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求五十万救母,婆婆甩来五百棺材钱,后来她跪死在我诊所前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8 09:24 1

摘要:“闻女士,你母亲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进行开颅手术,再晚就来不及了!”

“闻女士,你母亲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进行开颅手术,再晚就来不及了!”

冰冷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闻笙的心脏。

她手一抖,刚洗好的碗“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医生,我妈她……”

“颅内大出血,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手术费五十万,马上准备好,立刻!马上!”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闻笙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五十万!对她这个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全职主妇来说,这就是个天文数字!

她顾不上收拾地上的碎片,疯了似的冲出厨房。

“司明!妈!出事了!”

客厅里,她的丈夫陆司明,婆婆张翠芬,还有小姑子陆瑶,正围着几个崭新的爱马仕行李箱,兴高采烈地收拾着东西。

“嚷嚷什么,死了爹还是死了娘?”张翠芬头也不抬,一边将一瓶昂贵的贵妇面霜塞进化妆包,一边没好气地呵斥。

闻笙脸色煞白,冲到丈夫面前,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司明,我妈……我妈病危,在医院抢救,急需五十万手术费!”

陆司明皱了皱眉,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你妈又怎么了?前几天不才交了三万块住院费吗?我们家又不是印钞厂!”

婆婆张翠芬更是“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闻笙啊闻笙,你可真是个扫把星。我们这一家子马上就要去欧洲十日游了,你妈偏偏挑这个时候生病,存心给我们添堵是不是?”

欧洲十日游?

闻笙如遭雷击,她看着那几个刺眼的橙色行李箱,看着小姑子身上那件她从未见过的香奈儿新款连衣裙,只觉得浑身发冷。

家里的存款明明还有六十多万,那是他们俩结婚时,闻笙娘家卖掉老房子凑的嫁妆钱,说是留着应急的。

现在,她母亲命悬一线,就是最需要应急的时候!

“妈,司明,那笔钱……我们先拿出来救我妈,好不好?旅游以后还可以去,可我妈的命只有一条啊!”闻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卑微地拉着张翠芬的裤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求求你们了,那是我妈啊!”

张翠芬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似的,一脚踹开她,满脸嫌恶:“你妈的命是命,我的好心情就不是好心情了?为了这次旅行,我花了三十万报了个顶级奢华团,机票酒店都订好了,你现在让我取消?闻笙,你脑子没病吧!”

“那可是我妈的嫁妆钱!”闻笙绝望地喊道。

“嫁妆?”张翠fen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嫁到我们陆家的人,钱就是我们陆家的!你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天天白吃白喝,还好意思提钱?”

结婚五年,闻笙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怀上孩子,这成了婆婆攻击她最恶毒的武器。

闻笙的心被狠狠刺痛,她转向唯一的希望,她的丈夫陆司明。

“司明,你快说句话啊!那是我们的钱,救救我妈!”

陆司明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道:“小笙,要不……你先找你亲戚朋友借借?我妈她……盼这次旅行盼了好久了。”

一句话,将闻笙打入了无底深渊。

她看着这个自己深爱了五年的男人,这个为了他,自己放弃事业、洗手作羹汤的男人,在亲妈和岳母的性命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不,他甚至连犹豫都没有,他选择的是他妈的“好心情”。

“我们没钱。”陆司明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家里的钱,都拿去报团了。”

“是啊,一分都不剩了。”小姑子陆瑶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晃了晃手机,“嫂子,不是我们不帮你,是你妈命不好。你看,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啦!”

心,彻底死了。

张翠芬看着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闻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从自己的LV钱包里慢悠悠地抽出五张红色的钞票,走到闻笙面前,像打发乞丐一样,轻蔑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看你可怜,这五百块拿去,给你妈买口好点的棺材。别说我们陆家对你太绝情。”

纸币轻飘飘地落下,像五道血淋淋的耳光,抽在闻笙的尊严上。

“记住,你妈那条贱命,在我们眼里,连我们一顿法式大餐的钱都不值。滚吧!”

