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正月,庚寅,敕:“天下逃户,听尽今年内自首,有旧产者令还本贯,无者别俟进止。逾限不首,当命专使搜求,散配诸军。”
学习内容:
安禄山讨伐叛军失败,玄宗破例赦免
【原文】
二十四年(丙子、736)
春,正月,庚寅,敕:“天下逃户,听尽今年内自首,有旧产者令还本贯,无者别俟进止。逾限不首,当命专使搜求,散配诸军。”
北庭都护盖嘉运击突骑施,大破之。
二月,甲寅,宴新除县令于朝堂,上作《令长新戒》一篇,赐天下县令。
庚午,更皇子名:鸿曰瑛,潭曰琮,浚曰玙,洽曰琰,涓曰瑶,滉曰琬,涺曰琚,潍曰璲,澐曰璬,泽曰璘,清曰瑁,洄曰玢,沭曰琦,溢曰环,沔曰理,泚曰玼,漼曰珪,澄曰珙,潓曰瑱,(从)〔漎〕曰璿,滔曰璥。
旧制,考功员外郎掌试贡举人。有进士李权,陵侮员外郎李昂,议者以员外郎位卑,不能服众,三月,壬辰,敕自今委礼部侍郎试贡举人。
张守珪使平卢讨击使、左骁卫将军安禄山讨奚、契丹叛者,禄山恃勇轻进,为虏所败。夏,四月,辛亥,守珪奏请斩之。
禄山临刑呼曰:“大夫不欲灭奚、契丹邪?奈何杀禄山!”守珪亦惜其骁勇,欲活之,乃更执送京师。
张九龄批曰:“昔穰苴诛庄贾,孙武斩宫嫔。守珪军令若行,禄山不宜免死。”上惜其才,敕令免官,以白衣将领。
九龄固争曰:“禄山失律丧师,于法不可不诛。且臣观其貌有反相,不杀必为后患。”
上曰:“卿勿以王夷甫识石勒,枉害忠良。”竟赦之。
安禄山者,本营州杂胡,初名阿荦山。其母,巫也;父死,母携之再适突厥安延偃。会其部落破散,与延偃兄子思顺俱逃来,故冒姓安氏,名禄山。
又有史窣干者,与禄山同里闬,先后一日生。及长,相亲爱,皆为互市牙郎,以骁勇闻。张守珪以禄山为捉生将,禄山每与数骑出,辄擒契丹数十人而返。狡黠,善揣人情,守珪爱之,养以为子。
窣干尝负官债亡入奚中,为奚游弈所得,欲杀之,窣干绐曰:“我,唐之和亲使也,汝杀我,祸且及汝国。”游弈信之,送诣牙帐。
窣干见奚王,长揖不拜,奚王虽怒,而畏唐,不敢杀,以客礼馆之,使百人随窣干入朝。窣干谓奚王曰:“王所遣人虽多,观其才皆不足以见天子。闻王有良将琐高者,何不使之入朝?”
奚王即命琐高与牙下三百人随窣干入朝。窣干将至平卢,先使人谓军使裴休子曰:“奚使琐高与精锐俱来,声云入朝,实欲袭军城,宜谨为之备,先事图之。”
休子乃具军容出迎,至馆,悉坑杀其从兵,执琐高送幽州。张守珪以窣干为有功,奏为果毅,累迁将军。后入奏事,上与语,悦之,赐名思明。
故连州司马武攸望之子温眘,坐交通权贵,杖死。乙丑,朔方、河东节度使信安王祎贬衢州刺史,广武王承宏贬房州别驾,泾州刺史薛自劝贬澧州别驾,皆坐与温眘交游故也。承宏,守礼之子也。辛未,蒲州刺史王琚贬通州刺史,坐与祎交书也。
五月,醴泉妖人刘志诚作乱,驱掠路人,将趣咸阳。村民走告县官,焚桥断路以拒之,其众遂溃。数日,悉擒斩之。
六月,初分月给百官俸钱。
初,上因藉田赦,命有司议增宗庙笾豆之荐及服纪未通者。太常卿韦奏请宗庙每坐笾豆十二。
兵部侍郎张均、职方郎中韦述议曰:
“圣人知孝子之情深,而物类之无限,故为之节制。人之嗜好,本无凭准,宴私之馔,与时迁移,故圣人一切同归于古。
屈到嗜芰,屈建不以荐,以为不以私欲干国之典。今欲取甘旨肥浓,皆充祭用,苟逾旧制,其何限焉。
《书》曰:‘黍稷非馨,明德惟馨。’若以今之珍馔,平生所习,求神无方,何必泥古,则簠簋可去而盘盂杯案当在御矣,韶濩可息而箜篌筝笛当在奏矣。既非正物,后嗣何观?
