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我弟买了2套房,本来指望他给爸妈养老,没想到他却撂挑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9 05:35 1

摘要:我叫林月红,家里的长女。1988年,我高中毕业那年,妈妈被查出了风湿性关节炎。那时候县医院条件差,连个像样的检查设备都没有,医生只开了些止痛药就打发我们回家了。

2008年夏天,手机铃声响起,是弟弟小勇发来的短信:"姐,对不起,我照顾不了爸妈了,他们太难伺候。"我放下手机,心如刀绞。

窗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我坐在县城纺织厂的办公室里,额头上的汗珠滚落。那台老旧的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却吹不散我心中的闷热。

我叫林月红,家里的长女。1988年,我高中毕业那年,妈妈被查出了风湿性关节炎。那时候县医院条件差,连个像样的检查设备都没有,医生只开了些止痛药就打发我们回家了。

"月红啊,你就别去省城读书了,家里实在供不起两个娃娃。"爸爸坐在我们家那张缝了又缝的藤椅上,手里捏着卷到底的纸烟。

我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那年的通知书,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和其他舍不得扔的东西一起,放进了我奶奶留下的那个木箱子底层。

县城纺织厂是当时最好的单位之一,有固定工资,有福利。我通过叔叔的关系,进了厂里当了一名普通工人。车间里"咔嚓咔嚓"的机器声,成了我青春的背景音。

"月红,你可是咱厂的好闺女啊!"车间主任常这样夸我。我不善言辞,只会憨厚地笑笑。每个月发了工资,我留下十块钱给自己买点日用品,剩下的都交给了妈妈。

弟弟小勇比我小六岁,聪明伶俐,学习一直名列前茅。家里人都说:"咱家要出个大学生,就看小勇了!"每次开家长会,老师都表扬小勇,爸妈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1994年,小勇高考成绩下来了,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那天晚上,爸破例喝了两杯二锅头,红着脸说:"咱家总算出了个大学生,以后有盼头了!"

妈妈则一边抹眼泪一边嘱咐我:"月红啊,得多攒点钱,别让你弟在学校受委屈。"我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等弟弟大学毕业,有了工作,就能接爸妈去城里享清福了。

九十年代的物价开始飞涨,一斤猪肉从两块多涨到了六七块。我省吃俭用,中午饭常常就是厂里食堂的两毛钱咸菜拌饭。每个月寄给弟弟的生活费从五十元涨到了一百五,我的工资却没怎么增加。

厂里有个老张头,经常看我吃咸菜拌饭,有一天递给我半个肉包子:"闺女,尝尝,刚从家里带来的。"我不好意思接,他硬塞进我手里:"你这么省,是为了你弟上学吧?你这个姐姐当得好啊!"

我接过包子,一口咬下去,满嘴的香气,眼泪却忍不住流下来。家里每个月打电话问我过得好不好,我总说挺好的,但只有我知道有多苦。

1998年,厂里效益不好,很多工人下岗了。我所在的车间,就有十几个人拿了遣散费回家。我熬了几个通宵,终于设计出一种新的织布方法,能省不少材料。厂长当即决定重用我,我从普通工人升为小组长,工资涨到了六百多。

那年春节,我领着双份奖金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弟弟抱着一台收音机在听英语。他见我回来,笑嘻嘻地说:"姐,这是我买的学习机,能听英语!"

妈妈在厨房里忙活,一边炒菜一边说:"你弟找了个家教的活儿,挣了点钱,非要买这个。我说等你回来给他买更好的,他不听。"

我把奖金分成两份,一份给爸妈买了些年货,另一份偷偷塞进了弟弟的书包里。过年那几天,全家人围坐在煤炉旁,说说笑笑,日子虽然清苦,却充满了希望。

2004年,小勇大学毕业留在了省城工作。那时的房价才刚起步,一平米两千多块钱。我在纺织厂已经当上了车间主任,每月工资近两千。早已习惯了节省的生活,我把钱大都存进了银行。

那是个铁皮存钱罐,红色的,上面有个笑脸。每次往里面塞钱,都像是在为未来的美好生活攒希望。我经常对自己说:"等再多攒点钱,就给自己买套小房子。"

"姐,我想在省城买套房子。"一天晚上,小勇的电话打来了,声音里充满期待。

夏夜的蚊子嗡嗡作响,我坐在宿舍的床沿上,手里捏着电话线。"多少钱?我这里有点积蓄。"我问道。

"三十万左右吧,我自己存了五万,单位可以贷款十万。"小勇的声音有些忐忑。

我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闪过那个红色的存钱罐和自己那个小小的房子梦。"我这里有十五万,再凑一凑,应该够了。"最终,我这样回答。

那是我十多年的积蓄,原本打算给自己买套小房子的。但我想,弟弟在大城市站稳脚跟更重要。毕竟,在我们那个年代,姐姐帮衬弟弟,是天经地义的事。

当我把存折交给小勇时,他红着眼眶说:"姐,等我站稳脚跟,一定会照顾好爸妈的。"

