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来接露露回家”何母嗤笑:你亲手给她灌了三年绝嗣药,一直延迟婚礼,她如今已婚三胎,不嫁别人指望你给啥名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6 05:26 1

摘要:何母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冰霜:“带她回家?江叶伟,你难道忘了,是你亲手给她灌了三年绝嗣药,是你一直拖延她的婚礼。现在她已经嫁人,有三个孩子陪伴在她身边,凭什么要回头?你保护何锦绣的时候,有想过给我女儿一个名分吗?”

“妈,我来这里是为了带露露回家。”

何母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冰霜:“带她回家?江叶伟,你难道忘了,是你亲手给她灌了三年绝嗣药,是你一直拖延她的婚礼。现在她已经嫁人,有三个孩子陪伴在她身边,凭什么要回头?你保护何锦绣的时候,有想过给我女儿一个名分吗?”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刺痛了江叶伟的心。他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棉花堵住。

得知她现在有三个孩子,江志伟感到心如刀割,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原来他亲手推开的,不仅是她,还有他们本可能拥有的一切。

我再次从梦中醒来,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阴曹地府,而是墙上那面年代久远的挂历,以及我那恢复青春活力的身体。

我再次醒来,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阴曹地府,而是墙上的挂历,显示现在是1960年5月。

我重生了,回到了大学毕业后的两年,和江叶伟领证后的第五天。

重生的第一天,我找到了单位领导,向他申请调往前去A城的计算中心工作。领导显然被我的举动吓到了。

“小何,你确定吗?你才新婚不久,为什么要申请去遥远的A城工作?”他问。

我坚定地回答:“我决定了,领导。现在单位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正是我发挥作用的时候。”

我说的是实话,在这个年代,数学系的大学生非常受欢迎,各单位都抢着要。单位在A城有一个重要项目,需要数学系的人才参与,我的申请一定能通过。

而且,我还有私心。我的家乡就在A城,我的父母也在那里。去A城,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领导在夸奖我几句后,收下了申请书。临走前,他还不忘询问我的家庭情况。

我知道,他担心我才结婚,夫家不会允许我去遥远的地方工作,担心他们会来单位闹事。

我想起了那个欺骗我身心的男人,重来一次后,我恨不得与他断绝一切关系。

可惜,我重生的时间还是晚了一些,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

我的丈夫,江叶伟,和我大学时是同校校友,现在是附近炼钢厂区的一个小领导。我当初来到这里上大学,就是被他英俊的外表和甜言蜜语所吸引,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

那时,我给远在A城的父母写信,告诉他们我要嫁给他。但父母不知道从哪里调查出这个男人的风评不好,不是良人。我却执迷不悟,甚至在信中与亲生父母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他。

嫁给他后,我才发现,父母的阻止是对的。婚后不久,我发现他勾搭上了来投奔我上大学的堂妹,并与她苟且。

我愤怒地提出离婚,却被他反咬一口,说我偷人。堂妹更是大义灭亲,替他作伪证。

我的风评瞬间变坏,被单位辞退,被婆婆刁难,周围不明真相的人的谩骂声不绝于耳。

我在绝望中投河自尽……

重来一世,我绝对不会让脏水再泼到我的身上。

下午,我提着礼物去了炼钢厂单位职工家属院,敲响了公公婆婆的房门。历史的齿轮开始转动。

我还没来得及和公公婆婆说话,门外一个满脸愤怒的年轻男人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那是我的新婚丈夫,江叶伟。

“你怎么这么胡闹?人家锦绣单位都给我打电话反映了!”他怒气冲冲地说。

又来了,跟前世一样的戏码。我的堂妹何锦绣,因为昨天来家里借宿的时候不小心穿走了我的婚鞋,而我找她要了回来。

堂妹一通电话说我欺负她,然后我公务缠身的丈夫硬是从钢铁厂区请假回来,逼着我给何锦绣道歉。

前世我还不知道他们二人的猫腻,我不服,和他争辩,他却一口咬定我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这一世,我自知争辩无果,不再争辩了,我只想远离他们。

江叶伟的目光冷峻,像是要把我盯穿似的:“你这件事弄得我们江家很没面子,必须当着他们单位所有人的面好好给她道个歉。”

我的回答异常平静:“好,我会给她道歉。”

再来一次,江叶伟的话依然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又想起了我们的过往,似乎处处都有堂妹何锦绣的影子。堂妹家的条件...没有我家好,当初来这里上大学,还是我说服我爸妈给她赞助的学费。

