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8年，全国上上下下掀起除“四害”。说起来，一切起因其实没什么悬念：要从根子上搞定传染病，光靠宣传不顶用，老鼠那点子事儿摆在明面上，谁管谁头大！这家伙不是偷粮就是咬线，传播病毒，什么花样它都整得明明白白。如果说有哪种动物让人从身到心都觉得膈应，那绝对非老鼠
文 | 小风谈史
1958年，全国上上下下掀起除“四害”。说起来，一切起因其实没什么悬念：要从根子上搞定传染病，光靠宣传不顶用，老鼠那点子事儿摆在明面上，谁管谁头大！这家伙不是偷粮就是咬线，传播病毒，什么花样它都整得明明白白。如果说有哪种动物让人从身到心都觉得膈应，那绝对非老鼠莫属。
大集体运动里，人人喊打，偏偏又不是啥奇迹。可偏有那么一位，邱满囤，民间“鼠王”，靠着一把鼠药杀进了农场历史，硬生生在青海湖地区清剿掉两百万只老鼠。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万事大吉时，风向说变就变。科学家接连“打脸”，质疑声高到能把屋顶掀翻。奇了怪了，是鼠药出问题，还是专家在拿腔作势？谁说得清！
真要说起来，这事塔罗牌都翻不出个结果。一个人能干出大事，既靠命也靠腕力。邱满囤既没什么家庭地位，也没有半点显赫背景，明明是最底层的“边角料”，硬生生杀出一条生路，这到底是天命还是人性？好像从头到尾，他都没把好运挂在嘴边。
邱满囤小时候，日子实在没档次可言。他家穷得叮当响，本就捉襟见肘，偏又命运无常。才五岁双亲过世，跟姐姐相依。说是亲人，其实也就一个人凑合过日子。姐姐后头出嫁，有了新生活，留邱满囤扔在原地。捯饬了半天，到头来他这一只“野棉花”，不是在田间捡点啥充饥，就是靠乞讨混日子——哪里像有指望的样子？
真说没指望也有点不靠谱。讨饭那几年，他不止要活下来，还把全部注意力都塞在老鼠身上。这不是玩，是吃饭问题。老鼠喜欢钻缝挖洞，他蹲在墙角啥都没得干，慢慢就摸透了小家伙的习惯：怎样把粮食运回窝，晚上什么时辰最活泛，公老鼠和母老鼠又该怎么看？这些琐事外头人基本想不到。要不是这段经历，后头哪有他的大名？
转折来的时候挺突然，国家一纸通知，四害运动热火朝天。村里谁没动静？可邱满囤像是遇上了人生机遇。凭着对老鼠的折磨了解，他很快边弄边试，居然领着大家把村子里的老鼠一窝端。这下他火了，倒有点像小人物的翻身仗——谁能想到那会儿靠灭个老鼠居然能“捞”来名牌和钞票？
可事情没完。名气渐起，他琢磨开了，“这行有前景”。有多少行业能保证年年不断生意？他拿全部家底砸进去，不怕死专心研究老鼠怎么死得快。1991年，他合成的“新型鼠药”风靡市场，消息一出来，凡是被老鼠困扰的地方全都疯抢。粮食局、后勤、私人都盯上了。
**最狠的是，这款药对公母老鼠还能区分对待，有选择地毒死。听起来还挺厉害！**
可神药才刚刚火热，各种事就来了。有人说好，有人说不行，软件更新换代都不带这么快的。邱满囤那年靠这配方，全国各地累计杀掉35万只老鼠，从城市到乡村，大家都给他送牌匾，叫他“鼠王”，钱也如流水般来。
有点意思了。有钱了，邱满囤并不满足。这人不拘一格。办厂、招人、建实验室，一口气把周围能学的都学遍。要说心气，没人能压得住他。1992年，名气大得连世外高人都想捧他。他跑去青海湖农场继续“鼠业发家”。据说仅半年，鼠患降得只剩皮毛。
人怕出名猪怕壮。成名之后，质疑随即而来。
五位专家，以汪诚信为主，在各种场合公开“炮轰”鼠药超标。专业术语、化学分析、数据推演，所有发言加在一块像是提前写好的剧本。邱满囤气不过，直接告上法庭，怒怼五人必须道歉。这官司还真判了他赢。
但结局谁都没想到。专家们不服，直接再上诉，还有大批记者、学者“围观”。科学界的讨论一下子变成社会大事件，纸媒、电台什么都跟着起哄。几个月内，人们谈鼠色变，曾经的“鼠王”形象迅速被阴云笼罩。
法院“翻盘”收场。邱满囤败诉，鼠药被禁。产业刚到巅峰就被拦腰折断，机器都快生锈。他气不过，外头的诱惑接踵而至：海外生产商几度高价收购鼠药配方。他一口回绝，一分钱没挣。这到底算坚持，还是固执？左右为难！
有时，死磕到底也救不了什么。鼠药倒了，邱满囤放下执念。他折腾起“粘鼠板”。这玩意原理简单，效果出奇好。谁用谁说好。市场又火了几年，虽说不如当初鼠药风头，倒也有了新门路。
现如今回头梳理，专家们之所以猛怼鼠药，还真没无的放矢。按公开资料，鼠药残在尸体，真的会引发“二次中毒”，更别提野生动物链条问题。一时的功利带不来长远安全。可群众那时顾不上想这么多，谁家没老鼠窝？管他是不是违规，药有用就值。
冠冕堂皇的科学争议，到底谁占理？这事儿还得慢慢争。农场鼠害，无论毒杀还是粘板，反正都不是根子解决法。扒开来看，防鼠更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战斗。卫生、环境、仓储、住房密度，没有哪个环节能轻松松懈。光靠一款药，多少有点寄托幻想的意思。
算到头，老鼠始终是老百姓最揪心的事。传播疾病，鼠疫、出血热，每年全国大大小小因鼠患引发病患的铁证数据，卷宗资料一摞摞。仅2023年，疾控中心通报的20余种通过鼠媒传播的病毒，牵出好几起地域性蔓延。城里老鼠越钻越深，农村老鼠更是见缝就钻。——说实在话，粮食仓库丢失的数字，市面上好多还没披露出来，都说不可估量，这一点不假。
有的地方家具坏了，衣服磨破，偷袭电线，损失更大。只要老鼠没绝迹，家家户户这点“烦恼”不会消停。可社会节奏加快，灭鼠手段不断升级，效果却未必就像宣传单上说的那样“立竿见影”。
邱满囤死后，邱氏企业转型得还算稳。产品迭代几轮，企业号称靠技术创新站住脚，可当年秘方早已绝迹。他的后人并没再炒作配方，“新鼠王”故事看来也不怎么值得一提。只不过，少了那些风口浪尖，市场反倒踏实了。
说回开头，那场全国动员的除害潮，掀起的不止是疾控风暴——更有普通人生存的裂痕汇合。有多热烈就有多冷清，每一个巨大运动都在寻求新解法。太绝对的办法难免被质疑，谁都渴望长效，现实里也许只是权宜之计。
当年的“灭鼠大王”，曾有过辉煌，也跌过谷底，终究带不走什么配方秘密。鼠药到底有没有错，专家也不是句句真理。只是，中国人对老鼠的恐惧和警惕，是历史上都消不掉的影子。谁又能承诺，将来不会有新的“鼠王”？
故事就到这了，这些遗留下来的争议，有人还在琢磨，有人已经懒得说了。只流水没断，时代还在往前，工厂的轮子照样转个不停。
来源：有个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