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钱学森的孩子们，有着25%的日本血统，女儿已定居美国

摘要：你说，生在钱家，是福气，也是压力。别以为钱学森的孩子们，一出生就一帆风顺，光芒万丈。其实，说到家庭，谁家不是一本难念的经？甚至传奇世家的儿女，也会有自己的小秘密、拧巴劲儿和未被说出的遗憾。今天不聊钱学森本人——这位让无数理工男顶礼膜拜的“科技英雄”，而是聊聊他

钱学森后代的那些烦心事

你说，生在钱家，是福气，也是压力。别以为钱学森的孩子们，一出生就一帆风顺，光芒万丈。其实，说到家庭，谁家不是一本难念的经？甚至传奇世家的儿女，也会有自己的小秘密、拧巴劲儿和未被说出的遗憾。今天不聊钱学森本人——这位让无数理工男顶礼膜拜的“科技英雄”，而是聊聊他的孩子们。那一代人的命运，总是比我们想得复杂得多。

先从那个“混血”说起吧。很多人都以为钱家子女全是典型汉族后代，其实仔细查查，他们身上还流着一小撮日本血脉。怎么回事？得从钱学森的妻子蒋英的娘家说起：蒋英母亲佐藤屋登是日本人，那段跨国婚姻在当时不算罕见，但一到乱世成了故事。蒋英的成长环境，比一般孩子多了些异国风情，也给了她女儿钱永真、儿子钱永刚另一层家族印记。你说，血缘这东西，真是不动声色地影响着命运。

小时候，钱永刚和钱永真，大多数时间是被父母的名头压着长大的。那种情况就像你去同学家玩，明明就想瘫着吃瓜，结果家长突然一本正经地对你说：少年要有志向，要担当民族复兴的重任。人与人之间的天赋或许不同，但家里给你定了“起点”，那种压力很少有人能懂。钱永刚从小喜欢摆弄模型和电子零件，他甚至用废铜烂铁攒过一个带灯泡的小玩意。钱学森也不多管，只在傍晚时和孩子们聊聊物理、艺术——这个科学大师其实并不死抠分数，也没什么大道理，只是喜欢摸摸儿子的脑袋，说一声：“挺好，继续吧。”

可惜时代不太给人喘气的空间。钱永刚长到青春期那会儿，恰逢变乱。家里被审查、关心，社会氛围紧张，钱家不是普通家庭，多少双眼睛盯着。压力有时让人喘不过气来。钱永刚成绩虽好，却总觉得父亲的成就像一块巨石，压在身上。他考大学时，亲戚们都静静地盯着答案，生怕辜负了“钱学森之子”这块牌子——其实那还是孩子嘛，谁不渴望尝试自己的路呢？但他最终还是被推着进了理工科，后来在航天领域做事，慢慢才明白，父亲那句“挺好，继续吧”，其实是一种温柔的放手。人生路，说到底，还是自己要走。

钱永真倒是性子不同。她身上兼有母亲蒋英的艺术细胞，从小喜欢音乐，弹琴也弹得好，再加上她那不太典型的东亚面孔，小的时候在学校有过被同学“悄悄议论”的尴尬事。大多数人只看得见她的家世，却很难看懂她一个人在宿舍窗台边弹琴时的孤独。她后来选了医学——不是家里安排，是自己喜好。有人说她“辜负钱家科学遗产”，其实，谁说孩子就不能有自己的面孔呢？音乐和医学都离不开对人的敏感，她在医院做事时，就常被病人家属认出来，问一句：“你是那个钱学森的女儿吗？”她有点腼腆，也有点自豪，更多时候她想：钱学森是科学家，可他也是我的爸爸，和别人的爸爸没什么不同。

关于那段家族里的日本血统，其实钱家很少在外面讲。一来，时代复杂，二来，身份敏感。蒋英小时候的家书里还带着日文夹杂，使得钱永真多了几句可以读懂的“家族密码”。不过，这种跨文化的承续，有时也成了零钱家之所以“松弛”的原因。比如钱永真看待世界，总多一点细腻柔软，不像钱永刚那般一板一眼。其实混血、跨国，没什么大不了；但在钱家，这又带来了一些别人难以体会的愁绪——你既想传承父母的血脉，又渴望成为真正的“自己”。

回头看钱学森这一大家子，和我们普通家庭也有类似的烦恼——世代交替的挣扎，个性和家声的拉扯，时代变迁的裹挟。钱学森虽然事业如日中天，可在家里就是个爱吃清淡饭菜的老头，偶尔会念叨一句家国情怀，大多数时候还是喜欢安静地陪妻子散步。遗憾的是，时代不允许他们完全做普通人。孩子们的道路，不是英雄的轨道，更多是生活的岔路口。

你要是问钱永刚，他接不接受父亲的“光环”？其实嘛，表面上都说“无所谓”，可心底难免想，被人当成“钱家后代”，这一辈子都是别人眼中的“科学家之子”。钱永刚后来也慢慢改口，说自己不光是钱学森的儿子，更想当自己的父亲。在技术研发和职场上，他也摔过跤，被同行质疑过，有时甚至想放弃。但工作里遇到问题时，总会想起钱学森在书房写笔记时，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样子。老先生宠孩子，不怎么教训，只是在关键时刻用眼神提醒——“别怕，继续干”。

而钱永真，和母亲相处多些。蒋英常常在音乐会上带她和同事交流，那种“圈子”的感觉，很不一样，说起来像文人墨客在茶室里谈天。钱家其实也有“文理之争”，饭桌上有人聊科学，有人谈钢琴，偶尔拌嘴，谁都没被赶出门。钱永真做了医生，工作很辛苦，家里也有人担心她太累，但她每次都说：“总得有人做自己喜欢的事。”这话，说出来倒有钱学森的味道——其实科学家也是普通人，追求理想，不是嘴上喊，而是要脚下走。

说到底，这家人最难的，不是光环太重，而是怎么把父母的精神，活成自己的人生。钱学森的伟大或许让人不敢违抗，但你看他怎么对儿女，其实挺“松”的。他教儿子科学，女儿音乐，最后都鼓励“你决定就行”。时代变迁，家族的使命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线。我们常说“传承”，其实你能留住的，不过是一点软糯的亲情，还有一点点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