可我没想过我的堂妹却是个白眼狼,细想,自从她投奔我来这里上学后,江叶伟的目光就定在了堂妹的身上。

“云露,你堂妹也不容易,她才刚上大学,学校的伙食不好,咱们就把猪肉分给她吧!”江叶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那毕竟是你的堂妹,血浓于水,她才刚毕业,你把你单位的工作让给她,你再重新找一个新的工作不行嘛!”他的话像是一把刀子,刺入我的心。

“你多学学你堂妹,她就比你温柔,比你善良!”他总是这样,拿我和她比较,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诸如此类的话还有很多,我还放不下,都记得。

其实我跟她之间谁更好根本就不重要,江叶伟的态度在这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

可笑我当时看不穿。

我平静地接受了江叶伟的提议,他很诧异,用狐疑的眼光打量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想我这么懂事,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我坦然的提出了我的要求:“这件事情我答应你,我会去锦绣他们单位道歉,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男人冷笑一声:“让你道歉是弥补错误,但既然你有想提的要求,我也可以听听。”

他这幅样子,对待我不像妻子,而是像犯错的下属。

我没在试图自证什么,直接将要求说了出口:“咱们的婚礼延期吧,我最近工作有所变动,要搬出去住。”

我和江叶伟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只是领了结婚证,本来我憧憬的婚礼,现在变成了我自己的噩梦。

婚礼延期只是说辞,我真正希望的是婚礼取消。

江叶伟蹙着眉:“何云露,你又在闹些什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右手的指甲几乎都要把掌心给划破。

“我没在闹,只是咱俩这个状态,办婚礼确实不太合适,我们彼此之间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说罢,我也不顾他错愕的眼神,径直走向了公婆。

“爸妈,我要被调去另一个单位了,工资会变高,只是不能在家常住,但以后每个月打回来的生活费会多一些。”

两个贪财的老人很快就答应了。

我知道,拿捏住他爸妈,江叶伟拿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出了房门,这一路上我都没再理他。

走进家属院时,正巧迎面碰上一个我最恶心的人。

我的堂妹,何锦绣。

她对着我们笑的娇俏,身上还穿着江叶伟的棉大衣。

“姐,你回来了,正好我还没吃饭呢,走,回家去。”

两人的手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自然而然的牵上,何锦绣时不时转头,对我露出挑衅的眼神。

看来她早已不记得,当年她走投无路,被二叔强制性辍学,嫁给村里光棍换彩礼的事。是她跪在我面前,求我看在堂姐妹一场,让我求我父母,劝劝他爸,她想上学,不想嫁人。我当时同情心泛滥,大哭大闹着哀求父母帮帮她,给她争取了一线生机。

现在想想,她全忘记我对她的好,不知何时,开始惦记我身边的东西和人。

江叶伟宠溺的任由她拉着,一路走到了我们家门口。

何锦绣自然而然的招呼我:“姐,快进来,鞋子脱了放在门口就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们两个在一起像这个家的主人,而我像个保姆。

江叶伟殷勤的给何锦绣搬了张凳子坐下,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她的小腹,自然而然的关心她。

“想吃什么跟你姐说,我让她去做就是了。”

我冷声打断了这两人的浓情蜜意。

“江叶伟,今晚我就要搬进单位宿舍,我是来收拾东西的,时间有点仓促,你要是真关心何锦绣的话,就亲自下厨给她吃吧。”

加入计算中心的调令应该马上下来,在此之前,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忍耐他们。

江叶伟面色一沉:“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先是不办婚礼,然后又突然要搬走,让你做个饭怎么你了?”

何锦绣的眼中也噙着泪水,委屈巴巴的将身上的大衣脱下。

“姐姐,都是我的错,害你跟姐夫闹矛盾了,其实这件衣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兴趣关心衣服和她的表演,留着江叶伟一个人去安慰她,然后从屋里拿好了我自己的杯子,牙刷和搪瓷盆。

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正要出门时,我被两人拦住。姐姐……”何锦绣泪眼婆娑地站在后方,显得十分焦急,似乎心中充满了愧疚。

江叶伟轻叹一声:“关于那件衣服,我可以解释,是我给锦绣的。冬天寒冷,她穿得单薄,若冻着了生病就麻烦了,所以我给了她那件旧大衣。”

冬天冷,这理由似乎很合理。

然而,当我决定搬出去时,也是冬天,江叶伟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棉衣已经缝了又缝。

自从与父母断绝关系后,我就没有生活费了,连工资也被婆婆掌握着。

这件衣服还是父母当初给我买的。

越想越难过。

我没有理会他们,转身推开门想要离开,却被江叶伟一把拉住。

“何云露,你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在暗地里做的事?”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在暗地里?”

