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嫌我人老珠黄把我休了,我靠医术救了满朝权贵,他重病来求,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8 21:19 2

摘要:“暮云晚,你善妒无德,人老珠黄,已不配为我赫连骁的妻子。签了它,滚出将军府!”

“暮云晚,你善妒无德,人老珠黄,已不配为我赫连骁的妻子。签了它,滚出将军府!”

冰冷的声音,如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扎进暮云晚的心口。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付出了十年的男人。他还是那般英武不凡,战甲上的寒光映着他俊朗却无情的脸。而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娇俏明媚的少女,眉眼间满是胜利者的得意。

“将军……”暮云晚的声音干涩沙哑,伸出的手因为常年操持家务而粗糙不堪,“我做错了什么?”

十年了,她从豆蔻年华嫁给他,他还是个不受待见的庶子。她用娘家的嫁妆为他打点关系,为他洗衣做饭,为他操持偌大的将军府,为他挡下后宅所有的明枪暗箭。她熬干了心血,熬黄了脸,才把他送上了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之位。

可他凯旋归来,带回的不是荣光,而是一个年轻貌美的草原公主柳如烟,和一纸休书。

赫连骁厌恶地皱眉,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如烟单纯善良,不像你,心机深沉。本将军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不是为了看你这张怨妇的脸!”

柳如烟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姐姐,你别怪骁哥哥,是我不好。可我与骁哥哥是真心相爱的。骁哥哥说了,他从未爱过你,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

“真心相爱?”暮云晚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那我这十年算什么?一个笑话吗?”

“够了!”赫连骁不耐烦地将休书扔在她脸上,“本将军念在旧情,许你带走自己的衣物。其余的,一分一毫都别想!”

柳如烟的目光,却贪婪地落在了暮云晚胸前挂着的一枚古朴玉佩上。“骁哥哥,姐姐这玉佩真好看,想必是将军府之物吧?姐姐既已被休,便不该带走。”

暮云晚浑身一震,死死护住玉佩,那是她娘亲唯一的遗物!

“这是我的嫁妆!”她凄厉地喊道。

“你的嫁妆,不就是将军府的?”柳如烟娇笑着,直接伸手,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暮云晚的皮肤,一把将玉佩扯了下来!

“还给我!”暮云晚疯了一样扑过去,却被赫连骁一脚踹在心口。

“滚!”

她像一片破败的落叶,被无情地扫地出门。身后,是柳如烟得意洋洋的笑声和下人们鄙夷的目光。

倾盆大雨毫无征兆地落下,冰冷的雨水混着心口的血,将她彻底浇透。她踉踉跄跄地走向娘家早已废弃的祖宅,那里是她唯一的去处。

可笑,她为赫连骁散尽家财,如今,娘家却只剩一栋破屋。

雨幕中,她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在祖宅冰冷的石阶上。额头磕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恰好染红了她从柳如烟手中夺回的一小块玉佩碎片。

就在她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她脑海中炸响!

【滴!检测到宿主生命垂危,神魂匹配度100%……】

【岐黄空间激活成功!】

【前世记忆融合中……外科博士……中医泰斗……药典数据加载……】

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手术刀、听诊器、抗生素、无菌操作……一个属于二十一世纪顶尖双料医学博士的灵魂,在这一刻,与暮云晚彻底融合!

她猛地睁开眼,眼中的卑微与哀求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人的冷静与锋芒。

原来,她本不属于这里。原来,她还有这等逆天的本事!

赫连骁,柳如烟,你们给我的羞辱,我会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救命……救命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呼救声和兵刃交击声从街角传来。暮云晚循声望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正围攻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那男子虽身手不凡,却已身中数刀,嘴角溢出诡异的黑血,显然中了剧毒。

“保护殿下!”侍卫们嘶吼着,一个个倒在血泊中。

殿下?

