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731部队有多残忍？一个日本女军医：一个孩子的死让我难忘

摘要：1944年冬天，哈尔滨的天空像是永远都阴沉着，呼出的气一秒就成霜。731部队四方楼里，那天气味格外怪——消毒水掺着血腥，不知谁说过，每遇到活体实验，楼道就冷得像阴间一样。高桥加代，女军医，正打着手术帽上的褶子，收到一张命令，说今天的活体解剖“特殊”。她照例没多

1944年冬天，哈尔滨的天空像是永远都阴沉着，呼出的气一秒就成霜。731部队四方楼里，那天气味格外怪——消毒水掺着血腥，不知谁说过，每遇到活体实验，楼道就冷得像阴间一样。高桥加代，女军医，正打着手术帽上的褶子，收到一张命令，说今天的活体解剖“特殊”。她照例没多问，跟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呆久了，心里多少都钝了，但“特殊病例”这个说法让她走路都带点儿紧张。

十点刚过，高桥到了解剖室，门一推开，青田军医官和冈本课长正低声咕哝什么，见她进来立马收住话头。其实，岗位惯例都这样，一到解剖，全员脸色冷白，空气里的节奏只剩手术刀和呼吸声。冈本课长没废话，板着脸把注意事项吩咐一通，走得干脆。青田没笑，拽开手术台上的白布，高桥瞅见了——是个孩子，按年龄，顶多十一二岁，穿着打满补丁的旧棉衣。孩子的脸很圆，眼睛大得有种说不出的灵气，哪怕睡着了都像在盯着什么比解剖刀还可怕的东西。

但那孩子其实根本没睡，是被麻醉闷倒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某种自我安慰，高桥总觉得这算点儿“仁慈”，起码，不至让这孩子痛得嚎叫。青田军医官戴上那副又老又脏的眼镜，嘴里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催促：“开始吧。”

手术室的灯很亮，亮得让人觉得分外残酷。孩子的衣服被脱下来，扔到角落里卷成一坨灰色。高桥手指有点抖，攥着镊子蘸了酒精，她像机械一样反复擦拭孩子的皮肤，其实她从没学过怎么给别人擦拭灵魂。那孩子瘦骨嶙峋，但胳膊上有结实的肌肉，是真正的吃苦娃。青田戴上手套，手法利索得像往常，但谁都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刀下是人是猪。

解剖刀划过皮肤时发出的声音很微妙。有人说其实不像什么春雨，还不如说是一点点割断了人活着的希望。高桥好几次想，万一孩子醒了，会不会有什么反抗？但麻药剂量太足，大部分时候，他们连挣扎都来不及，只有在极偶尔的瞬间，痛苦能把人唤醒——孩子此刻正是如此。猛地睁大眼，看向四周。他的手指死死刮住不锈钢台边，眼里那种愤怒，让高桥忍不住心头一酸。

青田动作未停，无动于衷。高桥觉得有时候人的脸皮能练到跟试验台一样硬。很快，青田将取出来的“样品”丢进玻璃器皿——里面是孩子被病毒感染的组织。他一脸得意地把器皿举高，那表情，就像在炫耀自己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高桥瞥过去，不敢多看，“特殊病例”原来指的是孩子自身竟能扛住好几种病毒，而且身体还算“顽强”，这让青田无比兴奋。

“病毒进到脑子里没？”他边自言自语，边取起旁边的钢锯。青田这人对大脑解剖迷得很，一旦有新发现，便废寝忘食。高桥只能默默递器具，她不敢说什么，毕竟本部里没人敢质疑这帮老兵。

其实，后来有人说，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在松花江边的村子里，捡柴火的时候被抓来的。他家里还有弟妹，在这个地方，许多家庭的孩子就这么悄悄消失，村头的老人不敢提，问到名字也只是摇头。高桥第一次见到他时，也只是把他当成普通试验材料。但真到了解剖的时候，孩子那种坚决的目光让她心里的某根弦绷紧了——她不由自主想到自己在东京上医学院时，因为考核太严，有个同学总是失眠，半夜哭鼻子。那时她觉得医学只是救人，可现在，她却在“科学”的名义下一次次配合杀人。

实验很快结束了。组织被封存，孩子被推进焚尸炉。高桥一直记得那个工业区排出的黑烟，呛鼻得很。她在解剖室收拾手套时脚步很慢，身边没人说话。天花板上的灯透着冷气，那种日军所谓的“医学追求”，她说不出是伟大还是可耻。偶尔她跟同事窃窃私语，有人戏谑说，这帮人到底在干啥，有一天怕是全世界都要闹翻。她听后总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