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世我与哥嫂断绝往来,5年后嫂子上门给我个信封,我泪奔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3 20:31 1

摘要:那个春天的下午,我正在厂里的小食堂扒拉着大白菜炖粉条,突然有人喊我到传达室接人。

那个春天的下午,我正在厂里的小食堂扒拉着大白菜炖粉条,突然有人喊我到传达室接人。

我心里一咯噔,筷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五年了,除了逢年过节远远看见哥嫂推着自行车在街上买年货,我们再没说过一句话。

到了传达室,隔着那扇落满灰尘的玻璃窗,看见嫂子站在外面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脸色有些憔悴,头发也比五年前白了不少。

我的心跳得厉害,莫不是哥哥出什么事了?

嫂子看见我,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把信封往传达室的窗台上一放,声音有些颤抖:"这是你哥让我给你的。"

我伸手去接,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抖,信封摸起来沉甸甸的,里面好像装着什么硬邮邮的东西。

"哥哥他怎么了?"我问,声音都有些发紧。

嫂子摇摇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他好着呢,就是...就是这些年一直惦记你,非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我在后面喊她:"嫂子,嫂子!"

她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眼泪已经流下来了:"老三,你哥他...他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啊。"

说完这句话,她就匆匆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传达室门口,手里拿着那个信封发愣。

回到宿舍,我把门插上,颤抖着手打开信封。

里面有一叠皱巴巴的钞票,还有一封用稿纸写的信。

钱数了数,有五十的,有十块的,还有一些五块的,整整一千块,在1989年这可不是小数目,够我三个月的工资了。

我坐在那张铁架子床上,展开信纸,看见哥哥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迹:

"老三,咱娘走了都五年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恨我和你嫂子。

当年争房子的事,我现在想起来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其实我和你嫂子商量过,咱娘的房子就该你住,你照顾她老人家这么多年,起早贪黑地伺候汤药,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那时候厂里正传言要改制,我害怕下岗了没地方住,就糊涂了,鬼迷心窍了。

你走的那天晚上,你嫂子哭了一宿,说咱们对不起你。

你走后,我们搬进了咱娘的房子,可我心里一天都没踏实过。

每天晚上躺在咱娘睡过的那张床上,我都觉得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咱娘在天之灵。

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冬天冷夏天热的,我都知道。

我偷偷问过你们厂的老李,他说你住的那间宿舍,冬天透风夏天闷热,一个月还得交五块钱的房费。

去年冬天你感冒住院,我偷偷去看过你,你烧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看见我。

我看你床头柜上放着个搪瓷缸子,里面就剩半碗剩粥,心里难受得要命。

我给你交了二十块钱的医药费,护士以为我是你家属,我也没解释。

老三,咱们是亲兄弟,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兄弟啊。

小时候咱俩睡一个被窝,你尿床了我也没嫌弃过你。

你上中学那会儿,为了给你买双球鞋,我把自己攒了半年的零花钱都给了你。

这一千块钱是我这几年省吃俭用攒的,戒了烟,也不去小酒馆喝酒了,算是我欠你的房租。

房子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住,随时都行,我和你嫂子搬回原来那间小屋就是了。

咱娘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见咱们兄弟这样闹下去。

她老人家最怕的就是咱们不和睦。

我知道错了,老三,你能原谅哥哥吗?"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滴在信纸上,把字迹都洇湿了。

我想起五年前母亲刚去世那会儿,我和哥嫂为了那套老房子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母亲一辈子省吃俭用,除了那套祖上传下来的三间瓦房,就只有三千块钱的积蓄,那还是她给人家洗了十几年衣服攒下的。

我觉得自己这些年一直守在母亲身边,喂药端水,洗屎洗尿,房子理应归我。

哥哥却说父母的财产子女应该平分,房子卖了分钱,要不然他们一家三口没地方住。

嫂子在一旁帮腔,说什么"久病床前无孝子",还阴阳怪气地说我照顾母亲是为了那点财产。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说:"从今以后,咱们不是兄弟,我也没有嫂子。"

说完我就收拾了几件衣服,连夜搬了出来。

这一搬就是五年。

五年来,我一个人住在工厂分配的那间单身宿舍里,房间不到十平米,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脸盆架,就是全部家当。

逢年过节看着别人家灯火通明,团团圆圆包饺子,心里说不出的孤单。

有时候半夜醒来,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放风筝,一起偷隔壁王大爷家的杏子,一起挨母亲的竹条子,心里又酸又疼。

可一想到他们为了房子那副贪婪的嘴脸,我又硬起心肠。

记得去年冬天我确实感冒住了院,高烧烧到三十九度,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当时迷迷糊糊的,总觉得有人在病房里坐过,还有一股熟悉的旱烟味。

护士小刘说有家属来看过,还交了医药费,我还奇怪是谁这么好心。

原来是哥哥。

他竟然知道我住院,还偷偷来看我,还给我交了钱。

可他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难道这五年来,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

我拿着信走到那扇朝南的小窗前,看着远处那条通往老家的石板路。

太阳快落山了,把半边天都染红了。

母亲生前最怕的就是我们兄弟不和。

她常说:"等我走了,你们兄弟两个要相互照应着点,这世上血浓于水,除了兄弟,还有谁能靠得住?"

