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给白月光捐肾后,向我求婚,我拿出结婚证:我老公有钱还有肾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0 22:58 1

摘要:他对这种聚会一向兴致缺缺,可这次却十分反常,对我说道:“好些年没见老同学了,你陪我一起去吧,反正我班的同学你都认识。”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婚礼前夕,周行川收到了大学同学聚会的邀请。

他对这种聚会一向兴致缺缺,可这次却十分反常,对我说道:“好些年没见老同学了,你陪我一起去吧,反正我班的同学你都认识。”

我心中满是疑惑,以往聚会的时候,周行川总是显得很不自在,甚至会流露出紧张与不耐烦的情绪。

而这次,似乎有所不同。直到聚会场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他不禁循声望去,身体猛地一僵。

我瞬间了然于心,原来他是为了姜凝才来参加这次聚会的。

姜凝在大学时就已是风云人物,尚未毕业便出国深造了。

如今更是摇身一变,成为国际知名设计师,走到哪儿都备受瞩目,众人像众星捧月一般将她围在中间。

周行川却依旧坐在原地,并没有起身,只是远远地凝视着姜凝。

作为旁观者的我,轻轻挑起眉梢,语气淡淡地说:“不过去打个招呼吗?都到这儿了。”

他摇了摇头,一脸正经地回应:“没必要,早就没什么交情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握住我的手时却下意识地加大了力气,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嘶,你弄疼我了。”

“什么?”他先是一怔,随后小心翼翼地揉着我的手背,那模样仿佛我在他眼中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对不起,阿然,我不是故意的,疼了吧……”

话音还未落,身旁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

“行川、魏然,听说你们就要结婚了,恭喜你们呀。”

周行川的动作猛然一顿,缓缓抬起头,终于直视着姜凝说道:“好久不见,姜凝。”

可对于即将结婚这件事,他却只字未提。他的表情看似礼貌又疏离,毫无破绽,让人挑不出毛病。

然而,别人不知道的是,他在下意识地松开我的手,仿佛要通过这样的举动向自己和他人证明些什么。

掌心的温暖渐渐消逝,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爬上我的心头。原来,姜凝在他心中,依旧占据着如此重要的位置。

大学的时候,我和周行川同在一个院校,只是不同系。

我早就听闻他班的姜凝,后来他追求我的时候,也从未对我隐瞒他曾经喜欢过姜凝这件事。

“阿然,很抱歉我没办法改变过去,但是我向你保证,从今天开始,往后余生,我都只有你。”

少年目光坚定而炽热,爱意毫不掩饰。

我点了点头,觉得感情本就应该是纯粹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年少时那种青涩的喜欢,竟能在有些人心中刻下如此深刻的印记。

2

姜凝依旧美丽动人,只是眼底藏不住的疲惫泄露了她看似光鲜背后的疲惫。

周行川表面上看似镇定自若,可眼神中却悄然生出了许多温情。

他的舍友佟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便借机打趣道:“哎呀,姜凝,你要是当初没出国,说不定你和行川早就修成正果了,也就轮不到……”

后面的话他并未明说,只是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周行川是个有远大抱负的人。

毕业后,他便开始创业,和我一起努力打拼。如今黎星科技在业内已经崭露头角,成为翘楚。

身边的人都在夸赞我有眼光,挑了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却都忽略了我也是公司的联合创始人。

在那些艰苦的创业岁月里,周行川熬夜吃泡面敲代码的时候,我也在赶做策划案,饼干泡水就是我的夜宵。

他如今取得的每一个成就,都有我一半的心血和功劳。可我却总是被忽视。

“佟余,不要这么说,没有如果。”在我要发作之前,周行川赶忙搂住我,斩钉截铁地对其他人说道:“我爱阿然,阿然是我的福星,没有阿然就没有我现在的成就。”

佟余微微一愣,随后打个哈哈把这个话题含糊了过去。

姜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原本就难以遮掩的疲惫此时更加明显了。

可我却并不开心,周行川虽然表面上肯定了我的付出,但实际上却让人感觉模棱两可。

在我看来,在创业过程中我所有的努力,都不配在这个场合被提及,就和其他人一样,我仿佛只是周行川走向成功的垫脚石,他在踩着我的肩膀,享受着被人艳羡的感觉,享受着被我依靠的那种优越感。

3

那晚,周行川和姜凝仅仅只是打了个招呼,除此之外,再没有多余的话语。

后来啊,我一头扎进了工作和备婚的事务里,忙得晕头转向,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根本无暇去想起姜凝。

直至那日试纱,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仿若一把利刃,无情地划破了我那看似风平浪静的生活。

铃声乍起的瞬间,周行川条件反射般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便拿着电话,缓缓地走远了。

“行川,你现在能来医院吗?我真的很疼啊,我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那声音,是姜凝的。