暮云晚的目光落在那男子苍白却依旧俊美无俦的脸上,脑中《万物药典》自动扫描。

【扫描对象:夜临渊。身份:当朝太子。症状:身中七刀,失血过多,并中‘牵机引’奇毒,神经毒素已入侵心脉,预计三分钟后死亡。】

【治疗方案:立即注射肾上腺素及强效广谱解毒剂,补充生理盐水,进行紧急清创缝合。】

是太子夜临渊!他竟会在这里被追杀!

暮云晚心念一动,一枚晶莹剔透的药丸已出现在掌心。这是空间根据扫描结果,瞬间合成的急救神药,浓缩了所有必需的药剂成分。

眼看黑衣人就要得手,她不再犹豫,抓起一块石头猛地砸向为首的黑衣人,趁其分神之际,闪身冲到夜临渊身边。

“想活命,就吃了它!”她不容置喙地将药丸塞进他嘴里。

夜临渊最后的意识里,只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眼神却亮得惊人的女人。那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原本已经麻痹僵硬的身体,竟恢复了一丝知觉!

“抓住她!”黑衣人见状,立刻调转刀口朝暮云晚砍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密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禁军在此!保护太子!”

黑衣人见势不妙,瞬间作鸟兽散。

禁军统领冲到夜临渊面前,看到他虽然昏迷,但呼吸竟平稳了许多,不由大喜过望。他立刻叫来随行的御医,几个白胡子老头围着夜临渊一阵望闻问切,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殿下脉象紊乱,毒入心脉,这……这是回光返照之相啊!”

“此乃西域奇毒‘牵机引’,无药可解,殿下……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禁军统领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谁说无药可解?”

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众人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暮云晚。

一个御医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见她衣衫褴褛,形容狼狈,斥道:“哪里来的疯妇,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太子的病情,岂是你能妄议的?”

暮云晚冷笑一声,目光直视禁军统领:“太子殿下中的毒,我能解。他身上的伤,我也能治。信我,他就能活。信他们,你们现在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她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禁军统领看着气息奄奄的太子,又看看这群束手无策的御医,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了!

“姑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一间安静的房间,热水,烈酒,剪刀,细针,丝线。”暮云晚言简意赅。

半个时辰后,在禁军临时征用的一处宅院里,暮云晚屏退左右,只留下一名统领的心腹帮忙。她从空间中取出手术刀、缝合针和消毒酒精,在那心腹惊骇的目光中,如穿花蝴蝶般为夜临渊清创、取箭、缝合。

她的手法,精准、冷静、高效,完全不像一个闺阁女子,倒像个经验老到的……屠夫?不,比屠夫更可怕!

处理完外伤,她又取出几根银针,刺入夜临渊周身大穴,封住毒素蔓延。

“好了,把他抬回宫吧。”暮云晚擦了擦额角的汗,“每日用烈酒清洗伤口,三个时辰后,他自会醒来。至于余毒,我另有方子。”

禁军统领看着太子肉眼可见变得红润的脸色,震惊得无以复加,对暮云晚的态度也变得恭敬无比。

“神医大恩,末将没齿难忘!敢问神医高姓大名?”

“暮云晚。”

这个名字一出,那统领和心腹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这不是……刚被赫连大将军休弃的那个“黄脸婆”吗?

暮云晚没理会他们的异样,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规划自己的未来。

而此时,将军府内,却是红绸满挂,喜气洋洋。柳如烟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主院,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将所有暮云晚用过的东西都扔出去。

“一个被休弃的黄脸婆,她的东西留在这里,只会污了本公主的眼!”

为了彰显自己如今的地位,柳如烟广发请柬,以赏花为名,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京中贵妇名媛几乎都收到了帖子。

她甚至“好心”地派人给暮云晚也送去了一份,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柳如烟才是胜利者,而暮云晚,只是一个可怜的失败者。

宴会当日,将军府宾客云集。柳如烟穿着一身火红的异域长裙,珠翠环绕,如众星捧月般被围在中央。

“公主殿下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和赫连将军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不是嘛,哪像之前那个,整日死气沉沉的,看着就晦气!”