夫神,以精明临人者也,不求丰大。苟失于礼。虽多何为?岂可废弃礼经,以从流俗。且君子爱人以礼,不求苟合,况在宗庙,敢忘旧章?”
太子宾客崔沔议曰:
“祭祀之兴,肇于太古。茹毛饮血,则有毛血之荐;未有糵,则有玄酒之奠。施及后王,礼物渐备,然以神道致敬,不敢废也。
笾豆、簠簋、樽罍之实,皆周人之时馔也,其用通于宴飨宾客。而周公制礼,与毛血玄酒同荐鬼神。国家由礼立训,因时制范,清庙时飨,礼馔必陈,用周制也。
园寝上食,时膳具设,遵汉法也。职贡来祭,致远物也。有新必荐,顺时令也。苑囿之内,躬稼所收,蒐狩之时,亲发所中,莫不荐而后食,尽诚敬也。
若此至矣,复何加焉。但当申敕有司,无或简怠,则鲜美肥浓,尽在是矣,不必加笾豆之数也。”
上固欲量加品味。又奏每室加笾豆各六,四时各实以新果珍羞,从之。
又奏:“《丧服》‘舅,缌麻三月。从母、外祖父母皆小功五月。’外祖至尊,同于从母之服。姨、舅一等,服则轻重有殊。堂姨、舅亲即未疏,恩绝不相为服。舅母来承外族,不如同爨之礼。窃以古意犹有所未畅者也。请加外祖父母为大功九月,姨、舅皆小功五月,堂舅、堂姨、舅母并加至袒免。”
崔沔议曰:“正家之道,不可以贰,总一定义,理归本宗。是以内有齐、斩,外皆缌麻,尊名所加,不过一等,此先王不易之道也。愿守八年明旨,一依古礼,以为万代成法。”
韦述议曰:
“《丧服传》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野人曰,父母何算焉。都邑之士,则知尊祢矣。大夫及学士,则知尊祖矣。’
圣人究天道而厚于祖祢,系族姓而亲其子孙,母党比于本族,不可同贯明矣。今若外祖及舅加服一等,堂舅及姨列于服纪,则中外之制,相去几何?
废礼徇情,所务者末。古之制作者,知人情之易摇,恐失礼之将渐,别其同异,轻重相悬,欲使后来之人永不相杂。微旨斯在,岂徒然哉!
苟可加也,亦可减也,往圣可得而非,则《礼经》可得而隳矣。先王之制,谓之彝伦,奉以周旋,犹恐失坠,一紊其叙,庸可止乎?请依《仪礼·丧服》为定。”
礼部员外郎杨仲昌议曰:“郑文贞公魏徵始加舅服至小功五月。虽文贞贤也,而周、孔圣也,以贤改圣,后学何从?窃恐内外乖序,亲疏夺伦,情之所沿,何所不至。
昔子路有姊之丧而不除,孔子曰:‘先王制礼,行道之人皆不忍也。’子路除之。此则圣人援事抑情之明例也。《记》曰:‘无轻议礼。’明其蟠于天地,并彼日月,贤者由之,安敢损益也!”