我身着那洁白如雪的婚纱,像个被遗忘的人偶一般,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

时光在等待中缓缓流逝,直至落日黄昏,周行川却依旧不见身影。

那天,直到深夜他才归来。

他身上浓烈的消毒水味,如同阴霾一般笼罩着他,眉宇间凝结着的愁绪,似是一团怎么也驱散不掉的乌云。

“阿然,对不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像是在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姜凝肾衰竭了,她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已经快要不行了。

她在A城举目无亲,身边没有朋友,就只有我能够陪着她了。”

我听着他这番说辞,其实在心里早已隐隐猜到。

只是如今亲耳听到,那种震惊,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巨石,同时又觉得无比的莫名其妙。

“周行川,姜凝的病与我何干啊,这绝不是我在试婚纱的时候,被自己的未婚夫一言不发就丢在店里的理由。”

他将头深深地埋进双手之中,像是要把自己彻底隐藏起来,痛苦地说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我下意识地捂住心口,那种复杂难受的心情,就像一团乱麻,在心间缠绕,却不知该如何梳理。既为他的这般态度感到愤恨,又为自己感到委屈。

刹那之间,仿若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你和姜凝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

他手机里一直没有删除姜凝的好友,只要他想联系,随时都有可能。

这段聚会结束后的日子里,他总是说忙,忙得连我都常常难以寻到他的踪迹。

现在想来,那些消失的时刻,他应当是往医院去了吧。

而我呢,就像一个盲目自信的傻瓜,满心沉浸在备婚的喜悦之中,却对身旁之事浑然不觉,不知道自己的新郎心里,早就住进了另一个人。

“别问了,阿然。”周行川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我知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会很让你难以接受,可是姜凝现在病成这个样子,我实在是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管啊。

我做过配型了,结果是匹配成功的,今天我已经在捐献协议上签了字,我是必须要去救她的。”

我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一片空白。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慢慢回过神来,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周行川,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

4

我原以为他仅仅是背叛了我,爱上了别人。

却未曾料到,他已陷入病入膏肓的境地。

周行川紧皱着眉头,嗓音低沉喑哑:

“你没见过姜凝,不会明白她有多么可怜。我不过是想救她而已,并没有出轨,更没有移情别恋,你为何就不肯同意呢!”

“姜凝的可怜又不是我造成的,为何要让我来承担这般后果。你说不喜欢她,可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声,就自作主张决定给她捐肾,你把我当作未婚妻了吗?你只是不敢正视自己内心已然动摇,还想让我陪你一同演这出戏!”

不知哪一句触碰到了周行川心底最敏感的角落,令他猛地暴怒而起:

“魏然,我们相处这么久,你就这般想我?”

恋爱八年,向来冷静理智的周行川第一次对我这般大声吼叫。

而这一切,竟都是因为姜凝。

我凄然一笑,忽而觉得这八年的陪伴宛如一场空:

“你也清楚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可你一心只想当英雄去救姜凝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他张了张嘴,却终究未发一言。

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我竭力忍着,才没让其夺眶而出:

“周行川,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不能接受你给姜凝捐肾,更无法容忍你内心的背叛。既然你已选择了姜凝,那我们分手吧!”

周行川猛地抬起头,目光犀利如刀:“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脸上掠过复杂的神色,良久之后,冷冷一笑:

“魏然,直到今日我才看清你。你如此冷酷无情,被亲生父母抛弃也是活该!”

话音落,他毫不留恋地摔门而去。

失望、懊悔、被背叛的痛苦……

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巨石般积压在胸口,令我几近窒息。

我爱了八年的周行川,在短短一天之内,竟为了姜凝两次将我抛下。

甚至为了姜凝,不惜揭开我心底的旧伤,任由那伤痛如鲜血般流淌。

5

不知周行川为姜凝捐肾的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次日一早,他二人的名字齐刷刷地登上了热搜榜。

#归国天才设计师姜凝病重。#

#黎星科技 CEO 周行川为姜凝捐肾。#

有热衷八卦的网友很快扒出周行川曾追求过姜凝的消息。

还有人在评论区放出了聚会当晚,周行川深情凝望姜凝的照片。

【重病归国白月光 x 功成名就总裁,这简直是小说里的配置啊,太上头了。】

【别急着磕,听说这男的有未婚妻,俩人都谈八年了,年底就要结婚了。】

【未婚妻太惨了,谁乐意自己老公给前女友捐肾啊。】

【不是前女友,他根本就没追上,顶多算个无脑舔狗。】

因着周行川的一意孤行,我的私生活被扒得精光,放在网上任人调侃。

在这一紧要关头,他却销声匿迹了。

我连发泄情绪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紧急安排公司公关。

可一切都是徒劳。

下班时,一群娱乐记者将我围堵在公司门口:

“魏小姐,请问您对周行川为姜凝捐肾这件事怎么看呢?婚礼还会如期举行吗?”

“这是周行川自愿的,还是黎星科技的一场炒作呢?”

“姜凝是您和周行川之间的第三者吗?周行川出轨了吗?”

长枪短炮将我围在中间,保安想护着我从地下车库离开,却被拦住去路。

“您不回应,是不是代表您支持周行川捐肾?”