听着众人的吹捧,柳如烟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故意高声道:“说起来,我倒是给暮云晚姐姐也发了请柬,不知她为何还没来?莫不是……不敢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素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暮云晚来了。

她未施粉黛,仅着一身最简单的素色长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可那张脸,却仿佛褪去了一层尘埃的明珠,清丽绝伦,顾盼生辉。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与从容,竟将在场所有精心打扮的贵女都比了下去。

众人皆是一愣。这……这还是那个传说中人老珠黄的暮云晚?

赫连骁的目光也瞬间凝固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暮云晚,清冷,疏离,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心头莫名一跳。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嫉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她强笑道:“姐姐总算来了,快请入座。为了今日的宴会,我特意命人从西域寻来了‘醉梦香’,闻之可令人心旷神怡,容光焕发呢!”

说着,她得意地打开了一个精致的香炉。一股奇异的浓香瞬间弥漫开来。

暮云晚的鼻子轻轻动了动,脑中《万物药典》自动示警。

【检测到‘醉梦香’,成分:曼陀罗花粉、夹竹桃提取物、微量鹤顶红。对特定体质者可引发严重过敏性休克。】

她的目光扫过柳如烟,只见她眼下有淡淡的乌青,嘴唇偏白,正是典型的“气血双亏、表虚不固”之症,也是最容易对此香过敏的体质。

这个蠢货,为了争奇斗艳,竟用这种虎狼之药。

果然,不出片刻,柳如烟原本娇美的脸蛋上,突然开始冒出一颗颗红疹,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

“啊!我的脸!好痒!好痛!”柳如烟惊恐地尖叫起来,伸手就去抓。

“公主不可!”她的侍女急忙拦住她,“会留疤的!”

“快传大夫!快!”赫连骁也急了,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在场懂些医理的贵妇纷纷上前查看,却都束手无策。

“这……这是怎么了?从未见过如此凶险的疹症!”

“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祟?”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之时,暮云晚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不是邪祟,是中毒。”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她身上。

柳如烟又痛又痒,指着她骂道:“是你!定是你这个毒妇害我!”

赫连骁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暮云晚,是你搞的鬼?”

“我?”暮云晚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从进门到现在,可曾靠近过她半步?倒是公主殿下自己,为了所谓的‘容光焕发’,竟敢用曼陀罗和夹竹桃这种毒物熏香,真是无知者无畏。”

她三言两语,便将病因和毒源说得清清楚楚,在场懂行的人脸色顿时一变。

“什么?醉梦香里有夹竹桃?”

“天啊,那可是剧毒之物啊!”

柳如烟的靠山,恰好在场的德妃娘娘,见自己带来的人出了事,脸色铁青。她看向暮云晚,语气中带着一丝审视:“你既知病因,可有法子解?”

“能解。”暮云晚淡淡道,“不过,过程会很痛苦。”

“只要能好,多痛苦本宫都受得了!”柳如烟哭喊道。

暮云晚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记住,是你求我的。”

她随手写下一张药方,递给德妃:“照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内服。再取新鲜的马齿苋捣烂,混以烈酒,外敷于患处,一日三次。”

德妃身边的老嬷嬷接过药方一看,脸色微变:“这……这里面好几味药都是以毒攻毒的虎狼之药,马齿苋加烈酒外敷,更是……更是会疼得钻心啊!”

“良药苦口,猛药去疴。”暮云晚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想要根治,就得先将皮肉里的毒逼出来。若公主殿下怕疼,也可以用些温和的方子慢慢调理,只不过,这张脸嘛……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一听脸好不了,柳如烟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犹豫。“就用这个!快!快去抓药!”

德妃深深地看了暮云晚一眼,对她身边的嬷嬷点了点头。

很快,药熬好了,柳如烟喝下后,又被敷上了火辣辣的药泥,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但奇迹的是,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脸上的红疹竟真的开始消退了!

众人看着暮云晚的眼神,从鄙夷、怀疑,变成了震惊和敬畏。这个被将军府抛弃的糟糠之妻,何时懂得了如此高深的医术?

