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分财产,他要净身出户,我:可以,但得先还我养家的钱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6 20:41 1

摘要:我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楼下那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车标在路灯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手机屏幕亮起,是闺蜜林薇发来的消息:“老地方见,等你。”指尖轻触在“离婚协议”四个字上,指甲盖上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那是上周陈默嫌我涂的裸色不够素净,我连夜换的新颜色。

我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楼下那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车标在路灯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手机屏幕亮起,是闺蜜林薇发来的消息:“老地方见,等你。”指尖轻触在“离婚协议”四个字上,指甲盖上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那是上周陈默嫌我涂的裸色不够素净,我连夜换的新颜色。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转身时,恰好撞进陈默带着酒气的怀抱。他西装笔挺,领带却歪斜在锁骨处,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轻轻蹭过我的手腕。那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时,他得意地说:“年薪五十万,配得上这枚卡地亚。”

“又等我?”他松开手,将车钥匙随意地扔在茶几上,“说了今晚陪客户,你非要学那些小媳妇守活寡。”

我盯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淡粉色唇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上周三你说陪客户,上周五说加班,昨天……”

“够了!”他扯松领带,语气中带着不屑,“我年薪五十万养着这个家,你一个月才挣五千块,连物业费都要我提醒。”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份文件,重重地拍在桌上,“离婚协议我已经找律师拟好了,你净身出户,我给你留套小公寓。”

我低头看着那份A4纸,最下面“女方自愿放弃所有共同财产”的条款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眼睛。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纱帘洒进来,在“陈默”两个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是上个月他在同学聚会上,举着酒杯说“我家那位,也就图个安稳”时,我替他签的购房合同。

“陈默,”我摸出手机,调出林薇下午发的照片,“这是你和张曼曼在丽思卡尔顿的监控截图?”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酒气混着怒气喷在我脸上:“你查我?”

“是你先骗我的。”我打开微信,翻出他三天前和我的对话——“老婆,我手机落公司了,你帮我订份燕窝,要即食的。”可此刻,他西装内袋里却躺着张曼曼送的蒂芙尼蓝盒子,里面的项链和他朋友圈“客户送的礼物”照片一模一样。

他突然笑了,扯过沙发上的外套:“林薇那辆玛莎拉蒂是租的,你别被她带偏。”他弯腰换鞋,金表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我望着他关门的背影,指尖轻轻划过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三个月前,林薇开着那辆玛莎拉蒂来接我,副驾上堆着爱马仕丝巾盒,她摇下车窗冲我喊:“晚晚,你那辆破POLO该换了,我这车借你开两天?”当时我笑着摇头,现在才明白,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站在地下车库,摸着玛莎拉蒂冰凉的车门。手机震动,是林薇发来的定位:“老地方,我在。”后视镜里映出我化了淡妆的脸,耳坠是陈默去年生日送的仿品,此刻在晨光里闪着微弱的光。

民政局大厅的玻璃门映出我的身影时,陈默正站在门口打电话,声音里带着惯有的优越:“王总您放心,我老婆就是个家庭主妇……”他抬头看见我,话音戛然而止。

“晚晚?”他盯着我身后的车,“你……”

“这是我上个月刚提的玛莎拉蒂Grecale,”我晃了晃车钥匙,“全款一百二十万。”我走向他,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还有,我上个月升了区域总监,年薪税后两百万。”

他的脸瞬间煞白:“你不是在广告公司做行政吗?”

“陈默,”我从包里拿出房产证,“这套学区房是我婚前买的,你住的那套是婚后共同财产。”我抽出离婚协议,“但你出轨在先,转移共同财产在后——”我点开手机里的转账记录,“这三十万转给张曼曼的,算不算?”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曼曼的来电。他手忙脚乱要挂,我按住他手腕:“接吧,让她听听。”

“默哥,你说今天……”张曼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什么?离婚?”

陈默猛地甩开我的手,手机摔在地上。他蹲下去捡,我看见他鬓角的白发——原来他也会老。

“晚晚,我错了……”他抓住我的裙摆,“我就是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蹲下来,和他平视:“三年前你嫌我穿淘宝衣服丢你脸,说‘年薪五十万的老公,老婆怎么也得撑得起场面’。”我摸出那枚铂金戒指,“上个月你说‘等我年薪破百万,给你换卡地亚蓝气球’,可你知道吗?”

我站起身,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你所谓的年薪五十万,有一半是项目提成,而那些项目,是我陪客户喝到胃出血谈下来的。”我指了指窗外的玛莎拉蒂,“你以为我每天在家做辅食、擦地板?我是在等,等你把丑话说尽,等你把底线踩碎。”

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额头抵着大理石地面:“晚晚,我给你跪下……”

“陈默,”我转身走向车,“你总说‘我养着你’,可你养的不过是个提线木偶。”我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从今天起,我自己养自己。”

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林薇发来消息:“中午去我新买的别墅吃饭?”我回了个“好”,踩下油门。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照在我无名指的素圈戒指上——那是我用第一笔项目奖金买的,刻着“独立”两个字。

车窗外,梧桐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晃,像极了三年前我和陈默刚结婚时,他指着梧桐说“等我们老了,就在这树下喝茶”的样子。可有些承诺,就像秋天的落叶,风一吹就散了。

玛莎拉蒂驶上高架,风灌进车窗,我突然笑了。原来最痛快的反击,不是以牙还牙,而是让他明白:他以为踩在脚下的,从来都不是他的附属品,而是一颗被捂热的珍珠,早该在属于自己的光芒里,闪耀得让他睁不开眼。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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