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是整个家族最狠的女人,谁也没想到,长大后我比她更狠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8 18:33 4

摘要:1998年冬天,我穿着母亲缝的蓝布棉袄,蹲在堂屋地上数瓜子。小姑林淑芬踩着高跟鞋进来,红呢子大衣扫过我的头顶,带起一阵香风——是百雀羚雪花膏的味道,比母亲用的蛤蜊油贵十倍。

第一章 童年的红棉袄

1998年冬天,我穿着母亲缝的蓝布棉袄,蹲在堂屋地上数瓜子。小姑林淑芬踩着高跟鞋进来,红呢子大衣扫过我的头顶,带起一阵香风——是百雀羚雪花膏的味道,比母亲用的蛤蜊油贵十倍。

"小棠,"她捏起我手里的瓜子,"你奶奶床底下的铁盒,钥匙在你妈那儿吧?"

我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奶奶的铁盒里装着家族地契,是爷爷去世前锁上的。上个月小姑说"要重新分地",父亲红着脸拦她:"妈说过,地契要等小棠十八岁再打开。"

"你爸懂什么?"小姑的指甲掐进我手腕,"你奶奶偏心,把好地都留给你爸家。我昨儿去镇上问了律师,这种老地契没公证,不算数。"

我疼得眼泪掉在瓜子壳上。小姑松开手,从大衣口袋掏出块水果糖塞给我:"哭什么?等哥考上大学,你就能住楼房了。"

那天夜里,我听见父母在里屋吵架。母亲的声音发抖:"淑芬,你不能这么对小棠。她才七岁......"

"我怎么对她了?"小姑冷笑,"你当我想当这个恶人?要不是你家占着老宅,我能被你妈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窗外的北风拍打着窗棂,我摸着被掐青的手腕,突然明白——小姑的"狠",是被家族规矩磨出来的。

第二章 高中生的反击

2008年夏天,我考上县重点高中。小姑来送学费,红裙子沾着加油站的红油,说:"你爸跑运输赔了钱,这五千块是我跟老张借的。"

我接过钱,看见她手腕上戴着块金镯子——是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说"留着应急"。可上周我看见她把镯子押在赌桌上,输光了。

"小棠,"她拍我肩膀,"你可得争气。你爸要是没本事,你就得靠我。"

我低头看录取通知书,烫金的"县一中"三个字刺得眼睛疼。那天晚上,我在日记本上写:"我要考大学,离开这个家。"

高二那年,小姑的"狠"彻底显露出来。她联合族里的叔伯,要把奶奶的老宅卖给开发商。父亲跪在祠堂里求:"妈说过,这房子是给小棠的。"

"你儿子要是能考上清华,我立刻撤资。"小姑叼着烟,"不然,明天挖机就进院子。"

我攥着模拟考试卷冲进祠堂。卷子上的数学满分被我揉皱了,指甲在"清华"两个字上抠出个洞:"小姑,我能考上。"

她挑眉:"赌什么?"

"赌老宅。"我盯着她的眼睛,"要是我考上清华,你把地契还给奶奶;要是考不上......"

"考不上你就给我跪三年。"小姑笑了,"成交?"

那天夜里,我在煤油灯下做题做到凌晨。母亲端来热粥,手背上还沾着面粉:"小棠,别跟淑芬较劲。她......"

"我知道。"我打断她,"她是怕我抢了她的位置。"

第三章 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2012年7月,我拿着清华录取通知书站在老宅门口。小姑倚着门框,红指甲敲着门框:"行啊,小棠,真考上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地契,拍在我手里:"拿去吧。"

我翻开地契,最后一页有行小字:"此宅归林小棠所有,他人不得侵占。"是奶奶的笔迹,日期是我出生那天。

"小姑,"我抬头,"你为什么......"