不知从何处涌起的勇气,我陡然站定,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的记者,深吸一口气:

“身体是周行川自己的,他未曾征求过我的意见,所以我无所谓支持与否。

“黎星科技并非周行川的个人财产,他的个人行为均与黎星科技无关。

“我无意在此讨论周行川是否出轨,但我不接受我的未婚夫擅作主张,所以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我就已和他提出分手。

从今往后,我和周行川只是同事,请大家不要再关注我的私生活。

“感谢媒体朋友对此事的关注,希望大家能够如实报道。最后,祝姜小姐早日康复。”

6

周行川满心满眼尽是病重可怜的姜凝,似乎忘了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凡事说到做到的人。

直到我对记者宣称分手,他才慌了神。

傍晚时分,我整理好行李准备搬离公寓,他也终于匆匆赶了回来。

只见他双眼布满血丝,下巴泛着淡淡的青色胡茬,扒着车门几乎是哀求道:

“阿然,我还没同意分手呢,我真的没有出轨,我们没必要分开呀!你分明还喜欢我的!”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侧头看向他那焦灼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股畅快的感觉:

“没错,我是喜欢过你。

“可这并不影响你让我感到厌恶。”

周行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在你眼里,我这八年的喜欢就如此一文不值吗?”

我对他这种倒打一耙的行径觉得无比无语:

“你利用我的身世来伤害我,在我被记者围堵的时候陪伴姜凝,你怎么还好意思跟我提喜欢?

“我曾经以为你的爱是理智而深沉的,如今才明白,你也会为爱冲昏头脑,甚至不顾一切。从前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你爱我还不够罢了。

“你背叛了我,我们分手自是理所应当。不过周行川,你可是黎星的CEO,难道就没想过这会对黎星造成怎样的影响?!”

凡朝集团正筹划着收购黎星科技。

今天的热搜风波可谓影响重大,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左右这次收购计划。

他微微一愣,神情闪躲不定:“对不起……只是我从没想过我们真的会分开。”

我转过头去,语气平淡:

“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我们好聚好散吧,以后别再来纠缠我。”

现实本就残酷,没人能够一生只守着回忆与爱过的人。

我不过是个平凡却贪心的人。

我既想要面包的安稳,也渴望爱情的甜蜜。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周行川的身影逐渐变小。

晚风吹过耳畔,仿佛将过往的八年岁月一并卷入身后的黑暗之中。

我脚下所行的路,注定会永远朝着那明日朝阳的方向延伸。

7

热搜事件终究还是对凡朝收购黎星的计划产生了影响,收购不得不暂时搁置。

周行川一直在医院陪伴姜凝,缠绵缱绻,而我就只能被迫去收拾这烂摊子,不得不去凡朝集团低声下气赔不是。

原本我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对方的嘲讽与批判,可没想到对方竟客气地将我引进CEO办公室,让我见到了金融杂志上赫赫有名的天才企业家——许泽洲。

他全然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冷漠,反而出乎意料地亲切随和:“我本以为周总会亲自来解释这一切,没想到是你来了。

暂且不说私生活的事,我们着实有些担忧周总的工作态度。”

他的话虽委婉,却也表明了他对周行川的不满,甚至对我这个受害者心怀些许同情。

我唯有反复强调黎星的雄厚实力不会让凡朝失望。

最终,凡朝决定重新对黎星进行评估,至于是否收购,需视评估结果而定。

目的已然达成,我不多作逗留。

临行前,许泽洲叫住了我:

“我知道你在调查热搜事件,我们会加快进度,有些资料愿意供你参考。”

他递给我一个事先封好的文件袋,目光坚定而明亮:

“抱歉啊,魏然,也许这些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我认为你值得拥有更优秀的人。”

他的眼神让我莫名产生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我怔了一瞬,随即笑道:“许总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回到车上,我才发觉沉甸甸的文件袋里装满了姜凝买通营销号的确凿证据。

姜凝担心我不离开周行川,便精心策划了这场热搜闹剧。

她借着生病的由头,站在了天然有利的弱者位置,即使背负小三的嫌疑,却在网友那里刷满了同情分。

而我,却被网友扒得体无完肤,充满了可怜、讽刺与嘲笑。

【朱砂痣抵不过白月光。】

【哪里有什么朱砂痣,那不过是一堵墙上的蚊子血罢了。】

最关键的是,这场风波加速了我和周行川的分手。

姜凝啊,可真是用心良苦。

8

热搜发酵一周之后,校庆活动上,三位主角同时现身,瞬间引发不小的骚动。

姜凝挽着周行川走来,一袭白色长裙随风轻舞,颇具飘逸之感,似是想重现学生时代的曼妙风采,宛如那盈盈月光洒落。

然而,众人却并不买账。

“周行川这般好牌打得稀烂,姜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绊脚石啊。”

“魏然可别心软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我就不信姜凝真喜欢周行川,说不定就是为了换肾才勾搭他的呢,听说他俩都是熊猫血哦。”

“姜凝知三当三还敢来校庆,哪配做设计师啊,简直给学校抹黑。”

就连佟余也一反常态,把周行川拽到角落:“你真打算给姜凝捐肾啊?你傻不傻呀,她就是个病秧子,哪比得上魏然。”

闲言碎语仿若潮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我强装镇定,充耳不闻,可姜凝心态却难以维持。

于是,她将我堵在了楼梯间,把满心的怒火都朝我发泄:

“现在所有人都不瞧得起我了,你称心了吧。”

我冷眼注视着她那被粉底都难以掩盖的憔悴面容,言辞冷淡:

“姜凝,你知道自己为啥被骂,心里不清楚吗?”

