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7年,我冷漠前夫中风了,儿子却让我回去,我:他谁家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6 20:40 2

摘要:云南的风裹着三角梅的甜香,透过民宿纱窗轻拂而来。我蹲在院子里,正给新结识的王阿姨展示手机里的照片。照片里,是儿子小航去年春节为我拍的,我站在小区楼下的玉兰树下,笑容满面,眼角的皱纹都仿佛在跳舞——那是我离婚后最放松的一张照片。

离婚7年,我冷漠前夫中风了,儿子却让我回去,我:他谁家的?

云南的风裹着三角梅的甜香,透过民宿纱窗轻拂而来。我蹲在院子里,正给新结识的王阿姨展示手机里的照片。照片里,是儿子小航去年春节为我拍的,我站在小区楼下的玉兰树下,笑容满面,眼角的皱纹都仿佛在跳舞——那是我离婚后最放松的一张照片。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着“小航”的名字。王阿姨凑过来看,笑道:“是儿子吧?这孩子又来催你回家了?”我勉强挤出个笑容:“可能是问问天气。”接起电话,背景音里传来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小航的声音带着几分紧绷:“妈,我爸……中风了。”

我手里的茶杯“咔”地一声磕在石桌上,王阿姨识趣地端着茶壶回了屋。院角的绣球花在风中簌簌抖动,蓝紫色的花瓣轻轻飘落。“医生说可能要长期卧床,我工作忙,小芸最近又怀着孕……”小航的声音越来越轻,“妈,你回来照顾他吧。”

我望着民宿墙上的大理地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二十年前的冬天,那些不堪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那时,我住在老城区的筒子楼里,李建强醉醺醺地撞开家门,酒气混着寒气扑面而来。我护着怀里的小航往墙角缩,他却抄起桌上的搪瓷缸砸过来。玻璃碴子划破我手背的疼痛,比他骂“赔钱货”的声音更清晰。

“妈?”小航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我盯着院外的青山,喉咙发紧:“我……报了老年团,下周去雨崩村徒步。”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小航急了:“雨崩村能比人命重要?我爸现在连饭都吃不了!”

我摸出包里的旅游合同,合同上“三十天”三个黑体字刺得我眼睛生疼。“小航,”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记不记得你十岁那年,他把你举起来扔到结冰的河里?就因为你偷拿了他半包烟?”电话里传来抽气声,我继续说:“你十六岁发烧到39度,他说‘男孩哪有这么娇气’,让我自己背你去医院。我背着你走了三站路,你烧得迷迷糊糊喊‘爸爸’,他坐在麻将桌前头都没抬。”

小航没说话。我望着民宿老板养的橘猫正追着蝴蝶跑,突然觉得身心俱疲:“我买了明天去香格里拉的车票,票退不了。”挂了电话,王阿姨端着切好的芒果出来,看我红着眼眶,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妹子,该断的早该断了。”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我在普达措看蓝月谷的水,看高山草甸上的小马驹,看转经筒前的老阿妈把经幡系得整整齐齐。手机每天都会震两三次,都是小航发来的消息:“爸今天喝了半碗粥”“护士说他右手有点知觉了”“妈,你真不来?”

直到第三十天的清晨,我在独克宗古城的晨雾里接到了小芸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我跟他离婚。”

我攥着手机的手直抖,差点摔在青石板路上。小芸嫁过来五年,说话向来温温柔柔,上个月视频时还摸着肚子说“等孩子出生,要让爷爷给取名字”。“小芸,怎么了?”我声音发颤。

“他这一个月请了三天假,剩下的都在医院守着爸。”小芸抽了抽鼻子,“我孕吐最厉害的时候,他说‘忍忍,爸需要人’;我产检他说‘让张姐陪你,爸今天要擦身子’;昨天我发烧38度,他抱着保温桶往医院跑,连句‘多喝热水’都没留。”她突然拔高声音:“妈,我不是不让照顾老人,可他眼里只有前爸,这个家算什么?”