是的,上辈子的何锦绣总是偷偷向江叶伟告状,说我在暗地里欺负她。

“这可能会让你误会,但我关心锦绣,也是因为她是你妹妹,她刚毕业找到工作,身上没什么钱,我们应该照顾她,希望你能理解。”

上辈子也是这样,只要涉及到何锦绣,他总会加上一句这是你妹妹,我作为姐夫,理应照顾一下。

呸!这种理由,也只有当初那个天真的我会相信。

江叶伟曾经是我的爱人,但我心里最痛的刺也是他扎下的。

“随便你。”我已积累了足够的失望,是时候离开了。

我拉着行李,头也不回,硬是挣脱了想要留住我的两人。

单位宿舍里还有我的床位,今晚正好也有一位女同事在值夜班。

“小丁,我来陪你值几天夜班。”我简单地打了个招呼,放好行李准备休息。

门外突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在这个年代,拥有汽车的人并不多,江叶伟就有一辆,是钢铁厂为了方便他工作配给他的,而晚上能开进我们单位的也只有他。

江叶伟礼貌地敲了敲门:“云露,别闹别扭了,快跟我回家吧。”

我似乎很没出息,在这一刻想起了大学时的那个雪夜,他也是这样敲我的宿舍门,然后给我送来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

但下一秒,江叶伟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云露,你这样一闹是小事,但锦绣却因为你吃不下睡不着。”

“你真的不应该和她结仇,更不应该嫉妒自己的妹妹,这不,还是她让我来接你的。”

同事也笑着劝我:“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跟他回去吧。”

“我不回去。”

这几个字像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的,融入了冰冷的夜晚。

江叶伟不耐烦地敲着我的宿舍窗户。

是啊,他是为了何锦绣来的,怎么会关心我在这里住得好不好呢?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道微弱的女声。

“姐姐,有什么话回家好好说,这些事情说起来还是都怪我......”

何锦绣故意穿了件薄棉袄,满脸泪痕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故意要扑向我,我侧身闪躲,却没来得及,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真可笑,刚才在外面雪地里都没滑倒,却在屋里出了事。

江叶伟立刻慌了神,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何锦绣摔得不轻,下身立刻就见了红,在苍白着脸惨叫了一声姐夫后,她柔弱地倒在了接住她的江叶伟怀里。

小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

江叶伟怒目圆睁,慌忙抱着何锦绣往外跑,临走前还丢下一句:“这一次锦绣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宿舍里一片寂静,过了半晌,小丁才悄声嘟囔着。

“她不是自己摔倒的吗,而且怎么一摔就流血了......”

同为女人的小丁瞬间恍然,她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眼神,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对不起啊,何姐,我不知道你家是这个情况,刚刚还把你往家赶呢,这样吧,你想住多久住多久,这周我夜班,我陪你。”

心里的酸涩无名涌起,我看着小丁,扯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谢谢你......”

她才是我共事一年的同事,而江叶伟是我恋爱四年的丈夫。

晚上我躺在铁制的床上,借着月光摩挲着手里的东西。怀表,他的赠礼。

这份礼物承载着他毕业初的辛勤与心意,我虽曾责怪他浪费,内心却满是甜蜜,怀表内还嵌着我们合影。

他当时囊中羞涩,却不惜用首份工资购买怀表,瞒着父母带回给我。

我无需担心生计,父母已为我安排妥当,但他的举动仍让我心潮澎湃,难以入眠。

江叶伟晋升为钢铁厂小领导,收入倍增,他更是不惜金钱,为我购置各式小礼物,只为博我一笑。

他知我不缺这些,但他的礼物总有特殊意义。

那时,我尚未向父母坦白我们的关系。

我也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有男同事向我表白,江叶伟得知后,立刻放下工作,到我的单位宣示主权,宣称我是他的未来妻子,不久后会驾驶轿车来迎娶我。

他年轻时的赤诚与热血,愿意不断求婚,也愿意等待我答应的那一天。

然而,何时开始变化的呢...

