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安西都护府,这名字听起来多安稳啊,可早年的唐朝人真没预料到,这地方后来成了大唐最头疼的麻烦。倒回公元640年,唐太宗刚刚挥师灭了高昌,算是霸气地把西域归了自己的版图——心想着建都护府,把一摊子边疆交给安西管着,最好能一劳永逸地“安”下去,谁知道日后这里却成了大
安西都护府,这名字听起来多安稳啊,可早年的唐朝人真没预料到,这地方后来成了大唐最头疼的麻烦。倒回公元640年,唐太宗刚刚挥师灭了高昌,算是霸气地把西域归了自己的版图——心想着建都护府,把一摊子边疆交给安西管着,最好能一劳永逸地“安”下去,谁知道日后这里却成了大唐的“烫手山芋”。
别看现在安西名头响亮,管着龟兹、焉耆、于阗、疏勒这四镇,唐人在这里建城设军,号称西域都在掌控,其实日子没安稳几年。换做今天咱跟朋友吹牛,提起唐朝时西域多风光,可当年那帮边镇兵士,不知在风沙里白白吃了多少苦。衣食住行都是问题,更别提动辄大规模战事,气候恶劣,补给线隔着沙漠和戈壁,稍有闪失就是大崩盘。
转眼三十年不到,风向就变了。唐高宗在位那会儿,吐蕃说翻脸就翻脸。那一年,论钦陵领兵杀到边境,一口气拿下十八个羁縻州,这名字念起来都能让人心跳加快。满朝的文武百官只怕夜不能寐,薛仁贵率兵十万奔赴“大非川”,谁都觉得大唐威风能震慑外敌。可没想到,万人大军最后一败涂地,薛仁贵自己都成了阶下囚。有人说,边关的士卒那一阵子“朝不保夕”,看着吐蕃人骑着熟悉的河西马冲杀过来,士气一度跌到谷底。
安西四镇沦陷后,西北乱成了一锅粥。不光是吐蕃在搅和,北方的突厥、高丽,还有契丹和室韦这些老对手,都开始趁机抢地盘。就像海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各路势力都想试试大唐的底线。长安这边,压力无形中翻了几层,毕竟这么一大片土地横亘在丝绸之路要地,谁夺了它,就是把贸易和安全的咽喉卡在手里。
其实西北边疆的困境,说出来像极了现在很多大企业扩展新市场,刚开始信心爆棚,等真碰上对手、供应链断层,才知道什么叫“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边疆豪雨滂沱,长安细雨纷纷,彼时政局又在动荡之中,武则天在朝堂上前后布局,一边支持“傀儡皇帝”李旦撑场子,一边清洗前朝旧臣。地方叛乱纷起,朝中忠臣或被贬或下狱,满朝上下人心惶惶。有老臣私下里与下人抱怨:“今年连下三道贬谪令,看起来天子也慌了。”
大唐想收复安西,可问题是一身本事使不上力。派兵吧,怕后院起火;不派吧,边疆反复流血。有人私下议论:“这安西,是丢不得,也收不回。”拿今天的话说,就是两难局面。
千百年来,历史里常讲“军事是政治的延伸”,政局一乱,军心也就跟着飘摇。直到武则天掌权后,才开始想着一举收复安西。她和朝中大员韦待价商量,派三十六路联军打西域,仿佛要用铁桶阵把吐蕃压得喘不过气。韦待价这人光看履历,确实是金光闪闪:出身世族,曾是江夏王李道宗的女婿,门第显赫;什么“金紫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都是衬托的花头。可这人到底有几把刷子?其实真跑到第一线,只说得比做得多——很多事还得靠下属收拾烂摊子,朝中不少人背后嘀咕:“这人只会在朝堂画大饼,临战掉链子”。有人比喻,韦待价像是大唐的“PPT指挥官”,纸上谈兵一流,真刀真枪就不灵了。
结果这次西征尤其难堪。大军开到伊宁一带,雪下得比往年早,粮草没能及时运到,士兵冻死饿死十有八九。吐蕃趁机围攻,杀得唐军丧胆。武则天气得抽调韦待价流放远地——广西那地方,湿热难耐,韦待价在那边不到一年就病死。朝中旧友悄悄传信说:“人走茶凉,曾经的风光一场空。”
吐蕃占了西域,武氏工夫白费。可要放弃吗?这事一摆上朝堂,争吵就没个完。大人才狄仁杰,此时上书劝女皇 “别再流血了,西域那几个地方不值得再花钱、耗命”。他说得掷地有声,可咱回头查查那年朝堂上的争议,真实景象其实很热闹:有的老臣说“安西四镇,弃之可惜!”有的年轻官员暗地里附和狄仁杰,“总得保住家底子”,就怕军费被边疆耗光,京城过不了冬。
狄仁杰的话,其实就是一本经济账。边防官吏私下解释:“四镇都是苦地方,地不出粮,百姓也讨不来赋税。只为做面子,实在划不来。”而崔融这样从政半生的老官员则不服气,抬头一呼:“边疆地不能舍,十年树功,不能弃地如弃履!”清晨退朝时,群臣在宫门外还争执不休,有人耳语:“让女皇拍板吧。”
幸好,武则天心里有主意,她见识过风雨,也知道边地不是说弃就能弃。她想得明白:安西这地方,是国家的屏障,也是丝绸之路的钥匙。收还边镇,就是给外敌一个信号——大唐不会任你宰割。京城茶楼里讲西域消息的小贩都信口开河:“女皇可不是省油灯,断不会丢了家业。”
她决定用一套新办法,不再随便用“老资格”出征。这回她亲自询问西州刺史唐休璟,“谁能收复边关?”唐休璟直接举荐王孝杰。这人可不是一般将军,手底下见过血也见过奇事。吐蕃国王赤都松赞有次见王孝杰,竟然因为他长得像自己的父亲,激动得要把他当贵客。王孝杰不仅逃过一劫,还带着礼品、金银一路风风光光回了长安。有边城士兵揶揄:“这将军,命硬福厚,比文官当差有趣多了。”
武则天听从建议,启用更完善的募兵制,挑精壮之人,按月发饷,不再依赖早已废弛的府兵体制。王孝杰当先,率十八万大军直冲西域,屡战屡胜,把安西四镇又拿了回来。龟兹城里,唐兵重建都护府,边疆商人又开始操持生意,仿佛西域又恢复了那份旧日繁华。
两年后,吐蕃不甘示弱,再来六万兵马,结果又被王孝杰打得满地找牙。朝堂上武则天大笔一挥,提王孝杰为兵部尚书,左卫大将军,全城放烟花庆祝。酒楼夫妇半夜还在议论:“瞧咱大唐,还是靠能打的将军。”可惜的是,王孝杰后来在于契丹一战失利身亡,这故事也算给人留下一段唏嘘。
再往后,安西都护府总算稳住了。唐朝在西域驻兵五万人,安西、北庭分而治之,边地的风沙终于没能再淹没大唐的威风。直到安史之乱前,这地方都安如磐石。
人生哪有填得满的圆,历史总要留几句谜底。武则天没用经济账,而用政治账干脆利索地解决了问题。有人说,边关的守卫是国运的赌注,不是日常小账;也有人感叹,“如果那年真听了狄仁杰的话,后来的唐朝是不是会风景不一样?”这问题,留到茶余饭后让后人慢慢琢磨吧。
来源:风姿卓越喜鹊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