她眼神闪躲,却又摆出一副高傲模样:“我爱周行川,我有何错!”

“你爱他,当初还拒绝他的表白,生病了才回来找他,你这爱来得未免太迟了些。”

我无情地戳破她的伪装,姜凝猛地提高了声调:“我也不想生病,不想整天躺在病床上被人耻笑,为啥你们都来骂我!”

随着她的激动与大幅度动作,一颗吊坠从领口晃荡而出,瞬间吸引了我目光。

那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吊坠。

姜凝却浑然不觉,依旧步步紧逼:“魏然,你知道普通人过得多艰难吗?当年好不容易有个出国机会,我为啥要放弃!

那可是我出人头地的唯一机会啊!你不过是命比我好,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却被魏家收养,过上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日子,你有啥资格瞧不起我!”

听到这话,我不禁眉头紧蹙:

“是周行川告诉你的?”

我是个孤儿,自幼被魏家收养。

魏家行事低调,我的身世鲜为人知。除了周行川,没人会知晓这些,也不可能告诉姜凝。

我缓缓紧攥拳头。

周行川,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

9

姜凝讥讽地一笑:“呵呵,原以为你生来就高贵无比呢,没成想竟是麻雀变凤凰,你不就是靠着魏家才混得风生水起的嘛,还高贵什么——啊!”

话还没唠完呢,我就狠狠地赏给她一个大耳刮子。

她脑袋一偏捂住脸,还没等从这突然的状况里缓过神来,我就揪着她的衣领子把她猛地推到墙角。

“姜凝,周行川的肾也好,命也罢,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便,但别在我这儿捣乱!

我又不是垃 圾桶,搞不懂什么废品回收。他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在你眼里倒成了稀世珍宝。

“本想着你生着病呢,就不跟你计较了,可你倒好,不知死活地把脸伸过来,先是买热搜抹黑我,现在又跑到我面前冷嘲热讽,你以为我好欺负啊?

“你不妨猜猜看,要是周行川知道那热搜是你一手搞出来的,他还会不会给你捐肾?”

被我戳破谎言后,姜凝脸色煞白,手脚慌乱地挥舞着:

“你瞎说!不是我!我没有!”

突然,她的动作猛地停住,眼睛直勾勾地往我身后瞅:“行川,她打我!魏然打我了!”

周行川脸都气青了,待看清姜凝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立马又心疼起来:

“你怎么能打她呢,她毕竟是个病人啊。”

他一个劲儿地指责我,这让我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厌烦。

“周总可真有眼光,送姜小姐的项链特别好看。”

“什么?”

周行川稍稍愣了一下就明白了我的弦外之音,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移开。

就在前两个月我在家的时候就瞧见过那条吊坠。

当初还以为是周行川送给我的礼物呢,没想到原来是给他和姜凝准备的。

这么说来,姜凝回国的时候,周行川和她就已经不清不楚、黏黏糊糊了。

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行川,我头疼得厉害,咱们回医院吧,魏然发疯了,我怕她再打我……”

看着眼泪浸湿了周行川的衬衫,我就知道他又没了主见。

“不管姜凝做了啥,她现在是病人,你动手就是不对,你得向姜凝赔礼道歉。”

我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好听又熟悉的声音。

“周总这么讲,怕是说不过去吧。”

10

许泽洲不知何时悄然现身于此。

听他话中的意思,想必是早就到了,甚至将我和姜凝争吵的全过程都听了个仔仔细细。

只见他缓缓地一步步走近,直至与我并肩而立,随后不动声色地对周行川说道:

“周总呀,私生活若是打理妥当,才能有充沛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您说对吧?”

黎星的收购计划方才重启,一切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周行川这段时间的缺席已然引发了凡朝的不满,他自知理亏,自是不敢再多言。

见此情形,许泽洲说道:“既然周总有美人在侧相伴,那我们就不叨扰了。”

周行川不禁拧紧了眉头:“你们?”

许泽洲却并未理会他,转而笑着朝我说道:“咱们走吧。”

也不知为何,许泽洲的话语好似带有无形的魔力,让我毫无犹豫地便跟了过去。

直至上了他的车,我才猛地回过神来:“许总,咱们好像不顺路,要不您把我放下吧。”

许泽洲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魏然,瞧你这般模样,似乎还是没把我认出来呐。”

“什么?”