说完,张翠芬挽着儿子,拉着女儿,拖着崭新的行李箱,看都没再看地上的闻笙一眼,说说笑笑地走出了家门。

防盗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屋子里,只剩下闻笙和一地冰冷的狼藉。

她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捡起那几张沾着她泪水的钞票,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婆婆那句话——

“你妈那条贱命,不值钱。”

……

市第一人民医院,ICU重症监护室外。

闻笙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手里死死攥着那屈辱的五百块钱。

她借遍了所有能联系的亲戚朋友,低声下气,受尽白眼,可东拼西凑也才借到两万块。

距离五十万的手术费,杯水车薪。

“家属,准备一下吧。”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是心脑血管科的副主任刘天华,一脸的倨傲和程式化的同情,“病人脑干出血量太大,已经没有手术的意义了。就算强行手术,也下不了手术台。”

“不……不会的!”闻笙猛地站起来,抓住刘天华的白大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多少钱都可以,我给!我一定凑齐!”

刘天华不耐烦地推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冰冰地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是科学。她的生命体征正在快速消失,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准备后事吧。”

神仙也救不了……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闻笙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眼前一黑,巨大的悲愤与绝望瞬间吞噬了她。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昏迷中,闻笙仿佛坠入了一个温暖的金色海洋。

无数古老的文字、深奥的经络图、失传的针法、神奇的丹方……像是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她的脑海。

【岐黄圣手,血脉传承……】

【阴阳五行,望气断生……】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她脑中轰然炸响。

“啊!”

闻笙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还躺在ICU外的长椅上,周围的护士正手忙脚乱地要给她掐人中。

“我没事……”她撑着坐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但脑子里却清晰无比地多出了海量的医学知识,仿佛与生俱来一般。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ICU的玻璃窗。

这一看,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原本普通的世界,在她眼中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景象。

每个人身上都流淌着不同颜色的“气”,有的人气息平稳,有的人气息紊乱。而透过玻璃,她能清晰地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全身都被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黑色死气笼罩着,只有心口处,还有一缕微弱的金光在苦苦支撑。

而在那黑色死气中,她能看到一根堵塞的血管,像一条被巨石拦住的河流,正是这处堵塞,导致了母亲的生命之气无法流转。

原来……病灶在这里!

刘天华他们判断错了!出血点根本不是在脑干,而是在一个极为隐蔽的位置,现代仪器根本检测不到!

只要用金针刺入“天枢”、“神门”、“百会”三处大穴,疏通气血,就能起死回生!

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涌上心头。

“让开!”

闻笙猛地推开围着她的护士,冲到ICU门口,用力拍打着玻璃门。

“开门!我要救我妈!”

刘天华正在里面指挥护士拔掉仪器,闻言皱眉走了出来:“你闹什么?病人已经不行了,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你们的诊断是错的!我能救她!”闻笙的眼神坚定得可怕。

刘天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道:“你?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医学?赶紧出去,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不然我叫保安了!”

“就是,这人是不是伤心过度,疯了?”

“快把她拉走,别影响其他病人。”

周围的护士和病人家属也纷纷指指点点。

闻笙根本不理会他们,时间不等人,母亲心口那最后一缕金光正在飞速消散!

她看着紧闭的ICU大门和围上来的两个保安,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她猛地从头上拔下一根盘发的银簪,这是她母亲送给她的唯一首饰。然后,她抢过旁边一个护士口袋里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将银簪的尖端在火焰上燎烤消毒。

“你要干什么!”刘天华大惊失色。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闻笙猛地撞开保安,闪电般冲到母亲的病床前!

她无视了那些发出刺耳警报声的仪器,眼中只有母亲身上那几处流转着微弱气旋的穴位。

传承的记忆在脑海中流淌,她的动作精准得如同演练了千百遍。

“第一针,天枢!”

银簪破开皮肉,稳、准、狠地刺入母亲腹部的大穴!

“第二针,神门!”

手腕翻转,银簪刺入母亲手腕内侧!

“第三针,百会!”

最后一针,直刺头顶!

三针落下,闻笙用一种奇特的手法捻动簪尾,将自己体内一股微弱的真气渡了过去。

“嘀——嘀——嘀——”

监护仪上,那条代表心跳的直线,突然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

“砰、砰、砰!”

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通过扩音器,清晰地回荡在整个ICU!

原本已经开始扩散的瞳孔,重新凝聚了光彩!

母亲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血色!

“活……活过来了?”一个小护士捂着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刘天华死死盯着监护仪上那条恢复正常的曲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不科学!”

