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期间从药店那得知老公买了助兴药物,我没吱声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5 12:38 1

摘要:店员匆匆挂断电话后,我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愈发强烈,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揪着。

店员匆匆挂断电话后,我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愈发强烈,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揪着。

鬼使神差般,我竟开始在家里翻找起垃圾桶来,一个接着一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在其中一个垃圾桶里,我发现了四、五盒“万艾可”。

那盒子上印着露骨又刺眼的字。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被这冰冷的文字冻住了血液。

我颤抖着双手,将那些盒子一一打开,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蓝色药丸都不见了踪影。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原来,丈夫真的背叛了我,而且这绝不是第一次。

一种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他甚至有可能背着我把别的女人带回了家,在我曾经温馨的床上……

等男人回来的时候,我刚给孩子喂完奶,正呆呆地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还是我吗?

皮肉松弛,布满了褶皱,头发枯黄得像一堆杂草,嘴唇惨白干裂,整个人憔悴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哪里还有孕前那光鲜亮丽的模样。

我深知丈夫蒋志是个彻头彻尾的颜狗,他最喜欢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性。

曾经,我也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特别的,可如今……

这时,蒋志从身后轻轻环住了我,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时韵,你怎么不去好好休息?刚生完孩子,可不能久站。”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微微动了动鼻子,一股呛人的女士香水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眼就看到他黑色西装肩缝处有几缕刺目的黑色长发。

那绝不是我的头发,我是短发啊,为了生孩子,我忍痛剪去了自己最爱的长发。

“蒋志,你下班后去哪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我内心的波澜。

蒋志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但语气依旧温柔:“还能去哪?当然是去给你买你最喜欢的甜品啦。”

说着,他松开我,像献宝一样提起一个透明包装盒。

我看着那个包装盒,心里一阵冷笑。

我认得这个蛋糕的出处,是楼下那家臭名昭著的小作坊。

最近业主群里都在传,有业主举报店内员工在蛋糕上涂抹体液,还卖过期蛋糕,已经上报给了市场监管局。

身为聊天群中的一员,蒋志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可他还是给我买了。而且,还是芒果蛋糕。

我跟这个男人相濡以沫五、六年了,他居然连我对芒果过敏都不知道。

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愤,接过蛋糕,轻声说道:“谢谢。”

蒋志似乎松了口气,随手抄起我买的蓝牙机舱,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时韵,我上司叫我回家后给他打个电话。”

“等我处理完所有事情,我再来陪你。”

我默默地看着他走进卫生间,等他关上门,我毫不犹豫地开始翻找他的公文包。

很快,一盒“万艾可”就被我从夹缝中抽了出来。

我数了数,一共四片,里面少了一片。

我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惨然一笑。

我张开手,手里是一个蓝牙耳机,而另一个,就在蒋志带走的盒子中。

我戴上耳机,很快,听筒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轻浮嗓音:“小野猫,快,开视频,让哥哥洗洗眼。”

“我家的黄脸婆,真是看一眼就让我倒胃口。”

“还是你好看,并且够浪。我家那位,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我同事说的。我有将家里那位欢愉的照片,给同事们一一浏览。”

“他们都嫌弃得很,说表情太木讷,跟个木头似的。”

我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暴怒。

可那头的人似乎还不肯放过我,继续说道:“对了,你经期还没走吧。那我们玩点刺激的。”

“你装作我表妹,我给我老婆下安眠药。然后,我在让她给孩子喂奶。到时,我们当着她们母子的面做恨!”

我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一切。

蒋志他到底知不知道,宝宝还那么小。

如果我吃了安眠药,给他喂奶,那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啊!

男人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让我通体生冷:“怕什么,反正我也不喜欢那个孩子,皱巴巴的,丑得要命。死了,正好。”

“到时我倒打一耙,说我老婆奶水有问题。她还不得对我服服帖帖,终身愧疚?”

