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记忆》|第二章:心脏标本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8 07:30 2

摘要:陈深站在周明远的病房外,透过玻璃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病人已经连接上呼吸机,多种药物正通过静脉泵持续注入体内,维持着基本生命体征。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第二章:心脏标本

凌晨三点的ICU走廊空旷而寂静,只有护士站的灯光和偶尔响起的仪器提示音打破这片宁静。

陈深站在周明远的病房外,透过玻璃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病人已经连接上呼吸机,多种药物正通过静脉泵持续注入体内,维持着基本生命体征。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心肌酶谱还在升高,已经超过检测上限了。”林薇拿着刚出来的化验报告快步走来,脸上写满忧虑,“而且出现了急性肾损伤和肝酶升高,多器官衰竭的前兆。”

陈深接过报告快速浏览,眉头越皱越紧:“这不像是典型的心肌梗死进程。就算是再严重的心梗,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引起如此广泛的多器官损伤。”

“张教授说的‘模式’是什么意思?他提到二十五年前类似的病例...”林薇压低声音,“您觉得这和我们现在遇到的有关联吗?”

陈深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周明远床头的个人物品袋上。那张写着神秘字句的纸条就在里面。

“我不知道,但张教授从不会无的放矢。”陈深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我们去拜访他。现在先集中精力稳住病人的情况。”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陈深和林薇密切监测着周明远的各项指标,调整药物剂量和呼吸机参数。令人稍感安慰的是,病人的心律暂时稳定下来,虽然其他器官功能仍在恶化。

清晨六点半,交接班完成后,陈深和林薇驱车前往张教授居住的城西小区。晨光中的城市刚刚苏醒,但两人却毫无倦意,脑海中全是那个未解之谜。

张教授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四层,开门时已经穿戴整齐,仿佛早就料到他们的到来。

“进来吧。”年近七旬的老医生头发花白,但眼神依然锐利如昔,“我知道你们会来。”

客厅里堆满了医学书籍和期刊,墙上挂着几张已经发黄的手术照片。张教授没有寒暄,直接切入正题。

“二十五年前,我还在心外科主任岗位上,遇到了一个几乎完全相同的病例。”老教授的声音平静却沉重,“患者38岁,男性,建筑工人。突发剧烈胸痛,心电图显示广泛前壁心梗,但冠脉造影基本正常。”

陈深和林薇交换了一个眼神。情况确实惊人地相似。

“当时我们尽全力抢救,但患者在入院后18小时死亡。”张教授继续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椅子扶手,“尸检结果显示,他的心肌组织出现大面积坏死,但找不到明确的血管阻塞或痉挛证据。最奇怪的是...”

老教授站起身,从书柜深处抽出一个已经泛黄的文件夹,递给陈深。

“我们在他的心肌细胞中发现了一种异常蛋白质沉积,类似于淀粉样变性,但又不符合任何已知类型。而且,”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患者临终前也一直在喃喃自语,说‘它回来了’。”

陈深翻开文件夹,里面是详细的病历记录和几张黑白照片。虽然年代久远,但资料保存得相当完整。当他看到尸检照片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切面的形态与他们刚处理的周明远病例惊人相似。

“这种异常蛋白沉积,后来有进一步研究吗?”林薇问道。

张教授摇头:“当时条件有限,我们提取了样本,但分析结果一无所获。更奇怪的是,样本在三个月后莫名其妙地降解了,什么也没剩下。加上没有类似病例出现,这件事就渐渐被遗忘了。”

他看向陈深,眼神复杂:“直到昨晚我接到电话,说又出现了这样的病例。然后我想起来,在第一个病例之前,其实还有一例。”

“还有一例?”陈深惊讶地问。

“那是更早的时候,我还在做住院总医师。一个35岁女性,类似的临床表现,当时诊断为急性心肌炎,但尸检发现同样的异常蛋白沉积。因为诊断不同,最初没有联系起来。”张教授深吸一口气,“如果算上你们现在这例,就是第三例了。”

陈深猛地想起那条神秘短信:“第三个。它永远会回来。”

“什么第三个?”张教授追问。

陈深拿出周明远的手机,虽然那条消息已经消失,但他当时下意识截了屏:“昨晚抢救时收到的匿名消息。发信人似乎提前知道这是第三例。”

客厅内陷入一片沉寂,三人都在消化这个令人不安的信息。

“那条纸条上还说‘只有遗忘才能拯救’。”林薇打破沉默,“这是什么意思?遗忘什么?”

张教授缓缓站起身,走向书房:“有样东西,我保存了二十五年,也许现在该交给你们了。”

他取出一个小型医用冷藏箱,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密封的玻璃容器,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是一小块人类心脏组织标本,标签已经泛黄,但字迹仍可辨认:“李建国,38岁,1998.4.12”

“这是第一例患者的心脏标本?”陈深难以置信地问,“您不是说样本降解了吗?”

“官方样本确实降解了,但我私下保留了这一小块。”张教授的表情有些复杂,“作为医生,我知道这不符合规定,但当时总觉得有一天会需要重新研究它。”

陈深小心地接过容器,对着光线仔细观察。即使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浸泡了二十多年,仍然能看出心肌组织中有细微的结晶样物质沉积。

“我后来偷偷做过一些基础分析,”张教授说,“那种蛋白沉积物非常特殊,对热极不稳定,在37度以上就会迅速降解,这可能是当初样本‘消失’的原因。但在低温下,它能保持稳定。”

陈深的手机突然响起,是ICU打来的。他立即接听,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怎么了?”林薇关切地问。

“周明远的情况突然恶化,出现顽固性室颤,电击无效。”陈深的声音紧绷,“我们得立即回去。”

张教授将标本容器妥善包装好,交给陈深:“拿去吧,也许现在的技术能分析出我们当年发现不了的东西。但要小心,这件事可能比想象中复杂。”

赶回医院的路上,陈深和林薇都沉默不语。晨光透过车窗洒在那个装着心脏标本的冷藏箱上,仿佛照亮了一段被遗忘二十五年的医学谜团。

到达医院,他们快步冲向ICU,却看到周明病房外围着一群医护人员。心电监护屏上是一条直线。

护士长看到陈深,沉重地摇了摇头:“五分钟前再次室颤,抢救无效。宣布临床死亡时间今晨7点38分。”

陈深愣在原地,手中的冷藏箱突然变得异常沉重。

第一个病例,死亡。

第二个病例,死亡。

现在第三个,也死了。

那条神秘讯息在他脑海中回响:“它永远会回来。”

而就在这时,陈深的手机再次震动,又是一条来自隐藏号码的信息:

“速度加快了。第四个不会等太久。”

陈深猛地抬头,环顾四周,不知道发信人是否正在某处观察着这一切。他感到自己仿佛刚刚揭开一个巨大谜题的一角,而这个谜题似乎与某种超乎医学常规的力量有关。

“陈医生?”林薇轻声唤道,“您还好吗?”

陈深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冷藏箱:“我们去病理科。在第四例出现前,我们必须找出答案。”

来源:段医生答疑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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