这块怀表已停摆,我的泪水滴落其上,也无损它分毫。

调令很快下达,一周后我将转至计算中心。

我计算着时间,最终选择周一,带着水果去探望何锦绣。

并非担心她的健康,而是希望在正式调动前,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在单人病房外,我一眼便见到江叶伟紧贴何锦绣孕肚的刺耳画面。

走廊上,两位护士低声议论。

“这女人真不知羞耻,听说曾是大学生,未婚先孕,那男人似乎是她姐夫,看这亲昵举止,肯定是情人,说不定孩子也是他的,这关系真复杂。”

前世未有何锦绣摔倒之事,我对她怀孕一无所知,直到三个月后,我意外早归,撞见她与我丈夫缠绵,原来他们早已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我站在门外,努力消化这信息,犹豫是否该“打扰”他们。

但看江叶伟的表情,何锦绣母子应无大碍。

“晨曦,以后你要在妈妈肚子里乖乖的。”

何锦绣温柔地与腹中胎儿对话,江叶伟也如此称呼它。

我一愣,

那是他曾为我们孩子取的名字。

他说孩子象征着希望,如同晨曦的第一缕阳光。

大学时,他满怀憧憬地想象着与我未来的生活,霸道地决定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必须叫晨曦。

我应该离开了。

病房内的何锦绣突然叫住了我。

“姐姐,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江叶伟也显得有些慌乱,急忙起身,整理衣物。

“别误会,锦绣刚来时情况危急,给孩子取名是为了安抚。”

江叶伟含糊其辞地解释,锦绣与一男子交往,怀孕后被抛弃,他也是刚到医院才得知。

他摸了摸鼻子:“既然孩子的生父已抛弃他们,锦绣可怜,不如让孩子落在我们的户口上,你放心,绝不会影响我们夫妻感情。”

又是命令式的征求意见,若我反对,江叶伟定会大发雷霆。

但我无意反对,也无争执之心。

“上户口的事,你决定就好。”

只要不影响我的工作和前途,他现在要将何锦绣娶回家我也无所谓。

放下东西后,我对他们令人作呕的表演毫无兴趣,转身离去。

“我最近很忙,以后没什么大事就别来单位找我。”

走到医院大门,江叶伟追了出来。

“我说要把何锦绣的孩子登在我们的户口本上,你就这么答应了?”

我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江叶伟自言自语:“你不会还在为去锦绣单位道歉的事生气吧?”

“但大家都看到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她脱鞋,寒冬腊月,这简直是虐待。”

我没有逼她脱鞋,是她自己非要当众脱下。下边,提及办公室有一双备用鞋。

但我不愿多言,对江叶伟而言,这些并不重要。

“我无异议,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我工作繁忙,请勿打扰。”

江叶伟突然拉住我,用嘴唇轻触我的额头。

这亲密的动作让我一怔。

曾患重感冒时,他也如此。

那时全国流行传染病,他愿意与我共苦。

我竭尽所能也无法理解,曾经的江叶伟为何变得如此陌生?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年少时江叶伟低语的日子。

“工作压力别太大,我们是夫妻,应相互依靠。”

记忆瞬间消散,我猛然推开他。

“我如何依靠你?向何锦绣道歉,为你洗手作羹汤,抚养她的孩子?”

江叶伟脸色一变,显得愤怒。

“首先,作为妻子,照顾家庭是你的责任。”

“其次,作为锦绣的姐姐,照顾她也是你的职责,孩子只是名义上的,不会真由我们抚养。”

我感到恶心,若非重生,我怎会看清他的真面目,我退后几步,保持距离。

“够了,你的决定我不反对,我先回单位,有事要办。”

回到单位,一台测试机出现故障,我和小同事忙于调试。

忙完已是深夜,回到宿舍,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江叶伟手里提着饭盒。

“你没空吃饭,我在食堂为你准备了一份,一直保温。”

饭盒打开,菜色诱人,但都加了大蒜。

我脸色苍白,恶心感涌上心头,忍不住干呕。

值夜班的小丁一惊。

“姐,你不会是……”

我摇头。

“不是,别误会,我只是对蒜味敏感……”

无法忍受屋内气味,我冲了出去。

呕吐后,我看着江叶伟阴沉的脸。

“我不记得你对蒜味有反应。”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们恋爱多年,结婚至今,江叶伟并未真正亲近我。

他工作繁忙,常不在家,偶尔回家也是疲惫至极。

他为何锦绣请假,是我们婚后相处最多的时光。

甚至新婚夜,他因紧急任务匆匆离去。

他自然紧张,怀疑我是否不忠。

他开始质问。

“你上次月经是何时?”