那一刻,我心中满腔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几欲迸发。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

我悄悄将所有聊天记录一一转到我手机,随后将手机复位,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等蒋志从卫生间中走出,我正蜷作一团,抱着膝盖,肩膀一抖一抖地假装哭泣。

蒋志一脸心疼地走过来,蹲在我身边:“宝贝,你没事吧?”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胃部莫名一阵翻滚,恶心得想吐。

但我还是强忍着,带着哭腔说道:“老公,我有点想吐,能不能帮我去房间内,拿点酸梅。”

蒋志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事儿多。”但得益于我从未侵犯过他的隐私,他习惯性地放下手机,朝房间走去。

很快,房间内就响起了翻找声。

我迅速取过桌上的手机,将其点亮解锁,并且安装了早已准备好的监控软件。

随后,我点开绿泡泡,偷看男人和小情人的聊天记录。

上面的图片不堪入目,两人互换了不下十几张的私密照,各种露骨话语更是层出不穷。

待翻到最上面的一条信息,我看着显示的时间点,眸光牵连整个身体都在抖,心脏如被人生生地剜出。

那天,我由于胎位异动,不得不去做剖腹产。

当时,男人跟我说公司临时有事,走不开。

是我的医生闺蜜,陪了我全程。

我犹记得当时的自己,恐惧、无助,仿佛在生死边缘挣扎。

可男人呢?他不仅对我撒谎,还在我生产当日,和别的女人在酒店里疯狂做恨!

心中那满腔的恨意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几欲迸发。

我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将所有聊天记录一一转到我手机,随后将手机复位。

“时韵,我没找到。那东西在哪呢?我等下有事,客户在等着呢。对了,我今晚预计不回家过夜。”

屋内传来蒋志急促的声音,肉眼可见的烦躁。

我攥紧拳头,即使极力压制暴鼓的脖颈肌肉群,声调还是稍许不稳:“没事,你先去忙。等下我自己去找。”

蒋志临行前,抱了抱我,满脸愧疚地说道:“时韵,抱歉。让你独守空房。今天的事情确实紧。”

我强笑着将他推出门:“路上小心。”

男人点了点头,急不可耐地大步朝外小跑。

我低垂下头,通过手机软件,看着那个代表蒋志的小点,速度极快,不断朝楼外的宾馆赶去。

男人确实很急,巴不得长出六条腿。

我讥嘲一笑,打通了闺蜜电话:“秀秀,有没有助兴兽药,最好帮我做成蓝色万艾可的模样。效果的话,越猛越好……”

蒋志回来时,我刚在给小团子喂奶。

男人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我来不及扯上衣服,就这样将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好丑。”女人不经意开口,那轻蔑的话语却如同一把利刃,刺得我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我匆匆整理好衣服,待做完一切,皮肤后知后觉地泛上火辣辣的疼,那疼痛绵延成一片,灼烧着我仅剩的自尊心。

蒋志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向我介绍:“邱馨,我远房表妹。时韵你不是刚好要坐月子吗?我这表妹,可是金牌月嫂。为了请她来,我可是花费了很大的代价。”

我轻咬嘴唇,心中冷笑。

我和蒋志办有亲密付,男人所谓的代价,就是拿我的钱去开房,并将其他女人喂饱。

邱馨睫毛下垂,藏起眼中的戏谑,面上挂着柔柔的笑:“是呀,嫂子。坐月子有诸多不方便,总得有人搭把手。”

我眸光不经意间扫了眼大厅内的隐藏摄像头,淡笑着同意:“那就麻烦你了。”

这两个人渣,想将我当做刺激 play 中的一环,我又何尝不想拿到蒋志爬墙的证据?

我现在手头的还不够,既然决定要离婚,我就要蒋志净身出户,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刚把孩子安顿好,邱馨就从浴室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男式上衣,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格外扎眼。

“嫂子,我来得太急了,没带衣服,就先借了表哥的衣服穿,你不介意吧?”她嘴角挂着笑,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挑衅。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摇了摇头,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可当我看到洗衣机里那一幕时,怒火瞬间冲上了脑门。

内裤、臭袜子、衣服,全都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

我紧紧攥住手掌,语气生硬得像块石头:“邱馨,你知道吗?洗衣机里这么乱混,很容易滋生细菌,造成交叉污染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得妇科病!”

邱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刚要开口解释,蒋志就恰好路过,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像护犊子一样护着她。

“时韵,你够了没有!不就是看我表妹穿了我的衣服吗?”