我知晓许泽洲是我的校友,只是我上大学那会,他已然毕业离开了,所以我确实没什么印象。

许泽洲略带自嘲地笑了笑:“罢了,你当时年纪还小,没印象也是情理之中。”

窗外的景色如流星般飞速掠过,许泽洲不愿多说,我也没有再去追问。

直到我下车之后,他又一次叫住了我:“魏然,好好考虑一下我上次所说的话,你相比周行川,更适合黎星。”

凡朝早就给周行川的表现打了负分。我作为另一个创始人,许泽洲一直对我颇为看好。

而我呢,心中确实也有这样的想法。

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让人心里暖乎乎的。

我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您放心,黎星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11

得知姜凝买热搜这档子事后,周行川果真是开始举棋不定了。只是尚未下定最终的决定。

所以,距离手术仅有半个月的时候,他依旧不打算停下手中的工作。

他在办公室里与姜凝激烈争吵,在重要的会议上,直接挂掉了姜凝打来的电话。

那焦虑的状态已然明显地对工作产生了影响,可他偏偏就是不提休假的事儿。

员工们都私下里悄悄八卦:“周总大概是不愿再做恋爱脑的救世主喽。”

傍晚时分,他找到了我:“阿然,我对不起你啊,也对不住黎星,你能否原谅我?”

曾经那如同天之骄子般的人物,此时的神情仿佛傲骨被人硬生生折弯,目光中满是卑微与祈求地看着我。

我不禁轻轻笑了声:“好啊,只要周总能还我一双未被垃 圾玷污的眼睛。”

见我坚决不肯低头服软,周行川猛地变了音调:“你为何总是这般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大家都是凡人,谁还能不犯错呢!你一口咬定我出轨姜凝,那你自己呢!你和许泽洲之间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周行川,你和姜凝那腻腻歪歪的样儿,搞得一地鸡毛,全是我在后面替你们收拾烂摊子!如今你倒是来问我怎么认识许泽洲,你好意思开口吗!”

周行川自觉理亏,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周行川,咱们之间绝无复合的可能,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份念想吧。我着实不明白,你现在求我原谅究竟有何意义,难不成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难道真要我说不让你救姜凝,你就能舍得?”

周行川张了张嘴,只是没了下文。

我不屑地冷笑一声:“周行川,别再这般犹豫不决,不然只会让我更加瞧不上你。”

12

第二日,周行川开启长假住院。

我心无旁骛,马不停蹄地筹备黎星被收购事宜。

他们即将入手术室前,一张照片发到了我这儿。

只见两张并列的病床之上,两人十指紧紧相扣。

那模样好似一对决意为对方赴死的恋人,场面看起来伟大且感人。

我却淡然视之,点击删除键,随即继续埋头工作。

手术大获成功,姜凝的状况逐渐稳定后,周行川就急切地重返工作岗位。

众人都劝他再缓一缓,可他态度极为执着,在黎星被收购前一周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黎星被收购之后,周行川对工作的痴迷程度更甚,有时一周都不会踏入医院一次,非得姜凝催促,才会勉强前去探望她。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内心有着复杂的纠结,想要与我拉近距离,却又舍不得远离姜凝。

这般纠结的状态致使他无法全身心投入工作,在公司新旧交替的关键时刻屡屡出错。

当我第三次帮他解决问题直至熬通宵后,我把一份股份转让文件放在他的桌上。

“你退出吧,我会按照凡朝对黎星的估值兑换你所持有的股份,不会让你有损失的。”

周行川惊讶地看着那份文件:“黎星是我亲手创立起来的——”

“不,你错了,并非只是你,是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周行森,或许连你自己都已经遗忘了,我对黎星付出的心血并不比你少,黎星不属于你一个人。

黎星如今正快速发展壮大,若其领导者无法跟上发展步伐,必然会成为黎星前进的拖累,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后果。所以在凡朝出手之前,体面地退出吧。”

那晚,周行川在办公室枯坐了一整夜。

次日,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未曾告知任何人自己的去向。

姜凝找不到他便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我径直将她拉进了黑名单。

一周后,周行川归来。

只见他整个人黑了不少,递给我一串佛珠:

“你曾说过要一起去观赏雪山日出,我一人前行了,就当是为我们俩做个终结。”

“我已经决定离开了。阿然,你确实比我更适合领导黎星。”

13

魏呈提前回国了。

我前往机场去接他时,碰到了许泽洲。

他对我说:“顺路,上车吧。”

我本以为是偶然相遇,未曾想到魏呈出现之后,率先给予许泽洲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一下子愣住了:“哥?”

在我满是疑惑的目光中,许泽洲无奈地摊开双手:

“瞧吧,你 妹妹还是没能记起我。”

魏呈轻哼一声:“她那脑子,里面就像装满了那个姓周的,哪还有别的地方。”

“哥!”

