钱大钧抓起皮帽,扑去老蒋卧室,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打倒在地。等人家去报告老蒋,还说蒋孝先被打死了,蒋介石又悲又怒,“钱大钧也打伤了”,他只是重重哼了一声。“我跟了他半辈子,就换来这一声。”钱大钧一边奈何一边也认,老蒋让他去杭州休养,算是打发了。

钱大钧被子弹护了身,这才免了牢狱,反观晏道刚、曾扩情就没那么幸运。后来的史料还明里暗里把责任往晏道刚身上推——说是他来了西安,天天游山玩水打牌,工作全丢给手下,小算盘打得响,情报一条没送出去。没人怀疑他是摆明敷衍张学良,可这种敷衍,结果是啥?西安事变爆了,天塌了,晏道刚还在打牌。

后来钱大钧又有起复的机会,只要能“喊冤”成功,他总有路可走。晏道刚和曾扩情可没这么好运,放回来也算是闲人一个了。有意思的是晏道刚索性倒退三尺,变了反蒋的人,解放后一点事没有,就当了个文史馆的专员,住进政府配的房子,工资一二百,算是低调安生。那时候分房可不是唾手可得的,别说晏道刚,连王耀武、杜聿明都分了房。曾扩情反而老了被儿子接回沈阳,既没权又没房,倒成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活例子。

说起这些人的命运转折,真跟过山车似的。曾扩情当年进黄埔靠的是李大钊举荐,考试也都数一数二,那会儿都和周恩来站在一边,讲革命理想。只不过后来路线分歧,他和陈赓一样,往不同方向走了。

当年老蒋追责也露出一条隐线。曾扩情喊冤时,只是说冤枉,戴笠反倒提醒他:“你跟张学良一块儿发声明,校长都知道了!”说到底,是他和张学良关系太近,还公开讲过,不赞同对西安动武,黄埔同学也都收过他劝大家“别动手”的信。其实这一段,曾扩情自己也在回忆文章里讲过:“周恩来亲自来银行开导我,当场让我明白他是保全蒋,争取全国团结抗日。”周恩来说的那些话打动了他,让他改了想法,愿意负起责任去化解这场风波。

这人其实做过三件有意思的小事。第一,就是广播呼吁让南京方面派人谈;第二,写信给西北的同学,说只可以文争不可以动武,还借‘奔车之上无仲尼’警句来说明;第三,亲手写了封信让张学良转交,承认自己没发现苗头,说亏得张杨两人照顾了老蒋,让他安心,还劝蒋为国珍重。蒋介石那会儿看到信,简直要把假牙咬碎。可换个人想,曾扩情或许觉得这是自己一生最光明磊落的一次选择。

他失去了“大太保”的身份,却毕竟把大事往团结抗战的方向上拉了一把。可人总是复杂的。事后他说了:“其实还是为了自身安全。只要保住蒋的命,也就保住我自己的命。”谁都知他那心思里的酸甜苦辣。

那时候,黄埔老朋友胡宗南还挺仗义,找了十几个黄埔一期生联名保释曾扩情,戴笠也没砍他,暴风雨里总有几根温柔的稻草。

西安事变这场大戏,老蒋回来,算总账时一脸铁青,不光扣了张学良,还让戴笠把局长、太保一抓到底。然而最后,只钱大钧能哭得出声。多翻两页,发现这三人被捕之后,各自下场都不一样,背后的关系线你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却也直接——权力、亲缘、忠诚、误解,谁能煎出个分明界线?

到现在,再想想这些人彼时的心情、最后的归处,有人笑了,有人哭了,更多的,怕是茶杯里住着几团烟雾,说不清,也没法理得太明。这种人间分野,说到底,不如旧友之间递来的一封信、一声叹息,更让人心里沉甸甸。

来源:安逸铅笔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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