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临终前送我旧钢笔 修理师傅说不敢动 拍卖行专家:这是民国孤品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31 09:28 1

摘要:我在县中学教语文已经十三年了。教师这个职业,说累也累,但总比城里那些朝九晚五的办公室白领自由一些。每天早上五点四十起床,赶在学生之前到校,傍晚六点多才回家,这样的生活节奏已经成了习惯。

我在县中学教语文已经十三年了。教师这个职业,说累也累,但总比城里那些朝九晚五的办公室白领自由一些。每天早上五点四十起床,赶在学生之前到校,傍晚六点多才回家,这样的生活节奏已经成了习惯。

爷爷是去年腊月二十三走的。

那天天阴沉沉的,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家里的老旧暖气片发出”咯咯”的响声,仿佛也在为爷爷送行。我请了假赶回老家,村口的老柳树上挂着几个塑料袋,被风吹得”啪啪”作响。

大伯在电话里说爷爷不行了,让我赶紧回来,挂了电话我才想起忘了问他老人家是什么病。

县城到老家的班车只有一趟,早上七点半发车,坐满了回乡置办年货的人和大包小包。司机还是那个留着小平头的中年人,车厢里飘着一股烟味和橘子皮的气息。

“你爷爷瘦了很多。”大伯接我的时候说,他的电动三轮车后座绑着一捆干玉米杆,大概是准备喂羊用的。

爷爷躺在他那张用了三十多年的木板床上,被子是我奶奶生前织的老棉絮,边角已经发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水和老人特有的气味。我进门时,他正望着窗外发呆,窗台上放着半杯冷掉的中药,旁边是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里面插着几根枯萎的菊花。

“爷爷。”我叫了一声,喉咙有些发紧。

爷爷转过头来,眼神忽然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他。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爷爷拍着我的手说,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大伯在旁边叹气:“医生说是肺癌晚期,扩散了,没治了。”

我想问为什么不早点去检查,但看着爷爷的样子,又咽了回去。乡下老人对医院有种本能的抵触,总觉得小病扛扛就过去了,等真发现不对劲,往往已经晚了。

爷爷的房间几乎没有变过,墙上挂着一张1998年的农历,窗台上摆着几个空花盆,电视机上面压着一沓老报纸。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眼镜盒和几盒药,还有一个褪了色的塑料杯子,杯子里插着一支褪了色的牙刷。

午饭是大伯媳妇做的,一大盆白菜炖豆腐,一盘红烧肉,还有一碗蒸蛋。她端着托盘进来,说:“爸,今天强子回来了,多吃点。”

爷爷却摆摆手:“不饿。”

他确实瘦了很多,脸颊凹陷,颧骨突出,手腕细得像树枝。老人在床上躺久了,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混合着药味、汗味和老人家特有的那种气息。

吃完饭,大伯和二叔去镇上买东西,屋里只剩下我和爷爷。窗外下起了小雪,雪花轻轻地落在窗台上,又很快融化。

爷爷突然说:“床底下有个木盒子,你帮我拿出来。”

我弯腰在床底摸索,摸出一个旧木盒,上面积了一层灰。

“打开看看。”爷爷的声音有些急切。

盒子里面是一些旧物件:一张泛黄的全家福,一块沾着铁锈的怀表,几枚褪了色的勋章,还有一支深蓝色的钢笔。

爷爷指着那支钢笔说:“这个给你。”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钢笔,它比我想象的要沉,笔帽上有几道划痕,笔身上似乎刻着一些花纹,但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太清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笔啊?”我问。

爷爷咳嗽了几声,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解放前的事了。”

二婶在门外喊着要给爷爷换药,我把笔装进了口袋。

那天晚上,一家人轮流守在爷爷床前。夜深人静的时候,爷爷突然叫我到跟前,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那支笔,不是普通的东西,你要好好保管,将来有用…”

他的话没说完,就陷入了昏睡。我握着他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想问清楚那支笔的来历,但不忍心打扰他休息。

第二天一早,爷爷就走了,走得很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忙完丧事,我回到县城的小家,才想起那支钢笔。在灯光下仔细端详,发现笔身上刻着一些图案,但实在太模糊了,看不真切。我试着拧开笔帽,但无论怎么用力都拧不动,似乎锈住了。

钢笔看起来很旧,但不像是便宜货,分量很重,手感也很好。可惜笔尖干涸了,试着写字只能划出一道道干涩的痕迹。

想着应该给它修一修,就拿去了县城里唯一的一家钟表修理铺,那里的师傅据说也会修钢笔。

修理铺在一条老街上,门脸很小,门口挂着几块老式挂钟做招牌。店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戴着一副老花镜,面前的工作台上摆满了各种零件和工具。

我把钢笔递给他:“师傅,这支笔能修吗?”

老人接过钢笔,用放大镜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这支笔我修不了,你从哪弄来的?”

