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撞见丈夫与人苟且,女子不怒反喜,还悄悄带上了房门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4 20:19 1

摘要:清河镇东头的杂货铺,老板娘姓苏名月娘。她男人是个秀才,叫柳文轩,十年寒窗没考中功名,反倒染上了赌瘾,把家底输得精光。月娘靠着娘家陪嫁的这间铺子,卖些油盐酱醋,才勉强撑着门面。

清河镇东头的杂货铺,老板娘姓苏名月娘。她男人是个秀才,叫柳文轩,十年寒窗没考中功名,反倒染上了赌瘾,把家底输得精光。月娘靠着娘家陪嫁的这间铺子,卖些油盐酱醋,才勉强撑着门面。

这日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月娘去后巷的酱园打酱油,刚走到自家后门,就听见屋里有动静。是她男人柳文轩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莲妹妹,你放心,等我把那婆娘休了,就娶你过门。”

月娘的脚步顿住了。莲妹妹?是对门的寡妇王莲,生得妖妖娆娆,平日里总往她铺子里钻,眼神黏在柳文轩身上,像抹了蜜。月娘心里像被针扎,却没像往常那样冲进去哭闹,反而放轻了脚步,贴着门缝往里看。

屋里,柳文轩正搂着王莲,手在她腰间乱摸。王莲半推半就,嘴里哼唧着:“那苏月娘可不是好惹的,她娘家在镇上有人……” 柳文轩啐了一口:“她娘家?早不管她了!等我拿到铺子里的地契,看她还能神气啥!”

月娘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坠了块石头。她早知道男人靠不住,却没想到他竟惦记着娘家给的地契。那地契是她爹临终前塞给她的,说关键时刻能保命。月娘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悄没声地退了两步,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轴发出 “吱呀” 一声轻响,屋里的动静停了。月娘故意提高声音,喊着:“文轩,酱油打回来了,你要不要尝尝新酿的?” 屋里传来慌乱的窸窣声,半晌柳文轩才应道:“我…… 我在看书呢,你先放着。”

月娘提着酱油走进屋,见柳文轩正襟危坐,手里拿着本倒着的书,脸涨得通红。王莲不知躲去了哪里,只闻到一股脂粉香,和她铺子里卖的廉价香粉味不同,更刺鼻些。

“刚才好像听见有客人?” 月娘把酱油瓶放在柜台上,眼睛瞟着里屋的门帘。柳文轩眼神躲闪:“没…… 没有,你听错了。” 月娘笑了笑,没再追问,转身去擦柜台,抹布擦得咯吱响。

傍晚关了铺子,柳文轩破天荒地没去赌坊,坐在桌边唉声叹气。月娘端上晚饭,一碟咸菜,两个窝头,还有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柳文轩扒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就吃这个?”

“家里快没米了。” 月娘头也不抬,“前儿你拿走的那吊钱,是进货的本钱。” 柳文轩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猛地一拍桌子:“那地契呢?拿出来,我去当几两银子!”

月娘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像潭水:“地契是我娘家的,不能动。” 柳文轩眼睛红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饿死?我看你跟那酱园的张老板眉来眼去,没安好心!”

月娘心里冷笑,张老板是她表哥,来看她娘留下的酱菜方子,倒被这赌鬼编排上了。她放下碗筷:“你要实在没钱,就去跟王莲借。她男人死前留了不少银子,够你赌一阵子的。”

柳文轩愣住了,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月娘站起身,往灶房走:“我去烧点热水,你要是去找她,记得早点回来,夜里凉。” 她的声音温和,听不出半分怒气,柳文轩反倒有些发毛。

第二日一早,月娘刚打开铺子门,就见王莲扭着腰走了过来,手里挎着个食盒。“月娘妹妹,” 王莲笑得花枝乱颤,“我做了些糕点,给文轩哥哥尝尝。” 月娘接过食盒,笑得比她还甜:“多谢莲姐姐,文轩昨晚还念叨你呢。”

王莲的脸僵了一下,随即又笑道:“是吗?那我进去看看他。” 月娘往旁边让了让:“快请进,他在里屋算账呢。” 看着王莲掀门帘的背影,月娘脸上的笑淡了,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她转身去了后巷,找到正在卸货的表哥张老板。“表哥,” 月娘压低声音,“帮我个忙,把铺子里的货盘点一下,换成现银,越快越好。” 张老板愣了:“咋了?出啥事了?”