德妃长舒了一口气,看向暮云晚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今日之事,多亏了你。本宫,欠你一个人情。”

能得到德妃的人情,这在京城,可是天大的面子。

赫连骁站在一旁,心中翻江倒海。他看着那个冷静从容、光芒四射的女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和……心慌。

他记忆中的暮云晚,总是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可眼前的她,却像是脱胎换骨,锋芒毕露,让他完全无法掌控。

是他看错了吗?还是这十年,他从未真正认识过她?

暮云晚没有理会众人各异的目光,她只是走到赫连骁面前,淡淡开口:“将军,请柬我收到了,宴会我也参加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那语气,客气又疏离,仿佛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赫连骁喉结滚动,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暮云晚不再看他,转身,在所有人复杂的注视下,潇洒离去。

从那天起,“暮云晚”这个名字,再次传遍京城。但不再是“被休弃的黄脸婆”,而是“能解奇毒的女华佗”。

很快,暮云晚用德妃给的赏赐,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盘下了一间铺子,开了一家医馆,取名“晚来春”。

开业那天,没有鞭炮齐鸣,没有宾客盈门,只有一块朴素的牌匾,和门口立着的一块规矩牌:一、只治疑难杂症,寻常病症概不接待。二、诊金随缘,贫者分文不取,富者万金不嫌。三、每日只诊三人,三诊之后,概不见客。

这规矩一出,立刻引来全城嘲笑。

“一个被休的弃妇,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

“口气这么大,怕不是个骗子吧!”

然而,没过几天,所有嘲笑她的人都被狠狠打了脸。

吏部尚书年过半百的独子,患了离魂症,疯疯癫癫,遍请名医无效。被家人抬到“晚来春”,暮云晚只用了几根银针,一剂汤药,三天后,尚书公子竟神智清明,与常人无异!

户部侍郎的夫人,产后血崩,御医都说没救了。被送到“晚来春”,暮云晚用一套闻所未闻的“输血”之法,竟硬生生将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兵马大元帅的孙子,天生心疾,跑几步就喘不上气,被断言活不过十岁。暮云晚为其进行了一场神秘的“开胸手术”,一个月后,小公子竟能跑能跳,活蹦乱跳!

一件件医学奇迹,从“晚来春”传出,震惊了整个京城。暮云晚的名字,成了“活死人、肉白骨”的代名词。无数权贵捧着金银珠宝,只为求她一诊。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男人的暮氏云晚,而是手握逆天医术,连皇亲国戚都要礼敬三分的暮神医。

她利用医术,迅速积累了惊人的财富和人脉,并开始暗中调查当年娘家商号被诬陷通敌,一夜之间倾覆的真相。

与此同时,将军府的日子却越来越不好过。

柳如烟的脸虽然好了,却落下病根,再不能用任何香料,性情也变得越发骄纵刻薄。赫连骁起初还觉得新鲜,日子久了,便觉得她除了那张脸,处处都比不上暮云晚的体贴周到。

尤其是当他听到外面将暮云晚传得神乎其神,甚至连宫里的贵人都对她赞不绝口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悔意,开始在他心中滋生。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去想暮云晚。想她为自己熬的汤,想她为自己熨帖的衣衫,想她深夜为自己留的那一盏灯。

这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如今却成了午夜梦回时最深的刺。

他几次三番想去“晚来春”看看,却都拉不下脸面。

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借口身体不适,亲自去了“晚来春”。

医馆里,暮云晚正在为一个老妇人义诊,神情专注而温柔。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那一刻,赫连骁看得痴了。

直到暮云晚送走病人,抬起头,看到他时,脸上的温柔瞬间化为冰雪。

“将军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我……”赫连骁喉咙发干,“我最近,总是心口疼。”

暮云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万物药典》瞬间扫描完毕。

【扫描对象:赫连骁。症状:无。心理状态:焦虑、悔恨引发的生理性不适。】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将军乃当世战神,金刚不坏之身,怎会心口疼?我看,是做了亏心事,良心疼吧。”

赫连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暮云晚,你非要这样说话吗?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夫妻?”暮云晚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将军忘了?你亲手写的休书,白纸黑字,言犹在耳。说我善妒无德,人老珠黄,不配为赫连家妇。怎么,现在将军是来打自己的脸吗?”