“你至于这么吃醋吗?我和她可是亲戚,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瞪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脸涨得通红,快步走出了卫生间。

身后,传来他们小声的议论声。

“邱馨,你别往心里去,你嫂子就是太在乎我了,她就像那菟丝花,离了我可怎么活啊。”蒋志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我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冲进卧室,死命地揉搓着膻中穴,才稍稍缓解了胸口的闷痛。

蒋志,他可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为了生孩子,我的职位早就往上升了,何至于辞掉工作,断了收入,现在还要受这种窝囊气!

邱馨有了蒋志的袒护,更加肆无忌惮了。

中午的饭菜,清汤寡水得能照出人影来。

我看着满桌的绿色蔬菜,指尖都气得发颤。

“蒋志,你当初说你在国企工作,负担重,应酬多,一个月存不下多少钱,我也都理解了。”

“生活费,基本都是我拿孕前工作的钱垫着的。可你现在,就给我吃这些?”我瞪着他,声音里满是质问。

蒋志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筷子都跳了起来:“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请月嫂不要钱啊?”

他一把扯过西装,拉着眉眼间满是得意之色的邱馨,转身就走。

我气得浑身发抖,生生将筷子掰成了两段。

掌心鲜血直流,我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转头去拿手机。

拿了几次,才好不容易拿稳。

我点开监控软件,蒋志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

“小野猫,咱们自己出去吃,用那黄脸婆的卡买单。”

“到时候,我跟她说一声,就当她给你赔罪了。”

“吃完,咱们再去药店,买点安眠药,把那黄脸婆药晕了。”

“到时候,我就在婚房里,当着那婆娘和孩子的面,好好‘惩罚’你!”

我恶心得直捂着腹部干呕。这个曾经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那头,邱馨笑得娇柔妩媚:“宝贝,记得安眠药多放点。”

“反正你也不在乎那个小孩。我可不想正起劲的时候,被那个丑女人坏了兴致。”

蒋志哈哈大笑:“我到时候一定多加点!断绝她打扰我们的可能!”

话筒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伴随着邱馨的一声娇嗔:“你真讨厌~对了,你老婆,真的跟你论坛上说的一样,又老又丑。”

我心头猛地一跳,通过监控软件,查找蒋志的历史浏览记录,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论坛。

我点进去一看,喉咙像被火灼烧一样,哑得说不出话来。

上面全是我孕期后身材走样的照片,看那角度,全是偷拍的。

每张照片上,都用鲜红的大字标注着两个字——“恶心”。

底下的评论区,更是一片病态的叫好声。

有人甚至打着“好丑”的名头,叫蒋志让我坐完月子后,给他玩玩。

蒋志也不恼,反而在底下戏谑地回复:“你也是饿了,不过一摊烂肉。”

我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自打怀孕后,我就一直对自己的身体自卑又敏感。

蒋志也知道这件事,每个夜晚都会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的妊娠纹,一遍又一遍地说“真好看”。

可没想到,在背地里,这个黑心肝的人渣却肆意曝光我,还辱骂我恶心透顶!

蒋志那浮浪的声音适时传来:“其实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

“那女人可不敢跟我离婚。毕竟,除了我,这个社会,不会有男人会要一个二婚女,还自带一个拖油瓶。”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取出闺蜜今早给我的兽药,将其和蒋志包里的蓝色药丸调换了。

这药丸效果强大得很,据说给一头公猪吃了,能让它失了理智,哼哼唧唧地逮着母猪折腾一天一夜都不带停的。

等到蒋志和邱馨回来时,我看着他们油光满面的脸,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动声色。

“蒋志,帮我倒杯木瓜汁过来。我有点困了,喝完要去小憩一会。”我故意说道。

蒋志神色大喜,又强装镇定:“时韵,等等我,我这就去。”

他步履匆匆地去了厨房,因为兴奋,在拿杯子时,甚至不慎打翻了一个。

我望着四散的玻璃渣,心头凉得像块冰。

饶是我早已知道蒋志的薄情,却不免还是为他这难看的吃相感到手脚冰冷。

在邱馨看好戏的眸光中,蒋志端着木瓜汁递到我手边,语气带着一丝颤抖:“时韵,记得喝完后,给小宝喂点奶。”

“不然,我怕你睡到一半,那小崽子因为太饿,突然吵醒你。”

我猛然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蒋志别过脸,眼神飘忽不定。

“快喝了吧。乖,今晚我再给你带个芒果蛋糕。”他催促道。

我接过玻璃杯,手掌战栗发抖,最后沉着声应了声“好”。

我转身进了卧室,在蒋志失望的眼神中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我将木瓜汁尽数拿去浇了花,是蒋志最喜欢的那盆本命花。

