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人住200平,三只猫狗轮流当室友,44岁没娃,却天天羡慕前夫晒娃。
“一个人住200平,三只猫狗轮流当室友,44岁没娃,却天天羡慕前夫晒娃。
”刷到这条热搜,脑子里立刻蹦出三个字:这不就是我?
镜头扫过阿娇的客厅,沙发大得能打滚,电视像一面墙,厨房干净得像样板间——唯一的热源是外卖袋。
她盘腿坐在地毯上,给狗梳毛,顺手把猫抱进怀里,动作熟练得像单亲妈妈,只是怀里不是娃,是毛孩子。
弹幕飘过一句:“她连餐桌都没有,吃饭全靠茶几。
”底下立刻有人接话:“我租房也这样,原来明星同款孤独。
”
700块一顿的晚餐,孟鹤堂说便宜,纪凌尘瞪大眼:“我房租一万二,吃顿三百的牛肉得犹豫三天。
”阿娇低头笑,没接茬。
她早就过了算房租的年纪,可还是会在深夜点一份沙拉,备注“不要酱”,然后盯着窗外发呆。
北京房价对她只是数字,但“合适的人”比房价更难搞。
她试过半个月只喝糙米糊,瘦回少女时代,却瘦不回子宫的生物钟。
医生一句“年龄不可逆”,她转头把体检单塞进衣柜最底层,和那堆十年没穿过的演出服挤在一起。
衣帽间乱得像仓库,行李箱摞成小山。
纪凌尘劝她断舍离,她摇头:“万一哪天需要呢?
”其实谁都明白,那些亮片短裙再也穿不上,就像有些人再也遇不到。
她留着的不是衣服,是“万一”。
就像她留着的婴儿房——空的,但窗帘永远拉一半,怕晒,也怕被人看见空。
狗突然打翻水杯,她跳起来拿抹布,嘴里念叨“祖宗”,语气像在训孩子。
镜头外,工作人员问:“还会想结婚吗?
”她擦着地板,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想啊,可不想将就。
”说完把抹布一扔,去阳台给流浪猫加水。
微博小号上,她前一天刚转发领养代替购买的公益海报,配文:“它们比人懂得报恩。
”
有人骂她矫情,住着豪宅说孤独。
她没回,只在小红书晒了张健身照,配文“44岁,还能深蹲100磅”。
评论区前排是粉丝尖叫,后排是同龄人感慨:“我连深蹲20下都喘。
”她挑了几条回复,语气像闺蜜:“慢慢来,我代谢也慢,全靠饿和练。
”饿是真的,练也是真的,只是练完回家,猫狗围着转,她还是会突然想:如果有个娃,会不会也这样扑过来?
节目最后,她站在阳台看夕阳,三只宠物排排坐。
摄影师问:“现在幸福吗?
”她想了想:“有它们,有工作,有钱,算80分吧。
”那20分是什么?
她没答,镜头切到空荡的婴儿房,答案飘在空气里。
有人说她活成了“大龄剩女”的模板,也有人说她是“独立女性”的标杆。
其实她只是活成了自己:不再讨好镜头,不再硬凹人设,连哭都懒得剪辑。44岁,没娃,没老公,但有三只等她回家的毛孩子,有随时能飞的工作,有半夜三点还能点到的外卖。
孤独吗?
当然。
后悔吗?
未必。
就像她衣柜里那件2008年的演唱会T恤,褪色起球,却一直没扔。
不是忘不了过去,只是明白:有些褶皱,熨不平,也不必熨。
来源:荒村古宅探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