她字字诛心,将他当初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赫连骁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将军若没病,就请回吧。我这里,不欢迎你。”暮云晚下了逐客令。

赫连骁狼狈不堪,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镇国侯老太君,也就是赫连骁的母亲耳朵里。

老太君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暮云晚的商贾出身,当初休妻,她便是最主要的推手。如今见暮云晚风生水起,甚至敢给自己儿子没脸,顿时怒不可遏。

“反了天了!一个被休弃的商贾之女,竟敢如此嚣张!骁儿,你即刻去把她给我抓回来,跪在祠堂认错!”老太君在府里大发雷霆。

赫连骁一脸为难:“母亲,她现在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德妃娘娘都欠她人情,动不得。”

“什么红人!不过是个会点妖术的贱人!”老太君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自有法子治她!”

几日后,老太君的远房侄孙媳妇临盆,恰逢难产,请了全京城最好的稳婆都束手无策。老太君便以镇国侯府的名义,强行“请”暮云晚前去接生。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一场鸿门宴。若是治好了,功劳是老太君的;若是出了事,那便是暮云晚的罪过,老太君正好可以借机打压她。

暮云晚心中冷笑,欣然赴约。

到了地方,只见产妇已经奄奄一息,胎儿也因窒息而心跳微弱。

老太君一脸倨傲地看着她:“暮云晚,你不是号称神医吗?今日若是救不回我这侄孙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儿,我便上奏朝廷,治你一个欺世盗名之罪!”

暮云晚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开始检查产妇的情况。

“胎位不正,羊水早破,宫口未开,产妇已经力竭。必须立刻进行剖腹产!”她迅速做出诊断。

“剖腹产?!”在场的人全都大惊失色。

“那不是要杀人吗?把肚子划开,人还能活?”

老太君更是厉声呵斥:“妖言惑众!自古以来,女子生产都是天经地义,哪有剖开肚子的道理!我看你就是想害人性命!”

“老太君。”暮云晚转过头,目光锐利如刀,“现在是两条人命。救,还是不救,你一句话。若是不救,我现在就走。她们母子的死,你来负责。”

“你……”老太君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产妇的丈夫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神医救救我妻子和孩子!我们听您的!”

“好。”暮云晚不再废话,立刻从随身药箱中取出手术工具。

她先是用银针为产妇施了麻醉,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用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干脆利落地划开了产妇的肚皮。

“啊!”胆小的丫鬟直接吓晕了过去。

老太君也是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暮云晚却恍若未闻,她的手稳如磐石,精准地避开所有要害,迅速取出一个浑身青紫的男婴。她熟练地清理婴儿口鼻中的羊水,反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响彻整个房间。

孩子活了!

紧接着,暮云晚又用一种奇特的针法,飞快地将产妇的伤口一层层缝合起来,最后敷上伤药。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母子平安。”她淡淡地宣布,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神乎其技的一幕彻底惊呆了。

老太君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本想借机羞辱暮云晚,却没想到,反倒让她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出“起死回生”的神迹,让自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从此,镇国侯老太君因“固执无知,险害人命”而沦为京城笑柄,再也抬不起头来。

暮云晚的声望,则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然而,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

边境传来急报,一场史无前例的恐怖瘟疫,从北境大营开始蔓延,赫连骁的军队首当其冲,死伤惨重。很快,瘟疫便扩散到了京城,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宛如人间地狱。

太医院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感染者一批批死去。

危急关头,皇帝下旨,命暮云晚主持抗疫大局。

暮云晚临危受命,立刻提出了“隔离”、“消毒”、“全民佩戴口罩”等一系列超前的防疫措施。同时,她进入岐黄空间,不眠不休,利用现代设备大量生产疫苗和特效药。

当她将一瓶瓶清澈的“神药”送到皇帝面前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所有人的质疑中,暮云晚亲自为第一批病患注射了疫苗。三天后,奇迹发生了!那些被断定必死无疑的重症患者,竟一个个退了烧,恢复了生机!