算命的曾说过,这花对蒋志很重要,可以旺他的运气。

我不信玄学,但我是个“毒妇人”,最喜欢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杯子刚放下,蒋志就推门而入了。这中间,还不到两分钟。

他眸光四处游荡,在触及我手里空了的杯子时,嘴角有一瞬间的翘起。

“时韵,记得给小宝喝点奶。”他再次朝我重复了这句话,难耐地扯了扯脖颈的领带。

“对了,我的包包在哪里?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他问道。

我指了指客厅方向:“在沙发。”

蒋志一刻不停,随手甩上门,甚至懒得回我一声“好”。

他走得很急,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眼里的冰冷和无情。

我佯装睡着,约莫片刻后,大门被推开。

我被从床上粗鲁地扒拉下来,扔在一旁,毫不留情面。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声,紧接着是蒋志那恶心的声音:“宝贝,难得有两个特殊的观众。”

“你月经又刚好没走得彻底,我今天就破例吃两颗,一定让你舒服上天!”

我趴在地上,指甲深深陷入地板中,皮肉绷得青白。

很快,雄厚的喘息和娇柔的急喘声融作一团。

刚开始,女人的声音还带着酥人骨的呻吟声,到了后面,却变成了一阵阵带着腥气的惨叫声。

“蒋志,求你……你再这样,我要死了!”邱馨的声音里满是恐惧和痛苦。

可蒋志双眼赤红,像头疯狂的野兽,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惊呼声,以及步履蹒跚的脚步声。

“邱馨,我求你别死!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我床上!”蒋志的声音里满是慌乱和恐惧。

窗外,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寂静。

我猛地睁开眼,开始收拾起凌乱的床单。

没过多久,手机在掌心震动起来。

是闺蜜发来的消息,她告诉我,由于送医不及时,蒋志胃出了问题需要疗养;

而邱馨,黄体破裂加上月经崩血,落下了终生不孕不育的病根。

“蒋志,你也有今天!”

我神经质地大笑起来,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迅速用手指勾掉泪水,从隐藏的摄像头里提取出那段视频。

以我手头的证据,足以让蒋志净身出户。

但我偏不,我要让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毕竟,辜负真心的人,是要遭报应的,就像吞下一千根针那么痛苦!

两人做完手术后,我掐准时间,拨通了蒋志的电话。

牲口,是不配住院养伤的。

“老公,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故作娇嗔,“今天业主群里可热闹了,说是一男一女因为房事太过激烈,差点死在床上。”

”好多男性业主都组团去医院,想咨询怎么能这么‘猛’呢。听说,你公司的领导和同事也去了哦。”

电话那头,蒋志的声音颤抖着:“我……我马上回来!表妹有点贫血,我刚带她去了医院!”

我挂断电话,把玩着手里的牛肉。

闺蜜是医院内部人员,她偷偷告诉我,蒋志和邱馨下面缝了好多针,伤势严重,稍不注意就会化脓,可能再次加剧。

于是,我连夜买了各种发物,打算等他们回来后,好好“犒劳”他们一番,毕竟他们可是“请”我和孩子听了一场“现场直播”的床戏啊。

三伏天,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两人回来时,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走路一瘸一拐,嘴角还不时抽动。

看着他们这副狼狈样,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两位,快坐,我今天专门为你们准备了大餐。”我粗暴地将他们扯到座位上,假装没看到他们痛得变形的脸。

“你们可得好好吃,就当是我对表妹的赔罪了。”

邱馨看着满桌的牛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嫂……嫂子,我有点没胃口。”

我面色一肃,夹起一筷子青椒牛肉丝,硬塞进她嘴里:“邱馨,你表哥说你贫血,我可是专门为你买了好几斤牛肉。”

“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总不能不给你表哥面子吧?难道说,你们不是表兄妹,是联合起来骗我的?”