魏呈笑着将我揽入怀里,宽慰道:“好在如今迷途知返还来得及,这段时间委屈咱们阿然了。”

魏呈比我年长三岁,一直以来都视我如亲妹妹。

在久别重逢的亲人怀抱里,我积压多日的委屈瞬间涌了上来,眼眶不禁泛红。

魏呈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小然,放心,哥回来了,如今你不孤单了。”

在回去的途中我才知道,魏呈和许泽洲是同学。

许泽洲说以前就见过我。

高中时期,我被小混混勒索,哭哭啼啼地向魏呈拨打了求救电话。

那一次是许泽洲和魏呈一同赶来的。

当时,魏呈宛如英勇的勇士,以一敌三,把小混混打得狼狈不堪,许泽洲则坐在我身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

我当时害怕极了,一直哭泣,眼睛都肿得很厉害,根本没瞧清楚他的模样。

过往之事犹如不堪入目的阴影,尽是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对不起!许总,呃,许哥,我真的失忆了。”

许泽洲开着车,在后视镜里微笑着和我对视:

“无妨,以后单独请我吃顿饭就好,我不会计较的。”

听到这话,魏呈意味深长地瞪了他一眼。

吃完接风宴时已是深夜。

由于魏呈提前回国,老宅还未来得及安排妥当,于是他就住在酒店了。

许泽洲单独送我回家,却在门口看到一对满脸风尘、拖着大包小包的老夫妻。

“小暖啊,我是妈妈呀!”

14

我是一名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孩子。

那是一个寒冬的夜晚,冰冷的街头弥漫着死寂般的寒冷。

环卫工人如同往常一样在清理街道,当翻动垃 圾桶时,竟发现了一个快要被冻僵的小小婴孩,那便是我。我就像一个被世界遗落的孤星,在寒冷与黑暗中瑟瑟发抖。

警察迅速展开调查,连夜在附近找到了刚刚生产的妇人。

然而,那对夫妻却一口咬定他们只生了一个儿子,坚决不承认我是他们的孩子。

他们就像两座冰冷的高山,任凭警察如何劝说,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决心。

无奈之下,警察只能把我送进了福利院。

可谁能想到,第二天清晨,那对毫无良知的夫妻竟然带着刚出生的儿子匆匆逃离了。

当时的科技水平犹如蜗牛爬行般缓慢,即便知晓他们的姓名,想要寻找到他们,就如同在浩渺无垠的大海里寻找一根绣花针,希望渺茫。

但如今,一切都变了。

曾经对我死不承认的父母,如今却活蹦乱跳地站在我面前。

妇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眼睛就像扫描仪一般,贪婪地看着屋内的精美装饰,脸上满是羡慕:“老伴你看,小暖现在过得真不错啊,这大房子是多么漂亮!”

男人一进屋,就像一只懒散的肥猪般闷头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在他周围弥漫开来,仿佛是他自私自利的保护罩。

妇人看到他的样子,男人赶紧像赶苍蝇般拉了她一把,皱着眉头呵斥道:“看你那丢人现眼的样子,说正经事儿!”

妇人这才像个被驯服的小绵羊般安静下来。

妇人似乎想要拉我的手,试图表现出一丝亲昵,却被我巧妙地避开了。

她并未在意,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眼睛里挤出几滴虚伪的眼泪,干巴巴地说:“你别怪爸妈,当初我们实在是太穷了,连养你的能力都没有啊。”

我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没钱养我,却有钱养儿子?”

“那不一样!”妇人急忙争辩道,仿佛我的质疑触碰到了她的敏感神经。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装作很无奈地说:“男孩皮糙肉厚,哪怕受点苦也没关系的,可你是女孩子啊,我们怎么舍得让你和我们一起吃苦呢!”她的表情看似诚恳,实则充满了敷衍和狡黠。

我只感觉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口气闷得喘不上来,不耐烦地催促道:“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了。”我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被他们消耗殆尽。

妇人尴尬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妈没本事啊,好在妈生了你,你有福气。你看现在你过得这么好,也连带着咱们家人都能跟着沾点光。

你哥哥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咱们村里那破房子在别人眼里根本抬不起头,你能不能把这个房子让出来,让你哥嫂以后到城里来生活,我和你爸也能借你的光享享清福。”

她的话语就像一条贪婪的蛇,试图伸进我的口袋,掏走我的财富。

我气得浑身发抖,就像狂风中的柳枝:“一天没养我,现在见了面就找我要钱要房子,你们怎么好意思!”我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听了我的话,男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把烟头狠狠地碾在地板上,带着满身的火气倏地站了起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现在是大老板了,肯定不缺钱,让你给你哥出个婚房你还委屈上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指责。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许泽洲迅速移到我的身前,宛如一座坚固的堡垒,将我护在身后。

他比男人高了一个头,而且常年健身,那健硕的身材和坚毅的眼神,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好惹。

男人见状,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讪讪地坐了下来,嘴里还念叨着:“都是一家人,怎么还生分上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

我头痛欲裂,冷声质问:“谁把我的消息告诉你们了?她想让你们来做什么?老实说,否则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我的语气如同寒冬的冰风,吹得他们瑟瑟发抖。

可能是我的语气太过严厉,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像两只受惊的小老鼠般小声说:“一个女的,姓姜。”

我立刻翻出姜凝的照片,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是她吗?”