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晚来春”门外,百姓自发地跪了一地,高呼“神医在世,菩萨下凡”。

暮云晚力挽狂澜,拯救了万千生命。皇帝龙颜大悦,当即下旨,册封她为“一品医侯”,享超品待遇,见官大三级。

一个被休弃的妇人,竟凭一己之力,封侯拜相,这是大燕朝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殊荣!

而此时,身处北境大营的赫连骁,也身染瘟疫,又因与敌军交战,身负重伤,被紧急送回了京城。

当他从昏迷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暮云晚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我……我还活着?”他声音虚弱。

“托我的福,你暂时死不了。”暮云晚的语气依旧冰冷,她正在为他处理伤口。

赫连骁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又是她救了自己。

“晚晚……”他情不自禁地,用起了曾经的昵称。

暮云晚的手一顿,冷声道:“请叫我暮医侯。”

赫连骁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就在这时,空间里的麻醉剂药效似乎还未完全过去,赫连骁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他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嘴里开始喃喃自语。

“水……莲花……不要走……”

暮云晚起初并未在意,可当她听清他后面的话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当年在莲花池畔……救我的那个姑娘……我找了你十年……你到底在哪里……”

莲花池畔?

一段尘封的记忆,猛地被掀开。

那年她才十五岁,回乡祭祖,在莲花池畔救过一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少年。她用祖传的伤药救了他,还给他留了半块干粮。那少年醒来后,只来得及问她的姓氏,便匆匆离去。

后来,她便再也没见过他。

而那个少年,赫连骁!竟是他!

暮云晚一直以为,赫连骁当年娶她,是因为父亲的权势。却没想到,他竟一直在找寻当年的救命恩人!

而柳如烟……她来自草原,名字里带个“烟”,又是在他重伤时出现的……

一个荒谬又可笑的真相,在她脑中成型。赫连骁,怕是把柳如烟当成了当年的自己!

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引以为傲的救命之恩,到头来,竟是一场天大的乌龙!而他,为了这个虚假的幻影,亲手抛弃了真正的救命恩人,将她踩入泥潭!

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愚蠢!

暮云晚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眼中最后一丝复杂的情绪,也彻底化为了冰冷的嘲弄。

赫连骁,你真是……可悲又可笑。

瘟疫平定,京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但朝堂之上,却是暗流涌动。

太子夜临渊因在此次抗疫中,全力支持暮云晚,并展现出卓越的组织才能,深得民心,声望日隆。这让一直觊觎皇位的靖王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靖王知道,暮云晚和她手中的“神药秘方”,以及她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已经成了太子最坚实的后盾。要扳倒太子,必先除掉暮云晚。

一场针对她的惊天阴谋,就此展开。

皇帝寿宴之日,金銮殿上,歌舞升平。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厮杀声,靖王身披铠甲,手持利剑,带着叛军闯了进来!

“皇兄,你年老体衰,该退位让贤了!”靖王图穷匕见。

“逆子!你要造反吗?”皇帝气得浑身发抖。

禁军早已被靖王收买,太子身边只有少数护卫,形势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靖王阴笑着,将两个浑身是血的人推了出来。

正是赫连骁和柳如烟!

“暮医侯!”靖王的声音响彻大殿,“本王知道你本事通天。现在,本王给你一个选择。交出你所有的神药秘方,并归顺于我,本王就饶他们不死。否则,本王就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前夫,一刀一刀,凌迟处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暮云晚身上。

赫连骁浑身是伤,却死死地护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柳如烟。他看着高台之上的暮云晚,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悔恨,但更多的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期盼。

他想,她一定会救自己的。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无论他做了什么,她总会原谅他,总会奋不顾身地奔向他。

柳如烟也哭喊道:“暮云晚!你快答应王爷啊!骁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你不能见死不救!”