蒋志如坐针毡,尬笑几声:“邱馨,快吃吧。别辜负了你嫂子的一番心意。”

我眼眸转柔,用勺子舀起混着红色汁水的牛肉,放进蒋志碗中:“宝贝,你也多吃点。你是四川人,最爱吃辣了。”

“以前我口味淡,没怎么给你做过川菜。今天我特意加了小米椒,还有磨成粉的死亡辣椒,包你满意。不吃完,不许下桌哦~”

蒋志面色几度变化,最后绿得像棵大白菜:“好……好的。”

我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将所有牛肉和辣椒吃完,才心满意足地收起碗筷:“今晚我来洗碗,你们先去休息吧。”

两人如蒙大赦,匆匆逃离餐桌。

我边收拾碗筷,边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

这一男一女,嘴唇肿得像香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不停地抓挠腹部和屁股。

他们的衣服被扯得皱巴巴的,因为用力过猛,甚至有些破碎。

看来,是真的痒得难受啊。

“多吃发物,果然有助于‘恢复’呢。”我恶意一笑,打算再接再厉。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着花样地给他们做各种“美食”。

羊肉、公鸡肉,各类温性、热性的食品应有尽有。

每道菜,我都用香菇、蘑菇、笋类等发物爆炒。

他们起初满脸不愿,但每次都被我“热情”地请着吃。

到了最后,他们干脆破罐子破摔,每天不是在挠痒的路上,就是在挠痒的过程中,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

他们神色憔悴,面色一天比一天差劲。可我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天气预报显示,这天将是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

我故意没交电费。

晚上三、四点时,两人从床上热醒,面容扭曲得像两个恶鬼。

“怎么空调突然停了?”蒋志抱怨道。

我假装也被热醒,一脸抱歉地说:“电费忘交了,我现在交。不过一时半会,家里应该没有电用。”

两人涨红了脸,腹部的瘙痒牵动浑身肌肉都在抽搐。

“那我们去宾馆!”他们匆匆朝外跑,连解释都顾不上。

我目送他们远去,心中暗笑。

他们大概不知道,我是没交电费没错,但这片区域由于施工,没过一会也会大面积停电。

果然,约莫一两个小时后,这两个人渣又从外面怏怏地走回。

他们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裤裆部位还隐隐有些暗红。

我估摸着,羊肠线可能崩了,心中莫名暗爽。

闺蜜可是跟我说过,如果二人的缝合线一旦崩裂,极有可能造成二次损伤。

许是两人也知道后果严重,蒋志故技重施,递给我一盒木瓜汁:“时韵,我特地给你买的,多喝点。你最近奶水不太够。”

我装作一脸惊喜地接过,回了房。随手将木瓜汁浇在病怏怏的本命花里,佯装睡着。二人偷摸打开门,松了口气。

邱馨终于撕破脸皮:“姓蒋的,我没义务陪你演戏。我们只是网友。”

“我现在就走,我要回家。我骗我丈夫说接了一份保姆的活,他那边催得紧!”

蒋志眉眼阴鸷:“就你现在这样子,你以为你丈夫不会察觉?”

“好好在我这养伤,先帮我糊弄好我老婆。不然,我直接将我们的事情捅出去!”

女人气红了脸,正要开口,神色忽的大变:“快叫救护车!我又漏血了!”

男人吓得慌了神:“我现在叫!”

小区内再次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声。这对贱男渣女,二进宫了。

他们二人刚进医院没多久,闺蜜突然打电话告诉我,两人因为吃了太多发物,再加上剧烈运动,伤口恶化了,必须再做一次手术。

等两人虚浮着腿再次回到家时,我没敢将他们逼得太紧。

我也怕他们狗急跳墙,毕竟我和小宝跟这对贱人相比,力量悬殊太大。

于是在二人惊喜的眸光中,我将菜做得极为清淡。

就在他们大快朵颐时,我进了卫生间,掏出风油精,给两人的药膏兑了半瓶。

没过一会,里面很快传来哀嚎声:“怎么这新药膏,这么烫人!”

我悄咪咪看去,只见蒋志正趴在地上,浑身剧烈抽搐;而邱馨更是两眼上翻,晕死过去。

我神色冷酷,偷偷在他们未穿的内衣裤里又加了一点风油精。

反正加哪不是加,我一不做二不休,也在生理盐水里加了点。

这两个人渣,每天都得用生理盐水清理伤口。既然做绝,我就要让他们天天“爽”!