“是我爷爷留给我的。”

老人摘下眼镜,把笔还给我:“年轻人,这笔我不敢动。看这做工,不是普通货色。你该去城里的专业笔店看看,说不定是把好笔。”

回家后,我不禁好奇,爷爷一辈子种田,从哪里得到这样一支看起来不普通的钢笔?

第二天是周六,我决定到市里去找专业的钢笔店。

春城是省会,从县城坐高铁一个小时就到了。通过网上查询,我找到了一家专门修复老式钢笔的店铺。

店铺隐藏在一栋老式公寓的一楼,门头不大,招牌很简单,就写着”老物件修复”几个字。推门进去,里面的空间却出乎意料的大,四周的柜子里陈列着各种古董钢笔和墨水瓶。

店主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看起来很斯文。我把钢笔递给他:“能帮我看看这支笔吗?”

他接过钢笔,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戴上一副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着笔观察,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查看笔身上的花纹。

“这是一支派克(Parker)的’51’型号钢笔,是上世纪四十年代产的。”他说,“但这不是普通的’51’,你看这笔帽上的花纹和材质…”

他给我指出了一些细节,我只能似懂非懂地点头。

“这支笔保存得不错,但确实需要专业修复。”他说,“修复费大概需要三百元,考虑到它的年代和稀有程度,我认为是值得的。”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修复它:“好的,麻烦您了。”

他让我留下联系方式,说大概需要一周时间。

一周后,我接到了店主的电话,说笔已经修好了,让我过去取。

当我赶到店里时,却发现店里多了一个陌生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考究的西装,正和店主交谈。

店主看到我,立刻介绍道:“这位是李教授,春城大学历史系的,也是古董钢笔收藏家。”

李教授对我点点头,眼睛盯着柜台上的那支钢笔——我的钢笔。

“这位小伙子,你的这支钢笔不一般啊。”李教授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这是派克51,民国时期的限量版,笔帽上的徽记是当时只有高级定制才有的。”

“限量版?”我有些惊讶。

“是的。”李教授说,“更特别的是,你的这支笔帽上刻有篆体’赠师’二字,从款式和做工来看,应该是民国时期某位名人的私人定制品,这在收藏界是非常罕见的孤品。”

店主接过话头:“我修好它的时候发现,笔帽内侧还刻有一组数字,很可能是生产编号。”

李教授拿起笔,轻轻转动笔帽,指给我看那微小的刻字:“你看,这里。”

我凑近看了看,确实有一行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字。

“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出售?”李教授突然问道,“像这样的历史文物,在我的收藏中会得到很好的保存和研究。”

“多少钱?”这个问题脱口而出,我立刻后悔了,感觉有些俗气。

李教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这支笔是怎么来的?”

“我爷爷留给我的。”我说。

“你爷爷是?”

“一个普通农民,前年去世了。”

李教授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你愿意出售,我可以出二十万。”

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二十万?对我这个普通中学教师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的月薪才六千多,存了十年也就攒了不到二十万。

店主看出了我的震惊,笑着说:“李教授是有名的收藏家,出价从来都很大方。”

我缓过神来,想起爷爷临终前的嘱托:“那支笔,不是普通的东西,你要好好保管,将来有用…”

“对不起,我暂时不想卖。”我说。

李教授似乎早有预料,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这支笔的价值可能会随着时间增长,前提是你能好好保存。”

我付了修理费,小心翼翼地把钢笔装进随身带的笔盒里。

离开前,李教授问了一个问题:“你爷爷有没有提过这支笔的来历?”

我摇摇头:“没有,他只说是解放前的事了。”

李教授若有所思:“有意思。这支笔的主人很可能是一位教育家或者学者,从’赠师’二字来看。”

回县城的高铁上,我一直在想爷爷和这支钢笔的关系。在我的记忆中,爷爷是个普通的农民,文化程度不高,据说只读过几年私塾。他一辈子勤勤恳恳种地,从没提过任何关于这支钢笔的事情。

当晚,我给父亲打了电话,问他是否知道爷爷年轻时的事情。

“爸爸年轻时候的事?”父亲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的不多,他不爱说过去的事。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爸爸解放前好像在一个学堂里当过杂役。”

“杂役?”

“就是打杂的,扫地啊,烧火啊什么的。”父亲说,“那时候能进学堂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穷人家的孩子顶多去当个杂役,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

我又问:“那他有没有提过一支钢笔?”

