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来也是,历史上的那些旧制度,真是有点像老房子,修了补、补了修,总觉得还能扛几年。可一场暴雨来,漏的还不是头顶?罗马元老院,曾经在罗马大地上风光无二,话语权大得连马蹄踏过泥巴都要点头。但你问,后来呢?明明手里的权杖还是亮晶晶,为什么最后整套屋子却让人俯瞰、轻轻
说来也是,历史上的那些旧制度,真是有点像老房子,修了补、补了修,总觉得还能扛几年。可一场暴雨来,漏的还不是头顶?罗马元老院,曾经在罗马大地上风光无二,话语权大得连马蹄踏过泥巴都要点头。但你问,后来呢?明明手里的权杖还是亮晶晶,为什么最后整套屋子却让人俯瞰、轻轻一推就成了帝国制的垫脚石?我们今天来翻翻那本尘封又喧嚷的“罗马历史账本”,看看这些年迈贵族们,是怎么在一阵阵新风里变得举步维艰,甚至不得不眼睁睁让政权换了天。
打罗马刚起步那会儿,元老院其实也算是硬茬。那帮老贵族,亲历过骨头缝里都渗着铁锈味的拼杀,谁都不是省油的灯。村落边头有狼,粮仓进了耗子,都是这些人抡袖子顶上去。元老院不只是议会,更像一个老战友自助群,什么老卡西乌斯、法比乌斯,几十年能混脸熟,说一句是句。决策不靠嘴炮,全凭谁脑袋上疤多、谁拿得出真本事。
不过风水轮流转,罗马一打天下,地盘是长了,元老院可就开始掉皮了。想想看,最开始打仗还指望大家族割肉,现在倒好,外面疆域越打越大,钱粮和奴隶也像泉眼冒出来。说句市井话,这就相当于家里突然进了“爆款生意”,可爆款的钱没进大家的兜,而是让跑江湖的、搞生意的和几个嘴皮子溜的兵头混成了新贵。商人、将领、搞金融的,仗着自己“懂门道”,一个比一个横。老元老院里有钱人多,见识确实广,可再理平地起高楼的人,那股冒头的狠劲儿哪是旧贵族能拦得住的?
社会上上下下都开始躁动。你比如那边农民,地都让大地主兼并了,像我们村的魏叔,明明种了半辈子地,一场旱灾就被兼并一空,还得去做短工。元老院一嘴“依法行事”,可老百姓可不买账,这下子不光生意人和兵头憋一股火,连本来最“听话”的百姓都有些闹心了。这种情绪不是一天冒出来的,积了一锅“陈年老汤”,小火炖着,哪有不炸锅的道理?
兵头这帮人可比贵族们精明多了。你要说别人能一碗水端平,军队可最怕分蛋糕,谁打赢了仗,谁得头彩。像马略改革后,士兵成了职业军人,吃喝拉撒都包了,忠诚对象是谁?不是元老院,是自家将军。你要是这年头把这一茬兵招回来改编,他们还愿意听老元老院的差遣?满打满算,八成只看将军的眼色。
同一时期,城里冒出来的一些新贵族嘴上说支持元老院,私底下倒着买土地,和大商人玩资本游戏。有些元老甚至明目张胆帮着对家弄政策,仿佛只要自己兜里有银子,罗马走到哪都是自家后花园。这就是当时的空气,大家都明白,谁厉害,谁说了算。
元老院当然也不是坐以待毙。一圈法律呼啦啦下去,比如禁止将军带兵进城,企图压一压新贵的风头。但你见过哪条纸上条例能管住真正有野心的人?老百姓哪管纸上怎么写,他们只管谁能让自家孩子晚饭有肉吃。法令再多,面对实际利益,很多人眼里那就和墙上的蜘蛛网差不多。
尤其是一到决策时分,元老院那叫一个闹腾。桌子底下踢脚的多,掀桌子的没有。大家算计着各自家族的利益,一件事能拉到三个月后还没头绪。有次凯撒一口气横扫高卢,元老院里却还为某条边境线争得老脸红如关公,谁在意民心呢?结果,凯撒带着军队凯旋,民众夹道欢迎,“老爷们”们只能在石阶上干瞪眼。到这地步,元老院的威仪跟这场烟花一样,一下全散了。
说到底,这场转变真不是某一年某一天决定的,也不是哪条古老法律松了钉子。更多是时代的浪潮真把船给推了。踩在这波浪上的,正是那些只有在风口才敢冒头的新角色。像我们常挂在嘴边的凯撒,他真不是纸上谈兵的角色,一举一动都能逼得元老院唏嘘。
我有个朋友说得妙:罗马的老路子,玩出花,最终还是被自己复杂的机关绊了一跤。那时,贵族讲荣誉、讲传统,讲得天花乱坠。可等到新贵和兵头们各掌一方,还搂着民心卧底,谁还真的服这帮只会“听证会”的老头子呢?
当然了,还有别离不得说的,当年地中海外围被罗马打下一大片,罗马人也不可避免被“外边”风气影响。你在高卢、埃及行省一转,会发现很多当地首领早就习惯君主制。你以为只罗马人才懂自由?可真到生活里,大多数小民想那么多干嘛?天塌下来有个管事的人顶着更实在。再说,这些行省里流行的宗教理念、祭祀仪式,也慢慢让罗马人对集中权力、个人崇拜陌生感降低了。
说到法治这块,老普拉乌图斯编的那些古法,等到新问题成堆时,也“瞪眼不说话”。新商人想争取点权利就得钻空子,农民有啥冤屈,基本上只能钻牛角尖。久而久之,大伙对法律和秩序的信心也慢慢瓦解了。
还有点,罗马城里那些造纸、开金铺的小户,整个家族一辈子才凑出点铜币,用来买块田、找门路,可元老院内的制度早就堵死了他们升迁的通道。想要做出点名堂,只能靠进新圈子,或跟着某位新贵族往上爬。
更别说那些身穿盔甲、敲锣打鼓回城的将军,仗着一身战功和民心,举行庆典时顺带大派福利、搭台赈灾。罗马平民一边喊皇帝万岁,一边心底泛酸:“可不是嘛,人家毕竟能让我们吃口现成的面包!”
其实那时的罗马,早已不是“万事靠议会”的时代。新贵们会搞舆论——请剧团、办论坛、专门在市集摆台发面包;一边又懂得操作宗教仪式,不时宣称“神意在我”。这种高明的权力艺术,连元老院的小辈都自愧弗如。
讲到底,罗马共和国走到尽头,除了社会结构、经济重组,再加民心的变向,还有那看不见摸不透的时代心理。你说是不是有点像今天?每次大家生怕新风潮一来砸了“铁饭碗”,可天底下哪有永远不变的制度呢?
等到最后,元老院就像块旧铜表,针还在转、壳子还亮,可一旦遇到真正动荡,时间就卡不准了。帝国的大门,是被一系列战争、民心流变、文化碰撞,小心却无力地推开的。
唠叨到这,谁还敢说“历史只是脾气古怪”?其实每代人都在同样的难题前捣鼓,谁能看准风口、摸对方向,谁就是新庄家的开局者。罗马元老院的故事,别以为离咱有多远,说不定,某天的某个会议厅,也会有人低头回忆:那个世界的旧权力,是怎么悄悄“退场”的呢?
来源:风趣柳叶6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