就这么折腾了近半个月,两人伤势眼看着好得差不多了,却又传来一个噩耗——他们隐私部位染上了脚气。

原来是衣服混在一起洗,交叉感染了。而我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早知道蒋志有脚气,不然,当初看到那女人把衣服一股脑儿混洗时,我也不会大发雷霆。

可惜啊,真是好人没好报,这两人纯粹是自作自受!

病情检测出来的当天,我故意喝了“木瓜汁”,装作被“药昏”。

就在我“昏迷”期间,蒋志双手死死掐住那女人的脖颈,声嘶力竭地吼道:“邱馨,我眼看都不痒了!你居然给老子整这么一出!”

那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把薅住蒋志的头发,猛地一扯,竟扯下一大块头皮。

她怒目圆睁,破口大骂:“姓蒋的,我丈夫就是家暴男,我当初愿意跟你鬼混,就是看中你不打女人,没想到,你也是一路货色!”

两人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动静大得引来了邻居,邻居直接报了警。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这两人又怕爬墙的事被人知晓,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他们那副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的模样,我看在眼里,简直比吃了一个冰镇大西瓜还爽!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再搞什么小动作。

我太了解蒋志了,他这人有大男子主义,最瞧不起娘娘腔。

前些日子,他伤口化脓,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养胃”的问题。

现在伤口快好了,以他的性子,绝对忍受不了!

果然,在一个夜晚,蒋志从后面抱住我,满脸愁容,郁郁寡欢。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时韵,如果一个男的,失去了最基本的繁衍能力,他的配偶会怎么看他?”

他语气里满是期待,渴望从我这里得到安慰。

可我却面色冷酷,话里带刺:“哼,应该不会有女人能接受丈夫‘养胃’。

以我女性的角度来看,男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必须得‘器大活好’,生活才有盼头。”

蒋志全身猛地一颤,那频率和动静,连带着整张床都在晃。

即便我没看他,也知道此时他的脸色肯定难看至极。

我假装不知情,满脸疑惑地说:“宝贝,你可是浪里小白龙,厉害得很呢,这些事情,你根本不用担心。只有那些无能的男人,才会面临这种窘迫的事实。”

蒋志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乖,我们现在就睡觉,求你别再说了。”

我绷紧脚背,心里那叫一个舒爽。男人越是萧条失意,我心中就越有种病态的快感。

为了“鼓励”蒋志重新振作,我开始往家里买猛男海报,把墙壁、大门,甚至卧室天花板都贴得满满当当。

就连电视台,也被我特意调成健身频道。

蒋志果然“振作”起来了,不过这“振作”的方式却让人哭笑不得。

他背着我,每天用头砸墙,无数次捶打自己的腹部,眼中满是泪水。

他自以为动作隐蔽,却不知,在监控软件下,一切无所遁形。

我啃着西瓜,悠然自得地欣赏着他的虐心大戏。

至于邱馨,这阵子倒是老实了不少。

她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心只想快点做完戏,离开蒋志。

这反倒便宜了我,我分文未花,却享受着小三伺候正宫的惬意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蒋志的心性愈发扭曲。

最近每晚,他都会先喂我吃安眠药,然后半夜偷偷下床。

紧接着,隔壁就会响起女人的惨叫声,还有那一句句暴戾的低吼:“快说!我很行!我不是公公,我是真男人!”

邱馨喘息着,泣诉着,求饶着:“蒋志,放过我,求求你了。”

可蒋志却置之不理,随后便是更高分贝的惨叫。

我抱紧身体蜷缩在被子里,蒋志的举动远超我的想象。

我想,是时候收网了,不然我怕把事情玩脱,殃及我和小宝。

于是,我托闺蜜又给我拿了一颗兽药,这是加强版。

闺蜜给我之前,悄悄跟我说,这药性猛到能让“养胃”的男人短时间内金枪不倒,不过事后,估计得切掉。

我心一横,打定主意要让蒋志吃下这颗药。

就在我筹划着怎样让蒋志自愿吃下时,他忽然在床上抱住我,嗓音喑哑、病态,透着一股疯狂:“宝贝,戴贞操带好不好?我已经给你买好了。乖,只要你愿意戴上,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脊背发寒,但嗓音却慵懒异常:“蒋志,你在说什么屁话。你是不是怕自己不持久,老娘会嫌弃你?”

“别担心,我有特效药,听说这药效果强到,‘养胃’的人也能硬起来。”

蒋志呼吸一窒,语气小心翼翼地问:“真的?”

