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瘸后的第三年 我看见他在寡嫂身上手脚并用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9 12:19 3

摘要:三年前,我爹突发恶疾,我与夫君沈砚匆匆赶回村里探望,大哥沈墨自告奋勇为我们驾车。

夫君瘸后的第三年。

我看见他在寡嫂身上手脚并用。

「小醋精,我宁愿装瘸都不想碰她,你还怀疑我的心?

「她蠢是蠢,可赚钱厉害,没她我们哪来这好吃好穿。

「等她把瑞儿养大,我就把她做成美人盂,还能再赚一笔。」

我没吵,也没闹。

只是连夜把他的三条腿都废了。

这下,他再也不用装了。

01

县里近日来了位神医。

据说有妙手回春、接续断骨之能。

三年前,我爹突发恶疾,我与夫君沈砚匆匆赶回村里探望,大哥沈墨自告奋勇为我们驾车。

谁料途中遭遇山匪劫道。

混乱之中。

沈墨与山贼双双坠入深崖,尸骨无存。

沈砚摔出马车,双腿重伤,再不能行走。

三人之中。

只有我毫发无伤。

自那以后,沈砚便终日萎靡不振,脾气愈发乖戾暴躁,拒绝一切医治。

我也日夜备受煎熬。

这一切皆因我而起,是我拖累了他,是我欠了沈家。

得知神医只在城中停留半日。

我连铺子的生意都顾不上了,当即匆匆赶回家。

必须尽快带沈砚前去求医。

我一定要让他重新站起来。

一路心怦怦跳。

我几乎是跑回家的。

气都未喘匀,我正要推开厢房的门。

里头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我愣在了原地。

透过门缝,我看见——

我那瘸了三年的夫君,正压在我大嫂柳金莲身上。

他双腿动作急切,哪里还有半分残疾的模样?

一番云雨过后。

柳金莲软绵绵瘫在他怀中,指尖绕着他的发尾,娇声埋怨道:

「砚郎,一听到她总是唤你夫君,我就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沈砚低笑一声,捏着她的脸哄道:

「小醋精,我装瘸三年连碰都不碰她,你还疑我?我心中从来只有你一个。」

柳金莲轻哼一声,似娇似嗔:

「说得真好听,我才不信!」

沈砚语气讥讽:

「那蠢妇至今还当我真是废人,我不看大夫,她只道我是心灰意冷,更加掏心掏肺赚钱养家。你瞧,咱们一家四口过得不是挺滋润?」

「可她生得那般容貌,你真能丝毫不心动?」

沈砚的脸色阴沉下来:

「她这么会赚银子,谁知道是不是都在榻上谈生意。我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你放心,等她将瑞儿抚养成人,没有了价值,我便将她做成美人盂,还能再赚一笔。」

他轻笑着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补充:

「到时候,所有的钱都给你打首饰,好不好?」

柳金莲顿时笑出声来,「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

他说罢,一个利落翻身再次将她压下,声音沙哑:

「好嫂嫂,再来一回呗,方才还不够……」

02

我双手攥成拳,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直到尖锐的刺痛感传来。

我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意。

不能冲进去!

不能在这个时候撕破脸!

现在,还不行。

这三年来。

我像个傻子一般,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以为自己是罪人,是害得沈墨坠崖身亡、沈砚终身残疾、沈家支离破碎的罪魁祸首。

所以我拼了命地弥补。

每日天还未亮便起身。

守着铺子直到深夜。

自己连一碗热汤都舍不得喝,省下每一文钱,全都用在了沈家人身上。

我侍奉婆母,敬重寡嫂,疼爱侄儿,更对沈砚倾尽所有。

可他们竟然这样对我。

扒在我身上吃我的肉,吸我的血,还要把我做成美人盂?

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人?

眼泪汹涌而出。

我抬手狠狠擦去。

不能哭!

现在绝不是软弱的时候。

装瘸很辛苦对吧?

那就别装了!