"我输了。"她扯了扯红裙子,"你爸上个月找了市里的律师,查到你奶奶当年立遗嘱时,我在场。"

我愣住。记忆里的奶奶总把小姑抱在怀里,说"淑芬最乖"。原来奶奶早就知道小姑的算计,却还是把地契留给了我。

"小棠,"小姑的声音发颤,"你奶奶临终前说,'淑芬这孩子,命苦'。她爸死得早,她妈改嫁,是我把她拉扯大的......"

我望着她眼角的细纹,突然想起童年时她给我买的糖。那时候她总说:"小棠最乖,姑姑疼你。"

"小姑,"我轻声说,"我不恨你。"

她的眼泪掉在地契上,晕开个深色的圆。

第四章 家族的博弈

2016年,我大学毕业,在省城找了份律所的工作。小姑突然找到我,手里拎着个纸箱:"你爸住院了,胃癌晚期。"

我跟着她回了老家。父亲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把骨头。小姑坐在床头,给他喂粥:"老周,你放心,小棠在省城挣大钱了,咱们不缺钱......"

父亲抓住我的手:"小棠,你奶奶的墓地在后山,我没动......"

"我知道。"我打断他,"小姑,爸的医药费还差多少?"

她愣住:"我......我自己能解决。"

"我刚接了个案子,"我把银行卡塞给她,"密码是你生日。"

小姑的手在抖,银行卡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看见她脚边有个药瓶——是治疗抑郁症的,标签上的日期是三年前。

那天夜里,我听见小姑在院子里哭。她坐在老槐树下,手里攥着奶奶的遗像:"妈,我没守住老宅,没给你争脸......"

我走过去,递给她张纸巾:"小姑,奶奶要是知道你这些年受的委屈,她会心疼的。"

她抬头看我,月光下,她的眼睛像两汪清水:"小棠,你比我狠。"

"不,"我笑了,"我只是比你更懂,什么是真正的'狠'。"

第五章 最后的和解

2020年,小姑结婚了。新郎是镇上的小学老师,比她小十岁。婚礼那天,她穿着白纱,笑起来有两个梨涡。

"小棠,"她拉着我的手,"这是我老公,王老师。"

王老师给我递喜糖,手背上沾着粉笔灰:"小棠姐,我常听淑芬提起你。她说你是她这辈子最佩服的人。"

我望着小姑,她的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突然想起童年时,她蹲在我面前,给我编麻花辫:"小棠,等你长大,姑姑给你买金镯子。"

现在,她腕间的金镯子还在,却不再是用来压人的筹码。

2023年春天,奶奶的墓前开满了野菊。小姑蹲在碑前,摆了束花:"妈,我终于明白了。您说的'狠',不是算计,是护着在意的人。"

我站在她身后,轻声说:"小姑,你也是。"

风掀起她的婚纱,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红秋衣——那是奶奶当年给她做的。

阳光透过树缝洒下来,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像极了童年时,小姑哄我睡觉的歌谣。

第六章 写实的注脚

后来,我成了律所的合伙人。小姑在镇上开了家幼儿园,王老师教孩子们唱歌,她负责做点心。有天我去接她下班,看见她蹲在地上,给摔倒的孩子擦眼泪:"不哭不哭,姑姑给你糖。"

她的手还是那么巧,捏的糖人像活的一样。我突然想起,童年时我最爱的糖人,就是她捏的。

"小棠,"她抬头,"你最近怎么总来?"

"来看看你。"我笑了笑,"怕你又被族里的人欺负。"

她摇头:"不会了。上个月族里分拆迁款,我主动把多出来的那份给了五保户张奶奶。"

我望着她,突然明白——所谓"狠",从来不是踩着别人往上爬。而是经历过黑暗,依然愿意相信光;被伤害过,依然愿意温柔以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奶奶坐在老槐树下,身边坐着小姑和我。奶奶笑着说:"小棠,你比我狠;淑芬,你也比我狠。"

我和小姑对视一眼,都笑了。

原来,真正的"狠",是活成自己的光。

来源:完结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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