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桂花，你这菊花养得真好，准备参加小区比赛吗？"邻居李婶趴在围墙上问。
大妈当母鸡面踢死5只小鸡，第二天忘锁鸡笼，下班回家后她愣住了
王桂花，你这菊花养得真好，准备参加小区比赛吗？"邻居李婶趴在围墙上问。
"那当然，我这黄金菊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品种。"王桂花得意地说，"还有我这缸金鱼，一千多块钱呢。"
李婶羡慕地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你这院子真是个小花园。"
"那只老母鸡也挺有意思的，天天蹲在鱼缸边上看鱼。"
王桂花瞥了一眼正在角落里的母鸡："畜生懂什么，只要不把我的花给糟蹋了就行。"
第二天下班后，当王桂花推开院门的那一刻，她做梦也想不到，那只看似无害的老母鸡，会让她的整个世界天翻地覆。
01
五月的午后，阳光透过梧桐叶片洒在王桂花家的小院里。
这是城郊一片老房子，每家都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王桂花把她的院子打理得很用心，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院子的东边摆着五盆菊花。
这些菊花是她的骄傲。黄金菊、墨菊、白雪公主，每一盆都花了不少钱买来的好品种。她每天早晚都要给它们浇水，还买了专门的花肥。
西边放着一口大鱼缸。
鱼缸里养着十几条锦鲤，红的、金的、花的，在水中游来游去。这缸鱼花了她一千多块钱，是她这两年最大的投资。
院子的北角搭着一个鸡舍。
十几只鸡在里面咯咯叫着。有白的、花的、黑的，还有一只老母鸡，王桂花叫它"花花"。这只母鸡已经养了三年，是最老的一只。
王桂花今年52岁，在附近的纺织厂上班。她个子不高，但嗓门很大，说话直来直去，邻居们都有点怕她。
她丈夫老赵在建筑工地干活，经常不在家。即使在家，也不太管院子里的事情。
"这些都是我的心血。"王桂花经常这样对邻居说。
菊花、金鱼、还有那些鸡，构成了她的小世界。在这个小世界里，她是绝对的主人。
下午三点钟，王桂花下班回来了。
厂里今天不太顺利。车间主任因为她操作不当批评了她，还扣了十块钱。王桂花一肚子火没地方发。
她推开院门，准备去看看她的宝贝们。
院子里一片狼藉。
02
王桂花看到院子的样子，火气蹭地就上来了。
地上到处是鸡毛和鸡屎。其中一盆墨菊被撞倒了，黑土撒了一地，花盆裂了一道缝。
几只小鸡正在花盆周围刨来刨去，把花土弄得更乱。
"这些该死的畜生！"王桂花骂道。
她找到罪魁祸首。是那只老母鸡"花花"刚孵出来的五只小鸡。它们只有一周大，毛茸茸的很可爱，但王桂花现在看它们怎么都不顺眼。
老母鸡"花花"蹲在鸡舍门口，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在院子里闹腾。
王桂花走过去，一脚踢向最近的一只小鸡。
小鸡发出一声惨叫，滚了几下就不动了。
"花花"立刻站起来，冲到小鸡身边，用翅膀护着它。但已经太晚了，小鸡已经死了。
王桂花的火气更大了。
"叫什么叫！"她冲着老母鸡吼道。
接着又是一脚，第二只小鸡也倒下了。
"花花"发出凄厉的叫声，想要护住剩下的小鸡。但王桂花已经失去了理智。
第三脚。
第四脚。
第五脚。
五只小鸡全部死了。
老母鸡"花花"蹲在小鸡的尸体旁边，发出低沉的哀鸣。它用嘴轻轻碰着小鸡们，试图把它们弄醒。
王桂花看着地上的小鸡，火气稍微消了一些。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做过头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她走到储物间，拿了个塑料袋，把五只小鸡的尸体装了进去，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花花"一直跟着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扔进垃圾桶。
王桂花回到院子，用水管冲洗地面上的血迹。老母鸡还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是几只鸡而已。"王桂花对自己说，"明年还会有的。"
她重新把撞倒的花盆扶起来，给菊花浇了水。鱼缸里的锦鲤还在游来游去，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晚上老赵回来了，王桂花没有跟他提这件事。