我悄无声息地退离那个令人作呕的房子。

疾步穿行在街道上。

终于在神医马车即将驶出城门的那一刻,拦下了他。

只是这一次。

我求的不是接骨续筋,而是蚀骨腐髓。

神医看了我片刻,从怀里递给我一包细白药粉,眼神深沉难辨:

「你我也算有缘,此物名为融骨粉,无色无味,一旦融入骨血,便如跗骨之蛆,蔓延侵蚀,再无逆转之机。」

我紧紧攥住那致命的小纸包,道了声谢,目送神医离开。

随后,我去东市铁匠李的铺子。

请求他为我特制了一根细长的钢针。

外形看似寻常女红所用。

内里却坚硬无比。

最后,我绕道黑市,入了专用于牲畜的烈性迷药等物品。

当我揣着这一堆东西回到沈家时。

天色已彻底沉了下来。

沈家四人已经一脸不耐烦地围坐在饭桌旁。

03

沈砚膝上的暖炉还散发着热气。

他掀起眼皮瞥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厌弃。

婆母率先开口,声音刻薄:

「秦小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一大家子人等你一个,你好大的脸面!」

柳金莲跟着阴阳怪气道:

「瑞儿正在长身体,饿久了伤了脾胃可怎么好?哎,到底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知道心疼也是常理。」

我低下头,将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住。

「今日是为了瑞儿入学的事奔走,总算没有白费功夫,盛家书院的山长已经点头,答应让瑞儿入学了。」

柳金莲一听,顿时眼睛发亮。

「盛家书院?那可是城中最难进的学府!你莫不是哄我们高兴?」

我将几坛好酒放在桌上,语气依旧平稳。

「这样大的喜事,自然值得庆贺。我买了些酒,今晚咱们一家人好好喝一杯。」

「呸!」

婆母用力掐了一把我的手臂,痛得我微微一颤。

「还邀上功了?这本来就是你欠我们瑞儿的!要不是为了你这个丧门星,我墨哥儿怎么会……」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瞥见一旁睁大眼睛的沈瑞,硬生生将【死】字咽了回去。

沈砚【啪】地拍了一下桌面。

「愣着跟木头似的,还不滚去做饭!」

沈瑞也学着样子,拍着桌子冲我叫嚷道。

「丧门星!快去做饭!我饿啦!我要吃炖肉!」

我低头温顺地转身离开。

「好,我这就去。」

身后,婆母的咒骂声久久未停。

04

我面无表情地走向厨房。

忙活了一顿后。

我将牲畜迷药拌入菜肴,确保每一处都均匀沾上。

我将菜一一端上桌。

他们立刻围拢过来。

眼中只有美食,无人多看我一眼。

待我收拾完厨房重回饭厅。

桌上早已杯盘狼藉。

所有的菜被扫荡一空,连汤汁都未曾剩下。

酒坛子歪倒在一旁,滴酒不剩。

沈砚不满地睨着我。

「怎么才做这点东西?抠抠搜搜的,塞牙缝都不够!明日多买些好酒好菜,别整天一副穷酸相!」

柳金莲用绢帕优雅地按着嘴角。

「弟妹,我听说血燕是好东西,明日也买些回来给我滋补一下吧。」

婆母将筷子重重一放,呵斥道。

「还傻站着干什么?没眼力见的东西,赶紧把这些收拾了!看着就心烦!」

我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盘子。

刚摞起一堆盘子,正要转身走向厨房时。

沈瑞突然伸出脚。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扑去!

【哗啦——!】

盘子碎了一地。

我下意识撑地,手掌恰好按在一片尖锐的碎瓷上,钻心的疼痛袭来。

鲜血染红了碎瓷。

沈瑞蹦跳着跑到我面前。

他非但毫无歉意,反而朝着我啐了一口唾沫。

「呸!丧门星!活该!」

婆母对着沈瑞竖起了大拇指,满脸赞许。

「哎呦我的乖孙!真厉害!吐得真准!」

她看向挣扎着爬起的我,眼神刻薄。

「真是蠢笨如猪!收个盘子都能摔了,要是划伤了我的宝贝金孙,我扒了你的皮!」

柳金莲掩着嘴,发出幸灾乐祸的轻笑。

「弟妹,瑞儿不过是孩子顽皮,你这么大个人了,不会和他计较吧?」

她忽然故作惊恐地拽了拽沈砚的袖子。

「二弟,你快看她的眼神!好生吓人!她莫非还想打瑞儿不成?」

沈砚直接把手上的茶盏朝着我的脸摔了过来。

我微微侧头。

但还是被擦到了。

他冷喝道。

「你在给谁脸色看呢!赶紧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给我滚到祠堂里跪着!好好反省!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我低下头,掩去眸中所有情绪。