我翻了个身,漫不经心地说:“喏,桌上那颗。爱信不信,反正你也用不到。”

蒋志喉咙滚动,眼里闪过一丝欣喜若狂,嘴上却满不在乎地说:“我确实用不上。睡觉吧,有点晚了。”

到了后半夜,我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是药物被吞下的咕咚声。

大门被推开,远处传来女人惊讶的叫喊:“蒋志,你又可以举了?”

我睁开眼,呵呵冷笑。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面再次传来旖旎的叫声,可很快,那女声由欢愉转为惊愕,最后直至惨嚎:“蒋志,我还没有恢复好,你不要那么用力!”

蒋志只是喘着粗气,一味地更加猛烈。

女人彻底慌了神,大声呼救:“救命!嫂子快来救救我!我表哥他疯了!”

我重新闭上眼皮,装作不知情。

很快,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逐渐变小,只剩细若蚊蝇的哼唧声。

为了防止自己的屋子变成凶宅,我在药效快过时,谎称邻居报了警,还叫了救护车。

很快,警察和白大褂一起破门而入。

邱馨被担架抬走,蒋志被几个警察按在地上,却还在兀自挣扎,嘴里喊着:“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关系!”

警察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两个大逼兜:“老婆在隔壁睡觉,你在这偷人,真是下作!”

蒋志张了张嘴,面色灰败如土。

就在这时,有人惊叫出声:“这败类下面流血了,流了好多!看这出血量,不会是要切掉吧!”

蒋志脸色骤变,低声哀求:“快……快送我去医院。对了,别跟我老婆说这件事,求你们了。”

警察找上门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刚离开没多久。

我呆坐在沙发上,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被无情背弃的躯壳,狼狈又可怜。

几个女警看到我这副模样,眼中满是同情与心疼。

其中一个女警轻轻走过来,将我拥入怀中,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道:“姐妹,别伤心了。”

“那个渣男已经遭到报应了,随行的医生我认识,他跟我说,那渣男下面伤得不轻,大概率得切掉。”

另一个女警也赶忙附和:“没错,姐妹。你到时候要是打算走离婚程序,我们公安机关绝对会为你作证,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我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声音哽咽地道了声谢。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一丝复仇的快意在悄然滋生。

待她们走后,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点开业主群。

好家伙,群里简直炸开了锅,消息一条接一条,刷得手机屏幕都快看不清了。

原来,今晚发生的事情动静太大,蒋志这个混蛋被人肉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被彻底曝光在众人面前。

那些和他熟识的同事和领导们,纷纷在群里疯狂刷屏,指责他的所作所为。

还有几个眼尖的小网红,嗅到了流量的味道,也在群里疯狂刷屏,直言要曝光蒋志的恶劣行径,让他身败名裂。

看着这些消息,我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

我转身走向那盆一直被我视为本命花的花盆,双手抱起花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地面。

“啪”的一声巨响,花盆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曾经有个算命的跟我说,这花死,人必遭殃。

我望着满地的狼藉,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吉言是真的。

就算不是真的,也没关系。

如今舆论已经发酵得如此厉害,我仿佛已经看到蒋志被公司辞退,在社会上彻底抬不起头,面临社会性死亡的绝境。

想到这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当我匆匆赶到医院时,蒋志已经做完了手术。

我轻轻推开病房的门,只见他双眼空洞无神,呆呆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气。

我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到他床边,从包里掏出一纸离婚协议,狠狠地砸在他脸上,大声吼道:“蒋志,我们离婚!”

“你居然在我坐月子期间出轨,还骗我说那个狐狸精是你表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这么无耻!”

蒋志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嘴唇微微颤抖着,怯怯地接过离婚协议。

当他看清上面的字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宛如一头末路的野兽,疯狂地咆哮道:“时韵!你居然要我净身出户。”

“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那套房子有我一半的钱,你就算要跟我离婚,这钱你也必须退我一半!”

我双臂抱在胸前,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蒋志,你别天真了。我只是象征性地通知你一下而已,你真以为离婚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我早就给法院递交了诉讼,由于你的事情舆论影响太大,那边正在紧急处理。”

“我想,过不了几天,结果就会出来了,你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蒋志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问道:“什么社会影响?你在说什么?”