月娘把昨晚的事说了,只是没提地契,只说柳文轩要卖铺子。张老板气得直跺脚:“那白眼狼!当年要不是你爹帮他,他早饿死了!你放心,表哥帮你办。” 月娘塞给他一把钥匙:“仓库的钥匙,麻烦你了。”

回到铺子里,见柳文轩和王莲正凑在柜台前说话,头挨着头,像对恩爱夫妻。月娘走过去,把一吊钱放在柳文轩面前:“这是我攒的,你拿去翻本吧。” 柳文轩眼睛一亮,抓起钱就往外跑,连王莲都没顾上。

王莲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又转向月娘:“妹妹真是贤惠,换作是我,可忍不了男人赌钱。” 月娘给她倒了杯茶:“男人嘛,总有犯错的时候。莲姐姐要是不嫌弃,常来坐坐,陪我说说话。”

王莲笑得更欢了,手却悄悄往柜台下摸,像是在找啥。月娘看在眼里,心里冷笑。她知道王莲惦记着地契,柳文轩那蠢货,怕是把地契藏在柜台夹层的事,都跟这女人说了。

接下来几日,王莲天天来铺子,有时送点心,有时帮着看店,对月娘亲热得像亲姐妹。柳文轩见了,越发觉得月娘好欺负,夜里回来得越来越晚,身上的脂粉味也越来越重。

月娘却像没事人一样,每日记账、进货,还把柳文轩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有次柳文轩输光了钱,回来打她,月娘也不躲,只是盯着他说:“你打死我,地契也没人给你。” 柳文轩的拳头停在半空,终究没落下。

这日是月娘爹的忌日。她一早就去了城外的坟地,烧了些纸钱,又跟爹说了会话。回来时路过城隍庙,见个算命先生在摆摊,招牌上写着 “铁口直断”。月娘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夫人想问啥?” 算命先生抬起头,瞎了只眼,另一只眼却亮得吓人。月娘犹豫了一下:“我想知道,啥时候能摆脱一个人。” 先生掐着指头算了半天,说:“三日之内,必有转机。只是那转机,藏着凶险,需得狠下心。”

月娘谢了先生,往回走。路过药铺时,进去买了些巴豆,说是治腹泻。药铺掌柜是她爹的老相识,多问了一句:“你男人又惹事了?” 月娘笑了笑:“不是,我自己肠胃不舒服。”

回到家,见柳文轩和王莲正在里屋翻箱倒柜,像是在找啥。月娘站在门口,轻轻咳嗽了一声。两人吓了一跳,柳文轩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找我的旧书。” 月娘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眼神像结了冰。

王莲强笑道:“妹妹回来了?我们正说帮你收拾收拾屋子。” 月娘走过去,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打开,里面是些旧衣裳,最底下压着个布包。她把布包往桌上一扔:“你们找的是这个吧?”

布包里正是地契。柳文轩和王莲的眼睛都直了。柳文轩扑过来想抢,月娘却把地契揣进怀里:“想要?也行。今晚你们留在这里,我去仓库守着,免得货被偷了。”

柳文轩和王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贪婪。王莲说:“妹妹放心,我们帮你看着铺子。” 月娘笑了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包袱:“那我走了,晚上冷,你们早点歇息。”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说:“对了,灶上炖了鸡汤,是给你们补身子的,记得喝。” 柳文轩不耐烦地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 月娘轻轻带上房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仓库离铺子不远,是间低矮的土房。张老板早已在里面等着,见月娘来了,忙问:“都安排好了?” 月娘点点头:“鸡汤里放了巴豆,够他们折腾半夜的。表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张老板从怀里掏出几张纸:“这是货的清单,银子我换成了银票,你收好。” 月娘接过银票,塞进贴身的口袋,又从包袱里拿出件男人的长衫换上:“等下动静闹起来,你就去报官,说有人偷东西。”