捂着仍在渗血的手,一言不发地继续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沈瑞拍手叫好。

「娘,你看,她好像一条狗哦!」

柳金莲嗤笑了一声。

「瑞儿记住,对待女人,万万不可心软。你日后也要如此。」

05

夜至三更,万籁俱寂。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缓缓站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膝盖。

眼中没有丝毫困倦,只有即将复仇的兴奋。

我推开了沈砚的房门。

他仰面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睡得如同死猪一般沉。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

他毫无反应,只有喉间发出无意识的鼾声。

也是,我下的药量,足以放倒一头壮牛。

而沈砚摄入的最多。

他现在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

我从袖中取出那根特制的细长钢针,小心将针尖浸入融骨粉中。

撩开他身上的锦被。

我将钢针缓缓刺入他脚踝、膝盖几处关键穴位。

针身没入皮肉,深入骨头。

沈砚也只在梦中无意识地皱紧眉头,含糊地哼了一声。

钢针留下的创口很小,很快便会愈合。

而郎中验伤多靠肉眼查看和触摸。

他们只会断定是风邪入体、经脉不通。

更何况,沈砚在世人眼里,本就是个瘸子。

我不过是满足了他的心愿罢了。

目光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他胯下。

宁愿装瘸三年也不愿碰我?

这多辛苦啊。

既如此。

这第三条腿,也没必要留着了。

我从怀中取出另一个更小的瓷瓶。

里面是我用猪油脂混合了肉糜,又加入了些许诱食香料秘制而成的香油。

我将其仔细地涂抹在他的大腿根部以及关键部位。

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在锦帐中弥漫开来。

我打开了带来的一个铁丝笼门。

几只饿得眼睛发绿、体型硕大的老鼠立刻窜了出来。

它们兴奋得【吱吱】尖叫。

翕动着鼻子,扑向那香味的源头。

开始疯狂地啃咬撕扯……

次日午时。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院子。

06

我跪在蒲团上,眼帘低垂。

门外隐约传来的哭嚎,此时都和我无关。

约莫一炷香后。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祠堂的门被用力撞开!

婆母一双眼睛红得骇人,直冲我扑来。

她揪住我的发髻,将我从地上拖拽起来。

「毒妇!是你!一定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

她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吃痛地蹙紧眉头,眼中氤氲起一层无助的水雾,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娘……您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还敢装傻!!」

婆母的声音尖厉。

「除了你还会有谁!害死了我的墨儿还不够,如今还要来毁了我的砚儿!我们沈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你不得好死!」

她根本不容我再辩驳半个字。

只是粗暴地将我朝着厢房的方向拖去。

还未到门口。

就已见那里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所有人都挤作一团,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神色满是兴奋。

见我被婆母拖来。

几位平日与我相熟的邻里大婶面露不忍,急忙出声劝道:

「老姐姐,快松手!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怎好就动起手来!」

「是啊,小棠是什么秉性,咱们这条街上谁人不知?最是温良贤淑,万万做不出那等事的!」

「唉,这些年你们家如何待她,我们都知道!不能一出了事,就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啊……」

婆母正在气头上,闻言更是暴怒,对着众人吼道:

「滚!给我滚出去!这是我沈家的私事,轮不到你们这群腌臜玩意来多嘴!」

然而这般难遇的大热闹,谁肯轻易离开?