只是老母鸡"花花"整夜都没有进鸡舍，蹲在院子里，对着垃圾桶的方向。
03
第二天是周二，王桂花要上早班。
闹钟六点钟响起，她匆忙起床洗漱。厂里新来了个年轻的副主任，管得很严，迟到要扣钱。
"老赵，你记得把鸡笼锁好。"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老赵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知道了。"
王桂花匆忙吃了点早饭，拿起包就往外走。走到院子里，她看了一眼菊花和鱼缸，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菊花长得很好，花苞已经很大了，再过半个月就能开花。小区的花卉比赛下个月举行，她的黄金菊肯定能拿奖。
鱼缸里的锦鲤也很活跃，红色的那条特别漂亮，是她最喜欢的。
老母鸡"花花"还蹲在昨天的那个位置，看起来很萎靡。
"畜生就是畜生，过两天就忘了。"王桂花想。
她看了看鸡舍，门是开着的，但她急着上班，忘记了昨天对老赵的嘱咐。
七点十分，王桂花匆忙出门了。
老赵又睡了半个小时才起床。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到鸡舍门开着，但也没当回事。在他看来，鸡跑不了多远，晚上自己会回来的。
上午九点，老赵也出门上班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鸡和那些花花草草。
老母鸡"花花"慢慢站起来，走到鸡舍门口。它看了看开着的门，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其他鸡。
其他的鸡还在鸡舍附近觅食，没有注意到门没有锁。
"花花"走出了鸡舍。
这是它第一次可以自由地在院子里活动。平时王桂花管得很严，鸡只能在固定的时间出来，而且不能走远。
"花花"在院子里慢慢踱步。
它走到垃圾桶旁边，那里还能闻到小鸡们的气味。它用嘴在垃圾桶周围闻来闻去，发出低沉的叫声。
其他的鸡也慢慢跟了过来，它们感受到了"花花"的悲伤。
上午十一点，邻居李婶从窗户里看到了院子里的情况。
"咦，王桂花家的鸡怎么都跑出来了？"
她想过去提醒一下，但看到王桂花不在家，也就算了。反正鸡也跑不远，晚上王桂花回来自然会处理。
"花花"在院子里待了很久。
它仔细地观察着院子里的每一样东西。菊花、鱼缸、还有那些平时不让它接近的地方。
中午的阳光很刺眼，"花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蹲下来。
它的眼中有一种奇怪的光芒。
04
下午一点，太阳最毒的时候，院子里很安静。
其他的鸡都躲在阴凉处打盹，只有老母鸡"花花"还在活动。
它走到菊花盆旁边，仔细地看着那些花。这些花平时它只能远远地看着，王桂花从来不让鸡靠近。
"花花"用嘴轻轻碰了碰花盆的边沿。
陶瓷花盆很光滑，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它想起昨天王桂花是多么愤怒，就因为小鸡们碰了这些花盆。
接着，"花花"走到鱼缸旁边。
这口大鱼缸有一米多宽，里面的水很清澈。锦鲤们在水中游来游去，红色的、金色的、花色的，确实很漂亮。
"花花"以前也经常来这里，但只是远远地看着。现在它可以站得很近，甚至能看清楚鱼的眼睛。
一条红色的锦鲤游到了鱼缸边，几乎贴着玻璃。"花花"和鱼对视了一会儿，那条鱼慢慢游开了。
下午三点，邻居李婶又看了一眼王桂花家的院子。
鸡还在外面，但都很安静，没有闹什么事。李婶放心了，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花花"开始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它走到垃圾桶旁边，用嘴把昨天掉在地上的小鸡毛捡起来。这些毛很小，但"花花"很仔细，一根一根地捡。
捡到的毛，它都放在院子中央的一块空地上。
慢慢地，空地上堆了一小堆黄色的绒毛。
其他的鸡看到"花花"的行为，都感到很奇怪。鸡一般不会收集羽毛，这不是它们的习性。
但"花花"很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个重要的仪式。
下午五点，王桂花快下班了。
她今天心情还不错，厂里没什么事，还提前完成了任务。她想着回家看看她的菊花，再给鱼喂点食。
