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欠下38万外债,叔叔偷偷帮还,大伯得知后竟在山上盖了栋房!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9 15:13 1

摘要:那年大伯欠下了38万外债,连夜躲去了外地,留下大伯母带着两个孩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那年大伯欠下了38万外债,连夜躲去了外地,留下大伯母带着两个孩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叔叔是家里出了名的小气人,买菜都要和摊主讨价还价到脸红。可那天我看见他提着个旧皮包去了镇上信用社,回来时眼角有点红。

大概过了半年,村里人开始传,说大伯的债主们突然不上门讨债了。

大伯母洗衣服的时候,我听见她跟院子里的槐树说话:“老天开眼了。”

我刚上初三那年,大伯从外地回来了。他瘦了一大圈,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不少,但眼睛亮得像是得了什么宝贝。

那天他请全家吃饭,席间说了一堆外面的见闻,却只字不提那38万的债。大家也识趣,谁也没问。

叔叔喝了不少酒,嘴唇泛白,手指捏着烟,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没发现。

“回来就好,”叔叔说,“咱家人,不管怎样,总是要在一起的。”

大伯给叔叔倒酒,手抖了一下,酒洒在桌子上。他赶紧用袖子擦,擦完后盯着那块湿痕看了好久。

转眼到了冬天。那天下午放学,我看见大伯蹲在家门口抽烟,烟头在地上扔了一圈。

“三蛋,你叔叔在养鱼场吗?”大伯问我。

我点点头。叔叔的养鱼场不大,也就三亩塘子。村里人都笑他有鱼王命,两条鱼能养活一塘水。

“你先别回家,带我去看看。”

大伯跟着我走了半里地,还不停往后看,弄得我以为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

“你跟上学,早点当官,别跟我和你叔一样,”大伯突然说,“咱家两兄弟,争了一辈子,到头来都是笑话。”

鱼塘边,叔叔正戴着顶破草帽,往水里扔鱼饲料。塘边立着个牌子,歪歪扭扭写着”禁止钓鱼”,字迹被雨水洗得快看不清了。

“二弟,”大伯喊了一声,“今天没带钱,借我两千块,下月就还你。”

叔叔头也不抬,继续撒料:“干啥用?又想做生意?”

“不是,”大伯说,“我攒了点钱,想在后山盖个小屋,不大,两间就够。但手头差点,你先周转我一下。”

叔叔不说话,只管喂鱼。

大伯又说:“我知道,这些年我亏欠你们……”

“我没那么多,”叔叔打断他,“只能借你五百,够油漆钱了。”

大伯嗯了一声,看着塘里的鱼说:“这鱼,现在多少钱一斤?”

“十二,”叔叔答,“但没人来买。”

他们就这么说着不相干的话,像是两个刚认识的人。

第二天早上,叔叔来我家拿鸡蛋。妈妈熬了小米粥,说留叔叔吃饭。叔叔摇头说不了,然后却在门口站了好久。

“那38万,”叔叔忽然开口,“是我还的。”

妈妈的勺子掉进了粥里。

“大哥不问,我也没打算告诉他。”叔叔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他要是再借钱盖房子,你们可别信。那地方连水都没有,盖什么屋子啊。”

妈妈想问什么,但叔叔已经拎着鸡蛋走了。他的背影看起来比平时矮了一截。

奇怪的是,大伯真去后山开始建房了。

村里人都笑他傻,那山上除了几棵松树什么都没有,冬天还有野猪下来。但大伯像着了魔,每天一早就去山上,晚上才回来,背着水泥、沙子,一趟一趟的,像蚂蚁搬家。

叔叔对此一言不发,甚至也不去看一眼。

暑假里,我跟着表哥去山上玩,远远地就看见了那栋屋子。不大,但很结实,青砖灰瓦,门窗都是崭新的。大伯正坐在门槛上抽烟,见我们来了,赶紧把烟掐了。

“来,三蛋,看看你大伯的宝贝。”

屋里只有简单的家具——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窗户正对着山下的村子,视野很好,能看见每家每户的烟囱。

“你叔叔家的房子在哪?”大伯问我。

我指给他看。他点点头,然后拿出个小望远镜,对着叔叔家的方向看了好久。

“上个月我托人打听了,”大伯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我那38万债,是你叔叔一次性还清的。他把鱼塘抵押了,听说现在每个月都要还两千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伯笑了笑:“你叔叔这个人啊,心里比谁都亮堂,嘴上就是不肯说实话。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在这盖房子吗?”

我摇头。

“就因为这里能看到他家。”

开学前一周,村里来了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大伯家门口。下来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大伯说了半天话。

第二天早饭后,大伯来我家找爸爸,说是有事商量。两人进了堂屋,谈了一个多小时。

“镇上那家建材厂,”饭桌上,爸爸对妈妈说,“要在咱村后山建个采石场,看中了你大伯那块地。开价80万,一次性付清。”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了。那个地方,除了大伯的房子,可什么都没有啊。

“他答应了?”妈妈问。

“没,”爸爸摇头,“他说要和家里人商量。”

当天下午,全家人都聚在了奶奶家。连几年没回来的三伯也赶回来了。

“卖,为什么不卖?”三伯拍着桌子,“那破地方值几个钱?现在给80万,明天可能就不要了!”