众人非但不走,反而七嘴八舌地找起借口:

「哎哟,老姐姐,咱们十几年的老邻居了,这不是担心你家砚哥儿嘛!」

「就是就是,砚哥儿也是我们瞧着长大的,如今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们心里也急啊,看看有啥能搭把手的……」

他们非常默契地向两侧让开,给我和婆母让出了一条路。

也就是在这时。

我才终于得以看清房内的情形。

07

沈砚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地瘫在床榻上。

如果不是他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我真以为他死了。

太可惜了。

我视线缓缓下移。

啧。

一团血肉模糊。

已经看不到原本的形状了。

而一旁的柳金莲哭得撕心裂肺,看着快厥过去了。

她哭的是我的活啊。

我急忙也扑了过去。

嚎得更大声,硬是把柳金莲的声音盖了下去。

「夫君!我的天爷啊……你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这让我可怎么活啊?」

柳金莲的哭声被打断。

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秦小棠!是你!一定是你这毒妇怀恨在心,报复二弟昨日罚你跪祠堂,所以才下此毒手!你怎如此狠毒,要让他断子绝孙啊!」

婆母跟着附和。

「没错!就是你这丧门星!昨晚我们吃完你做的饭就全都昏死过去不省人事!只有你!只有你没吃!不是你搞的鬼还能有谁?!」

我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冤屈,泪水汹涌而出。

「娘!大嫂!你们……你们怎能红口白牙如此诬陷我?!我为何没吃那顿饭,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我伸出双手,将手上的伤口展示给众人看,声音因悲伤而颤抖。

「我昨日辛苦了一日,回来便给你们做饭,可我还没上桌,你们就已经吃完了,连酒也喝得精光,一滴都没给我留!

「收拾残羹冷炙时,瑞儿故意伸脚绊我,害我摔得满手是血,你们谁问过我一句疼不疼?

「夫君罚我去跪祠堂,我跪了一夜,滴水未进,娘上来就把我拽到这里,迎面就是扎心的污蔑!

「我尽心尽力伺候你们这么多年,竟换不来半分信任吗?既然你们都不信我,我还活着做什么?!」

说罢,我决绝地朝着身旁那根房柱撞去!

「使不得啊!」

隔壁的朱大婶眼疾手快,拼命一把抱住我的腰,声音都吓变了调。

「小棠!你别犯傻!为了这起子黑心肝的人不值得!」

我瘫软在朱大婶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浑身颤抖。

「朱婶您别拦我……夫君本是我的命!我恨不能代他受这罪,如今还要被如此污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我声泪俱下的表演赢得了满堂同情。

朱大婶瞪向婆母和柳金莲,厉声道:

「我昨日在院里都听见了,你们如此欺辱小棠,还急着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今日就算到了官府大堂上,我也要为小棠作证!」

众人纷纷附和:

「就是!自己贪杯喝多酒醉死了,反倒赖上没吃饭的?」

「沈家待小棠娘子如何,我们街坊邻里谁人不知?说她害人,打死我也不信!」

在场众人谁不知我爱夫如命?

平日里谁若说沈砚一句不是,我能拎着扫帚追骂三条街。

反倒是沈家众人,对我从未有过好脸色。

要说我害沈砚。

确实无人会信。

正当婆婆和众人对骂之时。

为沈砚诊治的郎中提着药箱,面色沉重地要离开。

婆母急忙抓住郎中的衣袖,「大夫!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就走了?」

郎中挣脱开她的拉扯,面露不忍,却也只能沉重叹息。

「唉,贵公子这伤势似是遭了猛鼠啃啮,外伤极重,以致……以致子孙根尽毁,回天乏术矣。如今能勉强保住性命,已是万幸,日后……唉,好生将养着吧。」

「鼠……鼠啮?尽毁……」

婆母眼神涣散,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

脸色逐渐由青转白。

最终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场面瞬间失控。

惊叫、哭喊、议论声混作一团,乱得不可开交。

08

婆母终究不信那鼠啮之说。

她去官府报了案。

官府派了仵作和差役前来,细细查勘了一番。

果然,在墙角、床榻下发现了不少硕鼠啃咬的痕迹,甚至还在被褥缝隙间寻得几根灰黑色的鼠毛。

仵作验看沈砚伤处后,虽觉骇人,但其齿痕杂乱确与鼠类啮咬特征相符。

昨日的饭菜早已被吃得精光。

摔碎的杯盘碗盏也被清扫干净。

未能找到什么可疑物品。

差役又查访了城中各大药铺、医馆,均未发现我有任何购买毒药的记录。

还有朱大婶替我作证。

所有证据都指向一场意外。

至此,我的嫌疑被彻底洗清。

经此一番闹腾。

沈砚终于再次苏醒过来。

我守在一旁,拿起绢帕抹着眼泪,哭得肝肠寸断。

当他从我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得知自己命根尽毁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这不可能!你这个贱人胡说什么!」