我相信他的承诺。小勇从小就是个有责任心的孩子,读书时从不让家里操心。只是爸妈对他要求太高,整天"别人家的孩子"挂在嘴边,让他有时会闷闷不乐。

那天离开省城前,我和小勇在火车站的小吃摊上吃了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他突然说:"姐,你这么多年不容易,等我有钱了,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笑着摇摇头:"咱们是亲姐弟,说啥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好好的,照顾好爸妈,我就心满意足了。"

2008年,小勇结婚了,嫂子小梅是个城里姑娘,说话做事利索。婚礼在省城的一家酒店举行,虽然不算奢华,但在我们县城的亲戚眼里已经很"讲究"了。

婚后不久,小勇又跟我商量买第二套房子。那时候,城里的房价已经涨到了四五千一平米。

"姐,市中心的学区房,孩子以后上学方便。"小勇解释道。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比以前多了些底气。

我又一次掏出了积蓄,这次是三十万。我把钱转到小勇账户时,嘱咐道:"弟,爸妈年纪大了,以后就靠你多照顾了。"

小勇拍着胸脯保证:"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孝的。"听着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嫂子小梅嫌弃农村的生活条件差,不愿意让爸妈搬过去住。每次过年,他们只是匆匆回来住两三天就走了。

爸妈虽然不说,但眼神里的失落谁都看得出来。妈妈会把小勇爱吃的腊肉切好,装在塑料袋里,让他带回城里。爸爸则会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假装在看天气,实际上是在等着与儿子多说几句话。

"妈,这腊肉我带不了那么多,飞机上不让带。"小勇有些不耐烦地说。那一刻,我看到妈妈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却还强撑着笑容。

2018年春节前,爸突发中风住进了县医院。我从厂里请假赶回家,看到妈一个人忙前忙后,憔悴不堪。

县医院的条件还是那么差,走廊里挤满了病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爸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我给小勇打电话,他说工作走不开,等周末才能来看看。三天后,他终于来了,却在病房里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说有事要走。

"爸,我下次再来看您,您要保重身体啊!"小勇说完,就拉着嫂子匆匆离开了。妈妈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里噙着泪水。

那天晚上,我把小勇叫到医院外的小巷子里,终于忍不住发了火:"当初答应照顾爸妈,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我给你买的两套房子是干什么用的?"

夜色中,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小巷子里飘来隔壁饭馆的菜香,混合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小勇沉默了许久,忽然爆发了:"姐,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难吗?单位里加班加点,回家还要照顾孩子。爸妈眼里永远是你懂事,我不孝顺。你当初给我钱买房,不也是为了让我在城里立足吗?为什么现在成了我的负担?"

我愣住了,从未想过弟弟心里有这么多委屈。他接着说:"每次回老家,爸妈总是唠叨我工作不够努力,孩子教育不够好。我做什么都不对,他们只会拿我跟别人家的孩子比。姐,你不知道,我其实很害怕回家......"

听着弟弟的倾诉,我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来,我一直只看到了小勇表面的成功,却忽略了他内心的压力和挣扎。在我眼里,他是那个考上大学、在城里买房的成功人士;在爸妈眼里,他是那个应该照顾老人、光宗耀祖的独子;而他自己,却被这些期望压得喘不过气来。

回到老家,我整理爸爸的药品时,无意中翻到了妈妈的一个小本子。那是她记日记用的,外皮已经泛黄,边角都磨损了。里面记录着小勇点点滴滴的关心:

"2015年5月,小勇寄来两千块钱,说是给我和他爸补身体用的。我没告诉他,这钱我存起来了,准备给他儿子攒学费。"

"2016年冬天,小勇给我们买了电热毯,暖和多了。他爸说不习惯,其实晚上都盖着,就是嘴硬。"

"2017年我生日,小勇打电话来祝福,说工作忙,等忙完一定带孩子回来看我们。他爸在旁边假装没听见,其实耳朵都竖起来了。"

我翻开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妈妈写道:"我知道小勇有他的难处,城里生活压力大。我和他爸不想添麻烦,能自己解决的就不麻烦孩子们。只是有时候,真想多见见他们。老两口坐在家里,看着院子里邻居家的孙子跑来跑去,心里就特别想小勇一家。"

读着这些文字,我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原来,妈妈一直记着小勇的好,只是不擅表达;而小勇其实也惦记着父母,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尽孝。而我,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弟弟,却忽视了他的难处。

那晚,我从箱底翻出了一张老照片。照片上,十岁的小勇穿着我改小的旧棉袄,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记得那天,他刚考了全班第一,兴奋地把试卷举在头顶,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爸妈虽然嘴上不说,但眼里的骄傲谁都看得出来。

我决定召开一次家庭会议。那天,我们坐在病房里,爸爸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窗外,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病房里的老式电风扇"呼呼"地转着。

"咱们今天把话说开。"我看着每个人的眼睛,"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够多了,把照顾爸妈的担子全推给了小勇。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小勇低着头:"姐,我不是不想照顾爸妈,只是...工作太忙,孩子又小,小梅家里也有老人要照顾..."