我蹲在转经筒旁,晨雾里的诵经声变得模糊。手机屏幕亮起,是小航发来的照片:李建强躺在病床上,瘦得脱了相,右手无力地垂着,左手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是张全家福,边角磨得起了毛,应该是小航结婚时拍的那张。

“妈,”小航的语音消息跟着进来,“爸昨天认得出我了,他抓着我的手说‘对不起’。护士说他床头有个本子,记着这十年他想做的事,第一条是‘给前妻道歉’,第二条是‘看孙子出生’。”

我突然想起离婚那天,李建强蹲在楼道里抽烟,烟灰落了一地。我拖着行李箱经过他身边,他突然说:“那套老房子,我过户给小航了。”我没理他,他追上来:“我不是想补偿,就是……看他小时候总趴在窗台上等我回家,后来我才知道,他等的是我带他去买糖葫芦。”

那天的阳光很亮,照得他鬓角的白发发着光。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背已经驼了。

从云南回来的飞机上,我盯着舷窗外的云海,想起小芸说的话。下飞机时,手机弹出小航的消息:“爸今天能自己抬左手了,护士说可能要装康复仪。”后面跟着个定位——市第一医院康复科。

推开病房门时,消毒水味裹着艾草香扑面而来。李建强正盯着窗台上的绿萝发呆,听见动静转过脸,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秀……秀芬?”他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左手颤巍巍抬起来,又无力地垂下去。

我走过去,他盯着我的手,像在看什么珍贵的东西。“我给你带了桂花糕,”我从包里拿出保鲜盒,“你以前……最爱吃我做的。”他眼角滚下泪来,打湿了病号服的领口。

“妈!”小航提着保温桶冲进来,看见我愣了愣,又赶紧去扶李建强:“爸,妈来看你了。”小芸跟在后面,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冲我笑:“妈,我煮了鸽子汤。”

我们四个人围在床边,小芸把汤一勺勺喂给李建强。他喝到第三口突然呛咳起来,小航手忙脚乱拍他后背,我递过纸巾,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不起。”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吊瓶滴水的声音。小芸轻轻抽回被小航攥着的手,走到窗边看绿萝:“爸,您要是能出院,就搬来和我们住吧。妈做饭好吃,小航上班前会给您擦身子,我……我给您织了条毛裤。”

李建强的眼泪大颗大颗掉在被子上。小航突然站起来,把椅子搬到我身边:“妈,我错了。以前总觉得您和爸是夫妻,他生病该您照顾,可我忘了,您也是需要被疼的。”他蹲下来握住我的手,“小芸说,家不是讲理的地方,是讲爱的地方。”

小芸走过来,把我们的手叠在一起:“妈,以后我们轮流照顾爸。您要是累了,就去跳广场舞;我产假的时候,白天我来,晚上小航顶班。”她摸了摸肚子,“等宝宝出生,让他喊您奶奶,喊爸……喊爷爷。”

李建强突然发出含混的笑声,左手虽然抖得厉害,却努力在空中划了个圈——那是婴儿的形状。

三个月后,李建强能扶着助行器在小区里散步了。我每天早上带他去公园打太极,小航下班早就会拎着菜来接,小芸坐在石凳上织婴儿毛衣,阳光穿过香樟叶洒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那天路过小区广场,张阿姨凑过来:“秀芬,你家老李现在可精神了,昨天还帮我家修了晾衣架。”我转头看李建强,他正弯腰帮隔壁的小孙子捡皮球,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和我的影子叠在一起。

晚上收拾碗筷时,小航突然说:“妈,我把爸的日记本给您看。”泛黄的纸页上,字迹歪歪扭扭:“2015年3月12日,小航结婚,我躲在楼梯间哭。他小时候总说‘爸爸是超人’,可我连他的婚礼都没资格上台。”“2020年5月7日,秀芬在超市买菜,我躲在树后面看她。她头发白了,背也驼了,可我还是想……再给她做顿饭。”

最后一页是用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秀芬,对不起。”

我合上本子,小芸端着切好的苹果过来:“妈,明天我们去拍全家福吧?把爸也叫上。”窗外的月光漫进来,照在茶几上的全家福相框里——那是小航结婚时拍的,我穿着红裙子,李建强站在我旁边,表情生硬却认真。

现在,相框里的空白处贴了张新照片:我、小航、小芸、李建强,还有李建强怀里的小孙子。阳光透过纱窗洒在照片上,每个人的笑都带着暖融融的光。

原来,家人的爱,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对错。那些被岁月磨平的棱角,那些藏在时光里的遗憾,最终都会在彼此的理解里,绽放出温柔的花。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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