他行医二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离奇的景象!三根簪子,就把一个脑死亡的病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是医学?这是神学!

周围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彻底震傻了。

他们看着那个衣着朴素、刚刚还被他们当成疯子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骇然。

闻笙却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拔出银簪,轻轻擦拭干净,插回头上,然后俯身,温柔地握住母亲的手,轻声说道:

“妈,别怕,我回来了。从今天起,谁也别想再欺负我们。”

从这一刻起,曾经那个逆来顺受的闻笙,已经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身负神医传承,即将搅动风云的——岐黄圣手!

母亲的命虽然暂时保住了,但后续的治疗和康复,依然需要一笔天文数字般的费用。闻笙身上只有那可怜的两万块,根本撑不了几天。

她必须尽快赚钱。

正当她一筹莫展时,脑中传承的“望气”之术给了她新的方向。

她能看到,整个住院部大楼,被一股最浓郁、最尊贵的金色气运笼罩的,是顶层的VIP病房。

那里住着一个大人物,而且,此人正被一股极其阴狠的黑灰色病气缠绕,命不久矣。

富贵险中求!

闻笙安顿好母亲,乘坐电梯直达顶楼。

VIP病房的走廊里站满了黑衣保镖,气氛凝重肃杀。病房门口,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和几个国内顶级的西医专家焦急地说着什么。

“王教授,李院长,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妇人声音哽咽,眼圈通红。

被称为王教授的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宁夫人,我们尽力了。宁老先生的病非常罕见,各项生命体征都在持续衰竭,我们用尽了所有最先进的设备和药物,也只能勉强维持。恕我们无能为力。”

宁夫人身体一晃,几乎要晕厥过去。

闻笙走了过去,她的目光穿透房门,清晰地看到病床上躺着的老者,全身都被那股灰黑色的病气包裹,唯有眉心一点灵光未散。

这不是病,是中毒!一种极为罕见的、由多种毒草混合而成的慢性奇毒。

“我能救他。”

闻笙清冷的声音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面容憔悴但眼神却异常明亮的年轻女人,都愣住了。

“你是谁?这里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吗?保安!”宁夫人身边的管家立刻厉声呵斥。

王教授上下打量了闻笙一番,不屑地冷哼一声:“又是一个想借宁家上位的江湖骗子。小姑娘,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招摇撞骗的地方,赶紧滚!”

闻笙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着宁夫人,平静地说道:“宁老先生不是生病,是中毒。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再有三个小时,眉心那点灵光散尽,神仙难救。现在,只有我能救他。”

宁夫人浑身一震!

中毒?

这件事是宁家的最高机密,只有最核心的几个人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她说得如此精准,连眉心灵光这种玄之又玄的话都说了出来,这和之前请来的一位玄学大师说的话不谋而合!

“你……你真的能救我先生?”宁夫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激动地问道。

王教授立刻跳了出来,义正言辞地阻止道:“宁夫人,您千万不能信她!这明显是骗子的话术!什么中毒,什么灵光,都是无稽之谈!我们用最精密的仪器检测过,宁老先生体内没有任何毒素!您要是让她胡来,会害死老先生的!”

副主任刘天华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他一直对闻笙用银簪救人的事耿耿于怀,此刻见她又在这里“行骗”,立刻找到了机会。

“王教授说得对!”刘天华指着闻笙,满脸正气地对众人说道,“大家不要被她骗了!这个人就是个疯子,前不久还在ICU胡闹,说不定就是哪个医闹派来的!我这就叫保安把她轰出去!”

刘天华一直嫉妒闻笙能治好他宣布死亡的病人,这对他权威是巨大的挑战。他将闻笙的成功归结为巧合和骗术,此刻更是抓住机会,想在江城首富宁家面前表现自己,把闻笙彻底踩死。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呵斥,闻笙只是淡淡一笑。

她看向宁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信他们,你先生三小时后必死无疑。信我,你先生一小时后就能下床走路。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

宁夫人看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睛,又看了看旁边义愤填膺、却始终拿不出有效方案的专家们,心中瞬间做出了决定。

“我相信你!大师,求您出手救救我先生!”说罢,她竟是不顾身份,对着闻笙深深鞠了一躬。

“宁夫人,你糊涂啊!”王教授和刘天华都急了。

宁夫人却摆了摆手,眼神决绝:“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出了任何事,我一力承担,与大师无关!”