敕:“姨舅既服小功,舅母不得全降,宜服缌麻,堂姨舅宜服袒免。”
均,说之子也。
秋,八月,壬子,千秋节,群臣皆献宝镜。张九龄以为以镜自照见形容,以人自照见吉凶。乃述前世兴废之源,为书五卷,谓之《千秋金镜录》,上之,上赐书褒美。
【原文华译】
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
1 春,正月十日,皇帝敕令:“天下逃亡户口,允许今年内自首。在家乡有旧产的,全部回到原籍;没有的,另外等待安置。逾期不自首的,当命专使搜捕,发配充军。”
2 北庭都护盖嘉运攻击突骑施,大获全胜。
3 二月四日,宴请新任命的县令于朝堂;皇帝作《令长新戒》一篇,赐给天下县令。
4 二月二十日,更皇子名:李鸿改为李瑛,李潭改为李琮,李浚改为李玙,李洽改为李琰,李涓改为李瑶,李滉改为李琬,李涺改为李琚,李潍改为李璲,李沄改为李璬,李泽改为李璘,李清改为李瑁,李洄改为李玢,李沭改为李琦,李溢改为李环,李沔改为李理,李泚改为李玼,李漼改为李珪,李澄改为李珙,李潓改为李瑱,李漎改为李璿,李滔改为李璥。
5 旧制,考功员外郎掌管各州举人考试。有进士李权,陵侮员外郎李昂;议论的人认为,员外郎地位卑微,不能服众。三月十二日,皇帝敕令,自今往后,由礼部侍郎负责举人考试。
6 张守珪派平卢讨击使、左骁卫将军安禄山讨伐奚、契丹叛军;安禄山恃勇轻进,被敌人所败。夏,四月二日,张守珪奏请将安禄山斩首。
安禄山临刑大呼:“大夫不想消灭奚、契丹吗?为何杀禄山?”张守珪也爱惜他的骁勇,想要救他性命,于是将他执送京师。
张九龄批示说:“当年司马穰苴诛庄贾,孙武斩宫嫔。张守珪军令若行,安禄山不宜免死。”皇帝爱惜其才,敕令免官,以平民身份领军。
张九龄坚持说:“安禄山不守军令,以致丧师辱国,于法不可不诛。且臣观察他的相貌,有反相,不杀必为后患。”
皇帝说:“你不要拿王衍看透石勒的典故来枉害忠良。”竟赦免了安禄山。
安禄山,本是营州杂胡,本名阿荦山。他的母亲是个女巫;父亲死后,母亲带着他再嫁突厥人安延偃。正巧其部落破散,与安延偃哥哥的儿子安思顺一起逃奔唐朝;所以冒姓安氏,名禄山。
又有一个叫史窣干的,与安禄山同一条街,先后一日出生。长大之后,两人相亲相爱,都担任互市牙郎,以骁勇闻名。张守珪以安禄山为捉生将;安禄山每次与数名骑兵出动,都能生擒契丹数十人而返。安禄山狡黠,善于揣摩人情;张守珪喜爱他,收他为养子。
史窣干曾经欠下官债,无力偿还;逃亡进入奚部落地区,被奚部落游骑兵抓获,要杀他;史窣干骗他们说:“我是唐朝的和亲使。你杀我,大祸就要降临到你国。”游骑兵相信了,把他送到牙帐。
史窣干见了奚王,长揖不拜,奚王虽怒,而畏惧唐朝,不敢杀;以客礼把他安排进宾馆居住,派一百人跟随史窣干入朝。
史窣干对奚王说:“王所派的人虽多,我观察他们的才干,都不足以见天子。听说王有一位良将叫琐高,何不派他入朝?”奚王即刻命琐高与牙下三百人随史窣干入朝。
史窣干将要到平卢时,先派人对军使裴休子说:“奚部落派琐高与精锐一起前来,声称入朝,实际上是想袭击军城;应该仔细准备,先下手为强!”