我觉得这一切荒谬。

他的眼神如同审问,而我在家工作、做家务、照顾他的父母。

现在他要求我自证清白。

我直接回宿舍,将饭盒扔出。

和江叶伟共处一室,比大蒜更让我恶心。

两天后,在单位门口,江叶伟蹲守。

他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满眼血丝,毫无体面。

我被他带上车,直奔医院。

抽血、听诊、化验。

我被推进隐秘房间,病床上放着鸭嘴钳。

他要用这种方式检验我的贞洁?

我要以何等屈辱,向背叛我的男人证明我的清白?

我在妇科检查室发狂,摔碎所有器械。

江叶伟道歉,带我离开。

车上,我们沉默。

许久,江叶伟疲惫地说。

“看你最近很累,我为你预约了全面体检。”“关于你的身体检查,不好意思,我不太了解妇科的事,”他的声音里带着歉意。

我的心情也平静下来,因为护士长告诉我,江叶伟只是帮我安排了体检。

我对他的动机仍然不解,难道因为我们之间脆弱的婚姻关系?

我们沉默不语,江叶伟轻叹一声,再次离开,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这是医生为你开的药,你拿着。”

我默默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谢谢,等我知道价格后,我会还给你。”

江叶伟无奈地摇头:“云露,我们是夫妻。”

原来他还记得我们是夫妻。

我紧握衣角的手再次收紧,然后又放松。

“正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感激你的关心。”

江叶伟疲惫地靠在车座上,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云露,你真的需要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如果是大学时的江叶伟,他不需要说这句话,我就会明白他的心意。

但这也是矛盾的,因为大学时的江叶伟,也不可能让我如此难堪。

他提出要开车送我回单位,我没有拒绝。

车窗外的风景,我们恋爱时已经逛遍了。

现在坐在车里看着,却索然无味。

下车前,他揉了揉眉头。

“云露,我和锦绣的单位领导商量了一下,一件小事,让你当众道歉确实难堪,你只需要在他们领导和锦绣面前认错就行了。”

他真是细心,既要我为不存在的错误负责,又好像在考虑我的面子,自作主张地做了所有决定。

我直接下了车:“谢谢你送我,道歉的事你决定吧。”

我已经听说,计算中心的大项目已经开始,我很快就能去A城。

到那时,我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没走几步,江叶伟摇下车窗探出头来。

“云露,等你道完歉,我们就办婚礼,等锦绣的孩子出生后,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他的声音有点大,引得几个路过的同事都侧目。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大楼。

离开前的倒数第二天,我最不想遇到的麻烦还是来了。

一个小伙子急匆匆地来找我,我正在和同事们交接工作。

“何姐,快去看看吧,你公公婆婆摔倒住院了,他们吵着要见你。”

上辈子也没这样的事,怎么突然老两口就出事了?

一走到门口,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几乎是被两个警卫员架着上了车。

一看这架势,我也顿时明白了。

“这哪里是我公公婆婆出事了,明明是何锦绣出事了才对。”

江叶伟竟然报了警。

警卫都被惊动了,场面真是壮观。

在被押送到何锦绣的病房门口时,我像个狼狈的囚犯。

可我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江叶伟给了我答案。

“何云露,你怎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愤怒,地上散落着几个药瓶,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

原来是何锦绣差点流产,而她常吃的药里的药片,被人为换掉了。

这个男人前几天还在我耳边亲昵地说我们是夫妻,现在他的心上人出了问题,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我的心早已不再流血,快要流干了。

我苍白地反问他:“你凭什么认为是我?”

就像上一世,每次我反问他一样。

凭什么害人的是我,嫉妒的是我,应该懂事的还是我。

而江叶伟又开始了他一贯的推理。

他捡起一个药瓶,毫不客气地在我面前晃了晃:“就凭这个。”

“这是我前两天给你治疲劳用的,上面写着孕妇禁用,所以你就有了坏心思,想要打掉锦绣的孩子,因为你根本不想让他的孩子来占我们家的户口!”