她侧身让开一条路,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闻笙点了点头,在刘天华等人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中,昂首走进了VIP病房。

病房里,宁老爷子面如金纸,呼吸微弱,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闻笙看也不看那些昂贵的仪器,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宁老爷子的手腕上。

片刻后,她心中了然。

“去取一套银针来,再准备一盆清水和酒精灯。”

管家不敢怠慢,立刻照办。

很快,东西备齐。

闻笙捻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烤过,然后对宁夫人说道:“看好了。”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抖,银针便如一道流光,精准地刺入了宁老爷子胸口的“膻中穴”,针尾嗡嗡作响,竟发出细微的龙吟之声!

这一手,看得旁边的王教授眼皮直跳。他虽然主攻西医,但对中医也略知一二,这一手“飞针走穴”,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根本做不到!

闻笙没有停歇,双手齐出,十几根银针在她指间仿佛活了过来,化作漫天幻影,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鬼门十三针!”

一个懂行的老中医失声惊呼,脸色大变!

这可是传说中早已失传的逆天针法,能与阎王抢命!

在众人震撼的目光中,最后一根银针落下。

只见宁老爷子猛地一颤,紧接着,他全身的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一股腥臭无比的味道弥漫开来。

“噗!”

宁老爷子张开嘴,喷出了一大口黑色的毒血,溅在雪白的床单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响。

毒血喷出后,他身上的黑色迅速褪去,脸色也从金纸色转为了红润。

“咳咳……”

宁老爷子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在哪?”

他开口了!声音虽然虚弱,但中气十足!

“老宁!”宁夫人喜极而泣,扑了上去。

“爸!”一个一直守在门外的中年男人也激动地冲了进来,正是宁老爷子的独子,宁氏集团的现任总裁宁浩。

满屋子的专家,包括刘天华和王教授,全都石化在了原地。

他们看着那个悠然收针的年轻女人,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起死回生!

这真的是起死回生啊!

刚才还被所有仪器判定为濒死的人,现在竟然能开口说话了!

这哪里是医学,这分明是神迹!

刘天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用鞋底抽得啪啪作响。他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闻笙是骗子,结果人家转手就创造了一个医学奇迹!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家人更是对闻笙感激涕零。

宁浩当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双手恭敬地递到闻笙面前。

“闻神医!大恩不言谢!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请您务必收下!以后您就是我们宁家最尊贵的恩人!”

闻笙接过支票一看,上面是一连串的零。

一千万!

她心中一喜,母亲的医药费,有了!

她没有矫情,坦然收下支票,淡淡地说道:“宁老先生体内的毒素已清,但身体亏空严重,我再开一副方子,你们按方抓药,调理半月即可痊愈。”

说完,她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个药方,递给了宁浩。

“神医留步!”宁浩再次叫住她,“不知神医高姓大名?在哪里高就?”

闻笙顿了顿,平静地说道:“我叫闻笙,目前……无业。”

……

闻笙治好江城首富宁老爷子的消息,像一阵风一样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

“闻神医”的名号,一夜之间响彻江城。

无数豪门权贵捧着重金,排着队想求她出手,但都被闻笙以“母亲需要照顾”为由拒绝了。

她用宁家给的一千万,给母亲换了最好的病房,请了最好的护工,自己则日夜守在身边,用传承中的知识为母亲调理身体。

在她的照料下,母亲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而另一边,副主任刘天华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闻笙的神奇医术,让他成了整个医院的笑柄。他嫉妒得发狂,到处宣扬闻笙只是个运气好的江湖骗子,用的都是些旁门左道的手段,根本上不了台面。

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在行业内大肆诋毁闻笙,甚至联合卫生部门,试图以“无证行医”的罪名调查她。

但这些,都被宁家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

开玩笑,宁家的救命恩人,是你能动的?