裴休子于是以盛大军容出迎;到了宾馆,全部坑杀跟从的士兵,抓捕琐高,押送幽州。
张守珪认为史窣干有功,上奏任命为果毅;一路升迁到将军。后来入朝奏事,皇帝与他谈话,喜悦,赐名史思明。
7 故连州司马武攸望之子武温眘,被控交通权贵,杖死。四月十六日,将朔方、河东节度使、信安王李祎贬为衢州刺史,广武王李承宏贬为房州别驾,泾州刺史薛自劝贬为澧州别驾;都是因为与武温眘交游。李承宏,是李守礼之子(李守礼是章怀太子李贤德的儿子)。四月二十二日,将蒲州刺史王琚贬为通州刺史;罪名是与李祎有书信往来。
8 五月,醴泉妖人刘志诚作乱,裹挟路人,将要攻打咸阳。村民走告县官,焚桥断路以拒挡;其部众于是崩溃。数日,全部擒获、斩首。
9 六月,开始每月给百官发放俸钱。
10 当初,皇帝因亲耕籍田而赦免天下,命有司讨论增加宗庙笾豆(祭祀所用礼器。竹制为笾,木制为豆)祭品以及服装规格标准中不合理的部分。太常卿韦縚奏请宗庙每个灵位前摆设笾豆十二个。
兵部侍郎张均、职方郎中韦述建议说:
“圣人知孝人之情深,而可供献祭的物类无限,所以为之节制。人的嗜好本来没有定准,宴席上的菜品也与时迁移;所以圣人制定标准,一切都同归于古。
屈到喜欢吃菱角,屈建并不以菱角来献祭,认为不能因为私欲而改变国家典章。现在想要把甘美、肥鲜的东西都拿来献祭,一旦逾越了旧制,以后就没有限度了!
《尚书》说:‘黍稷非馨,明德惟馨。’馨香的不是稻米,而是美好的品德。如果认为现在的美食,都是死者生前所习惯食用的,求神不按照一定的规矩、不需要遵守古人的制度,那簠簋(簠与簋,两种盛黍、稷、稻、粱之礼器)都可以去掉,改用现在的盂、盆、杯、盘就好了;古乐也可以不用了,演奏现在的箜篌、筝、笛就行了。既不正规,后代还有什么可以遵循?!
神以精魂明灵来感通人,并不求祭品丰盛;如果不合规矩,祭品再多又有什么用?!岂可废弃礼经以从流俗?!况且君子爱人以礼,不求苟合;何况在宗庙,岂敢抛弃旧章?”
太子宾客崔沔议论说:
“祭祀之兴,始于太古。茹毛饮血,则用毛血献祭;没有酒时,就用清水祭奠。到了后来,礼仪和物品渐渐完备,但是以神道致敬,仍不敢荒废。
笾、豆、簠、簋、樽(酒坛)、罍(酒壶)里装的酒食,都是周朝人平常吃的,也用来招待宾客;周公制礼时,用毛、血、水一同祭献鬼神。
国家把这样的礼仪立为法则,也随着时代变迁而调整。宗庙四时祭祀,献祭的东西,依照规定,一定要全部陈列,这是依循周朝的制度。
陵墓前供奉的食物,陈列现代的膳食,则是遵从汉朝的办法。摆设各地贡献的土产,是表示能怀柔来远。有新上市的食品一定要献祭,是顺应时令。
皇家苑囿耕种的收成,狩猎之时皇帝亲自射中的猎物,一定要先献祭,然后自己再吃,这是尽孝心的诚敬。这些就已经够了,何须再增加?!只要敕令有司,不要怠慢,则鲜美肥浓,尽在其中,不必再赠加笾、豆之数了。”
皇帝坚持要增加品种和数量。韦縚又上奏每间祭室增加笾豆各六个,四时各实以新果珍馐;皇帝听从。
韦縚又奏:
“按《丧服》规定,‘舅舅去世,穿缌麻(五级最轻的丧服)三个月;姨妈、外祖父母去世,穿小功(四级最轻丧服)五个月。’
外祖父地位尊贵,为他穿的丧服跟姨妈一样;姨妈、舅舅地位相等,丧服却轻重有别。堂姨、堂舅血缘关系并不疏远,却认为恩亲已绝,不穿丧服;舅母继承外祖父亲族,却不如同族之礼。
我认为,古礼也有不合理的地方。请增加为外祖父母穿大功(三级中等丧服)九个月,姨妈、舅舅都穿小功五个月,堂舅、堂姨、舅母一律加到袒免(脱袖露出左臂,头绑白色布带)。”
崔沔反对说:“正家之道,不可以随时更改;总有一个硬性规定,维持正统。所以直系尊亲的丧服,用齐衰、斩衰;旁系亲属,就都用缌麻;遇到长辈,不过加重一等,这是先王不易之道。我建议遵守开元八年的诏书,一依古礼,以为万代成法。”
韦述建议说:
“《丧服传》说:‘禽兽知母而不知父。野蛮人说,父、母有什么区别?都邑之士则知道尊敬父亲;大夫及学士则知道尊敬祖宗。’
圣人研究天道,而特别尊敬父系祖先,制定一个‘姓’,而亲其子孙;母亲的家族,不能跟本族同等看待,这是很明显的了。现在如果外祖父及舅舅加丧服一等,堂舅及姨妈也正式列入丧服规定之中,那么直系和旁系就差别不大了!