“所以你假装来看锦绣,实际上偷偷把她保胎的药全换成这个。”

“我没有......”我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我不想听你狡辩。”江叶伟冷冷地说。

“我只相信事实和证据,医生发现了药和药品,这是证据,你偷偷换掉锦绣的药,这是事实。”

我本想说那天我根本没有把药拿下车。他怒气冲冲的模样让我感到无助,反复解释似乎只是徒劳。

我已尝试过无数次解释,结果总是无济于事。

江叶伟宁愿相信何锦绣的话,即使他们相识不过半年,也要为她的话添油加醋,编织谎言。

眼前的江叶伟如同愤怒的野兽,仿佛随时准备撕裂我。

“我对你的承诺从未食言!婚礼、汽车,你的要求我都一一满足,我也说过锦绣的孩子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你为什么还要对她不依不饶,你究竟想要什么?告诉我,你究竟还想要什么?”

我被他剧烈摇晃,疼痛难忍,如同风中飘摇的稻草人。

我艰难地开口。

“我没有做那件事,江叶伟,我们离婚吧。”

他突然松开手,失去支撑的我跌倒在地。

“离婚?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我警告你,如果锦绣今天有任何不测,你也别想踏出这个门!”

不久,小护士的消息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病人情况稳定,母子平安,幸亏药物剂量不大,已经抢救成功,胎儿也无大碍。”

我们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何锦绣安然无恙,我的事业也得以保全。

江叶伟恢复了理智,试图与我沟通。

我先开了口:“我刚才的话仍然有效,或许我们并不合适,你准备离婚材料吧,我会全力配合。”

既然能够提前摆脱这段关系,我愿意成全他们。

倒数的第一天,我和江叶伟办理了离婚手续。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办好了离婚,为了尽快让何锦绣上位,第二天就准备好了所有材料。

他还是那么急躁,就像当年我去车站接他,火车还没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跳窗拥抱我。

1月15日凌晨3点,计算中心的秘密计划正式启动,所有人员档案被销毁。

在朦胧的天空下,我踏上了前往A城的旅程。

那个曾经为爱放弃一切的何云露已经埋葬在这里,而重生的我,将拥有一个崭新的未来。

车子缓缓驶离,穿过繁华的街道,高楼大厦林立。

我已经重生,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选择的道路无比珍贵。

但在寂静的夜里,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江叶伟。

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在细心照料何锦绣和她腹中的孩子,还是在得意地等待我明天早上向何锦绣低头道歉。

可惜,这些都已经与我无关。

旅途漫长,我在恍惚中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江叶伟焦急万分,找不到我,手里拿着药瓶和检举材料与我的领导和同事争执。

江叶伟在何锦绣的单位没有等到何云露,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以为那个深爱他的女人只是伤心地离开了。

于是他不惜去单位举报,宁愿毁掉妻子的前程,也要逼迫她向何锦绣道歉。

在一片喧闹声中,有人看不下去了,那是前几天还与我同住一室的小丁。

她冷静地抓住江叶伟的手腕,将他推出门外。

“你说何姐虐待自己的堂妹,但证据和材料都是你自己编造的,你说何姐当众羞辱何锦绣,但你看何锦绣单位有谁愿意为她说话!”

小丁的声音坚定有力:“我的话可能不对,你可以举报我,但我必须说,何姐这些日子一直在单位勤勤恳恳工作,根本没有时间虐待自己的堂妹!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

“没错!”又有人站出来支持何云露,这次是通讯室新来的小伙子。

“何姐即使生病也坚守岗位,一直住在单位,从没离开过。你说手里的药是被何姐换掉的,那么换下来的药,她藏在哪里了?整个单位从来没有人见过她手里拿着药!”

越来越多的人围绕着江叶伟,一时之间竟然与他对峙起来。

“凡事要调查清楚再做决定,有问题我们绝不包庇,但你这些所谓的证据根本站不住脚,还在这里胡闹,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的领导也在此时为我辩护。

有这么多坚定而温柔的面孔,都在保护着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昏昏沉沉地醒来,刚才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幕格外清晰。

我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感受,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而是江叶伟此刻真切体验的现实。

江叶伟因何云露的失踪而惊慌失措。

他面色阴沉,甚至再次报警,声称有人失踪。

警卫员的调查结果让他心寒。

“江先生,我们未能找到何云露女士的踪迹,她的单位也已查过,现在连人带档案都不见了。”

“不见了?”

江叶伟心中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从心脏蔓延至全身。

“你是指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了,怎么可能?”