在厂门口，她遇到了住在隔壁街的张大姐。
"桂花，听说小区要办花卉比赛？"张大姐问。
"是啊，我准备让我家的黄金菊参赛。"王桂花得意地说。
"你家那盆确实养得好。我家的君子兰也不错，到时候咱们比比。"
"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说着话，王桂花的心情更好了。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的菊花得奖时的情景。
与此同时，在她家的院子里，"花花"完成了它的准备工作。
一切都安排好了。
05
六点钟，王桂花从纺织厂下班。
今天虽然没出什么大错，但车间里的气氛还是让她不太舒服。那个新来的副主任总是挑毛病，看她不顺眼。
"不就是年轻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王桂花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抱怨。
她在厂门口的小店买了点鱼食。老板是个熟人，看到她来了打招呼。
"桂花姐，又来买鱼食啊？"
"是啊，我那些鱼可金贵着呢。"王桂花说，"一条红色的就值两百多。"
"养鱼挺费心的吧？"
"费心是费心，但看着心情好啊。"王桂花拿着鱼食，"总比养那些鸡强，鸡就知道吃和拉屎。"
老板笑了："鸡也有鸡的用处，能下蛋。"
"下蛋倒是下蛋，就是太吵了。"
王桂花告别老板，继续往家走。
路上她遇到了邻居李婶，李婶正在买菜。
"桂花，你家的鸡今天一直在院子里，没事吧？"李婶问。
"在院子里？"王桂花愣了一下，"鸡笼门没锁？"
"好像是开着的。不过鸡也没跑，就在你家院子里。"
王桂花心里一紧。她想起早上确实忘记了提醒老赵锁鸡笼。
"该死的老赵，让他做点事就忘。"她在心里骂道。
"没事，"她对李婶说，"鸡在院子里也跑不了。"
"你家那只老母鸡挺有意思的，我看它一直在院子里转悠，好像在找什么。"
"能找什么？找虫子呗。"
王桂花加快了脚步。她有点担心鸡会把她的菊花弄坏。
走到家门口，她掏出钥匙开门。院子里传来鸡的叫声，听起来还算正常。
"应该没什么事。"她想。
推开院门之前，王桂花还在想着今天的工作。厂里的事情让她心烦，特别是那个年轻的副主任。
她决定回家好好放松一下，给菊花浇浇水，看看鱼，把今天的不愉快都忘掉。
明天是新的一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推开了院门。
王桂花推开院门的那一刻，整个人愣住了。
06
院子里一片狼藉。
她最心爱的五盆菊花全部被撞倒了，花盆摔得粉碎，黑色的花土撒了一地。那盆价值最高的黄金菊被撞得最严重，花茎都断了。
更可怕的是鱼缸。
大鱼缸倒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里面的水流了一地，十几条锦鲤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全部死了。那条她最喜欢的红色锦鲤张着嘴，眼睛已经没有了光泽。
老母鸡"花花"站在院子中央，周围散落着菊花盆栽的碎片，花土撒了一地。
更可怕的是，她养了三年、价值上千元的金鱼全部死在了被打翻的鱼缸旁，鱼缸摔得粉碎，水流了一地。
而老母鸡正站在鱼缸碎片中间，浑身湿漉漉的，眼神冷漠地看着她，仿佛在说："现在你知道失去心爱东西的感觉了。"
王桂花感到双腿发软，几乎要摔倒。
她看着满院子的废墟，脑子里一片空白。上千块钱的损失，还有那些精心培育的菊花，全部毁了。
"花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它的羽毛湿漉漉的，显然刚从水里出来。但它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这种眼神让王桂花感到恐惧。
这不是一只普通鸡的眼神。这是一种充满了仇恨和报复意味的眼神，像人类的眼神。
王桂花想起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她踢死了五只小鸡，就在"花花"的面前。
"不可能...这不可能..."王桂花喃喃自语。
鸡怎么可能有报复心理？它们只是畜生，不会记仇的。
但眼前的事实让她无法否认。
菊花和鱼缸的位置很明确，不是意外能造成的。而且"花花"就站在破坏的中心，像是在向她展示自己的"作品"。
王桂花想要抓住"花花"，但刚走近一步，那只鸡就展开翅膀，发出威胁的叫声。