“对,对,对,就是她!”他们连忙点头,就像啄米的小鸡。

见我脸色冷了下来,妇人有些慌张起来,急忙摆手:“小暖啊,你可千万别生气,妈知道那女的不是什么好人。她想让我们去搅和你,让你被公司开除,我们怎么会做这种损害自己孩子利益的事儿呢!”

我笑得无比讽刺,那笑容像是冰冷的刀刃:“是啊,你们还真是够聪明的,我被开除后哪还有钱啊。你们巴不得我在公司混得风生水起,赚更多的钱,好去填补你们和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的窟窿呢!”

“就是,就是。”女人像鹦鹉学舌般忙不迭地点头,却被男人怼了一下,又赶紧改口道:“不对,不对,我们就是希望你好。”

我心中涌起一片恶寒,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一刻都不想多留。

我以公司有急事为借口,匆匆离开了,只留下他们在原地,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贪婪和尴尬。

15

离开后,我裹着许泽洲的外套,静静地坐在车里,思绪渐渐飘远。

过了许久许久,许泽洲的手仿佛一片轻柔的羽毛,落在我发顶,带着无尽的温柔缓缓抚摸着:“我们没办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就像是种子无法选择自己落入哪片土壤。

但我们可以掌控脚下前行的路,生活总是要朝前看的,别让过去的阴影如绳索一般将你束缚住。”

车窗上映照出我模糊的影子,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悄然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将泪抹去,随后,我被缓缓揽入一个温热而坚实的怀抱之中:“我高中的时候见到你,你还是个动不动就爱哭的小哭包呢。

几个月前我偶然翻到黎星的资料,发现你竟已经成长得如此优秀,独自撑起一片天。

不过没关系呀,即便长大了,也是可以哭一哭的。你是魏然,独一无二的魏然,不是任何其他人。”

埋在心底近三十年的委屈如汹涌的潮水,瞬间无限放大,狂乱地涌进这无尽的黑夜:

“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去寻找他们,他们怎么就好意思笑呵呵地来找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非得让我承受这一系列的所有,姜凝她到底还想要什么啊!”

许泽洲温柔而笃定地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你没错,错的本就是别人。你就是魏然,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永远是。”

16

我清楚姜凝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她会这般急切地再次发起攻击。

深夜,她又一次将我推上了热搜。

#黎星科技新任 CEO 魏然被抛弃。#

#魏然亲生父母曾犯罪入狱。#

她在热搜里放出了我和亲生父母相见的偷拍视频,以及他们因偷盗入狱的历史记录。

【小偷的孩子居然还能当老板,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楼上先搞清楚,魏然也是受害者,被父母的抛弃已经够可怜了。】

【魏然一个女的凭什么当老板,得好好查查,可不能让小偷的孩子在我们头上拉屎。】

凡朝和黎星的公关、法务团队紧急加班,彻夜未眠,快速找出了姜凝在背后操纵一切的证据。

姜凝不满周行川离开黎星,准确来说,是她觉得周行泰只捞到那点钱,让她觉得不够。在她眼中,周行川才是黎星真正的主宰,而我不过是鸠占鹊巢。

所以,她找到了我的亲生父母,企图借他们之手来影响我的工作,好让凡朝把我踢出黎星这个圈子。

可是他们没那么傻,他们一心只想着钱,现在还美滋滋地沉浸在未来能被我用钱供养的美梦里呢。

我哥气得连倒时差的时间都顾不上,在酒店的客厅里急得像只无头苍蝇般来回转圈圈:“那个姓姜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周行川拿了两个亿还不够,她还贪心不足啊!”

我一边耐心地劝他消消气,一边动作迅速地调出家里的监控,把那对夫妻一进门的所有对话毫无遗漏地交给专业人士进行处理。

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洒下时,黎星的官方账号将所有的信息汇总整理后发了出去:

【对于那些为了谋取一己私利而肆意操纵舆论的人,我们绝不会心慈手软,必将严惩不贷。】

这条微博直接封禁了姜凝的账号,并放出了起诉书。

仅仅是短短几个小时,舆论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反转。

姜凝的真实面目彻底暴露,成为众人指责的焦点。

【小三上位后还想霸占原配所有财产?】

【姜凝可真够算计的啊,用魏然被亲生父母抛弃的事儿去引导舆论,逼迫魏然离开黎星,然后让周行川把黎星据为己有。】

【肾是她想要的,钱也是她觊觎的,公司还得是她一个人的,妙啊,简直是妙到“令人发指”啊。】

【我不禁怀疑周行川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种狠毒到骨子里的白月光,真的值得他心甘情愿地贡献一颗肾么?】

17

那对老夫妻尚未从睡梦中清醒,便被警察强行拽起。

他们对我恶语相向:“没良心,白眼狼。”

我只是冷然一笑:“没良心的其实是你们,抛弃婴儿可是触犯法律的行为,你们还是去牢里好好反省吧。”