刘天华处处碰壁,对闻笙的恨意也愈发深重。

这天,闻笙正在给母亲喂粥,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闻笙!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有脸待在这里!”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只见婆婆张翠芬和小姑子陆瑶,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懦弱的陆司明。

他们显然是刚下飞机,连行李都没放,就直接杀到了医院。

欧洲一趟回来,张翠芬和陆瑶晒黑了不少,但身上的名牌和珠宝却更多了,满脸都写着“暴发户”三个字。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闻笙脸色一沉,立刻挡在母亲的病床前。

“哟,翅膀硬了啊?”张翠芬双手叉腰,像个骂街的泼妇,“我儿子的钱给你妈治病,你还敢赶我走?我告诉你闻笙,这病我们不治了!赶紧让你妈出院,别在这浪费钱!”

她显然还不知道闻笙已经今非昔比,以为她还在用陆家的钱。

陆司明也跟着劝道:“小笙,别闹了,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资金周转不开,实在是没钱了。”

闻笙看着这无耻的一家人,只觉得可笑。

“你们的钱?陆司明,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间VIP特护病房,住一天就要五万块。你那点工资,够付一个晚上的吗?”

张翠芬愣了一下,随即尖叫起来:“什么?五万一天?闻笙你这个败家娘们!你疯了!你是把我们家房子卖了吗?”

“我再说一遍,这里花的每一分钱,都跟你们陆家没有半点关系。”闻笙冷冷地看着他们,“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你!”张翠芬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

但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

是宁家的管家,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你们是什么人?敢对我们闻神医无礼?”管家脸色铁青,手上一用力,疼得张翠fen鬼哭狼嚎。

“闻……闻神医?”张翠fen和陆瑶都懵了。

陆司明更是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闻笙。

他这段时间确实过得焦头烂额。他所在的公司因为一个重大项目失败,濒临破产,急需一笔巨额投资才能起死回生。

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托了无数关系,终于听说江城首富宁家最近心情大好,似乎有意向外投资。

而让宁家龙颜大悦的关键,就是一位治好了宁老爷子绝症的“闻神医”。

陆司明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这位神医身上,准备了厚礼,想尽办法想要拜见这位神医,求她帮忙在宁家面前美言几句。

他甚至幻想过,只要能搭上宁家这条线,他就能一飞冲天,彻底翻身。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被全城上流社会奉若神明,能决定他公司生死的“闻神医”,竟然会是……

竟然会是被他抛弃在医院,被他妈用五百块钱羞辱的妻子,闻笙!

一瞬间,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席卷了陆司明。

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冰冷、气质卓然的妻子,感觉陌生到了极点。

这还是那个对他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全职主妇吗?

管家可不管他们内心的惊涛骇浪,直接对保镖下令:“把这几个闹事的人,给我扔出去!”

“是!”

两个身高马大的保镖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鬼叫连连的张翠芬和陆瑶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她婆婆!”

“救命啊!打人啦!”

陆司明也回过神来,他扑到闻笙面前,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笙……老婆,误会,都是误会!妈她也是关心则乱……”

闻笙看着他卑微讨好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恶心。

她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冷得像冰:“陆司明,我们之间,早就完了。”

“不!小笙,你听我解释!”陆司明彻底慌了,他知道,闻笙现在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公司……我的公司快完了!只有你能救我!只要你跟宁家说一句话,一句话就行!”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闻笙的小腿,苦苦哀求。

“看在我们五年夫妻的份上,你帮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曾经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丈夫,如今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

何其讽刺。

闻笙缓缓抽出自己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片死寂。

“在你和你妈带着我妈的救命钱去欧洲享乐的时候,我们五年的夫妻情分,就已经断了。”

“在你妈用五百块钱砸在我脸上,让我给你妈买棺材的时候,你选择袖手旁观,我们就已经是仇人了。”

“陆司明,你听好。”

闻笙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你的公司是死是活,你是上天还是入地,都与我无关。”

“想让我帮你?下辈子吧。”

说完,她转身走进病房,再也没看他一眼。

“砰”的一声,病房门在陆司明面前重重关上。

门外,是陆司明绝望的嘶吼和张翠芬母女俩被拖走时凄厉的咒骂。

门内,闻笙走到窗前,看着楼下那一家三口被狼狈地扔出医院大门,眼神平静如水。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她摸了摸胸口,那里曾经因为他们而疼痛、窒息,如今,却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起伏。