其他的鸡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它们显然也被"花花"的行为吓到了。
"你这该死的畜生！"王桂花怒吼道，"我杀了你！"
她捡起地上的一块花盆碎片，想要砸向"花花"。
但"花花"突然飞起来，直接扑向王桂花的脸。锋利的爪子在她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王桂花惨叫一声，捂着脸后退。
"花花"在院子上方盘旋了一圈，然后飞出了院墙，消失在夕阳中。
07
邻居李婶听到王桂花的惨叫，赶紧跑了过来。
她看到院子里的情景，也被吓了一跳。
"桂花，这是怎么回事？"李婶问道。
王桂花捂着脸上的伤口，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小偷进来了？"李婶继续问。
王桂花摇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是鸡干的？李婶肯定不会相信。
"我...我也不知道。"王桂花终于开口，"我回来就是这样了。"
李婶帮她清理了脸上的伤口，又帮忙收拾院子里的残局。
死鱼被装进袋子里扔掉了，花盆的碎片也清理了，但损失已经无法挽回。
"要不要报警？"李婶建议。
"不用了。"王桂花快速拒绝，"应该是...是意外。"
她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晚上老赵回来了，看到院子里的情况也很震惊。
"怎么回事？"他问。
鸡笼门没锁，鸡跑出来把东西弄坏了。"王桂花简单地说。
"鸡能弄成这样？"老赵有些怀疑。
"不是鸡还能是什么？"王桂花的语气很不耐烦，"都怪你忘记锁门。"
老赵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王桂花心情不好，不想惹她生气。
接下来的几天，王桂花的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
她开始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会想起"花花"那种冷漠的眼神。
她也不敢再在院子里养任何贵重的东西。菊花比赛的事情也不提了，鱼缸也没有重新买。
最可怕的是，"花花"还会偶尔出现。
有时候在院墙上，有时候在屋顶上，有时候在门口的电线杆上。每次看到王桂花，它都会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王桂花试过请人来抓它，但"花花"很狡猾，总是能及时逃脱。
"那只鸡成精了。"她对老赵说。
老赵觉得她是因为损失太大，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一个月后，王桂花决定搬家。
她受不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受不了"花花"随时可能出现的恐惧。
"为了一只鸡搬家？"老赵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懂。"王桂花说，"那不是普通的鸡。"
搬家的那天，王桂花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院子。
"花花"又出现了，站在院墙上，静静地看着她。
王桂花赶紧移开目光，拿起行李钻进了搬家车。
车子开动了，王桂花从后窗看出去，"花花"还站在墙上，一直看着车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忘不了"花花"站在废墟中央的情景。
有些仇恨，动物也会记住。
而有些报复，来得比人类想象的更加精准和残酷。
王桂花再也没有养过任何动物。
每当看到鸡，她都会想起"花花"的眼神，想起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下午。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生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
即使是一只看似无害的老母鸡。
因为它们也有记忆，也有感情，也会报复。
而这种报复，往往比人类的更加可怕。
来源：运筹帷幄西柚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