他挣扎着朝我扑过来。

却因双腿使不上力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夫君!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我故作关切地想要搀扶他。

他一把推开我,挣扎着再次尝试移动双腿,甚至用手狠狠去捶打,但那两条腿却如同不属于他一般,软绵绵地瘫在那里,毫无反应。

巨大的恐惧彻底淹没了他。

他朝着我嘶吼。

「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腿!我的腿为什么动不了?」

我被他的话吓得后退半步,用帕子掩住嘴,泪水涟涟。

「夫君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你……你这腿,已经瘸了三年了啊!大家都知道的呀!」

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喃喃自语,声音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见。

「听说被恶鼠啃咬,邪毒入体,重者是会伤了神智,令人产生妄念的……夫君,你……」

一旁仵作点点头。

「确有此说。鼠啮之伤,污秽不堪,引发癔症也是可能的。」

「胡说八道!我本来就没有瘸!我装的!」

沈砚几乎要疯了,拼命捶打着毫无知觉的双腿,试图证明什么。

我立刻惊呼出声,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夫君!慎言!你腿瘸之事,三年前就已上报县衙备案,还领过抚恤银钱。

「你如今这般说,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说我们欺瞒官府,诈领抚恤?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要杀头的!」

圣上仁厚。

登基后为伤残兵卒或意外致残者设定了抚恤银钱。

虽银钱不多,但程序严谨,记录在册。

沈砚闻言,猛地噎住,脸色惨白。

他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

他现在只是没有了三条腿。

但若是欺君,他的命都可能没了。

他终于还是闭上了嘴。

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般瘫软下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此事,就此盖棺定论。

我的好夫君。

终于从假瘸子变成了真残废。

09

沈砚自从成了个废人,便一蹶不振。

他整日躲在房间里,不愿见人。

时而嚎啕痛哭。

时而捶打着毫无知觉的双腿。

更多的是指天骂地,字字句句都盼着我不得好死。

可他再恨又如何?

如今,我才是沈家唯一能掏出真金白银的人。

铺子的账本、钱箱的钥匙,全都紧紧攥在我手里。

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都指望着我。

他们恨我入骨,但更怕断了唯一的生计,也不敢真对我做什么。

我借着这次意外为由头,买了几个会点拳脚功夫的粗壮婆子,保护我的安全。

沈家人眼睁睁看着,气得牙痒,却连我的衣角都难碰到。

我很清楚。

沈家人就像条毒蛇,默默潜伏着,等着给我致命一击。

可惜。

我比她们有钱,我出手更快。

这天,沈瑞从学堂一路哭喊着跑回来。

他将书囊狠狠摔在地上,「我不去了!这学我再也不上了!」

柳金莲大惊失色,忙扑上去拉住他。

「我的心肝肉!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告诉娘!」

沈瑞甩开她的手,指着她大声控诉。

「他们都说我是野种!说娘你为了跟二叔鬼混,害死了我爹!说我不是爹的亲儿子,我是二叔的儿子!」

柳金莲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放屁!是哪个天杀的在烂嚼舌根!你告诉娘,娘去撕烂他的嘴!」

沈瑞哭得越来越大声。

「娘!你为什么要害死父亲?害得我被人嘲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柳金莲在惊怒交加之下,竟失控地扇了沈瑞一耳光!

沈瑞被打懵了。

他满眼怨恨地瞪着柳金莲。

「我恨死你了,你不是我娘,你是荡妇!」

随后便扭头冲出了大门。

柳金莲又悔又怕,哪还顾得上其他,急忙追了出去。

10

喧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和面色变幻不定的婆母。

我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唉,说起来,瑞儿这孩子的眉眼,如今真是越长越开,

来源:敏岚的日常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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