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哪天你和朋友吃火锅聊到了“中国版图到底算哪朝的”,八成会聊到清朝和元朝这两块“压舱石”。有人指着地球仪拍着桌子:“元朝那么大,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另一个摇头,“清朝才是现代中国的原型,别光看地图瞎想。”你说,谁都不轻松——历史挂在嘴边像屋檐上的水珠,随时都
如果哪天你和朋友吃火锅聊到了“中国版图到底算哪朝的”,八成会聊到清朝和元朝这两块“压舱石”。有人指着地球仪拍着桌子:“元朝那么大,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另一个摇头,“清朝才是现代中国的原型,别光看地图瞎想。”你说,谁都不轻松——历史挂在嘴边像屋檐上的水珠,随时都能滴下来,难收又难分。
我琢磨这事儿挺久了。要说元清两朝,一个是马背上的帝国,疆域铺到天边,另一个是满洲起家,苦心经营了三百多年,领土也是铁板一块。我们总想找个“黄金年代”,一把锁定中国的地界,可这条河里水,多得很,清澈与混沌混在一起,很难单凭一桶水说全了。
元朝疆域到底有多广?有朋友曾用手摆出一道拱形,说:“元朝时,你要是骑马一路向西,还能喝到里海水!”没错,元朝靠着成吉思汗家族的扩张,版图几乎把欧亚大陆分了半壁江山。有段时间,他们的骑兵在巴尔虎草原列队,西风吹着,马蹄声直达钦察汗国的边界。更别提高原、江南、东北,就算今天在哈萨克斯坦或者高加索的民俗展馆里,你也能瞄到元朝官印的影子。
不过,真要说元朝在边疆治理上的“硬核”,汉朝唐朝都得靠边站。比如说西藏,元政府当时设了宣政院,搬到拉萨办公;云南,也是元朝第一次直接把这地拉进中央统治序列。你可别小看这一手,老百姓本来的邻里纠纷,从村头老会变成了宣政院的桌案,这是被制度掰正了。元朝还顶着蒙古八旗的劲,硬把黑龙江流域和台湾澎湖纳入日常巡检,这才算打破了以前“天高皇帝远”的老脾气。
别的朝代跟元朝比多民族共治,有点像菜市场的新鲜肉和冻肉之间的区别。有人常说元朝的“四等人制”不好,有歧视。那也是真的,小老百姓没什么好日子。但奇怪的是,元朝不少色目人能在元大都娶汉族老婆,小孩管西域舅舅叫“阿塔”,多喝点羊奶就有点蒙古口音——民族融合竟是这么发生的。不是搞大融合,而是有了比之前更直接的交流。把云南的小金厂银矿都报上税,四川藏民跟商人敢拿驿路的官旗出门……这些事都成了后来的范本儿。你看,清朝最早“驻藏大臣”也是沿着元朝的路学过来的。
要说国际法那一套,听着远,其实背后就是“这个地你来晚了,别人先站住脚了”。元朝跟西域汗国、波斯、甚至俄国的草原部落都打过交道。那时候“谁坐地算谁的”,元朝确实在地址牌上写得比清朝多一笔。比如元宪宗时曾和伊尔汗国划分过势力范围,连高加索、里海两岸的贸易收税都能查账。换到今天那些边界争议,谁要查元朝的公文,档案馆里真不缺故事。
但清朝不是吃素的,你要清末还在自我怀疑,不如看看乾隆、康熙的“大手笔”。别说新疆,西藏,光是四川茶商一路东进,把当地的藏族头人都学会了抽旱烟,这就是短短几十年间“改土归流”的妙用。我们老家有位清朝时期做商贩的祖辈,听说最远做生意到了库尔勒,还能用点“八旗话”跟驻防兵寒暄。这活计多了,疆域才算成了家常便饭。
当然话说回来,清朝后期折腾得不太体面。大清的地盘,碰上外东北、库页岛,俄罗斯人说划就划了,喊着什么“安葬条约”,地就被薅走。不少边疆,比如外蒙古,早年是清朝“教化区”,只是做事多留口子,地方当然拎不稳。那会儿有些地方实则“挂名”,掌控力虚虚实实,民间一直碎碎念。相较元朝直接插旗子、硬塞州县的魄力,清朝显得拧巴,力量用得太讲究,失掉了不少。
再说民族政策,有不少老人念叨:“元朝虽说有歧视,可是大家都在一锅里吃饭。” 到了晚清,满汉隔阂反而愈演愈烈,有些地方乌烟瘴气,各种分裂声音都敢在茶馆里发酵。听说西南有的苗寨祠堂,连国歌都懒唱,这种“心不齐”,到后来清朝灭亡也埋下了隐疾。
我们常在新闻热搜里看到“历史性权利”,其实就是几十甚至上百年前,谁先把旗立在这里、谁组织起来算谁的。元朝那时候既是蒙古帝国的主干,也和波斯、钦察、察合台这些兄弟汗国拔了份额。国与国都认元廷的照会,即便不服,至少税收和归属也得过一遍。元朝疆域的承认度,其实比后来的“中原王朝”委婉地多了一层。
而且你看,传统说法里,清朝是“东亚大国”,但元朝最少也得是“欧亚之主”。有人爱从汉族视角去看,觉得边疆都是踩着马进来的外地货。其实元朝有本事,连蒙古、藏区、西域,不仅纳入地图,还进了户籍房档。谁家的牛羊今年多生了两只,都能上报给大都户部。这种全国一盘棋的调调,如果你拿来应对今天南海这些悬案,怎么不比单一朝代来的硬气呢?
我小时候爱听村里老人念叨“祖上疆域到哪里”,一讲就是“自古以来”。但就像葛剑雄教授那句老话,“从古到今不能一锅端,边界得分清楚。”要是把元朝的天下都指认成现代中国,恐怕邻居该敲门谈心了。毕竟哈萨克斯坦和俄罗斯不认这个“祖辈遗产”,多少容易扯皮。实际上,疆域主张既要有法理底色,也不能拆了现在的外交账本。这就是历史和现实的双线拉锯。
最后一个点儿,你仔细想,中国的版图认同其实不像家里铺地毯,一块就到底。雪域高原、江南水乡、东北林海、南岛渔村,每一块地都不止靠一个祖宗“并入”。西藏先后被元、清、甚至民国、共和国改写。各朝代把行政、文化、兵力交织在一起,成了现在这幅拼图。这也是为什么民族国家认同总变但又不丢根本——多元其实才是一体。
这么多年我们争论要不要参考元朝版图,并不是要否定清朝的苦功夫。两者就像一篇老家谱里的两段故事,一个是开疆拓土的马蹄声,一个是稳扎稳打的砍柴烟。今天我们说中国,不该只看中原汉族,也不能只有满清旗号。元清的遗产,是合力砌出的墙角,谁也分不开。
回到最早那个问题,历史是供我们参照,但不是一锤定音的铁轨。我们要的是眼界宽一点,不只是“哪个朝代”,更是怎么把厚重历史和现实问题揉到一起。也许哪天你我再聚首,说起元朝与清朝,能多一份温柔与理解,不再争论那个“最大”,而是在漂泊的时代里,能把家与国的边界画得更明亮一些——这才是历史给我们的答案吧。
来源:自若钢琴CM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