“钢笔?没有啊。”父亲顿了顿,“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爸爸虽然不识多少字,但总是很强调我们要好好读书。他还珍藏着一本线装的《论语》,说是以前一位先生给的。”

挂了电话,我坐在书桌前,看着那支修复一新的钢笔。现在,笔身的深蓝色光泽重新显现出来,笔帽上的花纹清晰可见,确实精美非凡。

我慢慢拧开笔帽,取出一支墨水笔囊,小心地安装进去。然后在一张白纸上试写,钢笔划过纸面,墨水流畅地留下一行字迹,笔触柔和而有弹性,写感极佳。

夜深了,窗外传来几声狗叫。县城的夜晚比城市要安静得多,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想起小时候,爷爷虽然不识字,却总是喜欢翻看我的课本,还会指着一些简单的字问我念什么。每当我取得好成绩,他总是比谁都高兴,虽然他并不真正懂得那些奖状上写的是什么。

第二天是周日,我决定去趟老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爷爷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但那个旧木盒还放在床底下。我把盒子拖出来,仔细翻看里面的物品。除了那张全家福、怀表和勋章外,还有一个发黄的布包,里面包着一本破旧的线装书——《论语》。

书的扉页上有一行字:“赠予王小海,望勤学不辍,终成大器。庚辰年冬月,恩师陈济民。”

王小海是爷爷的名字,但我从未听说过爷爷有恩师。

几天后,我专门请了假,去了趟省博物馆。那里有一个民国文物展,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陈济民的线索。

在展览的一角,我竟然真的看到了这个名字——陈济民(1898-1947),民国时期著名教育家,曾任江浙一带多所学校校长,致力于平民教育。展柜里还有一张陈济民的黑白照片,是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人,戴着眼镜,身着长衫。

我的心跳加速起来,这个陈济民,难道就是爷爷口中的”先生”?

我咨询了展览的讲解员,她告诉我省档案馆可能有更多关于陈济民的资料。

第二天,我来到省档案馆。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翻阅了有关陈济民的档案。陈济民确实曾在我爷爷的老家附近办过一所平民学校,专门为贫困农民子女提供免费教育。

在一份学校名册中,我惊讶地发现了爷爷的名字——王小海,标注为”校工”。

更让我震惊的是,在一份1945年的学校运动会照片中,我认出了年轻时的爷爷,站在一群学生后面,手里拿着一把扫帚,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

原来,爷爷年轻时真的在陈济民的学校里当过杂役。

这时,我想起李教授说过的话:“这支笔的主人很可能是一位教育家或者学者。”

我立刻给李教授打了电话,问他是否听说过陈济民这个名字。

“陈济民?”李教授似乎很惊讶,“当然知道,他是民国时期著名的教育家,特别是在平民教育方面有很大贡献。据说他1947年不幸去世,留下了不少珍贵的手稿和物品。”

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李教授,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你的爷爷真的是陈济民的学生或者助手,那么这支钢笔的来历就更有意义了。在那个年代,像这样的高级钢笔对普通人来说是难以企及的奢侈品,陈济民会把它送给一个学校杂役,说明你爷爷对他来说一定很特别。”

两周后,我再次去了省档案馆,这次我找到了一份更重要的资料——陈济民的日记摘抄。在1945年11月的一篇日记中,他写道:

“今有校工小海,虽不识字,但勤学好问,每日清扫教室之余,必站于窗外,侧耳倾听。余甚奇之,赠以《论语》一册,教其认字。不想数月有成,已能识百余字,诵读简单文章。此子若非生于贫寒,必成大器。”

1946年9月的日记中又写道:

“小海习字大有进步,每日勤勉不辍。今收到海外友人赠予之Parker钢笔一支,甚为珍贵。然物之贵不在价,而在用。观小海用功之勤,决意将此笔相赠,以资鼓励。笔非贵重,情则难忘。”

读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原来,爷爷年轻时不仅在学校当杂役,还曾经偷偷跟着学习,甚至得到了校长的赏识和教导。

爷爷从不提这段往事,也许是因为后来的岁月太过艰难,或者是那个年代有些事情不便多说。但他一直珍藏着那支钢笔,直到生命的最后,才郑重地交给了我。

我想起爷爷一生对我们教育的重视,尽管家里条件不好,但从不允许我们辍学。他常说:“咱家再穷,也不能穷了孩子的脑袋。”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来源。

那天晚上,我用爷爷的钢笔给我的学生们写了一封信,讲述了爷爷和那位陈校长的故事。我想让他们知道,教育的力量可以超越时代和阶层,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写完信,我小心地擦拭着钢笔,看着窗外的月光。这支经历了近八十年风雨的钢笔,承载着一段鲜为人知的师生情谊,现在它有了新的使命——继续传递知识和希望。

我决定不卖这支钢笔,无论它值多少钱。因为对我来说,它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金钱能衡量的范围。

每当我用这支钢笔批改学生的作业时,总能感受到一种特别的力量,仿佛爷爷和那位素未谋面的陈校长都在鼓励我:教育的意义,不仅在于传授知识,更在于点燃希望。

后来,我在学校里创办了一个”小海读书会”,专门为那些家境贫困但渴望知识的孩子提供帮助。我想,这大概是对爷爷和陈校长最好的纪念吧。

爷爷的钢笔,现在就放在我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每天都用。李教授说这样会降低它的收藏价值,但我觉得,让它继续书写知识和希望,才是它真正的价值所在。

有时候,走在放学的路上,望着远处的落日和归家的孩子们,我会想:也许在某个地方,爷爷和陈校长正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吧。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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