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撕掉我病危单的堂哥,今朝竟为结婚找我借钱?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6 19:50 1

摘要:我手一抖,扳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陈阳是我大伯的儿子,我的堂哥。上回见他,还是八年前,他跟着大伯来医院,把父亲的病危通知单当场撕了。

裤兜里的手机震得发疼,我擦了擦手上的机油,摸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老家县城。

“喂?”我把扳手扔进工具箱,车间的风裹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小满?我是陈阳。”

我手一抖,扳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陈阳是我大伯的儿子,我的堂哥。上回见他,还是八年前,他跟着大伯来医院,把父亲的病危通知单当场撕了。

“小满,我……我下个月结婚,想跟你借十万块。”他声音发颤,“就借半年,等我婚结完,厂里回款了马上还你。”

车间的吊扇吱呀作响,我盯着墙上父亲的遗像。照片里,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工装,嘴角还沾着修车时蹭的黑油。那是他最后一次给我修自行车,说等攒够钱,就送我去省城学汽修。

“当年你爸住院,我跟你大伯提配型的事,他说骨髓不是大白菜,哪能说捐就捐。”我弯腰捡起扳手,指甲缝里全是黑油,“后来你爸走了,你大伯在灵堂上说‘陈家没这个儿子’,这话没错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八年前那个暴雨天,父亲在骨髓移植仓里发着高烧,我攥着配型成功的报告在走廊里狂奔。大伯站在护士站门口,雨衣滴着水,把那张纸撕得粉碎:“老陈头要是敢签同意书,我就当没这个弟弟!”

“小满,我知道当年是我爸不对。”陈阳吸了吸鼻子,“可我爸现在得了肺癌,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他临死前就这一个心愿,想看着我结婚。”

我后背抵着冰凉的车间墙。八年前,父亲在病床上攥着我的手说:“小满,别怨你大伯。他当年开货车出过事故,赔了人家二十万,家里欠了一屁股债……”他咳嗽得直不起腰,“我这病,治也是白花钱,别拖累你们。”

那天晚上,我蹲在医院楼梯间哭,护士阿姨拍着我肩膀说:“你爸这病,骨髓移植是唯一办法。他要是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后来父亲还是走了。我退了学,在县城汽修厂当学徒。师傅说我手巧,可我总想起父亲教我认零件的样子——他用油腻的手指戳着发动机说:“小满,这根管子叫进气歧管,就像人的喉咙,得护着点。”

“我手头有八万。”我摸出钱包,里面夹着父亲的工牌,“但只能给你八万。”

“够了够了!”陈阳声音突然拔高,“我对象她妈要八万八彩礼,我凑了八千,还差八万……小满,我保证,等我爸走了,我把老房子卖了还你!”

老房子?那是爷爷留下的青瓦白墙小平房,我小时候在院子里种过指甲花,父亲总说等我结婚了,把西屋重新刷成粉色。

“你爸当年为什么不肯捐骨髓?”我突然问。

电话里传来抽纸的声音,“我爸说……说他当年为了赔事故钱,借了高利贷。那些人说要是知道他捐骨髓,就打断他的腿。”陈阳的声音越来越小,“其实我早还清了债,可我爸就是不肯说。他总觉得,当年对不起我二叔,得拿命抵。”

车间的广播突然响了,老板喊我去修客户的捷达车。我盯着父亲的遗像,他的眼睛在照片里弯着,像每次我修好车时那样笑。

“钱明天转你。”我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拿出存折。那是父亲走后,我每个月往里面存的钱,原本想等攒够十万,去省城开家自己的修理店。

晚上我煮了碗面条,汤里飘着父亲教我腌的酸豆角。手机亮了,是陈阳发来的消息:“小满,我爸说等他走了,把老房子钥匙给你。他说那是他欠你爸的。”

我盯着屏幕,酸豆角的酸味突然涌到喉咙里。八年前父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小满,别恨你大伯。他就是个死要面子的倔老头。”

可我怎么能不恨呢?恨他撕了父亲的希望,恨他让父亲带着遗憾走了。可陈阳呢?他小时候总把舍不得吃的水果糖塞给我,说“小满妹妹,这是我偷拿我妈藏的”;他中考那天,父亲骑车载他去考场,回来时车筐里多了个烤红薯,说“阳阳给的,非让我给你”。

面条坨了,我夹起一筷子,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人这一辈子,就像修发动机,总有些零件要坏,可只要肯修,总能接着跑。”

第二天我去银行转账,柜员问:“给亲戚?”我点点头,看着八万块从账户里转出去,像看着父亲的工牌慢慢沉进水里。

出了银行,我给陈阳发消息:“房子别卖,留着。”

手机很快震动,是陈阳的语音:“小满,我爸说等他走了,要亲自给你磕个头。”

我望着天上的云,想起父亲的骨灰盒还在老家的抽屉里,没舍得放进公墓。他说等我结婚了,要跟我一起住新房。

风掀起我的工服衣角,有点凉。我摸出手机,给师傅发消息:“师傅,我想攒够钱去省城开店,您看行不?”

师傅秒回:“行啊,我这还有半本修车笔记,等你走了给你。”

我笑了,把手机揣回兜里。路过菜市场时,买了把新鲜的空心菜,打算今晚炒个父亲爱吃的蒜蓉空心菜。

有些债,或许永远还不清;有些恨,或许会跟着人过一辈子。可日子还得往前过,不是吗?

要是你,这钱会借吗?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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