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想象一下——1975年底,冬意渐浓。北京的空气里,还夹杂着点儿不安的味道。刚刚从广播里听到一个消息,说国家又要“特赦战犯”了。这事,邻居们在街坊四邻里聊得挺热,大家像茶馆里盘问老熟人一般:哎,这帮人不是还挺顽固的吗?怎么说放就要放?更有几个老人,抿着茶,就啧啧
想象一下——1975年底,冬意渐浓。北京的空气里,还夹杂着点儿不安的味道。刚刚从广播里听到一个消息,说国家又要“特赦战犯”了。这事,邻居们在街坊四邻里聊得挺热,大家像茶馆里盘问老熟人一般:哎,这帮人不是还挺顽固的吗?怎么说放就要放?更有几个老人,抿着茶,就啧啧感慨:“变天了,这些人还能捡条命。”
其实,这一年的特赦,确实有点“不按套路”。新中国成立之后,特赦战犯这事也不是头一回了。早在1959年,为了纪念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国家第一次大规模特赦。在那之后几年,1960年到1966年,断断续续又释出二百来号人。那些战犯——说恶不恶,说惨也不算惨。有的改造得不错,态度端正,政审通过就直接走人。但到了1975年,情况变得棘手,有整整13个人,按政策压根儿不够格。关键时刻,毛主席一句:“放了算了。”这一刀切,没人敢说不服。
这13人里头,门路可不一般。比如杜超群和沈勤康,这俩人关在北京的秦城监狱。秦城啊,老北京人知道,原来就是功德林监狱,那是战犯的“终极住所”,进去的不是三瓜俩枣。杜沈俩,都是国民党的死忠,过去干的事,说出口能激得一些老家伙直拍桌子。杜超群在特赦的时候,还嘴硬,说自己是国民党人,“死心塌地”。
再看山东战犯管理所。李清、张百龄、徐天任、邱沈钧,地位都不低,也是一副“老顽固”的样子。徐天任在国民政府干过大事儿,邱沈钧也担过筹办大员,改造报告里他们态度强硬得很。
最有戏的,还得数抚顺战犯管理所的那七位。黎宗铭、刘衍智、郭吉谦……其中周养浩更是个“传奇人物”。据说他面皮薄,斯文到骨子,文质彬彬,但手段辣得让人头皮发麻,在军统里绰号“书生杀手”。他曾干掉杨虎城,案子搁在市档案馆里,翻一页都能噌出冷气。刚入狱时死活不认罪,后来放风儿越来越多,他也有点松动,为了能看看外边的太阳,终于松口招了,讲出了杀杨虎城的经过。现场不少管教,有的还被他狡辩得说不过。
从头到尾,这些人真叫一根筋,大部分死守着国民党那套,跟共产党“死磕”。没人觉得他们能被轻易放出来,毕竟,过去那几轮特赦,都是“老实人”先走。这回呢,标准没达标的也能走,这听着就不正常。毛主席最后拍板,大家心里都嘀咕:“到底打的啥算盘?”
我小时候听外公说,特赦这些国民党战犯,不光是“仁慈”。1975年,国际上的局势正在微妙起风。新中国刚把联合国的位子抢回来,尼克松访华后,美国对中国也不再是“冷脸”,俩岸关系慢慢有点松动了。蒋介石还在幻想着“反攻”,主席这步棋,带着一点“以德服人”,也带着给世界看的风范。释放一批心结深的老国民党人员,既向台湾放话,也给老外看看中国不是只会打压自己敌人的国家。
说起来,那些战犯里,大多数都已经年纪大了,许多七老八十,还病殃殃,高血压心脏病挂身。不少人其实已无力再“作妖”。继续堵在监狱,国家还得分拨医生、药品,一年下来得花不少钱。每个月还得查他们血压、送进口药。黄维——国民党第12兵团的司令,中规中矩的人,身患重病时共产党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从国外买来高级药,亏得那年国家外汇紧张,也没难住。后来他病好了,也算是彻底投心改过,参与两岸关系交流里头,还挺积极。这种“人心思变”,其实比特赦本身的政策意义还大。
咱们中国人讲究厚道。毛主席当年不是没想到这些“前科重犯”可能引起民怨。坊间议论,说“杀人如麻的放了,就是包容?”但老爷子还是坚持:“释放俘虏放得好,国民党怕得很。”这话其实深有韵味,既是给对方下马威,也是对外展示一种沉稳霸气。国民党方面,得知这些人可以回家,有的是怕他们“泄密”,有的是怕影响自身权威,结果硬是把回台的手续卡死,让他们以逃港难民身份重新申请,冷得一些回乡人的心凉透了。
那些获特赦的战犯,没像普通犯人一样直接撒手归家。党还特意给他们准备了崭新的蓝色军便服,量身定做,不是将就出来的马虎货。那天特赦欢送会,叶剑英元帅亲自来,讲了半个多小时。会场暖气开得足,气氛很温情。黄维站起来做了忏悔发言,说自己受共产党的大恩,如今只愿用余生报效国家。他这一番动情说辞,听得现场不少人默默点头。
特赦之后,那十个愿意回台湾的被统战部门安排了整整一套践行仪式。头天刚送完新衣大礼包,第二天又发路费和通行证。承诺写得清清楚楚:大陆永远是你们的家,有啥事回来就行。但这些人到了台湾,几乎一夜之间被当成“二等公民”,手续的事块块卡着,有的甚至被拒绝。张铁石这个人,心里一直打不起精神,撑到最后忍不住留下遗书自尽。剩下的九人身份尴尬,到头来也没人真正能重归家庭,有的甚至辗转去了美国。
这一波特赦,在国内触动也不小。有的老百姓骂,有的嘲,有的私下里还挺佩服。毕竟,谁也没想到,当年杀人的老厉害能被给予这样新的机会。一些原受害者家属,心里自然难过,但整个社会对“和解”这个词也多了几分新理解。政府愿意主动给机会,让人看到了国家格局,也让不少人思量起自己的“仇与恨”。
在那个年代里,释放战犯还被认为能减轻财政压力。长期关押这些特殊群体,国家每年要拨几十万专门经费。特赦后这些钱能节流,医院、监狱腾出来空间,还能让这些人自己养活自己,少添社会烦恼。
毛主席的这一手,绝不是简单的“仁慈”或“彻底原谅”。更像是历史里另一个结,既给原战犯以机会,也在国际和两岸关系间投了“信号弹”。那一年,国内外都在看中国怎么对待曾经的“敌人”,不少外国人说,这才是大国应有的器度。有趣的是,特赦之后重建的风气,也为后来的改革开放布局铺了路。信任、包容、可以面向未来,这种味道在后来社会风气中逐渐生根发芽。
故事到了这儿,其实也没个“打住”。那些老战犯的命运,有的在大陆静悄悄地熬到老,有的跑去别的国家和家人团聚。人心多变,时代也会变。我有时候会琢磨,这种“放了算了”的魄力,从来都不是轻松拍板的事。你要是同情,别人觉得你“心软”;要是狠心,又显得没格局。可毛主席用亲历证明了,站得高的人看问题,自有他的深意。毕竟,历史的车轮滚过去,留下的,不光是仇恨,更多的,是后人如何面对命运与选择。
所以说,那个冬天的特赦,看似随手一放,实则深藏玄机。今天说起来,谁又能保证,很多“放了算了”的事,不是在自己身上轮回?命运有时候,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莫测。
来源:多才扑克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