嫂子小梅插嘴道:"我不是不想让爸妈住过来,只是我们那套房子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人。再说,城里生活节奏快,我怕爸妈适应不了。"

妈妈抹着眼泪说:"我和你爸不想给你们添麻烦,自己在老家住得习惯。只是..."她顿了顿,"只是想多见见你们和孙子。"

爸爸虚弱地说:"小勇,爸对你要求太高了。你姐不读大学,是我们没本事。不是要你来还这个债。爸...爸以你为荣。"

这句"爸以你为荣",是我第一次听爸爸对小勇说。我看到小勇的眼圈瞬间红了。

气氛一时沉闷下来。突然,小勇从包里拿出一个存折:"爸,妈,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攒钱,准备给你们养老用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接过存折一看,里面居然有十万多元。原来,弟弟并非不孝,只是不善表达。

"那套学区房,我们本来打算卖了的。"嫂子小梅突然说,"城里的学校竞争太激烈,孩子压力太大,我们想送他回老家上学,让他有个快乐的童年。"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爸妈:"其实,我挺想让爸妈住过来的,只是怕他们不习惯。我爸妈在城里住了一阵子,整天说闷得慌,没人说话。"

听着嫂子的话,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一直以为对方不愿意,却从未真正沟通过彼此的想法和顾虑。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责任不该是单向的压力,而应该是每个人根据自身能力共同承担的义务。我们都太习惯于埋怨对方没有尽到责任,却忘了沟通和理解的重要性。

最终,我们决定把爸妈接到城里住。我和小勇各自拿出一部分积蓄,在他家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为了能够照顾爸妈,我申请调到了省城的分厂。虽然职位降了一级,工资也少了一些,但能经常看到爸妈,我心里踏实多了。

搬家那天,爸妈带了一大包东西,其中有一个破旧的木盒子。"这是啥呀,都这么旧了还带着?"我随口问道。

妈妈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堆泛黄的纸张。"这是你和小勇的作业本、奖状,还有你的大学通知书...我都留着呢。"她轻声说。

我拿起那张已经泛黄的通知书,上面的日期是二十多年前了。妈妈看着我,眼里含着泪水:"月红,妈一直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妈心疼,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那一刻,多年的委屈和心酸涌上心头,我扑进妈妈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哭了出来。爸爸站在一旁,老花镜下的眼睛也湿润了。

周末时,弟弟一家也会过来陪爸妈。小勇的儿子小虎今年上小学一年级,是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他特别喜欢爷爷讲的老故事,常常缠着爷爷讲他小时候怎么在河里捉鱼、在树上掏鸟窝的事。

爸爸中风后,说话有些不利索,但讲起往事来却格外流畅。每次讲完故事,他都会看着小虎说:"好好学习,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像你爸爸一样。"

一天晚上,小勇拉着我的手说:"姐,这些年我一直有个心结。小时候,我总觉得爸妈偏心你,夸你懂事、能干。后来我考上大学,以为他们会很骄傲,却发现他们对我的要求更高了。我拼命工作,买了房,结了婚,生了孩子,但总觉得达不到他们的期望......"

我握紧他的手:"傻弟弟,爸妈爱我们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他们对你要求高,是因为他们相信你能做到最好。你已经很棒了,比我强多了。"

小勇摇摇头:"不,姐,你是我心中最棒的人。你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却从不抱怨。我一直想成为像你一样的人。"

听着弟弟的话,我心里暖暖的。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也成了弟弟的榜样。

今年春节,我们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饭桌上,小勇端起酒杯,对我说:"姐,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付出。责任不是负担,而是爱的表达。以后,我们一起照顾爸妈。"

妈妈笑着说:"你们姐弟俩不用争,老了老了,还是得靠自己。"她说着,拍了拍爸爸的手,"是不是,老头子?"

爸爸笑着点点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中风后,他话少了,但笑容多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爸爸中风后恢复得不错,正逗着小侄子开心地笑着;妈妈忙前忙后,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嫂子小梅主动给爸妈夹菜;小勇不再回避父母的目光,而是充满爱意地看着他们。

我想起了那个曾经放弃大学梦想的女孩,那个在纺织厂车间里加班到深夜的女孩,那个把积蓄都给了弟弟的女孩。如今,她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不是物质上的回报,而是这个家终于走到了一起,彼此理解,共同担当。

那一刻,我明白了:亲情不在于谁付出多少,而在于彼此理解和共同承担。那两套房子,不再是责任的象征,而成了我们全家团聚的温暖港湾。

窗外,春节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五颜六色的光芒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我举起酒杯,在心里默默祝福:愿我们的家,永远温暖如春。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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