江叶伟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察局,回到自己厂区的办公室,不久便接到下属的通知,让他去接电话。

电话中,他的上司对他大发雷霆,指责他因私事旷工,大动干戈。

看来何云露决心要离开他了。

江叶伟似乎失去了什么,那是一颗曾经热烈爱着他的心。

但生活还得继续,至少江叶伟身边还有何锦绣。

他突然想要模仿何云露曾经照顾他的方式,于是熬了一锅汤,带着它去了医院看望何锦绣。

然而,当他刚走到病房门口,一个陌生的女声突然响起。

“妞啊,你也真是的,演戏就得了,怎么能真的吃那药,要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江叶伟清晰地听到何锦绣在叫她妈妈。

何锦绣的母亲竟然来了?

带着疑惑,江叶伟没有打扰,而是继续倾听。

“我那姐姐不识抬举,我不使点手段,怎么逼她走?放心吧妈,我有分寸,这不是没事吗。”

何锦绣和她父母一直在暗中联系,当年她被迫换彩礼家人,全是她和父母合谋的一场戏,目的是利用何云露的同情心,让何云露的父母为他们支付高昂的学费,以便何锦绣顺利完成大学学业。

房间里的何锦绣洋洋得意,而门外的江叶伟脸色冰冷,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原来他像个傻瓜,一直被人愚弄。

何锦绣一边和那位中年妇女谈笑,一边转头,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神情呆滞的江叶伟。

“姐夫......你......你怎么来了?”

何云露之前也多次向他提及何锦绣的事情,他都置若罔闻,只是因为何锦绣看起来更可怜,更委屈。

但他又做了什么呢?因为何锦绣的可怜和委屈,他一直误解自己深爱的伴侣,糟蹋了她的真心。

江叶伟强忍怒气,慢慢闭上了眼睛,说道:

“你当初能上大学,还是你姐姐求情,也是你姐姐好心,把你带回我家照顾,你却为了陷害她,不择手段。”

他不再理会何锦绣的惊慌失措和辩解,语气异常冷漠。

“我不想听你解释,孩子出生后我会提供足够的生活费,以后请不要再干涉我们夫妻的生活。”

夫妻?

江叶伟苦笑一声,这才想起他和何云露已经离婚,现在是前夫前妻的关系。

何锦绣眼中满是泪水,哭得撕心裂肺,下一秒似乎就要晕倒。

她说她没有江叶伟就活不下去。

这真是讽刺,他之前也对何云露说过同样无情的话,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江叶伟红着眼睛离开了医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

厂区家属院,何云露和江叶伟曾经的家,已经被江叶伟仔细搜寻过。

何云露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连她自己也从这个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一个渴望光明的盲人,疯狂地四处打听何云露的下落。

经常在上班时旷工,然后被江叶伟的上司发现后痛斥一顿。

终于,在熬过半年后,厂区领导也忍无可忍,直接解雇了江叶伟。

但巧合的是,江叶伟的大学同学在A城工作,两人有书信往来,那位大学同学在一次单位聚餐时发现了何云露,还在信中提到了这件事。

江叶伟得知消息后,欣喜若狂,立刻乘车前往

江叶伟心中顿时明白了,难怪他费尽心思也打听不到何云露的消息。事情是这样的,江叶伟只知道何云露的父母反对他们的关系,但何云露却坚定地选择了与他同行。江叶伟当时就发誓,他此生绝不会辜负何云露,然而最终违背诺言的却是他自己。

A城的计算中心,实验室都设在地下。我在这里工作了半年,数学的深奥和复杂的机械公式常常让我们的工作陷入困境。但我未曾放弃,我发现自己沉浸于工作之中,远比处理感情问题要简单得多,我也乐在其中。

研究室里并不平静,机械计算机的敲击声、纸笔的摩擦声,甚至还有算盘的响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同样沉迷于计算的同事,一个温文尔雅、随和的男人——我的上司顾长歌。

我跟随他去检查仪器,在他的指导下,我学到了许多之前未曾接触过的机械公式,这让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暖,每当一组数据被破解后,他都会递给我一朵仙人掌花,这不经意间触动了我的心弦。

我想,我可能又陷入了爱河,这份感情的波动甚至比对江叶伟的更加强烈。但由于上一段感情的失败,我选择将这份爱意深藏心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逝。直到有一天,计算中心突然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急促:“云露……云露!是你吗?”听起来有些熟悉,似乎是江叶伟的声音。

我嘲笑自己,在晕倒前竟然出现了幻觉。江叶伟应该在城里享受着他美好的家庭生活,按照时间推算,何锦绣也快生产了。他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遥远的A城呢?