或许,当一个人真正心死的时候,就是这样吧。

她的人生,从今天起,和陆家再无瓜葛。

接下来的日子,闻笙的生活平静而充实。

在宁家的帮助下,她办理好了所有的行医资质,并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私人诊所——济世堂。

济世堂开业当天,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都到齐了。宁家家主亲自剪彩,各大豪门送来的贺礼堆积如山,场面之盛大,轰动全城。

闻笙一袭素雅的旗袍,站在人群中央,气质清冷,宛如谪仙。

她不再是那个围着灶台打转的家庭主妇,而是无数人需要仰望的“闻神医”。

而陆司明和他的公司,则彻底成了江城的笑话。

失去了闻笙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他的公司被债主逼上门,迅速宣告破产。陆司明一夜之间从公司高管,变成了负债累累的穷光蛋,连房子都被法院查封了。

一家人只能灰溜溜地搬回了破旧的老小区,过着比以前还不如的生活。

张翠芬和陆瑶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陆司明身上,家里每天都是鸡飞狗跳,咒骂声不绝于耳。

她们做梦都想来找闻笙的麻烦,但济世堂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宁家派来的保镖守着,她们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闻笙听闻这些消息,也只是付之一笑。

对她来说,陆家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带着母亲出了院,住进了宁家赠送的一栋带花园的别墅里,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她每周只在济世堂坐诊三天,每次只看三个病人,而且诊金高得吓人。但即便是这样,想要预约看病的人,依旧从城南排到了城北。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闻神医出手,从无失手。只要她肯治,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她的名声越来越大,甚至连京城的一些大人物,都开始注意到江城这位年轻的女神医。

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闻笙以为,她和陆家的纠葛,会就此画上句号。

但她没想到,命运的报应,会以一种更加惨烈的方式,降临在那个曾经恶毒地诅咒她母亲的女人身上。

这天,济世堂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闻笙正在给一个病人诊脉,就听到外面传来凄厉的哭喊声。

“闻神医!求求您救救我妈!”

“闻笙!我知道错了!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救救我妈吧!”

这个声音……是陆司明?

闻笙皱了皱眉,对助理说道:“让保安处理掉。”

“是。”

可没过多久,助理就面色古怪地跑了回来。

“闻……闻医生,外面……外面来了一大群记者,把门口都堵住了。陆司明和他妹妹,正拖着一个……一个很奇怪的病人,跪在咱们诊所门口,说您要是不救,他们就死在这儿。”

闻笙站起身,走到窗边。

只见济世堂门前,黑压压地围了一圈人,长枪短炮的摄像头全都对准了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人。

正是陆司明和陆瑶。

而在他们中间,一辆破旧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形容枯槁、不成人形的人。

那人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败色,四肢不自然地扭曲着,脸上肌肉不断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样子看起来既恐怖又可怜。

如果不是那张依稀还能辨认的脸,闻笙根本不敢相信,这个形同活尸的人,竟然会是那个曾经趾高气扬、刻薄恶毒的婆婆,张翠芬!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传承的记忆告诉闻笙,张翠芬身上缠绕的,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黑色业力之气。

这是作恶多端,才会引来的报应。

她得的病,叫“万蚁噬心”,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神经系统衰竭症。发病时,患者会感觉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心脏和骨髓,那种痛苦,比死还难受。

现代医学,对此束手无策。

当初,张翠芬在欧洲旅游时,就突发此病。回国后,陆家散尽了最后一点家财,跑遍了全国所有的大医院,求遍了所有的名医,甚至连当初被闻笙打脸的副主任刘天华都找了,但所有人都表示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情况一天比一天恶化。

最终,一个老中医告诉他们,这种怪病,普天之下,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解。

那就是江城的闻神医。

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一幕。

陆司明和陆瑶,走投无路之下,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一场道德绑架。

他们要用舆论,逼闻笙出手。

“各位媒体朋友!请大家评评理啊!”陆司明对着镜头,哭得涕泗横流,“里面的是我前妻闻笙,她现在是鼎鼎大名的神医!可她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我妈受苦,就因为我们以前有点小矛盾!”

“我妈快死了!她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医者仁心,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陆瑶也跟着哭喊:“我嫂子……不,闻神医,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给您磕头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妈吧!”

两人一边哭,一边“砰砰砰”地在地上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围观的群众和记者们议论纷纷。

“这闻神医也太狠心了吧?好歹也是前婆婆啊。”

“是啊,医生的天职不就是救死扶伤吗?”