恰在同一时刻,我那个从未谋面的哥哥,因曾醉酒伤人而潜逃在外,也被警方抓捕归案。

这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在牢中“团聚”了。

当我赶到医院时,姜凝已然换好了衣物。

她的脸色较之前好了许多,只是眼下发着乌青,显然是一夜未曾合眼:“魏然,打从一开始我就厌恶你,你拥有一切,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我倚靠在窗边,神色冷漠:“所以你就屡次用突破底线的方式,去抢夺那些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因为你一无所有?”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我一无所有,我只能去赌。赌赢了,我便赚了;赌输了,我也认了。”

她打一开始就一直在赌。

她知晓周行川也是熊猫血,于是一回国便找到了周行川,赌周行商会出手相助她。

这一回,她竟拿我的亲生父母作为筹码,赌我心态崩溃之后,会如凡朝所愿般被踢出局。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我。

看着门外匆匆赶来的人,我轻轻勾起唇角:“我很好奇,周行川如此竭尽全力地救你,你却全然不懂得珍惜。在你做这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周行川?”

提及周行川,姜凝愈发激动:

“你别跟我提周行川!他救我,喜欢我,可他根本就放不下你,他谁都想兼顾!他为了给你让路而离开黎星,凭什么呢,黎星是他的,该离开的明明是你!”

她越说越激动,像只发狂的猛兽般扑了过来,却被身后的人及时拦住。

周行川紧紧抱着姜凝,话语中带着哭腔:“你到底,究竟想要什么啊?”

姜凝瞬间愣在原地,终于心生悔意,放声痛哭起来。

姜凝被警察带走后,周行川匆匆追了过来:

“对不起,阿然,我并不知道她做了这些事。她生病之后,心理或许有些扭曲,有时容易走极端,你能不能别怪她。”

我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你只看到姜凝的委屈,可我受到的伤害也是实实在在的,为何每次你都要我包容体谅她,这太不公平了。”

“她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不能受苦的,你……”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那疲惫不堪的面容,心中突然释然了:

“我不会原谅姜凝的,她是成年人,理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有什么话让她去跟警察说吧。”

言罢,我转身离去。

周行川孤独地站在瑟瑟秋风中,显得那般无助又落寞。

18

终于把渣男贱女从我的生活里彻底剔除出去,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生活如阳光照耀下的锦绣前程,熠熠生辉。

我哥嫌之前的旧房子晦气,便自作主张给我卖了,而后又赠送给我一套更为宽敞奢华且安保等级颇高的大平层:

“哼,这下我看他们还能不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你。”

我微微浅笑:“都判七年了,哪有那么容易出来的。”

自从黎星被凡朝收购后,其资源和背景皆攀升至了一个新高度。

一年后,黎星重磅推出新产品。

在发布会上,我缓缓诉说着黎星这八年来的风雨成长史。

当掌声如雷鸣般响起,台下的我竟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周行川。

他相较于从前,多了几分沉稳,也添了些许沧桑。

发布会全程全网直播,在冗长繁杂的采访环节结束后,记者们尚未完全散去,我就瞧见周行川径直朝着我走来。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在我心中升腾而起。

果不其然,待他站定,神色坚决地开了口:“阿然,对不起。这一年,我思虑良多,我无法离开你,你能不能再重新考虑考虑我。”

眼瞅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规规矩矩的四方形小盒子,我当下便挽住身旁男人的胳膊。

许泽洲的脸冷若寒霜,仿若能凝结成冰,而我却笑得温婉动人:

“不行呀,周行川,我已经有老公了。

“我老公有着出众的颜值,雄厚的财力,身体还倍儿棒,你就没法跟他比。”

周行川猛地顿住,旋即紧紧皱起眉头:“你们真的——”

“别,别瞎猜。”

我赶忙截断他的话:“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卑劣,我们俩光明磊落,无愧于任何人。”

我压根就不是那拖泥带水之人,绝不可能为周行川要死要活、伤春悲秋。

所以,在许泽洲向我表白之际,我迎着灿烂的阳光,含笑欣然接受。

就在当天,黎星新品发布会的余温与我和许泽洲恋情曝光的热度相互交融,黎星和凡朝双双霸屏热搜。

对此,许泽洲颇为不满:

“说好了在你生日那天公布,却让一个前男友给搅和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我唯有耐心哄劝:“过程不重要,关键在于结果呀。”

许泽洲轻轻挑眉:“你说得没错,结果才是重中之重。”

说着,他便凑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别啊,门外还有记者呢,要是被拍到了,那多难为情。”

“乖乖,你刚才说的,结果最重要。”

许泽洲温柔地亲了我一下:

“看,这就是结果,我喜欢你,无时无刻不想与你相伴。”

鼻尖相触,我亦回亲他:

“我也喜欢你。”

我曾在黑暗的泥潭中苦苦徘徊,好在我迷途知返。

历经漫长的黑夜跋涉,我永远坚定地朝着那温暖的朝阳前行。

来源:冰激凌奶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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