大伯坐在角落里不说话,头低着,看不清表情。

奶奶摸着她那只剩下一半的耳朵(那是年轻时被公公家暴留下的伤),慢悠悠地说:“老大,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

叔叔一直没说话,只顾着剥花生。他剥得很慢,一粒一粒的,像是在数什么。

快散场时,叔叔才站起来,说:“哥,不卖。”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为什么?”三伯不解。

“因为那是我哥的心血,”叔叔说,“他这辈子就指望那个了。”

“放屁!”三伯骂道,“他要是真有本事,当初也不会欠一屁股债!”

叔叔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指着三伯:“你懂个屁!你离家这么多年,知道老大是怎么还债的吗?知道他大冬天搬砖手指头都冻掉皮吗?”

大伯忽然起身,走到叔叔面前,按住他的肩膀:“行了,二弟,我有分寸。”然后转向大家:“我决定卖了。”

回家路上,我看见叔叔站在他的鱼塘边,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拄着锄头,望着天空发呆。天很黑,鱼塘里偶尔有鱼翻腾的声音。

十月初,钱到账了。大伯在镇上银行开了户,还买了个保险柜放在家里。他开始穿好一点的衣服,但还是那么沉默。

星期天,大伯请全家去镇上的酒店吃饭。他点了一桌子菜,有荤有素,中间还有条活鱼。

吃到一半,大伯站起来,端着酒杯对叔叔说:“二弟,这杯敬你。当年的事,我一直没好意思提,今天就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清楚。那38万,我知道是你还的。”

叔叔猛地抬头,眼睛瞪得老大。

“那房子,我就是为了你盖的,”大伯继续说,“我每天爬上山,看着你在鱼塘忙活,心里就有了劲。我想着,等我攒够钱,一定要把你那鱼塘赎回来。现在好了,钱到手了。”

大伯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叔叔面前:“这里有40万,38万是还你的,剩下的是利息。我知道你鱼塘被银行收回了,这钱够你重新买回来了。”

叔叔愣在那里,嘴巴张了又合,脸色发白。他的手在桌子底下握成了拳头。

“哥,你这是干什么,”叔叔声音发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还?那都是自家人的事!”

“就是因为是自家人,才更要还清,”大伯说,“二弟,这些年委屈你了。”

叔叔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拿起那个信封,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

大伯追了出去。我们都跟在后面。

酒店门口,叔叔站在台阶上,把信封撕得粉碎,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

“你以为这样就扯平了?”叔叔红着眼睛喊,“你以为钱能解决所有事?你知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看你的?你是我哥啊!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不如你,可我就认这一个哥!你出事了,我能不管吗?”

大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房子我知道是为什么,”叔叔声音低了下来,“是不是怕我做傻事,所以每天盯着我?”

大伯没说话,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叔叔深吸一口气:“哥,我不要你的钱。我的鱼塘,自己的事情自己扛。你那80万,自己留着。但是有个条件……”

“你说。”

“你得回山上住,”叔叔说,“每天用那望远镜看着我家。我要是哪天不好好干,你就下山骂我。”

大伯笑了,带着眼泪的笑:“行,我答应你。”

第二年春天,大伯真的搬回了山上。他在房子旁边开垦了一块地,种满了各种蔬菜。

叔叔也重新承包了鱼塘,还扩大了规模。

每天傍晚,我们都能看见大伯站在山上,举着望远镜。而叔叔则会站在鱼塘边,朝山上挥手。

有时候大伯会下山,两兄弟坐在鱼塘边喝酒,喝到月亮升起来,才摇摇晃晃各自回家。

村里人都说我们家兄弟俩是傻子,一个房子不住非要盖在山上,一个明明有现成的钱非要自己苦干。

妈妈却说:“这世上,有些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前些日子,大伯从山上背了一筐自己种的蔬菜去看叔叔。回来的路上他摔了一跤,手腕骨折了。医生说要静养两个月。

叔叔二话不说,把鱼塘交给了帮工,自己背着行李搬到了山上,照顾大伯。

那天晚上,我去山上送药,远远地就听见屋里传来笑声。推门一看,两个老头儿正坐在桌前喝酒,桌上只有几样简单的小菜。

“来,三蛋,”大伯朝我招手,“尝尝你叔叔做的菜。难吃死了,但比外面的好。”

叔叔假装生气地拍了大伯一下:“你行你来!”

他们笑得像两个孩子。窗外,月光洒在山坡上,村庄的轮廓若隐若现。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家人。

不是血脉,不是姓氏,而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放不下的牵挂。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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