她还说:"人这一辈子,亲情最重要,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可我们却为了她留下的那点财产闹得老死不相往来。

我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我发高烧,母亲不在家,哥哥背着我往医院跑,那时候他才十二岁,我八岁。

他背着我跑了两里多地,累得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

到了医院,他把身上仅有的五毛钱都掏出来给我挂号,自己饿着肚子在医院陪了我一夜。

那时候的哥哥哪里想得到,多年后我们会为了房子和钱反目成仇。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请了假,拿着那一千块钱往老家走。

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想见到哥哥,又怕见到他。

走到那条熟悉的胡同口,我突然有些胆怯了。

五年了,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说话吗?

远远看见那个熟悉的院子,院门开着,能听见里面传来收音机的声音,正播着《渴望》的主题曲。

我在院门口站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嫂子,她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眼圈又红了。

"老三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慌忙让我进屋,声音都有些发颤。

哥哥正坐在那张老旧的八仙桌前修一只坏了的德生收音机,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我,手里的螺丝刀差点掉在地上。

"老三,你...你来了。"他站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的表情既惊喜又紧张。

我环顾四周,房间还是老样子,那台老式的缝纫机还摆在墙角,母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前面摆着几个苹果和一炷香。

我把那一千块钱放在桌上,声音有些哽咽:"哥,这钱我不能要。"

哥哥急了,走过来按住我的手:"老三,这是哥哥欠你的,你必须收下。"

"当年的事是我太计较了,咱娘走了,咱们兄弟还得过日子不是?"我说。

嫂子在一旁擦眼泪:"都是我不好,当年我嘴笨,说话难听,你别往心里去。"

我仔细看看这个家,家具还是那些老家具,那张老式的大衣柜,那个搪瓷脸盆,墙上还是用旧报纸糊的,有些地方已经发黄卷边了。

哥哥的工作服洗得发白,膝盖上还打着蓝色的补丁。

嫂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都磨毛了。

这些年他们的日子过得也不容易。

突然,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封面已经发黄,我好奇地翻开看了看。

里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字:

"1985年3月15日,老三搬到工厂宿舍"

"1985年10月,老三好像感冒了,在医院门口看见他买感冒药"

"1986年春节,老三没回家过年,一个人在宿舍"

"1987年夏天,老三在街上被小偷偷了钱包,我悄悄跟着要回来了"

我越看越震惊,原来这五年来,哥哥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记录着我的一举一动。

"哥,这个..."我拿着笔记本,声音都在发抖。

哥哥赶紧走过来,想把笔记本抢回去,脸都红了:"这个...这个没什么..."

"你一直在关注我?"我问。

哥哥点点头,眼圈也红了:"老三,你是我唯一的亲弟弟,我怎么能不关注你?"

"可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我怕你不原谅我,怕你赶我走。"哥哥低着头说。

我心里一阵酸楚,原来这五年来,我以为是我一个人在承受孤独,其实哥哥也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哥,咱们都别说了,以后咱们还是兄弟。"我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哥哥一把抱住我,我们两个大男人抱头痛哭,五年来积压的委屈和思念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嫂子在一旁也跟着抹眼泪,嘴里念叨着:"好了,好了,兄弟和好了就好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年哥哥不光是关注我,还悄悄帮过我很多次。

我生病住院他去看过,我搬家他都知道地址,甚至连我在哪个小饭店经常吃饭他都一清二楚。

有一次我在街上被小偷偷了钱包,还是哥哥悄悄跟着那小偷,帮我把钱包要回来的。

他说他不敢露面,怕我看见他就跑。

还有一次冬天下大雪,我的宿舍暖气坏了,半夜冻醒了,第二天就发现有人给我送了床厚被子,我一直不知道是谁。

原来也是哥哥。

那个春天,我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家。

母亲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连她生前用过的那个白瓷茶缸都摆在床头柜上,里面还插着几支塑料花。

哥哥说,这些年他们一直把这里当作是我的房间,每天都会打扫,随时等我回来。

我在母亲的床上坐下,闻着那种熟悉的味道,仿佛母亲还在身边。

墙上还贴着母亲生前的照片,那是在人民公园拍的,她穿着蓝色的中山装,笑得很慈祥。

从那以后,我们兄弟的关系比以前更好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分离的痛苦,才更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现在想起来,当年为了那套房子争执真是太不值得了。

房子再值钱,能比得上手足之情吗?

钱再重要,能比得上血浓于水的兄弟情吗?

母亲在天有灵,看见我们兄弟和好如初,一定也会含笑九泉的。

那个信封我一直保存着,里面的钱我们用来给母亲修了一块新的墓碑。

墓碑是用青石做的,上面刻着:慈母在上,儿孙永念。

每年清明节,我们兄弟两个都会一起去给母亲扫墓,带上她生前爱吃的点心,爱听的那盘《梁祝》磁带。

跪在母亲墓前,我们不再是为了房产争执的仇人,而是血浓于水的兄弟。

我们会告诉母亲,我们和好了,我们会好好过日子,会相互照应一辈子。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起嫂子那天递给我信封时说的话:"你哥他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啊。"

是啊,其实我们都不容易,都在各自承受着失去亲情的痛苦。

好在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好在血缘亲情终究战胜了金钱和怨恨。

现在我明白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不是房子,不是钱,而是身边那些真心爱你的人。

而兄弟之情,是这世间最珍贵的感情之一。

来源:聪慧风声K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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