但当我看清来人时,发现真的是他——江叶伟。相隔三千公里,六个月零八天之后,我再次见到了他。

江叶伟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他从未见过如此专注工作的何云露。何云露面无表情,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复杂的公式。就在这时,计算中心的机器出现故障,发生了爆炸。何云露还没来得及多想江叶伟为何会在此地,就被爆炸声震晕过去,同样受到爆炸影响的还有顾长歌。

江叶伟站在最外面,没有受伤。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呼叫外部人员前来协助,抬走受伤的同事,而他则抱着昏迷的何云露,一路狂奔至A城的医院。

医护人员得知多人受伤住院,纷纷赶来,为何云露等人进行紧急治疗。江叶伟的声音颤抖着:“她怎么样了?云露她究竟怎么样了?”

江叶伟万万没想到,再次与何云露相见,竟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看到何云露受伤倒在自己面前,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差点以为自己彻底失去了她。在赶往医院的路上,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晚了一步,何云露就会丧命。

医生冷静地回答:“这位女士身体并无大碍,应该是被爆炸声震晕,暂时性昏迷。”听到医生的话,江叶伟松了一口气。

江叶伟一直守在病床前,看着医生为何云露注射生理盐水。另一张病床上的顾长歌情况稍好,他先醒了过来,礼貌地请江叶伟出去。“这位先生,您这样似乎不太合适。”

顾长歌看到江叶伟亲昵地握着何云露的手,眉头一皱。江叶伟看向顾长歌的眼神也有些不悦,心里不禁怀疑,何云露是否为了这个小白脸而抛弃他,来到遥远的

江叶伟宣示主权,冷冷地说:“她是我爱人。”顾长歌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回以一个儒雅但颇具气势的微笑。“我记得之前听何云露说她已经离婚了,那么严格来说,她应该是您的前妻,而非妻子。你们现在应该是没有关系的状态。”

江叶伟冷笑一声:“那跟你有什么关系?”顾长歌严肃地说道:“既然不是家属,那么就不能在这里久待,这会有损何小姐的名誉。”江叶伟冷眼打量着这个从一开始就不断挑衅他的男子。他眉清目秀,长得像个小白脸,说话却尖酸刻薄,而且似乎非常在意何云露。这让江叶伟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两个男人就这样在病房里对峙着,气氛紧张。房内紧张的对峙持续着,直至计算中心的紧急召唤令顾长歌匆匆离去,局面才得以缓解。

顾长歌一离开,江叶伟便开始笨拙地用手指轻抚何云露熟睡的眉眼。

何云露突然醒来,猛地一掌挥开了他的手。

“请你自重,江叶伟。”

江叶伟感到难以置信,仅仅半年未见,何云露对他的态度竟变得如此陌生。

两人无言以对,江叶伟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始终未能说出口。

他只得勉强挤出一句:“那个在你单位,站在你旁边的年轻男子是谁?他似乎很关心你。”

何云露冷淡地回答:“这不关你的事。”

江叶伟追问:“你是不是因为他才来到A城的?”

何云露意识到江叶伟误会了她和顾长歌的关系,甚至误以为她离开他是因为有别的男人。

何云露的声音中透露出不耐:“你管得太多了,能不能理智一些?”

江叶伟站在原地发呆。

他曾对何锦绣说过类似的话,如今时隔数月重逢,何云露却先一步将这句话还给了他。

再次见到江叶伟,我心中五味杂陈。

江叶伟外出购物。

据医院的小护士说,在我昏迷期间,江叶伟一直守在我身边,不吃不喝。

小护士羡慕地说:“何小姐,你丈夫对你真好。”

我立刻否认了他和我的关系:“他不是我丈夫,是我前夫。”

小护士的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但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便不再多问。

江叶伟回来时,手里拿着我爱吃的食物和鲜花。

他把食物放在我的病床前,试图找话题与我聊天,而我则在输液的间隙中难得地休息。

江叶伟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第一次发现一个男人可以如此滔滔不绝,尤其是江叶伟。

他现在的样子,让我回想起大学时代的他。

那时的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见到我时眼中闪烁着光芒。

但世事无常,过去已无法挽回。

“云露,我想再问一下,你那位同事,他结婚了吗?”

江叶伟试探性地询问顾长歌的情况,似乎想试探我对顾长歌的看法。

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不安时刻。

我原以为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叶伟,会永远从容不迫,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别人指手画脚。

我被他的话弄得有些烦躁。

“江叶伟,你能不能识大体一点?不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没离,我和顾长歌在工作中互相关照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你没有这份觉悟,就赶紧回家去。”

来源:概念集中营B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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