三更时分,铺子里果然传来动静。先是王莲的尖叫,接着是柳文轩的咒骂,夹杂着跑肚拉稀的呻吟。张老板按计划去了县衙,说杂货铺遭贼,他去抓贼时,撞见柳文轩和王莲在里面鬼混,还想偷仓库的货。

县官带着衙役赶到时,柳文轩和王莲正趴在茅房里,浑身沾满污秽,狼狈不堪。地契掉在地上,被踩得脏兮兮的。县官问明情况,又听张老板说了柳文轩想卖铺子的事,气得一拍惊堂木:“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带回县衙!”

月娘这时才从仓库出来,装作刚知道消息的样子,哭哭啼啼:“大人,我男人一时糊涂,求您开恩……” 县官见她哭得可怜,又听街坊说她平日贤惠,叹了口气:“你也别哭了,这等男人,不要也罢。明日我为你写休书。”

柳文轩在一旁听得真切,想骂却没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月娘。王莲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哪想到月娘看着老实,心思竟这么深。两人被衙役拖走时,还在互相埋怨。

第二日,县官果然给月娘写了休书。柳文轩因盗窃未遂,又秽乱门庭,被判了半年牢狱。王莲也因同谋,被打了二十板子,赶出了清河镇。街坊们都说月娘命苦,遇上这等糟心事,却没人知道是她一手安排的。

张老板劝月娘:“回娘家吧,表哥养你。” 月娘却摇了摇头:“我不回。这铺子是我爹留下的,我要守着。” 她把铺子重新整修了一番,扩大了门面,不仅卖杂货,还卖起了她爹传下来的酱菜,生意越做越好。

有人给月娘说亲,是个丧偶的粮商,家底殷实,人也老实。月娘见了几次,觉得还行,就应了。成亲那天,张老板送她出嫁,笑着说:“你这招‘不怒反喜’,真是绝了。”

月娘摸着头上的银簪,那是新夫君送的,比柳文轩当年给的铜簪亮多了。她望着清河镇的方向,轻声说:“不是我狠,是他们逼我的。人啊,总得为自己活一次。”

新夫君待她很好,从不过问她的过去,只是把酱菜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月娘生了个儿子,取名叫念祖,记着她爹的好。念祖长大些,月娘就教他做酱菜,说:“做生意和做人一样,得实在,但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柳文轩出狱后,成了个瘸子,据说是在牢里被人打断了腿。他来找过月娘一次,想讨点钱,被新夫君打了出去。月娘站在门后,看着他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巷口,心里没恨,也没喜,像看个陌生人。

王莲后来嫁了个老光棍,在邻村种地,听说日子过得很苦,见了谁都矮三分。有人说她再也不敢穿鲜亮衣裳,怕想起在清河镇的风光。

清河镇的老人们说起这事,总爱念叨:“苏月娘那婆娘,看着柔柔弱弱,心却比石头还硬。撞见男人偷人,不但不闹,还关门让他们折腾,最后反把那对狗男女坑了,厉害,真厉害!”

月娘偶尔回清河镇,还会去那间杂货铺看看,如今已是别人的铺子,卖起了绸缎。她站在门口,想起当年悄悄带上门的那一刻,心里平静得很。有些事,忍不是懦弱,是为了更好地反击。

儿子念祖后来成了大商人,把酱菜卖到了京城。他常对人说:“我娘教我的第一堂课,就是遇事别急,笑着笑着,就有办法了。” 人们问他啥办法,他只是笑,不说。

就像当年的月娘,站在门后,听着屋里的苟且,脸上笑着,心里却早就盘算好了一切。那轻轻带上的房门,关住的不是丑事,是她对过去的决绝,和对未来的勇气。

来源:秀美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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