废弃礼仪,只是为了照顾人情——这是舍本求末。古代制定规矩的人,知道人情容易摇动,担心礼仪不能长久保持,所以特别分门别类,让轻重丧服有很大差别,就是为了让后来的人不要混杂。这样的用心良苦,难道毫无意义吗?!
如果今天可以增加,那以后也可以减少;圣人的制度如果可以非议,那《礼经》也可以毁弃。先王之制,称为伦常,奉行实施,还担心有所失误;一旦扰乱了次序,以后还有完没完?!建议依照《仪礼》丧服为定。”
礼部员外郎杨仲昌建议说:
“郑文贞公魏徵首次为舅舅加丧服至穿小功五个月。文贞公是贤人,而周公、孔子是圣人;贤人如果可以更改圣人的规定,后面的人将何所适从?!我担心直系、旁系次序混乱,亲疏没有分别,完全诉诸感情,那什么事不会发生?!
当年子路为他的姐姐服丧,一直不肯脱去丧服,孔子说:‘先王制礼,凡是遵行大道的人,都不忍心这么做。’子路于是脱下丧服。这也是圣人援引事例以抑制感情的明例了。
《礼记》说:‘毋轻议礼。’不要轻率讨论礼仪,表明礼仪存在于天地之间,与日月同辉;贤者只是照着做,怎敢有所损益?!”
皇帝敕令:“对姨妈、舅舅既穿小功,对舅母也不能完全不管,应该穿缌麻,堂姨舅应该穿袒免。”
张均,是张说之子。
11 秋,八月五日,千秋节(李隆基生日),群臣都献宝镜。张九龄认为,以镜自照,能照见自己的容貌;以人自照,能照见自己的吉凶,于是论述前世兴废之源,为书五卷,称为《千秋金镜录》,上呈皇帝。皇帝回信褒美。
【学以致用】
“以镜自照见形容,以人自照见吉凶”
张九龄的这段话值得深思。
我时常看镜子,是为了看自己的形、以及气色。
由于相由心生,所以我喜欢通过镜子看自身的相,来反向感知自身的能量频率是否正向,
如果气色往下走,或者面部不那么明亮,那么,就得赶紧调节奏。比如转念头、调饮食、读能生发浩然气的文章、或者到好的环境去静静的溜达,吸收好的能量(我喜欢趴在图书馆坐席上打盹)
那么,看人,就不仅看形和气,还得看“神”(自主性与意志力),看人性、看对方行为背后的习性(生活环境、个人教育等等)
可是,看别人的目的仅仅只是参照,最重要的还是为了观察自己的本心本性。
因为有的人真的很优秀,你会很触动,哦,原来人是可以做到这样好的。这就很美了,像TA学习,你就是在进步。
当然,也有人做得不那么好,你也会很触动,想着,一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哦豁,我自己平时是不是也这样了? 要警惕,这样不好。
去年底,我体验了骑手的工作,我就在以人观人的方式,来观察自身,很有意思。
那么,怎样才能见更多人呢,找到更接近本质的规律呢?
那就是,看书,看史书,里面的人物茫茫多,数据大 ,
毕竟,在一个很短的时空里,很多是可以作假的,很多表演在当时很难看穿,但是从长远的历史时空角度来看待某人某事,那么就可以得到比较确定性的预判。
比如,张九龄说安禄山有反相。
张九龄他肯定有分析框架和人性规律做支撑的。
当我们也懂一点看相,懂得点人性的规律,那么,看到一些人的行为后,自然会有相应的决策。
毕竟,人的行为背后都有动机,动机早已经告诉我们,他真正所想的是什么,至于他当下表现如何,其实无所谓。
来源:拾遗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