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魏晋南北朝啊，说起来真是个异常“热闹”的日子。那时候你要有点手艺，或者命够大，会抓机会——哪怕是拿把刀上阵杀人，也能风生水起。可说到底，不管你有多少能耐，门第出身还是一层不可跨越的天花板。士族的孩子从一出生就铺上了锦绣大道，寒门要想出头，难于登天。历史总是这样
魏晋南北朝啊，说起来真是个异常“热闹”的日子。那时候你要有点手艺，或者命够大，会抓机会——哪怕是拿把刀上阵杀人，也能风生水起。可说到底，不管你有多少能耐，门第出身还是一层不可跨越的天花板。士族的孩子从一出生就铺上了锦绣大道，寒门要想出头，难于登天。历史总是这样——机会貌似不少，其实都在几个“大户人家”手上转圈。
想想，我们都听说过那些“出生决定命运”的故事吧？谢灵运就是标准的“含着什么珠，踩着什么珊瑚”长大的。你要是在宴席上提他，他家族那一串人物——谢玄、桓温、王羲之的外孙女、谢道韫——几乎都能单独写进教科书。这谢灵运啊，从小衣食无忧，身边都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人。别说他一辈子没喝过凉水，估计连夜里做噩梦都梦不着柴米油盐这些事。他十八岁那年顺利承接了康乐公的爵位，这种职位，哪怕唐朝的那些老国公听了，也得感叹一句：“你比我风光还多点。”
但话又说回来，这种高起点也不是人人都能驾驭，跳高的人摔得也格外疼。就像有人说的，“有些人是生来演主角的，可结局其实也没多好看”。谢灵运小时候聪明好学，家族都对他寄予厚望，连谢玄都曾忍不住感叹“灵运这孩子，非同一般”。可惜，天赋不代表一帆风顺，后头事情怎么发展，细细说起来，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唏嘘。
要说文采，谢灵运那是真的“自带光环”。小时候写的诗，常常传遍江南。你可以想象，谢混那帮江南名流，对这小侄儿也是爱不释手。谢灵运最喜欢的不是权谋，而是登山玩水，那不是一般的文人雅趣，他喜欢的是“把生活过成诗”，比如他会让人按自己想法裁剪衣服，非限量版不穿。周围人羡慕他的才华，可一旦讲起他“用人如衣、用人如马”的投入感，多少带点玩世不恭。
其实，那年代，要凭本事混出头也并非难事。比如王戎、王导那些老家伙，青年时都能舞文弄墨，也能救急扶危。这些故事你看了，多少能体会门阀子弟的优越。谢灵运和他们一样聪明，但一生只想找个能使劲挥洒才华的舞台。早年他也不是没遇见机会，但总觉得东晋朝廷安排的闲职侍郎有点“委屈”，宁愿推掉不干。这种自信，别说那会儿，就是放到现在，也容易碰个大钉子。
时代一变，局势骤然急转。孙恩作乱，陈郡谢氏也遭了池鱼之殃。家里的男丁谢琰带兵上阵，壮烈而亡。谢灵运身在门阀，一直在等待时局好转，期望能有个出位的机会。后来桓玄起事失败，他又暂时低头进司马德文的幕府，打算先混个跳板，再图大业。这期间，门阀世家早把“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的原则玩得溜溜转，谢氏子弟就像是在棋盘上来回落子，什么刘裕、刘毅都绕不过。
这时候你能看得出，他其实一直不甘心做个闲散公爵。朝代更迭，权臣们忙着分羹，他跟着众人转到刘毅那边。等刘裕得势，他也没被清算，反而还顺利留下了亲族的爵位。别的人正努力改朝换代，他却还在高处顺风顺水。可惜，这种好运气却拧不过一颗“不服老”的心。他当了太子左卫率，按理说已经是东宫高官，但他理想远大，总觉得施展不开。被皇帝撵去永嘉做太守，他心里难免不服气，没多久干脆自己辞职。
历史翻到这里，有点像转场的戏剧。你看，即使这样，几任皇帝都跑来招他，他偏偏要“矜持”三次，才慢悠悠出来帮忙编个《晋书》。编书其实是升官的好机会，可他又想着“才气不能被困在书房”，心烦意乱，干工作有点像应付了事。这样反复消极怠工，怎么看都是把天赋当回事，把责任当摆设。
谢灵运后半生，原本是稳定的富贵生活，却硬生生活成了闹剧。他到地方当官，只管自己游山玩水，修路造桥不惜动用县里的大队人马。老百姓看着都发慌，有道是“有财有势，但没分寸”。你说他是自信也成，说他不懂人情也不为过。有个事，他想把湖填了造田，跟当地太守闹掰，太守忍不住举报他，说谢灵运不安好心，甚至有异谋。谢灵运吓得要死，赶紧跑回京师请罪。
皇帝倒对他很宽容，一看没有大恶，就给了个临川内史的职位。可人到新地，谢灵运还是故态萌发，继续游山玩水，把正事扔脑后。你要是朝中有几个眼红的人，这样一搞，准有人弹劾他。最后还爆出新鲜事——有官员跑来要问他话，他居然反过来把人关了！老百姓背后都说：“这人怕不是要作反吧。”
更要命的是，谢灵运后来真的动了点反心，写下“韩亡子房奋，秦帝鲁连耻”，公开表示心向旧晋。这种态度，在朝堂上几乎等于自掘坟墓。皇帝看到他这样，依旧不肯下死手，只是流放到广州。不过，好像有人想救他，又有人说他干了别的事，一来二去，给判了死罪。这一段听起来，像是一个骄傲少年终于被自己折腾倒下，虽然“壮烈”，但还叫人觉得可惜得很。
这些事细想，反倒让人心生感慨。谢灵运其实不是没能力，只是性格里那点桀骜难驯，把自己困在“我要做什么，我不能做什么”的死胡同。他既爱山水、爱风流，又幻想建功立业，就像站在家族门口对着外面喊：“我是谢家的后人，怎么能就这样？”多少人看到他，会想，“这么好的出身，这么好的才华，怎么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可你说世道公平吗？谢灵运这种门阀子弟，其实也是被环境和命运推着走。盛世转衰，寒门上升，门阀讲究身段，可旧习难改。大家都知道纸里包不住火，那些矛盾和不甘心，逐渐成为谢灵运一生的主旋律。
结尾这事，估摸没法用一句“历史无情”就交代得了。谢灵运最后落得个身死族危，大概那时候朝堂上的人也都说：“才高是好，可你得有点世故。”可历史就是这样，总有些人一生都在跟命运较劲，直到死后让人唏嘘不已。要是他真的能放下一半执拗，或许故事早不是这样了。可哪有人能轻易放下身上的包袱和家族的影子？每到夜深的时候，谢灵运会不会想：人生什么才是值得的？我们后人看着，难免也得多问一句——到底什么才是好命？
来源：荷塘欢戏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