我拿起手机,打开某音,递到他面前。

热搜榜第一的位置,赫然就是他的丑事。

蒋志瞪大了眼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疯狂地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怎么这群人会这么上纲上线,至于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崩溃的表情,心中快意如泉水般喷发。

蒋志这人向来好面子,在外面总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如今里子面子都没了,这对他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即便如此,我仍旧不肯放过他。

我嗓音冰冷,话中藏着锋利的刀刃:“因为我将你背着我出轨的来龙去脉,全部发到了平台上,还包括视频哦,虽然打了码,但也能让所有人看清你的丑恶嘴脸。”

蒋志猛地抬起头,眼中奔腾着凶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时韵,你早就知道我出轨了。你这个贱人!我如今落到这番田地,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

说着,他猛然支起身子,不顾腹部外流的血液和手背溢出的鲜血,疯狂地朝我扑来,嘴里还怒吼着:“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

就在蒋志的拳头高高拎起,眼看就要砸到我脸上时,我却一点慌张也无,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唇角。

我冷冷地看着他,轻声说道:“蒋志,你说邱馨的老公要是知道,你把他老婆玩到摘掉子宫,会不会想打死你?”

蒋志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嘴里喃喃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话音刚落,病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手持菜刀,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他双目猩红,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直接将蒋志一把扑倒在地,嘴里怒吼道:“你这个混球玩意!竟敢绿了老子!”

说着,他举起菜刀,狠狠地刺向蒋志。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瞬间溅了出来,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蒋志嘴里吐着血沫,目光怨毒地望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想,如果男人的眼里有刀,我大概率已经被他大卸八块了。

但我却丝毫不恼,反而继续拱火:“这位大哥,这个渣男用了起码五盒万艾可,他还在盒子上写,你家婆娘比我润。”

壮汉听了我的话,怒发冲冠,他怒吼一声,又连捅了蒋志几刀,嘴里不停地骂道:“贱人!贱人!你可真是该死!”

我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心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有一种复仇后的畅快。

我适时地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这时,闻讯赶来的护士们越过我,冲进病房,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快来人!那个出轨的渣男,要被捅死了!”

蒋志不堪受辱,双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混乱场景,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蒋志,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没过多久,我和蒋志正式离婚了。

拿到房子的第一时间,我就联系了中介,将房子挂牌出售。

蒋志并没有死,他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居然没有当场毙命。

但我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向来睚眦必报,以他的性子,必然会选择跟我同归于尽。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

在做完手术的当天,蒋志居然骗过了看守的警察,私自离院。

他提着一把菜刀,怒气冲冲地朝着原先的房子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时韵报仇。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我前脚将这栋房子卖掉后,后脚就有人过来租了这间房子。

而那个租客,不是别人,正是邱馨。

邱馨因为蒋志被摘掉子宫,心中早已积怨许久。

她得知蒋志出院后,料到他可能会来这所房子,便一直蹲守在屋内,准备找机会报复他。

就在蒋志推开门的一瞬间,邱馨提着刀,直接扑了上去,和蒋志扭打在一起。

她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刀,一边怒吼道:“蒋志,你毁了我。”

“你不仅让我人不人鬼不鬼,还导致我被舆论网暴,社会性死亡。现在我每天都被人指指点点,说不检点。”

“可明明当初我们说好的,只是找刺激,不会让各自生活受到干扰。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蒋志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手中的菜刀,疯狂地反击着。

二人滚作一团,两把刀深深地插在各自的腹部中,鲜血染红了地面。

我躲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就在蒋志濒死之际,我从暗处缓缓踱步而出,蹲下身,在他耳边低语:“蒋志,你知道吗?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的算计。”

“是我让你养胃,是我让你社死,是我让你身败名裂。你一定很愤怒吧。来杀我呀,我就站在这给你杀。可惜了,你这个废物,怕是到死也碰不到我分毫。”

蒋志瞪大了眼眸,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怒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生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站起身来,推着孩子,报了警,然后朝外走去。

今天的夜空格外明亮,星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映照着咧嘴朝我笑的男婴。

我低下头,眼眸中满是柔情,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宝贝,妈妈以后不会再嫁了。"

“谁说女人一定要靠男人,妈妈要用自己的双手,为你撑起一片天,也为自己活出一个精彩的人生。”

来源: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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