靖王得意地大笑:“听到了吗,暮云晚?你的前夫,为了别的女人命都不要了。你还要救他这个蠢货吗?哈哈哈!”

整个大殿,都回荡着他猖狂的笑声。

暮云晚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古井无波。

她缓缓走下高台,一步一步,走向靖王。

赫连骁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他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靖王也以为她要妥协了。

然而,暮云晚却看都未看赫连骁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来到了靖王面前。

“王爷说完了吗?”她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个人的耳朵。

靖王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这场戏,演得太烂了。”暮云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以为,策划一场瘟疫,再勾结北境敌军,就能瞒天过海,嫁祸给赫连将军,从而登上皇位?”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靖王的脸色骤然大变:“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暮云晚从袖中取出一沓厚厚的卷宗,扔在地上。“这是你与北境敌国往来的所有信件!这是你暗中培养死士,在水源中投毒的所有证据!这也是你当年,如何买通官员,诬陷我暮家通敌,侵吞我家产的全部罪证!”

“靖王,你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却不知,我治好的那些人里,有你最信任的心腹,有掌管你兵马的副将,还有……帮你传递信件的信使!”

“你所有的罪证,他们早已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我!”

靖王面如死灰,浑身颤抖,指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自以为是的惊天阴谋,在暮云晚面前,竟如同儿戏一般,被她轻描淡写地全盘揭穿!

“不……不可能!就算你有证据又如何?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们谁也逃不掉!”靖王色厉内荏地嘶吼道。

“是吗?”

暮云晚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

“清君侧,诛叛贼!”

一身玄色铠甲的太子夜临渊,手持长剑,带着勤王的大军,如天神下凡般出现在大殿门口。他身后的兵马,将整个皇宫围得水泄不通。

原来,这一切,都是暮云晚和夜临渊设下的局!

靖王彻底崩溃了,瘫倒在地。

大局已定。

赫连骁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惊天逆转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那个运筹帷幄、光芒万丈的女人,看着她与太子夜临渊并肩而立,那般般配,那般耀眼。

他这才终于明白,自己亲手抛弃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块旷世瑰宝。

心口一阵剧痛,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他受的伤太重了。

“晚晚……”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她伸出手,眼中是无尽的悔恨与哀求,“救我……求你……再救我一次……”

他以为,她至少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他一个眼神。

然而,暮云晚只是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她朱唇轻启,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字字都像最锋利的刀,凌迟着他的心。

“将军,天凉了,记得加衣。”

说完,她转过身,再也没有回头。

夜临渊走到她身边,脱下自己的披风,温柔地披在她肩上,将她拥入怀中。

赫连骁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了。无尽的黑暗和悔恨,将他彻底吞噬。

靖王伏法,其党羽被一网打尽。不久后,老皇帝退位,太子夜临渊登基为帝。

新皇登基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册封一品医侯暮云晚为后,母仪天下。

大婚那日,十里红妆,普天同庆。

而曾经不可一世的镇国将军府,早已门庭冷落。

赫连骁最终还是被救活了,暮云晚派人送去了普通的伤药,吊住了他一条命。但他一身引以为傲的武功尽废,家产也被抄没充公,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他终日坐在破败的院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过去,活在无尽的悔恨之中。

镇国侯老太君,因受不了刺激,中风瘫痪在床,晚景凄凉。

至于柳如烟,在靖王事败后,便被作为叛贼同党打入了天牢,据说最后的下场,是被送去了军中为妓,受尽折磨而死。

所有曾经看不起暮云晚、羞辱过她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册后大典上,暮云晚身着凤袍,站在帝国之巅,接受万民朝拜。她看着身边紧紧握着她手的男人,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属于她的全新人生,才刚刚开始。而未来,是无尽的星辰大海。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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