“听说以前是婆家对她不好,但人命关天,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舆论的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就在这时,济世堂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闻笙一袭白衣,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出现,让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陆司明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想要抱住她的腿,却被无形的真气挡在了三步之外。

“闻笙!你终于肯出来了!快,快救救我妈!”

闻笙没有看他,她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了轮椅上那个痛苦呻吟的张翠芬身上。

张翠芬也看到了她,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求生的渴望,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救……救我……我……错了……”

道歉?

闻笙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你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我母亲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当初你用五百块钱砸在我脸上,践踏我尊严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会跪地求我?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在全城媒体的注视下,闻笙缓缓走到张翠芬面前。

陆司明和陆瑶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以为她终于心软了。

然而,闻笙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她从随身携带的精致钱包里,慢条斯理地,抽出五张崭新的人民币。

然后,她弯下腰,将那五百元,轻轻地、一片一片地,扔在了张翠芬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动作,和那天在陆家,张翠芬羞辱她时,一模一样。

“当初,在医院,你也是这样用五百块钱砸在我脸上。”

闻笙的声音很轻,却通过无数个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传遍了整个江城。

“你说,我妈那条贱命,不值钱,这钱是给她买棺材的。”

她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一家子,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现在,你的命在我眼里,也一样。”

“拿着钱,滚。”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陆司明脸上的狂喜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骇和绝望。

陆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傻傻地看着闻笙,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

而轮椅上的张翠fen,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一口气没上来,头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她眼中的光,熄灭了。

是被闻笙的话,活活气死的。

她到死都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一句羞辱的话,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她用生命,验证了什么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现场一片死寂。

所有的记者都忘了按下快门,所有的围观群众都忘了呼吸。

他们被闻笙这番堪称“终极打脸”的复仇,震得头皮发麻!

太……太狠了!

但也太……太爽了!

一个曾经被欺压到尘埃里的弱女子,用同样的方式,向曾经高高在上的施暴者,完成了最彻底、最决绝的报复!

这简直比任何电影剧本都要精彩!

死寂过后,是山呼海啸般的议论声。

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指责闻笙冷血。

因为很快,就有知情人将当年陆家是如何逼迫闻笙,如何卷走救命钱去旅游,如何用五百元羞辱她的事情,全部捅到了网上。

舆论瞬间反转!

“卧槽!原来还有这种内情!这家子简直不是人!”

“怪不得闻神医这么做!换我,我得往她坟头蹦迪!”

“干得漂亮!对付这种恶人,就不能心软!圣母滚粗!”

“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闻神医威武!”

网络上,对闻笙的支持率达到了顶峰。她不但没有因为“见死不救”而名声受损,反而因为这快意恩仇的性格,收获了无数粉丝。

而陆司明和陆瑶,则彻底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张翠芬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她那点可怜的丧事,办得冷冷清清。

陆司明因为公司破产,背负了巨额债务,被列为失信执行人,余生都将在贫困和悔恨中度过。

闻笙很快就和他办了离婚手续,平静地结束了这段错误的婚姻。她没有要陆家一分钱,因为她嫌脏。

带着康复的母亲和可爱的女儿,闻笙在宁家的全力支持下,成立了“岐黄慈善基金会”。

她将自己从那些富豪身上赚来的亿万家财,全部投入到基金会中,专门用于救助那些看不起病的穷苦百姓。

一时间,闻笙之名,响彻华夏。

她不再仅仅是富豪们的“闻神医”,更成了无数普通人心中的“活菩萨”。

曾经那些看不起她、嘲笑她的人,如今只能在电视新闻上,仰望着她耀眼的光芒,追悔莫及。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闻笙陪着母亲和女儿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

母亲的气色红润,精神矍铄,早已看不出当初病危的模样。女儿在草地上追逐着蝴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闻笙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来自京城的陌生号码。

她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沉稳而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

“是闻笙,闻神医吗?我姓龙,从京城来。有一个关乎国运的病人,想请您出手。”

闻笙的目光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她知道,属于她的传奇,才刚刚开始。江城,只是一个起点。更广阔的天地,正在她面前缓缓展开。

来源:洞里探幽的勇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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